然而直到今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病业迫害几乎夺走了我的肉身。事情经过如下: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中旬,我来到德州达拉斯帮助推广神韵,主要是给公司送资料。一个星期后,臀部生了一个大血泡,第二个星期,大腿根部又生出一个大血泡,但是我没有停下来,一直坚持做着。
三周后,我做完了达拉斯的工作,协调人让我到德州的奥斯丁推广神韵。到了奥斯丁后,发现那两个血泡往外渗血,严重时大约每小时要更换纸,以避免血透过裤子。晚上睡觉要垫更多的纸张,也就是出了很多很多血。在奥斯丁的三周时间,天天这样。
后来协调人安排另外三位同修和我到俄克拉荷马、麦卡伦和圣安东尼奥推广神韵,然后回到休斯顿调整两个星期。因为失血太多,有的同修建议我多吃红糖,多喝牛奶可以补钙和补血,于是我喝牛奶吃红糖就像吃饭一样。
二月底我回到纽约准备考公民。此时我感到浑身无力,吃不下东西。
四天后,我突然晕倒,人事不省。太太和同修叫来救护车把我送到医院,在重症室抢救了四天后醒来,医院诊断是“糖尿病”。一周后我转到普通病房,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头发和胡子都是白的,消瘦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这是我吗?两周后我出院,医生叮嘱一定要打胰岛素和吃药。
回到家里,我没有用药,也没有打胰岛素。过了两天,我还是跟住院前一样,浑身无力,不停的需要喝水,只能吃一点稀饭,其它什么肉啊、鸡蛋、鱼、米饭、馒头等等都吃不下,指甲大小的馒头就在嘴里转,却咽不下去。而且我发现我的味觉没有了。发正念连手都举不起来,炼功也无法進行,站不住,每两个小时左右就饥饿难忍,又吃不下东西,搞得太太同修疲惫不堪。
两周后我再一次昏迷不醒,太太只好请同修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抢救。在医院里抢救了两天,我一直要求出院。一周后我出院时,医生又一次叮嘱我回去一定要打胰岛素。回家后我没有打胰岛素,身体感觉比上一次好了一点,我感到是师父替我承担了许多。因为有了一点点力气,就开始断断续续的炼功,然而我没有坚持下来,因为当时的身体状况非常虚弱,感觉业力象山一样压在身上。虽然我也算是意志坚强的人,但还是顶不住。每天基本都是躺在床上动不了。太太和房东同修想尽办法让我多吃东西,偶尔我下床走走,但就像走在棉花上。跟太太出去办事,一会儿就受不了,太太铺上垫子,我就躺在地上。
很快,我的视力下降到脸贴到电脑上也看不清楚的地步。但我没有被假相迷惑,不断的告诫自己:我没有病,我很快会好的。我的脚和腿也肿胀很厉害,身体到处一划就出水。我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业力不是病。
因为视力差的连大法书都看不了,我就听师父讲法的录音。偶尔太太读书给我听。在魔难中,我也一直在向内找,到底是哪里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我找到很多执著心,如争斗心、显示心等等,也努力的去这些心。但是身体状况一直没有什么变化。
七月底我第三次昏迷不醒,太太第三次请同修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抢救。醒来后,医生通过翻译告诉我:你不能再昏迷了,你会死掉的!你非常危险!回家后,在太虚弱的情况下我暂时按照医生的要求打了胰岛素,这样我就有力气炼功了。但我相信是这方面的脉络被业力淤塞了。是业力,不是病!炼功一定会打通它。
我每天牢记:我没有病,这是业力的原因,我已经昏死过去三次了,我对死亡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我端正炼功的目地就是证实大法。第一天,因为身体虚弱,炼一套,歇一歇,然后再炼一套,再歇一歇,这样我断断续续的炼了一遍五套功法(共两个小时)。第二天感觉身体就好些了,从一大早开始炼,也是断断续续的,一至五套功法炼了一遍。下午断断续续的再炼一遍。第三天就好多了,早睡早起,凌晨醒来我就开始炼功,五套功法炼完后,歇一歇,或睡一会儿,再炼一遍,这一天我五套功法共炼了三遍。三遍功炼完后,测量血糖发现比正常值偏低。
经过五个月的魔难,现在终于能炼功了,我心里非常高兴,也非常爱炼功。从第四天开始,我抱轮时间改为一小时,每天炼三次功(每次两个半小时)。以前身体好的时候,对炼功不够重视,特别是抱轮,抱半小时都不容易。现在由于病魔的干扰,不炼不行,而且越炼越舒服,越炼越想炼。一周后血糖检测都正常,皮肤由深褐色变成白里透红,由粗糙变成光滑而且细嫩。
一周前的我骨瘦如柴,我当时想,要想恢复以前的状态,恐怕要花几年时间。出乎意外的是,我的大腿和胳膊就像打气一样,由骨瘦如柴基本恢复到以前,这一切都在出院一周内发生,也就是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变化,连我自己都惊叹:太神奇了,大法太超常了。又过了三天,太太和我就到山下工地干活了。这时因为时间少了,我每天就只炼两遍功了,早晨炼一遍,下午再炼一遍。三周后抱轮时间延长到一个半小时,抱了两天后就改为两小时。因为要学法,还有其它事,我就改为一天抱一次两小时。此时我到儿子家帮助他搬家,我五十多岁,他不到三十岁,但他的体力都不如我。而且此时我的视力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一个月后,我再跟国内亲人视频,她们看到我完全好了,她们激动的哭了。一个月前她们看到我骨瘦如柴时难过的哭了,现在她们又哭了,但这次是高兴的哭了。二姐说:咱妈妈那边的亲人,两个舅舅、咱妈和咱姨妈都是糖尿病,咱老姑也是糖尿病。妈妈和老姑都是死于糖尿病。我问:咱妈不是死于脑瘤吗?二姐说:不是,咱妈是死于糖尿病的。咱大舅自己就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医生,他说遗传性糖尿病是不可能好的,他自己也得了糖尿病,也治不好,一直靠打胰岛素维持生命。这就是大姐说你不可能好的原因。然而,我完全好了,我说你们现在相不相信大法是超常的?你们服不服气?她们说服气了。
医生断定我是遗传的,现代医学认为是不可能治愈的。但我在短时间内就康复,充分证明了法轮大法的超常。我知道实质上是师父帮我承担了,否则我早已经死掉了。师父就看我有坚定修炼的心。每一次师父帮助我拿掉一大块业力,我都有感受。特别是第三次从医院回来,我感到师父帮我基本都拿去业力,余下的很小很小,我才能过去。感谢师恩浩荡!
在这场魔难中,我不断的问自己,向内找自己,除去人心归正自己;魔难中考验着自己是否信师信法。我以前炼功比较少,现在认识到炼功的重要性,所以希望处于身体魔难中的同修,一定要多炼功,改变本体;无论多么艰难都要信师信法。
以上是我经历这场魔难的过程和浅显认识,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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