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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专制下普通知识分子的悲惨命运

更新: 2021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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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一日】我家在中共土改时上找三年只有三间破旧土房和一挂大车,划成份时先是下中农,后因没有土地又改为贫农。而我家其他族亲都被定为“地主”。

爷爷是念大书的人,还没来得及施展他的才华,就瘫痪在床上了。爷爷去世分家时,父亲只要了一挂马拉车和三间没人住的土房。父亲不会赶车,就雇了个车老板。为养家糊口,每隔一段时间,他和车老板出去拉趟货,拉什么看行情。回来后,货卖一半就让车老板自己去卖,车老板给多少他接多少,从来不问。都卖完后他把钱分成三份:他和车老板各一份,剩下一份留做下次货款。当吃用的差不多时,两人相约再出去。父亲不爱财,也不攒钱,只图个潇洒自在。他爱看书,闲时手不离书。他和车老板关系如亲兄弟。两人常在一起喝酒吃饭。他的口头语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两家儿女还定了娃娃亲。

共产党来了,工作组让划为雇农成份的车老板当了贫协主任(屯里唯一的雇农)。工作组认为父亲家族历史不清白,雇过人,念过书,不是地道的农民,总想把父亲推到地富一堆去。车老板就是不同意。说:他家的情况我都知道,上找四年他家是地主,可是文件是上找三年,那时我就给他赶车了,除了车和那三间破房子什么都没有,不够格。工作组就没话说了。车老板知恩图报,使父亲免遭此劫。其实说到底还是因果报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也是爷爷和父亲的善念、善行的果报。

为邪党所用:整你是需要 用你也是需要

父亲曾在东北沦陷后的日本人办的林业学校上过学。县城要办苗圃,就把父亲找去当技术员,随之家属也搬进县城。由于父亲的出身和经历,就成了中共历次运动的靶子,他就要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问题”,老老实实的接受党对他的教育,老老实实接受党的改造;又由于他的专业知识扎实、技术过硬苗圃又离不开他,前者是为党政治所用,后者是为党业务所用,二者集于一身的他皆为党所用:整你没商量,是党的需要;用你没商量,也是党的需要。

我八岁那年暑期特热,父亲当时在砖厂劳动改造。大哥去看望父亲回来告诉母亲说父亲又黑又瘦,光着膀子,裤腿卷到膝盖以上,用独轮车推砖。脸和身上被汗冲的一道一道的。母亲当时就哭了。又过些天,大哥告诉母亲晚上要给父亲送饭。也不知什么虫子,把刚钻出土的树苗一片片的咬死,白天不出来,晚上出来,找出虫子才知用什么药。于是苗圃让父亲回来抓虫子。大哥送饭回来告诉母亲:父亲把保险灯放在地沟里,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拿歪脖小铲,兜里揣着小玻璃瓶,一动不动蹲在树池旁边,眼珠盯着池面。还趴在地上,把耳朵贴在池苗上听。母亲听完又在偷偷的抹眼泪。还好,父亲只守了两晚上就抓住了虫子,配好了药,让人用喷壶普遍喷洒一遍。做好了这一切,父亲又被送回砖厂。

其实,苗圃除了父亲外,还有两个共产党自己培养出的根红苗正的技术员。象这样的苦差事人家是不会干的,也干不了。有一年领导派那俩人带人去南方采树籽,运回不少,可是第二年种上全瞎了。采树籽可是大学问。早了不行,晚了不行,要等到恰到好处,恰到当时,有的成熟期长些,有的成熟期很短。而且还要看品相、看颜色等。从那以后,采树籽就成了父亲的专利。

一年到头,父亲在家时少,他要天南地北的带人到处跑,他不仅要采已经种植过的好树籽,还要寻找适合于本地栽培的新树种。再就是思想改造,劳动改造,和没完没了的思想汇报。

日夜为父亲担惊受怕的母亲四十几岁就去世了;为党所用,历经党需要的整、用的父亲五十刚出头也走了。我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一打厚厚的横格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全是毛笔的蝇头小楷(父亲从不用钢笔、铅笔)。第一行的标题四个字:“向党交心”。我只看过父亲用毛笔写过大字,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小毛笔字。忍不住读下去,还没读过一半,早已泪流满面,再也没有心情欣赏这一手好字了。那卑微、压抑、令人窒息的牵强和上纲上线的自我作践的话语中看不到一点做人的尊严。这些话语的背后又是怎样的凄惨、悲凉、无法诉说的痛苦!我把这些纸张分别装在信封里,留作以后历史见证吧。遗憾的是后来在几经辗转中遗失了。

从文革走过来,凡是认识父亲的老辈人都说:七哥(指父亲)还是有福气的,祖上有德呀,要不文革中定被活活打死。的确,父亲六五年去世,六六年文化大革命,相差不到一年时间。是他不幸中的万幸。他的遭遇,亦是中共专制下普通知识分子悲惨命运的一个小小折射。

右派就是这样“抓”出来的

中共迫害法轮功初期,我因修炼法轮功,被停薪停职。那时大姑姐夫(现已去世)为了劝我放弃修炼,特意给我讲出了他自己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

他根红苗正。一九五七年毛发动了反右斗争,他是某教师进修学院的领导班子成员之一。上边给他们单位下达了五个右派指标。当时学院在编的人员连食堂炊事员、打扫卫生的都算上不超过三十人。教师隔三差五的短期集训、进修都临时从外面借调,缺哪科老师借调哪科老师,公对公,讲完就走。编制在哪个单位人归哪个单位管,由哪个单位付工资。

政治任务来了,再难也得完成呀!于是领导班子连夜开会落实此事。会上当时就确定了两个人:一个是平时好给领导提意见的;一个是家庭成份不好的,另外三个名额挖空心思也找不出人来,于是就决定明天检查所有老师的教案。

第二天查来查去,只找到一个老师的教案中有个错别字。按这个别字理解就有反义。“这是暗藏杀机!”把这个确定下来后就再也找不出来人了。那就开始听课吧。听来听去,正好一个老师写版书为了节省时间,只把关键词写在黑板上。黑板满了他就见缝插针的写。无意中把“反对”一词写在了“社会主义”下面。这不是反标吗?!于是他们就不动声色的又定下一个右派分子。还差一个了,再听下去就白搭功夫了,没抓到任何把柄。正当一筹莫展时,恰逢在开会时,有一个老师上厕所去了,于是就把这个定下来了。

五个右派就是这样被“抓”出来的,成了右派分子——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

我当时听得目瞪口呆,如不是我亲耳听见眼前这个见证人、自己姐夫的口述,我绝不会相信一向以“伟、光、正”自诩的中共竟然做出这种事!直到后来,看了《九评共产党》和《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两本书,我才知道,“只有人们想不到的,没有共产党做不到的”,的确如此。

纵观中共历史就是整人、杀人的历史。为了达到整人、杀人的目的。没有敌人也要制造出敌人来。有了假想敌,才有了目标,有了目标,才能整、杀。中共的历次政治运动,都是在不断的制造敌人,不断的整、杀敌人。所以,中共的历史就是一部制造敌人的历史,也是一部整、杀人的历史。过程中煽动仇恨是必不可少的,仇恨起来了才能达到整、杀的罪恶目的。比如:给农民树敌——地主、富农;给工人树敌——资本家;国内树敌——国民党、蒋介石;国外树敌——美帝。这样才能冠冕堂皇的夺地、占厂、自吹中共是抗日的中流砥柱、缓解国内危机。每个时期都得有敌对势力,每个历史阶段都能找出若干的敌对分子。盘踞龟缩在延安是这样,窃政后更是如此。

撒谎者最怕谎言被揭穿;杀人者最怕罪恶被曝光。中共为维持其一党专制的独裁统治,靠的就是谎言和暴力。如今,为了谎言不被揭穿,不惜重金打造金盾工程——封网(目前只有中国和北朝鲜这样的极权国家才封网)。尤其对揭露其邪恶本质、曝光其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的惊天罪恶的明慧网更是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是一边封网,一边竭尽抹黑诽谤之能事。

现在中共内外交困,更是在天灭中共中进行垂死挣扎。由于封网,中国百姓无法接触到海外真相;由于中共操控宣传舆论一言堂,中国百姓听不到一句真话。中国百姓每时每刻都浸泡在中共的谎言中,时间一长,就把假的当成真的了。初期还有多少知道点疫情真相的常人传播转载一些真实信息,但由于中共封卡、封号、训诫、抓捕、判刑、失踪等一系列迫害而迫使他们封口噤声。只有法轮功学员不惧中共淫威,在劫难中讲真相,揭谎言,劝三退救人。这是邪共目前最害怕的——害怕人民了解真相后的觉醒。所以它才要所谓“清零”,同时,对讲真相和在一起学法的法轮功学员判重刑、重金罚款,连七、八十岁高龄老人都不放过。而且手段多种多样,卑劣到采用取消退休金、低保、开除公职、封关经商之道等来截断修炼人的生存活路。还对家属、子女、孙辈大搞株连:以停止工作,不准考大学、参军、考公务员,也不允许经商等等制造家庭矛盾和压力。这也是中共本性的必然。就象那毒药,你让它不毒、不害人不可能。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中共篡政后杀死、害死八千万中国同胞。尤其长达二十一年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更彰显其邪恶本性。中共一天不灭亡,中国老百姓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过,世界也就不会安宁。只有解体中共,中华民族才能复兴、昌盛,人民才能安居乐业。

天在灭它!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就是针对共产党而来的。脱共、去共、解体中共已成世界各国的共识和行动。没有共产党的中国已经为时不远了!中共不等于中国,爱国不是爱党。

真心希望还没退出中共党、团、队的中国同胞赶快退出,做真正的炎黄子孙,为自救,也为解体中共尽一己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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