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得法 坚定不移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遥远的记忆:我绝不和祖辈、父辈们一样。到底怎么不一样,记忆来自何方,我一无所知。
八年漫长的残疾人生活和求生的欲望,终于打消了左右我多年的无神论思想,我迈進了法轮大法修炼的大门,就象那个电插头,一插,通电了。原来返本归真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啊!我如梦方醒。
得法后,我心花怒放,都形容不了的高兴。我读法、背法。看到别的同修抄法,我也锻炼着用左手抄法。师父看到我有修炼的心,就鼓励我。很快,我的左手就能流利的写字了。师父把我的身体调整好了。
师父教我们做事先为别人着想,于是我把能得到好处的残疾证烧掉了。懂得了人有病、有苦难,都是业力所致,吃苦是修炼的一部份。学法时遇到困难,我就坚定的信师信法,多读几遍,争取把法刻在心上。
当我学到师父说:“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1]我就叫着自己的名字说;“你必须坚定不移”[1]并且重复好几遍。为了去掉安逸心,我就记住师父提醒我的:“勤而行之”[2]。于是我赶紧起来晨炼。
信师信法 恶警不敢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疯狂迫害法轮功。一时间,红色恐怖席卷神州大地。作为大法弟子,维护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我和千千万万的同修一样,利用各种方式证实大法。
我第一次進京上访,在天安门前右旗杆下盘腿打坐时,听到师父在空中说:“大法弟子千百万 功成圆满在高处”[3]。
我被警察绑架。当天夜里,警察走高速公路将我送到一个县的看守所。那个看守所每天都要给被关押人员放风,就是不给我放风,我就站在小铁窗前高喊:“法轮大法好!”那时我就想,可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要听师父的话,不听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绝不给师父和大法抹黑。我被关在小黑屋里没吃没喝,五天之后,他们无条件将我释放。
回来后,我抓紧学法。《见真性》、《心自明》等经文敲打着我的心。五个月后,我又一次去天安门证实法。这次他们将我送進一个大看守所,当时就有五百多名来自四面八方的大法弟子。同修们不配合邪恶,不报地址、姓名,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有一天,他们将我带進一间审讯室,里面有五、六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拿着电棍对着我说:“哪来的?不说,看这大电棍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我看着他说:“我师父就在这呢!”他们听后,带着恐慌的眼神满屋子找。我说:“正看着你们。”那个拿大电棍的警察说:“这电棍没充电。”当时对我的迫害就烟消云散了。在那里二十多天,经历的太多了,我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没有过不去的关。
二零零二年,我被恶人绑架進洗脑班三次,每次都是八、九天。每次邪恶想迫害我时,我都用正念否定了。有一次,我刚進屋,就跟進来一个又粗又壮的男警察。他手指着墙上的字,对着我说:“你知道这墙上写的是什么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法制中心。在这里不许炼功,不许盘腿,不许发正念。”我没等他说完,马上跟他说:“抓错人了,抓错人了。我又炼功、又盘腿、又发正念。你们不让炼功、盘腿、发正念,这不是抓错人了吗?快点把我送回去。”他听后,转身就走,一分钟都没停留。
师父告诉我们:“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4]。
把大法放在心里
二十多年过去了,修炼的路上,有苦又有甜。前几年,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建立了家庭资料点,稳步的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今年正月初,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爆发,封村、封道。有人告密说我们家進来了外人,警察将我带到了乡派出所。他们不让我说话,怕传染瘟疫,我就发正念。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警察冲到我面前,高声的问我:“把书藏哪了?交出来!”我不假思索的说:“藏心里了。”他听了,转身就走。
一个小时后,无条件的放我回家了。在强大的能量场中,邪恶的因素化的无影无踪。回家后,我照样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
最后,恭引师父的法与同修共勉:“路漫漫已尽, 雾迷迷渐散; 正念显神威, 回天不是盼。”[5]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登泰山〉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新年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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