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了残酷的迫害。一时间,电视新闻滚动播放假新闻,造谣污蔑诽谤大法,真有天塌之势。我因为修炼时间短,学法又少,法理不清,就不修了。走回了常人的路,买了辆出租车,去挣钱了。
虽然不修炼了,但我知道法轮大法好。每天拉客人时,我就给乘客讲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共产党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共产党一党专政不讲人权;老百姓没有自由;共产党的历次政治运动是怎么迫害死好人的;89年共产党是怎么屠杀大学生的;讲中共腐败,无官不贪。有两次,乘客下车后看着我说:“要把你的车牌号记下来,你反党。”我告诉他:“你这样做,对你不好。”
虽然我不学法、不炼功了,但我时常能想起《转法轮》中的法,我就背上一段。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大法,也常回忆修炼的那段美好时光。
二零零七年四月的那几天,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好象有什么事儿似的,有一种心里空虚、无依无靠的孤独感。这期间,我做了三个梦:在第一个梦里,看到师父急匆匆的向我走来,师父对我说:“火车要来了,快上车!”我说:“好!”我上了中间的车厢,师父上了火车头,火车飞快的开走了。在后两次的梦里,看见师父站在我的面前,面带微笑,不说话,慈悲的看着我,好象在告诉我快点回来修炼吧!
我知道“真、善、忍”的根已经深深的扎在了我生命的深处,我的生命不能没有“真、善、忍”,我必须走回到大法中来,从头再修炼。走回修炼的那天,当我看到师父的法像,当我又从新看《转法轮》这本宝书时,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我心中带着自责和内疚,悔恨自己走了那么大的弯路。从新修炼的那天起,每学《转法轮》时,我都流泪,能感受到师父对弟子的无量慈悲。我真的是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啊!我对姐姐同修说:“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姐姐说:“别想太多了,能回来修炼就好。以后要好好学法炼功,勇猛精進。”那段时间,我大量的学法,为我以后讲真相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一天,姐姐对我说:“这些年你光挣钱了,现在同修们都在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救人。”然后姐姐大概的给我说了一下为什么劝三退。姐姐又说:“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做救人的事。讲真相时,如果世人不听你说的,你也不要去争论。”我说:“记住了。”
从此以后,我一有时间就自己外出发放和往车上放真相小册子,到处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写“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挂各种式样的“法轮大法好”条幅。白天到各社区、街道办去查看是否有污蔑和诽谤法轮大法的展板,如果有,就把它清除掉,不能让它毒害众生。
在这期间,我也讲真相,但讲的还是不多,可是我不气馁。我又悟到,只学法、炼功,不做救人的事是不行的。可是感觉缺点啥,总觉的不充实。后来我就大量的学师父的其他讲法。
后来我每天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讲真相救人,一年四季、风雨无阻。也去施工的工地、田间、市场、温室大棚讲真相。今年初的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期间,我一天都没停止讲真相。只是疫情期间救人不多。当时我想,哪怕能救一个人,我也要出来一趟。
在这些年的讲真相中,我也经历过很多感人的故事,仅举一例:一次,我去讲真相,遇到一位六十岁左右的男子。搭话之后,我就切入正题,问他:“大哥你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他说:“没听过。”我说:“那你入过党、团、队吗?”他说:“入过队。”我就告诉他:“你入队时,额头被打上了一个兽的印记。你说退出,这个兽的印记就没了,就这么简单。佛道神就保护你了,人类大淘汰时,你就能留下来。”
我又给他讲了“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共产党现在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牟取暴利;讲中国人没有人权自由;讲六四屠杀大学生;讲中共腐败,无官不贪。将来神要解体中共,你用真名、化名退出中共的组织都可以。我问他:“大哥,你贵姓?”他说:“姓张。”我说:“那就起个化名叫世平,祝你世世平安如意。”他说:“好,好,谢谢你。”我告诉他:“别谢我,要谢,就谢谢大法师父吧!”他说:“谢谢大法师父!”
最后我告诉他千万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大哥,不打扰了,再见。”我转身刚走出几步,他双手抱拳说:“我们天国见,我们一定能在天国见。”我说:“太好了,那我们就天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