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入膏肓
九五年以后,我经常发烧,下身经常发痒,例假也不准,有两三个月没来事。我到医院检查,大夫说内分泌失调,我说:“那没多大毛病,就放心了。”刚走到门口,一个很漂亮的大夫一把抓住我的手,她长的模样到现在还没忘,说“你别走,你胖就有问题。”我当时体重噌噌往上长,她说:“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我想也不是你看病,你检查什么?她说,她是巡诊大夫,下来查房,住院部的。我硬着头皮上了手术台,她下手一摸,跟另一个大夫说:“她长瘤了。”给我吓的够呛,她说下午来住院。
我赶紧回去托熟人,找到市妇产科有名的林大夫,我记的很清楚,是九六年九月十六日。林大夫说没事,是良性瘤。手术做完,也没切片化验,刀口就缝上了。刀口很长,切出能有鸭蛋那么大个瘤,是黑色的,感觉很硬。
出院回家,过了十月一日,我还是发烧。我想都动了手术,东西都拿出去了,怎么还不舒服?过完假期,母亲去退病号服,谁知回来衣服又拿了回来。老人不会掩饰自己,哭着说:“大夫让你回去化疗。”
当时我就懵了:“化疗,那不是癌症吗?”母亲说:“大夫说已经转成癌了,割晚了。”我吓的三天没吃饭、没合眼。周围朋友来看我,也哭哭啼啼的。我想:我这不完了吗?我才三十三岁呀!
大夫让我马上回去,因为当时过节,大夫也大意了,过完节,病理结果出来,他发现不好,又给我做第二次手术,又从刀口拉开。那刀口刚长了不到二十天,又拉开了。手术从早上九点做到下午三点,所有妇科的东西全部拿掉,从此我再也没有月经,那时我才三十三岁。
经过半个多月的刀口愈合、疼痛,然后我开始化疗。化疗后,浓密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五脏六腑都硬了。我戴了三年的帽子,不敢见熟人,就怕看见同学。
九七年夏天,由于化疗,我身体留下了后遗症,化疗后我的五脏六腑都硬了,呕吐、发烧是家常便饭,晚上呕吐睡不着。每次复查,我都提心吊胆,大夫总在我的脖子上摸,然后说没事。可是他的举动把我吓着了,再也不敢去检查,生怕检查出病来。我再也不敢去化疗了,那个罪我实在遭不起。大夫说得化疗六次,化了三次我就再也不去了。我的身体经不起折腾,胃口胀的好难受,脸色很难看,都是铁灰色。我的身体已病入膏肓了。
二、绝处逢生 神奇得法
上天慈悲,给我关上一扇窗,又给我打开一扇门,一九九七年我幸运得法了。
九七年夏天,我拖着病体在院里坐着,看见三三两两的人拿着坐垫从楼里走出来,也不知他们干什么。这时我身边有个前楼的小男孩,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长的浓眉大眼,坐在我身边说:“阿姨,我姥手上有法轮。”我当时听的稀里糊涂,我看见他姥姥匆匆忙忙走过去,我说,你姥姥干什么?他说,姥姥去买菜,回来做饭,吃完饭去炼功。
第二天,他又坐在我身边,他姥姥又过去,我说:“大婶,过来坐一会,你忙什么呢?”她说,给几个孙子、外孙子做完饭,就去炼功。我问:炼什么功?她说是法轮功。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病的很严重。她说:“你炼功吧。你看我荨麻疹,吃饭掉饭粒,嘴合不上,半身不遂的症状都好了。”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我不是不信她的话,我是怀疑我的身体能行吗?她说,明天早上五点我来叫你上炼功点。我说好吧!
第二天一早,老人家就来了。吃完药,我和她来到炼功点,离家有一站地。我看见一些人在抱轮,我只是看着没有动弹。第三天一早,她又来了,我呕吐折腾一宿,没睡觉,不愿去,碍于情面,还是去了。当时有许多师父的大法身照片,还有各地讲法书籍,也许缘份不到,我没有请。大婶说,我给你请一套书,你回去看。我说,再过二十天我就去俄罗斯了。她说,你拿去看。我勉强答应。
我得法路上魔难很大,阻挡的很厉害。在去俄罗斯的火车上,我遇到一个女人,她说是某市一个功派的大弟子,她的座位就在我对面,她问我拿的什么东西,我把书放在皮包里,放在小桌子上,我说是法轮功书。她一听就开骂了,我一听心里烦她,心想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好也不能骂别人。可是她这一骂,我也动摇了,心想我哪个也不炼了。这一道,我胃胀的很难受,脸色也不好。到了伊尔库斯科,她到我住处教我练功,我为了去病,就跟她练开了,可是什么用也没有。
在那俄罗斯寒冷的冬天,法轮功的书我一天也没看,就摆在桌子上。我病的越来越重,躺在床上流眼泪。墙上挂着耶稣的像,我心想人有灵魂,死了能去哪里?
九七年底,我实在熬不下去了,我想我不能死在外面,本来是朋友看我病成这样,领着出来散散心,谁知病越来越重,回去吧,马上就坐火车往回走。在车上我疼的直拱。车经过贝加尔湖,多么漂亮的湖面,我都没看几眼,发烧,根本就顾不过来,就听别人说:“哎呀,这个人病的挺厉害。”
马上就过年了,我回到家,晚上发烧,呕吐,根本不能睡。第三天大婶就知道我回来了,她来看我,说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哎,她哪里知道我躲着她。她问我看没看书,炼没炼功?我说一天书也没看,放那没动,也没炼功,我说我不行。说着说着,困意就上来了。我说:“大婶,我折腾一宿,也没怎么睡,你坐着,我眯一会,我精神了再和你唠。”她说好。我一下就睡过去了,也就十分钟的时间,结果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突然看见师父从天棚缓缓的飘了下来,身上的袈裟飘飘灵动,到今天那个情景我都忘不了,就是我们有一张师父法像,站着立掌的那张,一模一样。飘到离我很近处,手指着我说:“你胃口上有黄豆粒大的瘤。”说完看看我,然后就隐去了。
我“呼”一下坐起来,非常震惊,我说:“我看见你师父了,他说我胃口上有瘤。我完了,是不是扩散了?”我放声大哭。大婶说:“我身后有师父法身,不只一个,你怎么不信呢?你爱炼不炼!”说完转身走了。
大婶走了以后,我擦擦眼泪,哭有什么用?命也保不住,吃药也没用,化疗、烀药也没用,而且越来越重。我冷静下来:真有佛呀!我看见真佛了,不是假的,我都看见了!干脆炼法轮功吧,豁出去了!我就动了这一念。
晚上上小学校看师父讲法录像,我走了两站地,发着烧,就象有人推一样,飘飘忽忽就到了学校。大婶看见我说:“你不是不炼了吗?”我说:“我错了,从今你看我行动,我再也不动摇,修到底。”就这样,从此我走進修炼的大门。
同修看见我很高兴,把家里的两张师父法像、法轮图送我一套。师父法像金光闪闪放着光,我心里那个激动,从此我有师父了。晚上回家,一宿到第二天早上八、九点钟,我看完了一遍《转法轮》,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义,再也不能浑浑噩噩的活着,我要好好修炼,返本归真,跟师父回家。
在人世间迷失了自己,造下很多业,为了名利,你争我夺,把身体搞的很坏,没有三天好日子过。如果不是师父指点迷津,造业最后就是下地狱。我又看了《精進要旨》,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不是常人能写出来的书,这可是神的杰作,师父真是伟大的神呀!
三、信师信法 坚定过关
刚开始学动功,在炼功点上,我就看见炼功场上红光罩着。不长时间肚子里就有法轮转动,晚上睡觉法轮转的“呼、呼”的,都给我转醒了,那个神奇呀,大法太超常了。
过一段时间,大婶说你该炼静功了。这可把我难住了。我的腿上下楼一瘸一瘸的,腿是直的,根本打不过弯,别说盘腿,就往里拿都经过了很长时间,那个疼啊,再往上单盘,可想而知有多痛苦。我还是咬牙,腿底下垫上毛线球、枕头,经过很长时间我才把腿单盘上。打坐时,那个业力从肝部一点一点下来到左腿上,我疼的坐不住。
师父说:“有些人盘腿怕疼,拿下来了,不想坚持。有些人盘腿时间稍微长一点,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来,白炼。”[1]这样经过一个月,总是反复,业力出不去,我的肝很难受,折磨的抗不住,心想我现在老这样下去就等死了。
这一天,我坐在师父法像前,求师父帮帮我,我疼死也不拿下腿来。坐到一半时间,这个业力就从肝区下到左大腿处,拘在这里不走,把我疼的又想拿下来。可又想不能拿下来,这一关一定要闯过去。我疼的实在抗不住,就大哭,我感觉这业力就象爬山一样往膝盖处爬,我拼了,忍着剧痛,就觉的“哗”一下,业力冲了下去,我一下轻松了,不那么疼了。
从此业力就象开了口子一样,突突往脚上跑。寒来暑往,消了很多业力,小腿和脚烂的一茬又一茬,好了烂,烂了好,就这样身体也发生改变了。在这期间肝区还是胀的很难受,打完坐,就象有人拿棒子打一样,赶紧躺下休息,然后看书,休息完,我再打坐、炼动功。
师父说:“象树的年轮一样每一层都有病业,那么就得从最中心给你清理身体,但是要一下子全部推出来人会受不了的,有生命危险。所以只能每隔一段时间推出一个两个,这样人能过的去,在难受的过程中又还了业,但这也只是我给你消业以后所留给你自己承受的一点而已。”[2]
从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一三年,我是经过十几年炼功、不定期的隔一段时间消业,身体一点点发生改变的,病业不是一下子全消掉。有时消大业,痛不欲生,在床上滚,一滚就是三五天,大汗淋漓,被子都湿透了。有时疼的大叫,三天不能吃东西,等我爬起来,照着镜子,脸蜡黄的。我在心里感谢师父,我又闯过了生死大关。有时同修看见我这样,把她们吓着了,说你不上医院,不怕死吗?我深知这是生生世世欠下的业债,根本不是病,上医院有什么用?医院也治不好,我就把自己交给师父了!就这样每次消业在床上躺着,最有印象消了几次大业,我呕的楼上邻居都听到了,他们下楼来帮我。我疼的不行,就想吃一片止疼药,可是没用,法轮旋转把药打飞了,我就知道不能吃药。
到了二零一三年,同修说你不怎么躺了,不怎么消业了?是啊,最后一次身体消业,我一点点爬起来,感觉身体轻松了,不怎么发烧,疼痛也减轻了。走在街上,感觉天空那么蓝,没有病多舒服啊!在这期间也有神迹出现。有一次我午睡,忽然看见有不少人一边说话一边揪我刀口,也许他们发现我醒了,慢慢消失了。我觉的很惊讶,另外空间的神在给我清理身体呢!还有一次醒来,就觉的飘在床上,太神奇了!
四、历经魔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由于妒嫉,发动了惨无人道的迫害,无数大法弟子遭到非法关押。大法弟子放下生死到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那场面气壮山河,向师父交上答卷,从人走向神。
当时我身体正在消业,心理准备不够,仓促和大婶拿着横幅走到当地车站,在长客车上被检查,要身份证,我担心被查出,就和大婶打道回府。第二天,大婶自己去天安门,被警察抓到,送到当地教养院。我想天安门不能去,那就在当地讲真相、揭露邪恶。我就晚上出去粘贴真相,发小册子。我周围同修陆陆续续被非法劳教,由于法理不清,就动了一念:别人進去了,咱们还在外面。有求迫害的心,想進去看看。
二零零二年,由于常人告密,我和另一个同修被抓,被非法关進拘留所。一个星期前我清楚的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同修被抓,戴着手铐,我俩喊“法轮大法好”,那警车象火柴盒那么大,警察就象几寸的小人。当我俩被抓时,梦里的情景再现,其实是师父提前就告诉我要发生危险,我当时不悟,家人说那是梦,也就没当回事,结果被非法拘留四十天,家也被抄了。中午时分,五六个警察堵在门口,师父法像和大法书被抄走。我出来后,家中电话被监控我也不知道,我在电话里和同修说起在小区粘贴真相,一股脑的都说出来了。
深秋时节,有一天,我又做了一个梦:漫天大雪,同修象神一样在走,我在后面撵也没撵上,就从另一个小道跑,躲在一个房间里,進来一些魔头,穿着皮夹克,梳着大背头,一把抓住我,给我扎了一针,把我吓醒了。起来后跟母亲说:我又被抓住了,他们给我扎了一针。母亲说那是梦,没事。我也不悟,又没当回事。
一个星期后,好像要到十月一日,晚上派出所姓孙的警察来到我家,坐下和母亲说了一会话,就挂电话说:在家,上来吧!一会儿,上来三四个人,说要问话,我也没反抗就被带走了。
在派出所,他们把我铐在铁椅子上,坐了一宿。他们非法提审我,我就把我怎么得病,怎么得法,师父怎么救我都讲给他们听,也没什么怕心。突然我看见我的身影整个都在墙上,那么大一面墙,我知道师父在加持我、鼓励我。
第二天我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了一个多月,后来警察绑架我去医院体检,结果什么病也没查出,非法劳教了我两年。
在劳教所,我一辈子没干过的活全干了。从韩国拉来集装箱豆子,从黄豆、黑豆、红豆一直到一丁点那么大的豆子全捡过,一天定额十多包,厂家来检查,不合格、干不完,晚上接着干,从早上五点打铃,到晚上九点,高强度劳动,有时被罚一直干到凌晨四点,刚上床就打铃。在那里最缺的就是睡觉,多么盼望能睡个好觉。我由于消业、发烧,趴在豆子上起不来,那也得咬牙坚持,在师父的加持下,熬过两年,出来,家都不认识了。
五、真心救人 兑现使命
从教养院回家,我系统的学习了师父的各地讲法,特别是《北美巡回讲法》。师父把历史的盖揭示出来,讲了三种人得法。大法弟子是从很高地方来得法,从遥远的天体来,代表众生得法,跟师父来到人世间。
师父说:“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像。”[3]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捞起,不是让我过舒服的日子,是让我救人,我是有使命的。我想还有多少人被邪恶谎言毒害,仇视大法,这样的生命将来就要被淘汰,我就和学法小组同修大姐一起出去讲真相。
在繁华的街道,我说:“姐,你给我发正念,我讲。”一开始讲的少,随着时间的推移,讲的就多了,有时一天讲七八个,就这样断断续续讲了三个月。突然有一天,她丈夫来电话,说她一宿没回家。我预感不好,大姐出事了。果然是她在附近讲真相被便衣抓住,拘留了二十天。我想不能有依赖心。我就一个人讲,突破了怕心。
现在我和母亲在附近早市、车站讲真相也救了一些人。师父鼓励我,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天上飞,群山峻岭都在脚下,我象巡视世界一样。我知道师父叫我多救人。我举几个讲真相的例子。
有一天,看见一位大姐,看她的模样象个会计,我就搭话说:“大姐,你是不是会计?”她说:“对呀,我就是个会计,你怎么知道?”我说:“从你的气质上感觉到的。”我问她听没听说过三退保平安的事,她说:“我家门上经常有小册子,里边是法轮功的东西,你说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我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讲藏字石……到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轮功。我说上天要灭中共,你是不是党员?她说是。我说是就赶快退出来保个平安,她爽快的答应了。
有一次在银行门口,过来一位大叔,看那样子也是党员。我说大叔你是党员吧,他说是。我给他讲三退的事,他说没听说。我就讲周永康、薄熙来、王立军迫害法轮功被抓,现在二十多万人起诉江泽民,三亿多人退党退团退队,大叔,退出来保个平安吧,他答应了,我给他U盘、小册子放到包里,让他回家好好看看,他说谢谢!
我经常到早市买菜,然后遇到合适的人就讲真相,给他小喇叭、U盘。有的是党员,退完了我再去核实,问他看没看,他说看了,这书里说的真好,都是真的。我真高兴,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病业〉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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