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张延荣被酒泉监狱警察迫害死之后,家人给换衣服时发现小便头及周围大面积范围都是黑色的;胡尚学、樊永成长期被实施“坐狗头小凳”折磨,直至冤狱期满离开酒泉监狱。
韩全利在酒泉监狱任职监狱长期间,酒泉监狱各监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一切恶行,都是在韩全利的策划、指使和督促中发生的,酒泉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所实施的一切酷刑折磨,韩全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为这一切行为承担全部罪责。
一、韩全利的个人信息
韩全利,HanQuanli,男,汉族,一九五九年三月二十二日出生,河南渑池人。二零零六年一月至二零一零年五月甘肃省酒泉监狱党委书记、监狱长;二零一零年五月至二零一三年四月甘肃省劳动教养工作管理局(戒毒管理局)党委书记、局长;二零一三年四月至二零一五年六月甘肃省司法厅副巡视员,甘肃省劳动教养工作管理局(戒毒管理局)党委书记、局长;二零一五年六月至二零一八年十月甘肃省戒毒管理局局长(副厅长级)。二零一八年十月退休。
明慧恶人榜号码:E000022354,手机:13809316777
二、韩全利在酒泉监狱任职期间的部份恶行
据不完全统计,韩全利任职期间,被酷刑折磨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两人,他们是刘永春、张延荣。
据不完全统计,韩全利任职期间遭受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三十多人,他们是:马勇、王效东、石进祥、唐平虎、王长荣、王会中、黄汝府、黄汝忠、王泽兴、樊永成、胡尚学、秦德悟、张允龙、安占峰、李进基、汪立峰、权振伟、王文忠、李雪源、南耀明、齐家祥、管真元、张勇、张延举、张登春、肖占龙、李玉海、毛伟、蔡勇、宋建忠、杜胜、关振林等。
(一)法轮功学员在酒泉监狱遭受迫害的典型案例:
1、刘永春被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刘永春,男,时年五十二岁,家住甘肃省武威市柏树乡柏树村六组。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二日,刘永春因发真相资料和粘贴大法真相标语,被武威市国安大队警察绑架、毒打,随后被武威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先劫持到兰州大沙坪监狱,遭到毒打、电棍电击全身;二零零四年刘永春被转到武威第三监狱遭受迫害;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被转到酒泉监狱五监区。五监区专门弄出两间房子,把法轮功学员关到里面隔离起来:吃喝、睡全在那里面,强行洗脑。给他们念诽谤大法的材料,看光碟,背监规,从早到晚脑子一刻不能闲着。每隔三天就开一次“批斗”大会:法轮功学员被两个包夹抓住两个胳膊强迫站在前面,下面是全中队的人。开始很疯狂的喊诽谤大法的口号,喊完后每个人都发言,骂大法骂师父。全中队都停工开“批斗”大会,一开就是半天时间,晚上很晚才能睡觉。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刘永春在酒泉监狱五监区被酷刑迫害致死,第二天酒泉监狱打电话通知刘永春家人,声称刘永春十一月三日“生病”死亡。家人去后,监狱方面只许家人远远的看了一下头面,头部以下不让看,也不允许家人接近遗体。监狱方还栽赃说是刘永春患糖尿病不吃药而死。
2、张延荣被酷刑折磨致死
甘肃永昌县农民法轮功学员张延荣,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辗转于兰州监狱、武威三监、酒泉监狱遭受严重迫害,致生命垂危,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中旬保外就医回家。
在酒泉监狱,张延荣被关押在二监区十八天不让睡觉,期间一直被打骂侮辱,强逼看污蔑大法的资料和录像。后又转到三监区迫害,腹部经常疼痛,多次申请外出检查,警察不予批准,最后疼得不行,出狱检查已是直肠癌晚期。二零零七年六月,监狱专业狱警断定无法康复且生命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的条件下,害怕他死在监狱,为推卸责任以保外就医让其回家。
回家不长时间于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中午十二点十分含冤而逝,年仅四十八岁。
张延荣中午离开人世,下午就有两个酒泉监狱狱警出现在张延荣家,似乎这是酒泉监狱预估的时间。家人给张延荣换衣服时看到小便头连同周围都是黑色的,他生前曾告诉朋友:曾经受到酒泉监狱狱警在猪圈中把野兔子塞到裤裆里,裤腿扎紧,狠抽兔子,兔子在他身上任其撕咬的惨痛迫害;在狱警的教唆下包夹犯人把他挟持到猪圈使用毛巾包裹的砖头用力打他身体,外表不留殴打痕迹。
3、石进祥遭受的酷刑迫害
瓜州法轮功学员石进祥,六十岁,在瓜州县城建局任职。由于在其它监区反迫害绝不放弃信仰,被绑架到六监区残酷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曾被关押在牛圈,在打麦场将兔子放到裤裆里,裤腿扎紧,狠抽兔子,兔子在他身上疯狂抓挠。强迫干活,蹲下干活时,被刑事犯赵建兵用树枝抽打。在房间被吊铐三天三夜,用浸透水的衣服蒙住头,使人几乎窒息。用文革中的喊口号、骂粗话、脏话进行所谓“帮教”。监区首恶纵容杀人犯王峰,倪学军,程平华、陈二勇、郑力、谭龙、李冠伟、许生军等,不分昼夜轮班用各种手段摧残他:拳打脚踢,炉棍打,开水烫,炉钩子烫胸部,刑事犯李冠伟用打火机烧胸部等,狂呼“三天”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夜里还进行所谓“学习”。一次“学习”到凌晨两三点时,警察方向突然进入监舍,石进祥没有理睬警察方向,方向就对监舍的犯人们说:“你们是怎么看管的,行为养成不好。”致使十几个犯人全部被叫醒,操着扫帚、拖把再加拳脚围殴石进祥。
中共酷刑示意图:火烧炮烙 |
4、张登春被迫害致全身瘫痪
武威法轮功学员张登春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转到酒泉监狱受迫害,二零零六年离开魔窟酒泉监狱。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再次被绑架到甘肃省酒泉监狱四监区严管队一分监区被强制隔离在一个房间内,被强制反复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又由包夹犯人,强制灌输邪党的理念,读邪党的各种诬蔑大法的书籍,有时还在楼道过厅由两个包夹人作强制转化,即使在冬天(酒泉监狱地处西北戈壁区域)过道寒冷的情况下也没有停止。由于张登春在看守所时就被迫害的腰腿疼痛,站立不直,走路时会时不时还得要用手掌撑一下地面,以支撑弯曲着的身体不至于倒下。
在酒泉监狱,张登春已经是七十几岁的老人了,在严管队一分监区被几名包夹轮番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包夹读诬蔑法轮功的书籍强迫他听,平时包夹犯人经常从动作、语言上侮辱他,稍不遂他们的心,就往张登春的脸上吐口水。张登春因腰腿疼痛,行走困难,为此也经常遭到犯人的无端喝骂。为了摧毁张登春对大法坚信的意志,恶人们还控制睡眠时间,每天凌晨四点左右才让睡觉,五点半就让起床。冬天在一楼过厅包夹犯人强制给他灌输邪党的东西,故意冻他。包管警察明知他年龄大,腰直不起来,还唆使包夹犯人一边夹着他胳膊,一边拖着他在操场上跑。
这个所谓的强制“转化”过程持续了两年多,张登春身体每况愈下,检查后得知血压高,经包管警察同意,从严管一队转到严管二队,当天就出现大小便失禁的现象,才又送到狱外医院检查,结果身体多处病变,生命垂危。为推卸责任,酒泉监狱在勒索家属一笔钱后于二零一一年九月初让家属接回。
5、樊永成遭受的“熬鹰”迫害
金昌法轮功学员樊永成在一监区被四个没人性的杀人犯包夹,被强迫挺直腰板坐小凳子,每天二十四小时只有吃饭时臀部离开凳子,其余时间不能离开,眼睛不能闭上,稍有迷糊就是暴打。恶警王东风还在纸上写上胡言乱语,让樊永成两手举起二十四小时不停并要樊永成背诵。在生活方面不让洗脸,不让刷牙,上厕所一天两次,不让脱鞋,不让换鞋,吃饭只许五分钟,坐狗头小凳这种酷刑又叫“熬鹰”,时间长了臀部生硬茧和溃烂,根本不能坐,一坐就钻心的疼。到后来脚底板的皮肤呈乳化状,厚厚一层。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就这样樊永成被迫害了十三天。自此过后,樊永成在监狱内再也无法坐下来,坐时只能用双膝跪在小马扎凳上,要么蹲在地上。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四年半,直到樊永成离开黑窝。
(二)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酷刑——绷刑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甘肃省监狱管理局有目的、有计划的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升级。整个冬天,酒泉监狱上下全面投入到迫害法轮功学员上,监狱首恶梁秋明和韩全利、马占明、韩雪松、方向、马文相、王东风等召开多次会议研究迫害方案,自上而下设立了迫害机构,确定了迫害人员,将迫害任务层层落实承包到警察、犯人小组和犯人头上,而且集体将包夹犯人全天集中培训了一个月。监狱长梁秋明直接操纵,副监狱长马占明具体分管迫害,监狱还设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反邪教科,邪教科长韩雪松根据监狱管理局秘密指令,制定了详细的迫害步骤、迫害措施、迫害制度、考核验收的迫害标准,以及对参与迫害的警察、服刑者的奖惩措施。警察们对他们精心挑选的犯人进行了迫害前的动员,声称“为了保卫红色政权,采用什么手段都不过份”。 同时,酒泉市政法委书记、“六一零”头目张克勤(已恶报死亡)也经常窜到酒泉监狱,参加迫害法轮功的会议,教唆迫害法轮功学员和大肆污蔑法轮功。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被非法关押在武威监狱的二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武威武警荷枪实弹押送,秘密转移到酒泉监狱。在前一个月,狱警们就把这些法轮功学员的照片、姓名等详细情况分给各监区实施迫害的犯人熟知,狱警告诉所有犯人,分来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不“转化”,任何犯人都可对法轮功学员采取强制手段,打死也没事,随便报个正常死亡就行了。当转移法轮功学员的汽车刚到酒泉监狱,其所属六个监区的狱警早已在监狱门口等候,法轮功学员一下车,各监区狱警立即将早已分配好的法轮功学员带走。
法轮功学员分别被关在各小号,全部隔离起来,每人由四个刑事犯人包夹,不准和任何人说话,连上厕所也有人在厕所包夹,完全失去自由。同时有十二个刑事犯人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白天黑夜不停的连续播放九九年、两千年殃视诽谤大法、诽谤大法师父的邪恶谎言,不准睡觉,不准坐。狱警在幕后指挥,利用刑事犯轮番折磨法轮功学员,粗暴辱骂,拳打脚踢,打嘴巴,炉条抽,带到猪圈、羊圈、打麦场等没人的地方毒打。用文革中的喊口号、骂粗话、脏话进行所谓“帮教”,狂呼“三天”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全监狱属六监区迫害最为严重,其它监区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到六监区,采取更为严重的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是:不准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反省”, 有的甚至被秘密带到猪圈、羊圈、打麦场等没人的地方毒打 。警察指使犯人任意辱骂、任意拳打脚踢、多人围攻暴打、“倒挂”、挖眼睛、烟头烫、打火机烧、开水烫、炉钩子烫、炉钩子打、棍子打、绳子勒、捂鼻子捂嘴巴不让喘气、嘴里塞袜子塞鞋垫不让出声音喊口号。
中共酷刑示意图:“倒挂” |
酒泉监狱折磨人的狠毒手段――绷刑,是历史上积累下来沿用至今的酷刑。通常在酒泉监狱禁闭室实施,个别是在内看守队文化室。这种酷刑是把人两手分别铐上一副手铐,再用铁丝左右分开把手铐拉紧,拧在两边的暖气片上,这样人的两条胳膊往左右两个方向拉扯,绷得紧紧的,像是要把人的胳膊从身体上扯掉,非常疼,时间越长越疼,凌晨四、五点是最疼的时候,简直痛不欲生。
酷刑演示:抻铐(绷刑) |
甘肃矿区四零四法轮功学员李玉海二零零二年因插播真相,被诬判十四年,李玉海在酒泉监狱内看队文化室、禁闭室都被实施过绷刑。玉门市法轮功学员王效东二零零三年四月底,在他绝食绝水八天、生命危在旦夕之际,警察宁唯馨将王效东在内看守中队文化室,绷起来一天一夜,三天后,又将其绷了一天一夜。二零零三年七月,法轮功学员吕全义在内看守中队文化室被绷起来,在第二天中午被折磨得昏迷过去,内看守队的四个犯人抬胳膊抬腿,把他送到卫生队,大约半小时吕苏醒后,又将其绷起来。凌晨四、五点钟,吕全义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响彻整个监狱。二零零四年九月,警察宁唯馨将法轮功学员王文忠、马勇关进禁闭室绷起来。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法轮功学员申世勇也被警察关进禁闭室用绷刑折磨。石进祥在入监队(酒泉监狱内看守中队),在绝食中曾惨遭“绷刑”酷刑迫害三天三夜。当时宁唯磬是内看守中队中队长。
酒泉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所实施的酷刑,其邪恶至极令人发指,完全超出了人的想象和承受能力。上述所有恶行,都是在韩全利策划、指挥、直接参与实施下发生的。一件件、一桩桩触目惊心的罪恶在酒泉监狱有组织、有计划的进行着。在疯狂的迫害和高压下,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身体留下了残疾,多人出现了疾病和心理障碍。这就是所谓“三天要转化法轮功”的黑幕。
二零零六年酒泉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六监区被评为“全国先进集体”。主管警察强迫一个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奖励一千多元。牢头狱霸、刑事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受到奖励,给予奖分,给予减刑、提前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