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河北省衡水武强县中共邪党北代乡政府、北代乡派出所受上级指使,开始对北代乡杜林村所有在黑名单的法轮功学员(包括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不炼的)骚扰、抄家。
七月十八日下午,以北代乡副乡长张彦群为首的恶人闯到北代乡杜林村大法学员高宏彬夫妇家骚扰,要非法搜查,高宏彬不配合这无理的要求。张彦群极其嚣张,通知了县公安局,县公安局一姓隋的副局长和武顺杰等警察伙同北代乡政府、北代乡派出所武国标、杜林村支书吴书玲等二十来人土匪般非法抄家,从下午两点一直到六点多,强行开锁,屋里、屋外、粮食堆、柴火垛,满院翻的乱七八糟,抄走一些物品,不听家属解释,不管被迫害的几年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张香叶,强行将高宏彬带走,期间有亲属想家去看看,被盘问是不是法轮功,不让任何人进入,亲属非常气愤。
高宏彬被非法带到公安局,他说,你们要非法关押我,我就写申诉,你们谁签字,结果没一人敢签字。高宏彬当天晚上被放回家。
第二天,北代乡派出所武国标等又去高宏彬家中骚扰,让去乡政府“学习”(即洗脑迫害),他不配合恶人的任何非法要求。第三天,北代乡司法所李二敬等强行收走老两口的身份证。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高宏彬被公安局武顺杰等恶警骗到公安局,被非法关押在武强县看守所,在未经任何家属同意的情况下,由县公安局、北代乡派出所武国标、杜林村支书吴书玲等一手操办,将高宏彬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劫持到邯郸市劳教所迫害。
高宏彬和张香叶夫妇,二人勤勤恳恳、勤俭持家,学炼法轮功后,二人多年的疾病等都不翼而飞,此后身心受益无穷,并积极交各种税费,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是村里公认的好人。二零零七年秋,高宏彬被同村的一个年轻小伙子骑摩托车撞出去老远,摔的满脸是血,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当场昏迷,被小伙子送到医院急救。高宏彬摔的满脸花,但是全是外伤,左手大拇指粉碎性骨折,医院要求住院治疗、观察。高宏彬醒来后,问明情况,说自己是炼功人,没事。回家后,小伙子父母要求打针、输液治疗,高宏彬和张香叶夫妇给他们讲清了法轮功真相,说炼功人绝对没事的,结果不到一个月全好了,没要小伙子家一分钱。小伙子父母非常感激,当时正值收秋、播种,便帮助播种打理好地里。乡亲们都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和美好。
就这样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江泽民利用中共邪党,在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文革”式密令下,炼法轮功就被抓、被关押,被不法邪党人员经常骚扰,高宏彬多次被非法拘禁,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被骗到县里非法关押多天,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又被拘留,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未通知任何家人非法秘密判刑四年迫害。在石家庄第四监狱关禁闭、毒打,一颗门牙被打掉,恶人用二指宽的竹板打的肉肿很高,更残忍的,强制长时间坐在反过来的小板凳尖上,疼的钻心、在四监狱四年真是度日如年。
张香叶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在没经任何法律程序,也没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被秘密非法劳教,强行送往石家庄劳教所。在那里,张香叶遭到非人折磨强制洗脑,被强迫看诋毁大法的音像资料,遭毒打,戴手铐,上绳,并强行扒光衣服,撕开被褥检查。曾被上吊铐三天三夜不让合眼,多人轮流非法审讯。由于长期遭受精神和身体的折磨,二零零二年六月初的一天,张香叶忽然昏倒奄奄一息,劳教所才于六月八日输氧、输液,把她送回家,当时张香叶不会说话,不会动,基本没有思维,期间石家庄劳教所还两次以探视为由到家骚扰。
武国标在迫害大法中所造下的罪业,也给自己的家人带来无限的悲哀,因为武国标在外有情人,常跟妻子闹离婚,其死后,儿子也因此拒绝为其戴孝打幡,武国标在任村支部书记期间,贪腐贪婪,在大是大非面前选择了恶,就会亲自吃下这恶果,这是村民们的共识。奉劝那些还在做恶的官员赶紧悬崖勒马,不要再做中共邪党的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