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颗慈悲的心去面对警察

更新: 2020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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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日】师父说:“大家知道,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够严重的,所以每个学员都必须真正的清醒的认识自己的责任,真正的能够在发正念的时候,静下心来,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这是极其关键的事情,极其重要的事情。那么如果每个学员都能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告诉大家,同时发正念,那五分钟邪恶就在三界之内永远不再存在了。就这么重要。”[1]

在准备去辽宁女子监狱要求会见母亲的前一天学法中,我正好学到这一块儿,师父把发正念的重要性的法理点给了我。要求会见母亲过程中所遇到的考验与提高,借这次交流拿来与同修切磋共勉,揭露邪恶,共同精進!

矛盾中神念要大于人念

个人所悟,“神念”并不是说在人表面上遇到事时有为的表现神神叨叨,而是在遇到矛盾中能够意识到自己是个修炼的人,站在高层次上、用师父的法理去衡量问题。而我们有些修炼的人多数时却总习惯于用人的观念,阻碍了神念的思维,影响你正念的发挥,如果能够及时发现“它”,就会很容易破除,在一个问题上提高上来。

早就传闻,在辽宁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家属在去会见亲人时,都会被无理的问道:“你炼吗?”恶劣程度不一,如果他们认为你只要炼就不让会见被非法关押的亲人。我告诫自己,自己一定不能违心的回答,并且也不允许他们问我,他们根本不配问,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但有时,睡觉前或插空中脑子里不由自主总会冒出来:假如遇到这个问题时我该怎么应对,怎么回答更好、更符合法?前一秒这么想,还没等想完,后一秒本性又马上阻止道:这不是我想的,我根本不需要去想怎么应对回答,我根本不承认,不允许他们问。我炼,但我不告诉你,一切都是我师父说了算,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

这个过程持续了有些天,似乎有两个我,一个在问怎么应对更完善?一个在阻止这种想法、不承认。我心里明白,一个是人念,人的解决办法在思维。一个是神念,根本就不承认它的存在,自然什么问题也没有。人的思维办法怎么能解决神的事呢?当我神念强过人念的时候,人念就不起作用了,脑子也不想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那么在往外冒这个问题的时候,为什么?是怕心。不是怕监狱的人,也不是怕被问住见不了我母亲,而是在担忧怎么样应对更好、更智慧、无漏,更符合法的标准。我不承认它,这种怕自然就不存在了。

就当我把这个“问题”放下了的时候,在准备去会见母亲的前一天,正在吃饭的时候,无意间师父给我展现了超常的智慧。我心态就更加轻松去面对了,仿佛一块一块儿石头在往下卸。

用一颗慈悲的心去面对警察

在听到母亲在黑窝里被迫害的消息那一刻,心里稍微有点冲动,想去质问那个监区的邪恶队长,想去用她人的表面能接受的办法威胁警告她、制止她!想高声质问她、不允许她犯罪!心里为母亲的坚定感到骄傲、敬佩,可又有些心疼母亲所遭受的。我知道这里有人的情。

大法的威严并不表现在外表,但我想象不出我该用一种什么态度去面对他们。我知道狱警恶的一面是背后受另外空间共产邪灵的操控,是可怜的,是无知的,是自毁的。而他们人本性那一面说不准也是来自高层次的,只是他们被迷住了,被利用了。他们也是需要被救度的生命。学法中师父点化我,脑子映出:古代修佛、道、神的修炼人,面壁盘腿打坐九年、十年也是不洗漱。作为一个真正修炼的人,“不让洗漱”又能算的了什么呢?对修炼人根本不起作用。我恍然大悟,他们表面的迫害形式对修炼人来说什么都不是,根本就不承认的、不起作用的。但我还是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态度去面对迫害我妈妈的监狱队长,暂时我又不能掩饰自己对他们的不满,去慈悲的对待他们,因为他们干着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行径,所以我不是发自内心的想对他们好声好气。

《转法轮》时,师父的法字字打给我:“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2]

我的内心一震,一股泪水含在眼圈儿里要溢出来,简直不能用“伟大、慈悲”这些人间殊胜的词汇表达师父的慈悲。师父对所有的众生都那么的慈悲、宽怀,教导我们遇到问题时要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看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弟子哪还能不善呢?心里顿时暖融融,坦然、和善起来,突然觉得那些警察很可怜,慈悲心出来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了。慈悲能化解一切邪恶。谢谢师父!

发正念 显神威 恶即垮

在去要求会见母亲的前两天,师父借两位同修的嘴点化叮嘱我:路上不要唠嗑,要一直发正念,解体邪恶。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反复背师父的《论语》,直到睡着。第二日一早就出发了。从上车起跑开始,我就开始集中精力发正念,路上行驶的几个小时里一直不停的发,中间有人唠嗑时,也会被带入插上两句话,但马上又意识回过来保持专注发正念。整点到时,我就提醒同修到点儿了、该发正念了,其后我就专心的让自己投入在发正念中,不管环境中大家在唠什么,我都想办法把主意识给守住。

我心里想,我管不了别人的念,那我就让自己保持正念足,先清理自己的空间场,再彻底解体监狱里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邪恶因素,包括另外空间操纵警察及其它众生犯罪的一切乱神,全部解体。求师父加持母亲同修正念正行闯出来,清理她的空间场一切外来干扰以及强加進去的低灵败物、黑手烂鬼、虫子细菌的干扰,全部解体。我妈的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其它任何都不承认,全盘否定!当时车速很快,除了听到窗外风的声音外,仿佛空间场内一切带有声音的物质都被压下去,开始响起轰轰轰的震动声。持续不断,象地震的声音,一个“灭”字越显越大,轰轰震动。我明白,这是正念的神威。并感觉浑身热流充斥着全身。

到了监狱后,我们排队跟着人群递交了证件,窗口内的警察把所有会见大法弟子家属的证件都扣留在窗口内,不归还。其他人的当时就都归还了,等着会见就可以了,只有大法弟子家属在旁等着非法关押的各监区队长亲自下来领,并不同程度的询问问题。在这期间我依然没有停下来发正念,我们几个人坐在旁边的等候区座椅上,不同时间里妈妈所在监区的队长都下来把同修的孩子叫走了,直接進去会见了。就剩下我自己坐在凳子上等着,我没有动心,依然在发着正念,因为我知道我的母亲有多坚定。这次来我打算好了,不管我见不见到母亲都是师父说了算,不执著这次见不见到母亲,妈妈一直都有师父管。这次我主要的目地是想见见那个监区的队长,我要告诉那个队长妈妈怎么在大法中受益,是个怎么样的好人,是个多么好的母亲、女儿,她的孩子以及家庭是什么样的。我要让她看到我,感受大法的慈悲,我要向她证实法。在坚定正念的过程中,我没有想如果她第一次见到我问我问题时我怎么答,就是一直不停的发正念,目光坚定的注视着门外進進出出的人群以及警察,我求师父,请师父给弟子超常的智慧,游刃有余的发挥,我做主导。

当我正想着,一个女警察進来了,冲着人群走去喊着,谁是某某某的家属?我起身威严中带着和善向她微笑着走过去:我就是。心想,定住她!她上下打量我,露出善良的表情,我们互相道了“你好”,便很自然的边向外走、边说起话来,我见她那刻起对她并没有恨意,也没有一丝我之前所想象的情绪,反而觉得她不陌生。她对我也很尊重,谈话中都很顺畅也没有恶意。并且一开始她也并没有问我什么问题,只是告诉我,我现在还暂时不能见妈妈,只能等所谓上头批准的信儿。我想跟她多聊聊,我向她证实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修了大法身体健康,怎样善良,她说:我知道她很善良,是个好人。我告诉她,有一天法轮功平反了,怎么办?不是江泽民或是哪个人说了算,说不好就不好,说迫害就迫害的。法轮功是佛法。所以今天我们把心摆正,至少那一天你不会后悔。她看着我说:会吗?我说会。这个话题她没有再作声,我相信她听進去了。自然那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谈话结束后,我悟到都是师父在身边加持弟子的正念,给的大智大慧,临场发挥,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预计内容或演习,而是击垮了邪恶因素,达到了正念的作用。中午在等另一个同修会见家属的一个小时里,心里想,我好不容易千里迢迢来到沈阳辽宁女子监狱近距离发正念,我不能浪费这个时间、错过这个便利机会,我要给我妈发正念,多多的铲除这里的邪恶,求师父加持。

就这样直到回程的路程,我一直发正念到离开沈阳这个地方。回到家的城市,我们坐在一起吃了面条,一刹那间,突然感觉天地旋了一下,就是眩晕的感觉,轰轰轰的震了起来,我问他们说,地震了吗?他们抬头说没有啊。我又明白,是发正念击垮恶的声音。

这件事之后,感觉身心无比的轻松。谢谢师父一路的看护以及加持弟子正念。也谢谢同修一直以来的帮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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