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刚得法时,炼功不到一个月,胃病、失眠等病全好了,最折磨我的子宫肌瘤和月子病,在炼功不到一个月也彻底好了。我从《转法轮》中知道了人为什么有病、有灾难,及返本归真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很多我想知道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从《转法轮》的书中都找到了答案。修大法后,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受,那时的心情别提有多美了。
九九年七月,邪党开始了疯狂的打压。面对电视、广播天天污蔑、造谣,我们开始长达几年的上访、出去炼功、给中央写信,等来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非法关押、洗脑班、劳教、判刑。记得二零零二年时,片警限制我人身自由,不让出门,每到中共的“敏感”时间就到家里骚扰,我当时急了,郑重的对他们说:“你们越看着我,我越觉的我们法轮大法伟大,大法师父伟大!”话音刚落,片警起身就走了。我当时还很奇怪,他怎么走了,过了好几年我才悟到这是正念啊,这是站在法上了,这就是大法的威力呀!
大法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
故事二
有一次我给邪悟的学员两张“自焚真相”光盘,她在洗脑班把我供了出来,那天我单位院子里来了几辆警车,有国保公安来绑架我和丈夫,我不给开门,他们就爬阳台。
我把临街的窗户打开,大声的向来往行人揭露共产党的邪恶。街上的人越聚越多,我一想我还没有讲法轮功的美好呢,又继续讲。丈夫在另一个阳台讲。
大概有半个小时,该讲的都讲了,我越说想说的越多,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流出,还想细说法轮大法的美好。这时国保、公安警察全都撤了,街上的行人中有学生喝彩:“说得真好!”
楼里的邻居为我们担心,都为我们捏一把汗,怕被他们逼的跳楼,这是过后他们对我说的。在危难的关头,我们放下了生死,并且向世人讲明了真相。慈悲的师父为我们化解了这一难。他们撤了之后,我坐在沙发上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故事三
二零零三年在大兴劳教所里,我的身体被迫害的特别严重,由于不转化,他们不让我睡觉,罚站,由于一天站十多个小时,我身体垮了,眼睛肿的看不清东西了,腿也肿了,造成我肾炎肾积水,腰疼的在一个仓库的地上打滚。他们怕出人命,把我送到公安医院治疗一个多月后回到劳教所继续迫害我,这真是生死大难,但是我从没有对大法产生过怀疑,要活下去的愿望特别强烈,就想看到那一天:邪恶被埋葬,大法在中国重见天日,我们坚定走过魔难的弟子堂堂正正迎接伟大的师尊回国!
在黑窝里一次又一次受到生命的威胁,由于精神压力和高强度劳动,造成我大出血一个多月,同一个监室的同修看到我流那么多血,向队长打报告求医,当时我心里有些不稳了,人身体有多少血呀?后来我把心一横,生死都是大法弟子,孩子也不惦记了,有师父管呢!这一放,咔噔不流了,我又一次体会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巨大的威力,体会到了师父每一句话都是法宝啊!
故事四
这些年讲真相救人没停过,开始时因有迫害的阴影常有怕心返上来,我就用第三者的身份讲,一点点的突破后就直接告诉听真相的人我就是炼法轮功的,一身的病都好了,大多数明白了真相就能顺利的三退了,也有个别的受中共谎言欺骗的不退吵闹的,但都在师尊保护下有惊无险。
一次我在朋友的摊位上给一位退休干部讲三退,还没说几句这老头就急了,拽住我胳膊就要把我送到派出所。我笑着对他发正念,因为是近距离,我刚一想解体他背后的邪恶,他立刻就把手松开了说:我不管了,你跟他是朋友,我跟他也是朋友。说完就走了。当时我也没动心,我明白是师父教会我们铲除邪恶的法宝帮我化解了魔难。
又一次在街上给一个老头讲真相,他急了说:“你胆子不小哇,还敢讲法轮功,把你绑起来!”我说:“大叔,法轮功在中国是合理合法的,完全符合《宪法》,打压是错的,是您受骗了,是江泽民在欺骗你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好几十万人都把它告上法庭了。”这老头象霜打了一样红着脸就走了。我又一次体会到了师父大法的威力。
记得一次在公园给一个当兵家属讲三退,这女的是经过文革中毒很深的那种人,她也跟我急了说:“毛××打天下多不容易呀,××党把中国搞的这么好,××党不会倒的。”我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黑手,这一念刚想,她立刻对着那棵老槐树说去了,我就走开了。
在修炼中,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由于自己悟性差,有时师父一个点化过了十多年才悟到是什么意思,所以在修炼的路上摔了很多跟头,真象师父说的“往往悟性不好的人要多吃苦,业力大悟性差”[1]。弟子唯有精進实修、修好自己多救人,才能报答师恩之万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