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六月的一天中午,我有点犯困,在家睡觉,两点多醒来时发现自己出现发高烧的病业症状,全身发冷,慢慢出现意识不清,昏迷的状态,而且冷得发抖。当时是南方很热的夏天,家人把冬天盖的棉被全拿出来给我盖,一共五条全盖上了,我还觉的很冷。我不知道当时从常人的医学角度来说烧得有多严重,但之前发高烧四十度都没这么严重。当我昏迷的时候,有一念打到我脑中说我要死了。
家人对我的这种状况很担心,问是否需要去医院、吃药等。这时我感觉自己面临着生死选择。我得法才几个月,因思想业很重,一直学法也不太入心,对师父的讲法领悟的很表面,有些还不太理解。而且我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不能吃苦,从修炼开始就不愿炼功,特别是不愿炼第二套功法。我在心里问自己我此刻是否选择相信师父。回想起修炼后的很多神奇经历,很快坚定了自己的思想。虽然《转法轮》里的很多内容我理解不太好,但我选择相信师父。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并想师父在法中是怎么讲的。从法中得知修炼人没有病、这是消业。既然是消业,那常人对待病的那种处理方式对我没有用。家人看我“病”得那么严重,问我要不要上医院或吃药,一会又问我要不要用体温计量一下体温和用冷毛巾敷。我想量体温还不就是承认它是发烧了,才用人的方式检测下“病”得有多严重。而用冷毛巾敷额头也是发烧时人采用的治疗方法,虽然没吃药,还是用人的方法处理,那也是变相的承认它是病了。家人的建议我都否定了。
当时打给我大脑中说我要死的那一念很强,我感觉自己可能是要死了,觉的自己很可惜,这么年轻就要死了(当时二十多岁),同时也很后悔,后悔自己得法后没能精進实修,特别是炼功没跟上。当时想我现在就死了可能我对应天体的很多众生都不能同化法被淘汰掉,那种懊悔难以言表。这时想起“朝闻道,夕可死”,我想我都得了大法了,即使死了肯定也是去一个好地方。我也不知道我的寿命有多长,如果我真到寿该走了就接受现实,就把自己的命交给师父,什么都不再想。
我放下生死,把命交给师父的念头很强,没一丝动摇。可能这一关过了。过了一会又有一个念头打到我大脑里,说万一没死,不去医治烧坏脑变傻子了怎么办?当时觉的自己还挺年轻漂亮,烧坏脑变傻子比失去人身让我更难以接受。但我很快也想通了,师父在法中讲到人的一生是定好了的,只有修炼才能改变人生。我就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师父。师父让我用这种形式还债,我就用这种形式还债。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师父在法中讲过还有旧势力的干扰和迫害,旧势力的干扰和迫害可以发正念清除。我很努力让自己清醒、并坐起来,盘腿准备发正念,但刚盘上没几秒钟就倒在床上。昏迷中我想既然坐不起来我就在床上躺着立掌发。因为刚得法,我也不知道我这种情况是属于消业还是旧势力的迫害。我就是一念,是师父安排的就要,不是师父安排的就不要,其它什么也不想,立掌并念发正念的口诀。
大概傍晚六点左右,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从房门進来直接走到我的床前,虽然我昏迷中没看清样貌,但直觉告诉我是师父来了。大概到晚上八九点左右,我开始全身冒汗,意识也开始逐渐清醒。
到晚上十一点多时,我退了烧,意识完全清醒了,身体恢复正常。可能我这一次过病业关没有丝毫犹豫的放下了生死,把一切交给师父,自那以后,没再经历过大的病业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