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五月,在江泽民与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我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七年出狱回家后,原在的三甲公立医院拒绝恢复我的工作。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来到一家县级医院的放射科上了班,在那里工作了将近六年,因对待患者服务热情,细致耐心,其中有三年被医院评为先進工作者。后来因为这家医院管理改制,我辞职应聘到另外一家县级市的民营医院,继续从事影像诊断。这家医院是省司法厅指定的当地法医鉴定、工伤鉴定和残疾鉴定的指定机构。
在医院,我从事64排CT与磁共振诊断工作,是个科室负责人。眼下,中国大陆象医疗器械保养维修、购置增添医疗设备,日常耗材,即便是民营医院也存在“回扣”现象。比如修理机器,每次至少得到修理费用的近三分之一的回扣款项。就说维修64排CT机,我们用的CT机是64排128层的螺旋CT,较为先進,从广东到我院一次维修费用至少七千元,后来。我通过朋友推荐找到了修理CT最便宜的工程师,可他讲每次修理只向医院要三千元,这其中还要给我三分之一,我对这样的不义之财不能要,我断然拒绝,为医院节约了资金。因为我是大法弟子,第一次来维修时院长给他的钱,他把一千元钱要送给我,我坚决拒绝,这样呢,我们医院每次请他们来一次只要两千元。因为与这两位工程师经常见面,也成了老朋友,借机我就给他们讲法轮功在中国大陆受迫害的真相,他们明白了,也三退了。后来他们来医院保养机器,只要不更换机器物件,就都不收费用,使医院的器械维修费保持在较低水平。
再有,一位向我科推销机器设备的人,他把一张五百元的购物券私下非要送给我,我当时收下了,后来就和院长商量如何处理,作为大法弟子我个人从不私自处理这样的钱物。当下,有的医生,为了个人私利,吃拿卡要,以权谋私,接受患者的红包比较隐蔽,医疗卫生部门一再强调患者不能送红包、医生不能收红包,但还是杜绝不了这类现象。
我从医以来,没有接受过患者的一分钱红包,修炼大法以来,对自己要求更严,也不主张自己的亲朋好友给医生送红包。
还在原公立医院上班的时候,一次,一位值班医生在夜间为急诊患者做CT检查,患者家属为了节省费用,就把低于CT检查正常收费标准的钱给了值班医生,这位医生私自先收下了,在第二天早上,她跟我讲说咱们把这钱分了吧,我说这钱我不能要,你自行处理吧,就婉言谢绝了。
约三、四年前,那大约是腊月二十九,我正在科室值班,一位患者家属找我,要進诊断室来,我把门刚一打开,这位患者家属是位女性,见到我的面突然跪下了,眼里含着热泪,“大夫、大夫,您快救救我吧!”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把她扶起来,赶快询问来龙去脉。原来这位妇女有个儿子,是武警,当时回家探亲,和朋友们在一家酒店吃饭,却遇到了一位邻桌的人要跟他喝酒,那人喝的可能有些过量了,这位武警认为与这人并不相识,就拒绝了,可那位要求喝酒的人就不干了,对这位武警动了拳脚。武警并未还手,胸部受了伤,来到我所在的医院做CT检查。做了CT检查后,不知另外的一名医生是没有发现骨折,还是受了打人者一方的贿赂,检查报告说未见异常;后来又做了螺旋CT三维重组检查,这是我负责的岗位,我发现存在骨质损伤并如实报告了伤情。后来她又去了市级医院复查,结果与我的报告基本一致。受伤这一方怀疑打人一方托了人情关系,才写了个正常的报告。所以他们全家特别感激,因为以这样的结论经过多方调节,她家获得了三十万赔偿。最后,这位给我下跪的女性,当时要给我三千元作为酬谢,我说这钱不能收,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这样的事情是我应当做的;随后她又要认我做她的弟弟,她年长,我答应了,也向这位大姐介绍大法的真实情况,为她和她的妹妹做了三退,使她对大法有了正确的认识。
众所周知,从事放射诊断工作,接触X线,对普通人的身体具有一定的伤害,比如杀伤白细胞、脱发,严重者会患上放射病危及生命健康。可是,我自信,修大法后这放射线对我不起作用,我没有主动要做什么放射健康体检,也不担心射线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