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底,我父亲和几个同修被当地国保警察绑架,我要做营救父亲的事情。虽然我也知道要去国保要人,也知道要曝光邪恶,也知道应该向世人讲清真相,可是对当时一个近乎常人的我,内心有着巨大的压力和怕心。
我第一次到公安局,面对警察,真相还没开始讲,自己内心就沉重的难以呼吸,警察问我问题时,我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国保大队长让我回去了解一下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装疯卖傻的慌张逃出了公安局大门。
出来后我内心羞愧难当。我知道了一个不修炼的常人面对旧势力的邪恶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之后要找律师营救父亲。在其他同修的陪同下,我第一次去见律师,奔波了三百公里,担忧、怕心等等一直都在我脑海里翻滚。同修告诉我,师父说:“大法弟子是这个社会的主角”[1]。利用法律反迫害,我们大法弟子是主角,律师是配合我们去讲真相救度世人。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只想只要有办法救我父亲,什么样都可以,请律师打官司,花多少钱都愿意。
通过律师和同修,我看了很多有关法律法规和明慧网一些同修的利用法律反迫害的案例,同修和我交流,告诉我要多学法,法是有力量的,帮我在法上提高认识。我开始下定决心,把门外的那只脚拿進来,踏進大法门好好修炼。
通过几天的学法和交流,以及学到如何利用现有的法律反迫害。我认识到我应该再次去公安局,找他们去要人。去之前我特意背了一些法律条文,做了充分的内心准备,模拟了去到那里会遇到什么场景对话,仔细的想好对策,怀着惩治警察的心。
第二天十一点,当我踏進公安局大门的那刻起,心跳又开始加速,我知道是怕的因素和另外空间不好的因素干扰我,我告诉自己:没事,把心放平。见到国保大队长,我就直接和他讲:法律中没有一条说修炼法轮功是犯法的,你们凭什么抓人?国保队长突然疯了一样,用手指着我说:法律就是规定了,你懂什么法律,你给我谈什么法律。我突然脑子空白了,之前做的准备,想好的一切,都没了,此时的心跳已经快堵住我的呼吸了。这时国保队长又问我:你说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说:不是。他这次更加发怒,站起来找出最高法的解释条例给我看。我说这个解释不具有法律效应。国保队长指着我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法轮功份子?你现在说的话,我怀疑你是法轮功份子,我有权逮捕你,你说你是不是也学?”我没有回答他。
国保队长让一个警察对我進行搜身,拿走我的手机。我知道他害怕我给他录音曝光。我手机里有翻墙软件是我用来上国外动态网等网站。不能给邪恶留下他们迫害我的理由。我就对着这个拿我手机的警察发正念,因内心难以平静,我只有一遍接一遍的重复:“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2]
可是内心的怕心始终不能让我静下来。同时国保队长还在一直问我是不是修炼法轮功,并打电话给派出所来扣留我,不让我走了。我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去背法,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第一句就是:“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3]。可是自己脑子里面装的法实在是太少了,心不动太难了,我就求师父:弟子学法少,没做好,我的去留他们说了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请师父加持弟子。
几分钟后,我的心静下来了,心跳的速度减缓了。拿我手机的警察对国保队长说手机里什么都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帮助了我。(后来得知这个警察是发现了我手机里上的网站的)这时国保队长还在威胁我:你只要说法轮功是×教,说你不学,我就放你走,不然就逮捕你。我心里想:即使你拘留我,判刑我,都不会说的。突然意识到我这个想法不对,师父说过大法弟子要否定迫害。于是我就想:你们不配关我,也不允许迫害我。这时国保队长去了另一个办公室。
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我叔叔,他很害怕,对我说:你爸这样了,你快说个不学了,咱们快回家,你爷爷就你一个孙子,你自己还有家,还有刚出生的孩子,你不能这样。我知道,这又是对我的考验,对情的考验。我内心依然没有动摇,还是在继续发正念,我知道生命为此来世,就是为了这个法。
我叔叔劝我说:你不应该发脾气,不应该这么倔,赶紧和队长道歉。他又领我到国保队长的另外一个办公室,我意识到自己动气和他争执,有魔性的表现,于是我对国保队长说:我不应该和你发脾气。这时国保队长也缓下来,假惺惺说了些邪理为自己开脱。
国保队长还是问我:你说你修不修炼?我这时反问他:你说什么是修?什么是炼?《转法轮》那本都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父亲是因为有病,修炼后身体好了,而且还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上次让我回去好好了解了解什么是法轮功,我了解的就是这些。他无言以对。
此时我想起师父说的:“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4]。我就放下内心对他的恨,微笑的看着他眼睛,心里生出可怜这个生命的念头,对他发出一念:“你这个生命不能再做恶了,一切生命都是为法而来的,你再行恶,就会毁了自己。”国保队长这时不敢和我对视,逃避我的眼睛,又跑回另外一个办公室。
这时派出所的人来了,我就又开始给派出所的警察讲真相,讲我父亲怎么有病,得大法后身体怎么受益的。这个警察说:我都知道,我们不要争论这个。他问我:你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我慌慌的回答来问问我父亲的事。
中午一点钟,国保队长让派出所警察将我带走,让另外一个警察开车,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派出所警察说带我回去走个形式就把我送回来。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又想和警察讲真相,说了几句被打断,警察又一次问我:你来的目地是什么?我这次没回答。
经历了两个小时,我出来了。回来后又想起那个警察问我的话:“你来的目地是什么?”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师父通过他的嘴点化我。我来的目地是通过营救父亲讲真相、救人啊。
慢慢的我悟到了,我们往往做事情时候的出发点要考虑是不是符合大法?是不是纯正?是不是带有私心?我来公安局前的准备,表面是为营救父亲,其实内心怀着一个想利用法律惩治警察的心,这个目地是利用常人的手段对付警察的常人心,不是一个大法弟子该有的心,这样的出发点是没有任何威力的。在与国保队长争执的时候,是人心的表现。只有放下人心时,发出的正念才有威力。师父就要咱们这个心,有了这个正念,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谁也动不了。
师父告诉我们:“好坏出自一念”[5]。能生出神的一念,就得放下人的任何心,放下生死随师父走,不是嘴上说的。
再有,当我们面对被救度的众生时,我们是要发自内心的慈悲救度他,我们的这一善念是有能量的,是能解体被救度者背后不好的因素,他生命明白的一面是能感受的到的。当我最后面对国保队长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背后的因素没有了,人这层很脆弱了,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这是我在那两个小时的经过和自己的感悟。我得法虽早,实修太晚。感恩师父这二十多年没有放弃我,感恩师父危难时候的保护,感恩师父给我开示的法理。
有不足之处还请同修指出。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