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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经历从小学至今的二十年迫害

更新: 2019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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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中国大陆,时任邪党头目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在这长达二十年的迫害中,我从懵懵懂懂的小学生到成年结婚生子,期间经历了重重磨难。下面和大家交流我的经历。

一、喜得大法

我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那时爸爸妈妈工作很忙,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把我留在农村老家,由吃斋念佛的奶奶照看。可能是受奶奶的影响,我从小就特别喜欢“佛”字。在我六岁那年,我被爸爸妈妈接到了身边,我们一家人团聚了,我终于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一起生活了。

好景不长,在我八岁那年,有一天,妈妈突然感到身体不舒服,住进了医院。由于医疗事故,妈妈被医生偷偷切了一颗肾脏,从此妈妈成了残疾人,生活不能自理,刚刚上小学的我被迫退学了。

家里花完了所有的钱给妈妈看病,最后,实在交不起医疗费,妈妈的单位为我们家捐款,才度过了难关。过了很久,妈妈出院回家后,我才开始上小学,在学校里,我算是大龄学生,可是,我一点都不爱学习,看到书本就想睡觉。

由于手术留下了很多后遗症,妈妈的脾气变得暴躁,经常和爸爸吵架。那时妈妈多种疾病缠身,一把一把的吃药,家里到处都是药味。我和弟弟就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长大,我们姐弟俩的身体也不太好,一到冬天或者换季就容易患流行性感冒,还经常打点滴。

一九九七年,刚刚过了中国新年,妈妈的单位里开办了法轮功九天班。经亲戚介绍,妈妈带着我参加了这次九天班,随后妈妈请了大法书,在请大法书的时候,协调同修对妈妈说:“你的缘份真大,刚好还剩下最后一本。”

妈妈得到宝书后,一有空就拿来看,渐渐的身心有了很大变化。一个月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包饺子,听到腰部“咔”、“咔”几声响后,身体瞬间变得异常轻松,困扰妈妈多年的腰椎间盘突出好了,其它的病痛也随之消失了。看到妈妈身体的变化,我们全家人无比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自从我和妈妈参加完九天班,弟弟也走入大法修炼,爸爸虽然不修炼,但他很支持我们修大法。从此我们家再也没有了药味,全家人身心健康。亲友们看到妈妈因为修炼了大法身心的巨大变化,大家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有的也走入了大法修炼。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好,以前因为身体虚弱不能拿重的东西,现在什么都可以做,很重的货物妈妈都是一个人搬上搬下。身体好了心情也好,妈妈再也不和爸爸吵架,利用空余时间协助爸爸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好,我们家的生活也有了质的变化。

我得法后,师父给我开智开慧,变得特别爱学习,学习成绩直线上升,由班里的差生变成了前三名,年终考试拿到了奖状。这是我第一次得到奖状,妈妈高兴的说:“我们应该感谢师父!”

二、我和家人遭到中共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暑假,爸爸妈妈外出一段时间,我和弟弟在家。七月二十日那天,我打开电视,发现所有的电视台都在转播污蔑师父和大法的节目,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的滚动播出。我知道电视上说的都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家怎么会有今天这么好的生活呢?随后不久,全国从上至下的大抓捕开始了。

妈妈的单位开始绑架法轮功学员,我们家属院里修炼大法的叔叔阿姨相继被绑架。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到家里一片狼藉,师父的大法像不见了,妈妈也不见了。爸爸一脸无奈地跟我说:“你妈妈被抓走了。”我小心地问爸爸:“妈妈被关在哪里?”爸爸说:“关在计生办的大院里。”当时,被绑架的当地法轮功学员太多,公安局、派出所都装不下了。当时的恐怖气氛到了极点,我感到窒息,为什么如此大的中国就容不下一个好人呢?

一天放学,我去了妈妈被非法关押的地点,一进大院,我就看到了妈妈,妈妈的双手被铐在一个石柱上,可能是刚刚被非法提审过,她被打得鼻青脸肿。妈妈看到我之后,严肃地对我说:“你来干什么?快点回家!”这时,一个便衣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我后,趾高气扬地对我说:“你妈妈不放弃法轮功,你爸爸要和她离婚了!”说完大笑了几声走开了。我还看到其他的叔叔阿姨,他们被铐在大院里的不同位置,脸上都有伤。他们看到我后,用眼神示意我赶快离开这里。

七月的北方,天气酷热,和妈妈一起被关押的辅导员阿姨,因为不放弃修大法,被警察用一壶滚烫的热水顺着脖子往下浇,阿姨的整个后背烫起了许多大水泡,警察不给看医生,由于天气热,流汗太多,水泡和衣服黏在一起。后来,阿姨回忆说,热水流下来的那一瞬间没什么感觉,都是师父在为她承受。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正在读初三,面临中考的压力,同学们都在努力的学习。有一天,学校组织“反×教全体师生签名”(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活动,在班主任的带领下,我和同学们来到红色的巨型横幅前,同学们听从老师的指挥,在上面签名。我看红色的横幅上写有污蔑大法的字,有种罪恶感,我不想签。这时后边的同学也许是以为我签过了,就把我挤到了旁边。我没有签字,然后往教室的方向走,突然我的同桌莹莹走到我的面前,凶神恶煞地质问我有没有签?我被她的表情吓住了,她平时是位非常腼腆的女生,说话声音很小,怎么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我搪塞她说签了,说完之后,我的心里难过了好几天。

很快中考前的模拟考试到了,在考试中,有一道政治考试题目是关于刚刚发生的“天安门自焚”伪案,让学生谈谈对法轮功的看法,这是一道时事评论题目。我大概是这样写的:我们全家都是法轮功的受益者。我的妈妈没有修炼法轮功之前,多种疾病缠身,常年吃药,修炼法轮功之后,不但身体恢复健康,为国家省下了大笔的医药费,还变成了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好人。法轮功既能强身健体又能提升人的道德,怎么会象电视上宣传的那样呢?现在,我身边有很多修炼法轮功的叔叔阿姨都被抓走了,我的妈妈也是其中之一,我的妈妈没有做坏事,只是因为不放弃炼法轮功,我不明白政府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一群好人呢?如果去“天安门自焚”的是法轮功学员,可能他们还没到北京就被抓了,就算是到了天安门,没等他们往身上浇汽油就被抓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个录像呢?老师,您觉得对吗?

写到这里,监考的老师走到我跟前,看到了我在试卷上写的这些内容,我抬头看到她的脸色大变,她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小声对我说:“你考高中是有希望的……”然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能她想问我,你知道你这样写的后果吗?

不久之后,我收到学校的通知,通知书上说我没有通过模拟考试,校方取消了我的中考资格,作为差生分到技术学校去读书。

我在技术学校上学期间,妈妈再次遭绑架,警察抄家时,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拿走了,爸爸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家里一贫如洗。那段时间,爸爸一直为妈妈的事情奔波,爸爸去公安局要求警方归还家中物品,包括存折。那些警察不但不归还,而且对爸爸破口大骂,当众羞辱爸爸。有一天,爸爸无奈地对我说出了那句我最担心听到的话:“现在,家里已经没有钱供你读书了。”就这样,中共彻底击碎了我的大学梦。

三、我被非法关押的日子

转眼到了二零零六年六月,有位学员被秘密的绑架了,在警察的刑讯逼供下,他说出了我妈妈的名字。有一天下午,我正在上班,突然来了辆警车,从车上下来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在询问我的名字之后,给我戴上了手铐,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吓得不知所措。

这时,老板闻讯赶来,问警察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察说:“她炼法轮功,我们已经抄了她的家。”老板对我说:“赶快给你的家人打电话。”其中一个警察说:“不用打了,现在,她妈妈已经在派出所了。”然后,带着我往警车的方向走,在这些来绑架我的警察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是我小学同学的爸爸,我叫了声“叔叔”,他马上用手遮住脸,说:“是上面叫我们干的。”说完就走开了。

我被带到派出所后,爸爸出现了,爸爸看我戴着手铐,对我说:“警察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说完咱们回家。”原来妈妈被绑架的时候,爸爸刚好在家,他看到妈妈被带走,就赶过来了。我问爸爸:“妈妈呢?”爸爸说:“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录口供。”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里,一个警察开始在计算机上查我的个人信息,然后和我核实完了我的个人信息后,就让我坐在椅子上等着。

这时天色已晚,一个女警察过来把我带上了警车,车子开到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下车后让我到一个房间里登记,登记完毕,几个警察押着我,走过了几道铁门,进入了一个昏暗的牢房。第一次见到原来牢房是这个样子的,这个小小的牢房里没有床,只有一个比走道高出大约五十公分的水泥地,地上有一个破被子,被子上的破洞露出了肮脏的棉絮,同时上面还有斑斑血迹。看着都觉得恶心,别说盖在身上了。在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厕所,用一个半米高的木板遮挡,心想在里面上厕所都会被人看到,牢房里有摄像头。我一个人坐在阴冷的牢房里,心里有点害怕。

过了不久,我听到了牢门的响声,妈妈被几个牢警推了进来。妈妈看到我,吃惊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下午上班的时候,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然后就送来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妈妈说:“这里是看守所。”那晚我和妈妈在水泥地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我被响铃惊醒了,妈妈说:“听到这个铃声就要起床了,接下来是洗漱时间。”我们洗漱好,就是早饭时间,吃完早饭,警察进来牢房,打开一个小门,让我和妈妈出去放风,走出小门是一个象牢房这么大的地方,三面水泥墙,一面用钢筋从上到下围起来,中间有一个小门。上面安装着摄像头,每根钢筋之间空隙大约十公分,每次吃饭,负责送饭的大伯就把水和饭从空隙间递给我们,每天喝的热水都是限量的。盛饭菜的塑料碗,散发着浓浓的塑料味。每天吃的菜都是带着泥巴的菜汤,每餐每人发一个馒头。

吃完饭,犯人们开始做劳工,我记得当时看守所里做的是小玩偶挂件上面的弹簧扣,狱警分配好劳动定额,由牢头把一袋袋的原材料发给被关押的犯人。发完后,他来到我们的监室外面,小声的问妈妈为什么会被关进来,妈妈跟他讲因为修炼法轮功被迫害,给他讲了几句真相,他看到狱警过来就走开了。

牢头是个青年,他看到我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对我很照顾,有时候偷偷地送我水果,有时候给我们通风报信,告诉我们看守所里的动态。我和妈妈有机会就给他讲真相,他知道我们都是好人。

我和妈妈每天就坐在一起背法,能背多少就背多少。接下来是隔三差五的提审,每次警察提审我,都对我恐吓、威逼利诱,想让我出卖同修,我心里知道绝对不能出卖同修,为了应付他们,开始的时候,我就乱编一些事情骗他,后来,我意识到这么做不对,就不再这么做了,最后,他们就以我“翻墙”看明慧网等网站给我定罪。

妈妈说她被提审的时候,警察很多次都对她说:“你的同修都把你出卖了,只要你说出一个法轮功学员,就放你回家。你知道从你家搜出了两大箱《九评共产党》,这些东西足以让法院判你五年劳教!”妈妈对他们说:“同修之所以出卖我,是因为你们对他刑讯逼供,他才做了错事,给我和家人带来了这么大的痛苦,如果我也出卖同修,是不是也给别人的家庭带来痛苦呢?你们做这样的事情,会有报应的,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你们这么年轻,不要做迫害好人的事,要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啊,你们都知道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警察说:“你真傻,你们的人都把你出卖了,你还为别人着想。”妈妈借机给他们讲真相。

很快七月二十日到了,早上起床后,我对妈妈说,今天是“七二零”,我不想吃东西,妈妈同意我的想法,妈妈也不吃不喝。北方的夏天很热,一整天不吃不喝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饿。狱警听说我和妈妈不吃不喝一整天,第二天亲自给妈妈送来了鸡蛋面 ,并很客气地对妈妈说:“这是领导对你的特殊照顾。”

第二天我们开始吃东西,因为再过几天我们就自由了。最后一次提审,警察对妈妈叫嚣如果不认罪,一个月到期就送去劳教,妈妈对他们说:“那我就一个月把牢底坐穿!”妈妈义正词严拒绝出卖同修,拒绝认罪。

一个月到了,我和妈妈被释放,临走时我在监室的墙壁上写下“世界需要真善忍”几个大字。当我们走出监室的大门时,隔壁的那些的犯人放下手中的工作,“呼啦”一下都走到他们的监室门口,他们对妈妈说,阿姨,出去后你要多保重啊!不要再进来了。妈妈走到他们的面前,对他们说:“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出去后,找法轮功学员给你们把党、团、队都退出来,咱们堂堂正正做个好人,不要再让家里的父母担心。”妈妈一边走一边反复地叮嘱他们记住九字吉言,那个场面真的很感人,每一个众生都渴望得救,也许他们明白的一面知道,和我们见这一面就是来听真相的。

爸爸被通知缴三千四百元勒索性罚款 ,然后才释放我和妈妈,那天早上,爸爸早早地来到看守所缴罚款,然后到看守所大门外面等我们。我和妈妈走出看守所,我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才发现自由是如此的可贵!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家。在车上,我发现自己对所看到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好像与社会脱轨了。被非法关押期间,一个月没有洗澡,头发全贴在头皮上,我低下头,生怕见到熟人。这时,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上车了,我们很久没见了,她看到了我,主动跟我聊天,我们聊得很好,聊着聊着我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回到家,爸爸把我大骂了一顿,我知道这段时间,他为了我和妈妈吃了不少苦。当时,迫害很严重,尤其是对未婚女孩的迫害那真是惨无人道的。爸爸为我担心,知道表哥跟公安局长是朋友,跑去求在政府做官的表哥,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帮我们。所以,我和妈妈被关押期间没有安排我们做劳工,没有强迫我们穿囚服,也没有酷刑迫害。我觉得这是师父对弟子的慈悲。

这件事情对我造成了心理阴影,我想离开这里,很快地找到了工作,去外地工作了。我在外地工作期间,妈妈多次遭到了当地警察的绑架,每次绑架妈妈警察都会向爸爸勒索钱财,然后放人。爸爸去缴所谓的罚款时,向他们索要收据,他们拒绝说:“法轮功学员缴的罚款没有收据。”

四、张成美的故事

一年冬天,妈妈的朋友张成美阿姨住进了我家。听妈妈说她被迫害得流离失所,大冬天的无处可去,就来了我家。那时候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为了营救同修,还曾一起去邻市的黑窝近距离发正念。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张成美阿姨再次被警察绑架,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时,她已经被迫害死了。爸爸小声地对我说:“她死在山东省第二女子监狱里,她的家人把她的骨灰带回来后,趁天黑匆匆地埋了。”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个好人因为信仰真、善、忍,因为坚持做好人,就这样被监狱的警察活活打死,死后没有葬礼,没有追悼会,就这样匆匆把人埋了。这个社会的正义何在?天地良心何在?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将来有一天,有机会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曝光给国际社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张成美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中共活活打死了。

二零一二年,妈妈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一年,也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第二女子监狱。那年中秋节前夕,身怀六甲的我和丈夫几经周折,辗转来到监狱想见妈妈一面,被狱方无情地拒绝,我们只好把几百块钱生活费留给妈妈,至少让在监狱里遭受酷刑的妈妈知道,家人在关心她 。妈妈结束冤狱时,我的女儿已经出生四个多月了,我和家人去监狱接妈妈回家,她的腿被迫害不能上楼梯,行走缓慢,精神一度恍惚。妈妈出狱后在家学法炼功,身体才逐渐恢复,精神也好了起来。

二零一四年,我来到海外工作,在这片自由的土地上,利用周末和节假日参加各种洪法活动,在景点向中国游客讲真相,给中国大陆的公、检、法人员打电话讲真相。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我给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邮寄了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的实名控告书。随即我在中国大陆的家人遭到警察的骚扰和恐吓。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日,香港举行了盛大的和平理性反迫害游行活动, 我有幸来到香港参加这次游行,我身穿一身白衣,手拿张成美的遗照,走在游行队伍的“悼念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方阵。记者问我,为什么会选择今天站出来?我回答说:“因为正义和良知不允许我再沉默,我要把张成美的故事讲出来,告诉国际社会,她是一名普通的法轮功学员,她被非法关押在中国大陆的监狱里,有目击者称,她一直在监狱里喊‘法轮大法好’。因为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在短短两个月内被狱警活活打死。张成美的案例只是千千万万个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我呼吁国际社会关注中国大陆正在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的迫害,希望有更多的人站到善良的一边,共同制止这场迫害!”

二零一七年,我丈夫去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办理护照被拒,原因是政审没有通过,后来家人去公安局询问原因,得到公安局人员的回复是:因为我在海外修炼法轮功,所以我的丈夫不能办理护照。到目前为止中共一直在迫害法轮功学员,包括法轮功学员的家属都受到牵连。

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美国驻华使馆在微博发布了《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案》。这个法案目前在美国、英国和加拿大已经立法生效。法案主要是针对参与迫害人权、宗教信仰团体、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者和实施迫害的官员及打手,将要受到这个国际法的严厉制裁。对这些迫害者拒发签证,包括移民签证和非移民签证;已发签证者或绿卡持有者,可能被拒绝进入境内;其迫害人的子女禁止在这些国家上学;已在国外的家人可能要受到牵连;国外资产会被冻结。美国国务院的官员还告知法轮功学员,可以提供迫害者名单。同时,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已在全球启动五百个系统,跟踪收集迫害案例,其宗旨是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对迫害者一查到底。

在此,我劝善中共体制内的所有人,包括迫害死张成美的那些打手们!目前全世界都在围堵中共,希望你们能够看清这个国际形势,中共现在已经大势已去,面临它的只有解体!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无论你现在已退休或在职,请你们向追查国际举报对法轮功所做的一切恶行,早做早赎罪,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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