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脑袋疼,学法炼功后不知不觉的就好了。不长时间我大周天也通了,睡觉时往起飘,往起颠。
证实法 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去了省政府上访,政府大门口来上访的人多极了,后来政府就用大客车强行将我们拉到一个学校,让我们在太阳下暴晒。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那天上午九点五十九分,我们十多个同修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拉开了六米长的横幅,我先喊:“法轮大法好!”别人也跟着喊。一会儿过来警车,警察往车上拽我们,拉到北京的一个看守所。到晚上一个一个的叫我们,因为我们都不报名,就把我们都排了号,我被排为第十一号。叫到我时,我進到审讯室,她们让我跪下,我说我没错,不跪。第二天,一个男的审问我,打了我,管我要钱,我说没有。后来让我蹲马步,打嘴巴,用手打不起了,就用苍蝇拍打,我也感觉不到疼。后来才知道都是师父在保护我们。
我在看守所里呆了九天,天天被审问,我们都绝食。同修们背师父的经文和《论语》,我好羡慕,后悔自己平时没有重视背法。大家背时我也跟着往下顺,每天大家集体炼功。后来我们说出家地址的,让我们回家了。
回来第二天,我就背《论语》,让丈夫拿着书给看着,结果丈夫说我背的一个字没错。他问我啥时候背下来的?我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四十六本书我都能读下来了,是师父加持鼓励帮助的结果。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派出所来人要送我劳教一年,让我先体检。我不想進去,就求师父帮忙,结果体检时血压高,劳教所不收,派出所只好给我办了所外就医,没進劳教所。
讲真相 救众生
一次,我和同修面对面发《九评共产党》,一个大个子男人从饭店出来,五十岁左右,我们送给他一本。他说:这是法轮功的书,我是六处(公安局六处听说是预审处)的。说着一手一个抓住我们俩的肩膀。我俩也不知道害怕,就是不停的讲真相,同时发正念。大约半个小时,他可能也听明白了,最后对着我俩来了个九十度大作揖,说:“大姨呀,快点回家吧。”说完就走了。走了几步远,还回头向我们摆摆手。
一次,我和同修到一个正在盖楼的小区给民工讲真相,走到一个沼泽地里,直陷脚,稍微走慢点都可能陷進去,我们就小跑似的走。又路过一条小河,过不去了。因为河中间只有一半残桥,残桥靠着对岸,没靠着这边,离这边约有两米多宽的河面,过不去。我们俩正发愁时,也不知道啥时候突然看见一块新板子搭在了残桥和这边岸边上,板子上没有脚印,看起来就是刚破开的新木板子,我们惊喜极了,悟到是师父给安排的,虽然板子很窄,但还是能走过去。我们踏着木板子过了河。后来又联想起师父讲过的法:“路很窄,看上去不行,可是能行。”[1]
我们终于来到了工地,進到一个工棚子里,都是民工,他们有的玩麻将,有的睡觉,当时是中午。他们很惊奇,问我们咋進来的?因为我们走的不是正门,所以对我们怎么進来的感到非常惊奇。他们知道除了正门之外,是没有路的,只有沼泽地。我说:我们就是为了救你们才来的。接着我们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劝退了不少人。
往回走时,路过一家收废品的人家的院子,从院子里跑出来三条狗,奔我们就窜过来,另一个同修害怕了,躲在我身后。我对着狗一挥手说:都回去,谁也别吱声。它们掉头就回去了。
一次,我们俩个同修讲真相被派出所的人跟踪,把我们俩抓到派出所,关進一楼一间房子里的铁笼子里,关了一天一宿。晚上我们俩心里想着要出去,结果脑袋先从铁笼子出去,身子挤吧挤吧就出来了,自己都不知道咋出来了。警察進来看见后非常惊讶,又把我们关進铁笼子。等警察走后,一会儿我们又出来了。警察又進来看见后问我们怎么出来的?我们说,你能锁住我们吗?他们又要给我们铐手铐,我们说,不好使,别铐了,对我们不好使。他们想了想就没铐。后来送我们到拘留所拘留了十天。
我们现在出去讲真相就顺着马路往前一边走一边和遇到的人讲,一个人不落。听不听是你的事儿,讲不讲是我的事儿,我们没有怕心。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2]“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3]。
我们挂条幅时,都是一宿一宿的挂,回来时一般就亮天了,我们就直接开始炼功。一点没有累的感觉,心里那个高兴呀!
家人亲属都支持大法
现在我丈夫也跟着修炼,只要是证实大法的事他就帮助做。
二零一五年我姑娘生孩子,那年她四十二岁,做了剖腹产,生了个男孩。孩子出生那天,来的人走得差不多时,我走过去蹲在那儿跟外孙子说:小宝呀,姥姥告诉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啊。他咧嘴一笑,“嗯”的一声答应了,屋里好几个人都听见了,都惊讶极了。我心里知道咋回事儿,他也是来得法的。
外孙两岁时,让妈妈和保姆给他念《转法轮》听,他一边玩一边听。一停下来不念了,他就说:念。大人就只好接着给他念。
我女儿和女婿做的生意很大,经常去国外。我姑爷知道我炼法轮功,我也告诉他敬重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他身上和车里都有真相护身符。一次姑爷去澡堂洗澡,在地上捡到一打法轮功真相粘贴,他就把粘贴往一个一个的更衣箱上贴,贴完就走了。回家告诉我,我也挺高兴。
一次他们在澳门给我挂电话,告诉我:“妈,你听着啊!”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了他们一帮人的喊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不能在电话里喊啊,可是他们不听,就是喊。然后告诉我说:“我们在日本看见大街小巷都是炼法轮功的,妈,你好好修,你肯定能修成。”我说:“必须得修成。”
一年大年三十晚上,姑爷在大酒店请亲朋好友聚餐。我领一个同修也一起去了。姑爷挎着我胳膊挨个桌走,让我挨个桌讲真相。姑爷安排我在其中一个坐了三十人的大桌上吃饭,姑爷头一个举杯敬我,说:妈呀,我祝你一修到底!我说:必须修到底。然后第二个敬的是我领去的同修,姑爷说:阿姨,也祝你一修到底,圆满功成。同修说:谢谢,谢谢。她感动的都要掉眼泪了。桌上的客人都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
我看见姑爷去了另一间屋,我就跟了去。進去看见这间房间更大,桌子也大,坐了三、四十人。菜是摆了一圈,桌子中间放菜的部份是转动的大圆盘。一个近九十岁的老太太正在讲话,是姑爷的奶奶。我说:你讲完了,我也要讲。她说:我这么大岁数了,也不会说啥,你讲吧。我接过话筒说:我也要说几句。我们能在一起过年,说明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然也不能在一起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咱们都知道三退保平安,你们如果入了党、团、队的,心里发出一念都不要了,就能保平安,咱们在过劫难的时候就能留下来了。我说完话,在场的人都大声喊起了“法轮大法好!”喊了很多声,我很激动,大家也都很激动。
我就是一心一意的修炼
我比较重视发正念,四个整点一次不落。平时有空经常发一个小时。因此,我家的空间场非常清净、干净。我最长时间盘腿盘过七个小时。
我不挣钱,也没有劳保。我丈夫有劳保,姑娘也总给我钱,给的钱我都捐献给证实大法的项目了。我就是一心一意的修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事。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