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七月,老人突然在家发病,住院抢救。他儿女四人,轮番护理,昼夜不离人。病人处于昏迷状态,医生下病危通知单让准备后事。我和妻子是夜班护理。我想:我是修炼法轮功的,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让病人受益。我告诉家里其他人也一起诚心敬念。两天后,生命出现了奇迹,老人从昏迷中醒了,开始要吃东西了,“法轮大法好”谁相信,谁得福报啊!
半个月后,老人出院了。家人都在盘算以后的护理问题,都知道伺候病人涉及吃喝拉撒,而且不是一天半日的事。兄弟姐妹都强调自己有难处:大哥说年龄大,心脏刚手术;大姐说腰疼,上楼都费劲;小弟在银行工作,没有时间。雇了一个保姆,只干了一个月就坚持不了,不干了。
我想我是修炼人,应该是为他的生命,先他后我,应该把方便让给别人,困难留给自己,不然,争争抢枪的不和常人一样了吗?于是我平淡但真心的承担起护理老人的工作。
我们夫妻分工,她负责做饭,买菜,喂药。我负责洗衣和一些力气活。繁琐的护理工作就在摸索中开始了。
在我俩的精心照顾下,老人一天比一天好。但日复一日的护理中,很多人心都翻上来又压下去。
首先是怕脏的心。老人经常大小便失禁,衬裤准备了四、五条,每天都与屎尿打交道,多的时候,一天洗三条衬裤,感觉很苦。师父的一段讲法打入脑中:“因为他不知道脏,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过去我知道有这样一个人,那个马粪蛋冻的邦邦硬,他啃起来还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状态下吃不了的苦。”[1]
对照师父的法,我看到自己严重怕脏的心。怎么办?从根本上转变观念,去这颗心,我知道怕脏的不是先天纯真的我。师父教导我们:“度众生 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2]。我就按师父的要求转变观念,嫌脏、烦躁的心上来,我就不要它、解体它,经过一段时间,发现嫌脏的心真的很淡了。我也更加尽心尽力的服侍老人。
我每天抓紧时间上午听一至两讲师父的讲法,有时还能听《九评共产党》,老人也跟着听。这样生活進入了一种良性循环,我也挺高兴。
老岳父的体力也在逐渐的恢复。早晨我们扶他起床,穿衣,洗脸,吃饭。他每天都说谢谢你呀!谢谢你呀。可有一天穿完衣服,抱他在轮椅上坐下之后,给他穿鞋。突然,他挥动拳头狠狠打我胸,力量还很大,我被打的很痛,一下就坐在了地上。我直呆呆的看着他说:“你怎么打我啊?”他说:“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打你。”一种无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你有四个儿女,一万个理由也轮不到我伺候你,可是你不领情、还打我!我妻子也非常气愤,她大声吆喝她爸。
这一喊,我一下惊醒了,我想到修炼中没有任何偶然的事,这是他帮助我修炼提高呢。我赶紧说没事,可能穿衣服,我把他弄疼了,他才打我,他是病人,我能理解他。
我一边做检讨,一边向内找,结果找到了委屈心、急心、厌烦心、想听好话的心。其实对待老人还是真心不够,还没达到“无条件”,还夹杂了私心,否则,怎么会动心呢?!
师父说:“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经达到罗汉初级果位了。”[1]对照师父的法,我感到我应该扩大容量了,一切委屈,一切不平衡的心,想听好话的心都必须去掉。
因听法的原因,我岳父身体恢复的很快,常常要求拄棍自己走,自己处理生活问题。大哥大姐每月能来一次,看到老父亲这么大的变化都皆大欢喜。我和他们讲大法的美好、超常,讲大法的庄严和神圣,讲我那么多年被迫害的经历,他们都能接受,家人也真的看到了修大法人的善良真诚。
我还顺利的清理了岳父家里存了多年的所有共产邪灵的物品。
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