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春遗照 |
一、喜得大法获新生
王新春一九七六年出生在东北边陲小兴安岭的红松故乡,伊春市丰茂林场,一望无际的大森林和潺潺流淌的小溪美景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欢乐。因他从小体弱多病,家里贫困,父母身体都不好。王新春十九岁那年刚高中毕业,就患上了胰腺癌,并出现腹水等多种并发症,生命对他来说已呈现了倒计时,妹妹打工挣的钱都给王新春看病了,对本不富裕的家庭来说,真是雪上加霜。生活上的艰辛与对生命的无望让一家人凄苦难言。
一九九八年,大法洪传到了王新春的家乡,让他们一家峰回路转,给这个原本不幸的家庭带来了新的生机。王新春和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身心都得到了净化,身体的迅速康复,让全家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他父亲身体也不好,近视眼,类风湿病、哮喘,由于生活上的压力,他常常借酒消愁,发脾气,耍酒疯,让全家人都很无奈。当他看到妻子与儿子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发生巨大的变化,真是又惊又喜,好似在黑暗中见到了光明,也很快走進了修炼群体中来。修炼不久就戒掉了烟酒。
王新春的父亲是林场职工,工作所在的小组成员都是法轮功学员,平日里他们比学比修,工作中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从不弄虚作假,不贪不沾。因此完成工作量大,工资比其他小组开的多。被场里人称为“法轮功组”。全家人无病一身轻,其乐融融。每天除了完成本职工作外,就是学法、洪法,日子过得很充实,王新春本人也能劳动挣钱了。
二、王新春和母亲两次進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权者江泽民突然对法轮功進行迫害。得法一年的一家三口失去了修炼的环境。面对铺天盖地的打压,他们全家没有退缩,在大法中受益的他们更没有忘记是大法给了他们的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王新春和母亲就進京上访,想用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亲身经历去北京说句公道话,来到北京还没等说话,就遭北京警察绑架,然后将母子遣送回当地,警察抢去了他们的身份证和身上带的四百多元钱,关押到金山屯看守所。吃着半生不熟的窝头,喝着带泥的菜汤,亲属给送些食品都叫看守所警察私自扣下很多,剩下的部份也被牢头狱霸抢占。每天逼迫码坐四个小时。十五天后,父亲被警察勒索2800元钱后才将他们母子放回。
从此,丰沟派出所和丰茂林场频频骚扰,使他们家家无宁日。当地“六一零”还派专人监控他们家人的一举一动,警察经常闯入家中搜查。一九九九年冬天丰沟派出所叶然闯入他家,发现了他们用于学法炼功的磁带,要拿走,他母亲上前阻拦,叶然把磁带扔地下使劲踩碎了。左右邻居都为他们家担惊受怕,有的怕被牵连都不敢和他们家人说话,远远的躲开。
二零零零年四月八日,王新春和母亲再次去北京上访,把家里仅有的八百元钱都拿走,只给父亲留二十多元钱的生活费,父亲只好把家里的铜铁等当废品卖掉维持生活,有时上山砍些柴草卖掉。
这次出行,她母亲王桂香坐火车走在伊春的南岔车站就被丰茂林场书记谢永辉绑架回来,王新春到廊坊,也被劫持带回送到金山屯区看守所关押。
三个月后,王新春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伊春劳教所又转往绥化劳教所迫害。
三、暗无天日劳教的迫害
王新春曾这样叙述:
在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坐小凳,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由于长期被压迫的臀部由麻木到疼痛,最后皮肤破溃,瘀血化脓,有的大法弟子臀部生蛆,脓血粘连在裤子上。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劳教所警察王世玉强迫大法弟子骂大法师父,苦役种地搬砖、扛水泥,吃不饱的情况下做苦役。狱警唆使包夹用各种办法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当上级来劳教所检查工作时,赶紧把法轮功学员藏起来,害怕法轮功学员曝光劳教所的不法行为。强迫刑事犯说假话,不许说出对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谁说给谁加期。每天都在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修炼的 “三书”,利用各种非人的手段折磨你,有的承受不住酷刑就违心配合写了“三书”。不许睡觉是经常的事,不“转化”就罚站,一站就站到半夜十二点左右。
由于我拒绝“转化”,不配合写三书,他们软硬兼施都达不到想要的配合,狱警就汇报给了劳教所长杨春祚,杨春祚找我谈话,让我配合他们的管理,写“三书”。我说:我的命是大法给的,我不会放弃修炼的,我要一修到底。还告诉所长,你们打人是犯法的。杨春祚一听我说这些话,恼怒地说:“以后不打你,我就让你站着!”从那天开始,我就被强迫在监室门口直视墙壁站着,而且不让我吃饭,晚上也站着,并有两个犯人包夹轮班看守,只要一闭眼睛就打我。两眼直视墙壁,时间一长,感觉头晕目眩,又长时间剥夺饮食睡眠,站不住摔倒,包夹就将你拽起接着站。第三天才给一碗稀的见底的糊糊粥。第四天、第五天也每天给一碗稀粥,我被迫站了五天五夜,站到腿肿得脱不下裤子,最后是省劳教局到劳教所检查,才停了站刑。
一次我和同修吴锡录,还有濂涛,被恶徒用塑料袋闷头致使喘不上来气就要窒息了,然后将我们三人弯腰,一个人的头插到前边一个人的裤裆里排开蹶裤裆,两手后背,同时用针刺手背,板打手背,折磨三天,两腿肿得都站不起来了,手背肿得像馒头,不让睡觉,有时还将我们的头插到桌子底下折磨,有一个坐班犯人(人称铁拳),专门毒打法轮功学员两个腰子,我被他打得两侧皮肤紫黑,内脏剧痛,喘气都费力。有时还捂上棉被拳打脚踢法轮功学员、夏天穿棉袄顶东西等酷刑。教导员还用手铐铐住我的手腕,放在背靠椅子上,用脚使劲猛踩手铐,而后我还被吊铐在窗户上。就是逼我放弃信仰法轮功,配合邪恶写“三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除了折磨你外,还要奴工搬砖、种地、扛水泥,打冰棍杆等,完不成任务就不让睡觉、加期等。由于长期的精神迫害和肉体折磨,我的身体承受到了极限。一天,我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因抵制恶徒的要求,还被加期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转到了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在那里绝食抵制关押,遭受了更为严重的迫害。侮辱谩骂,拳打脚踢是经常有的事。
结束了劳教被迫害的生活,回家后,我并没有轻松,又开始面对另一种形式的迫害。丰沟派出所女所长王维、王守民等警察无数次的对我行恶,骚扰、抄家、监控、辱骂、拳打脚踢成了家常便饭,还用铁棍毒打、经过侮辱、谩骂和毒打的痛苦折磨,我从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勇敢的和平抗争。我的存在成了当地“六一零”及派出所的一块“心病。”
四、被迫害致残 失去双脚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的晚上,王新春带大法真相资料去丰沟(林场),向那里的民众传播大法福音,被丰沟派出所警察追捕,他被逼迫走上山路進入了大森林里。这时原金山屯区公安局局长崔玉中调动整个公安把山包围,王新春不慎掉到河里,从脚到膝盖全湿透,很快就结了冰。恶警王守民、闵长春连夜追捕直到天亮,也没抓到王新春,就把山包围监控着。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王新春走不出大森林,就得冻死在山林里,如果走出来,很容易被监控的警察绑架,命悬一线的王新春两天后,果然避开了警察监控的视线,跑進了一位老乡家,他向老乡讲述了自己被追捕的经过,老乡很同情他,善良的女主人做了面条准备给他吃。这时丰沟派出所女所长王维和两个恶警突然出现,对王新春拳打脚踢。女主人都看不下去了就说:“人都这样了,就别打了。”恶警不顾善良人的劝阻,毒打后将他拖到警车上,拉到丰沟派出所又是一顿毒打。抢走身上的BP机及仅有的四十元钱和帽子。
伊春市“六一零”、金山屯区公安分局都来到丰沟派出所,一群恶警对他再次谩骂、侮辱、毒打,还肆意诬蔑大法。在女所长王维和公安局长崔玉中指使下,警察卞合堂从火炉上水壶里倒出热水,强行把王新春冻僵的双脚插進热水中,当时虽然他的脚冻僵鞋内外结冰,但是还能从大山林跑到老乡家,只能说明脚可能会冻伤,可是经热水一烫,就会造成严重烫伤,对于冻过的皮肤造成坏死。警察从早上到中午,强制王新春脚放在热水里,鞋上的冰化了,警察用剪刀把鞋剪开,鞋与肉还有冰相连,就这样在热水中强行把鞋脱下。此时的他已无法站立,那些警察还伪善的说:“看我们公安多好,象侍候儿女一样侍候你。”所长王维说:“我家有个亲戚以前脚也冻过,是把冻过脚放進冷水里缓冰。”可以看出王维知道冻后脚必须用冷水或雪缓冰,明知道不能用热水,却让人用热水给烫冻僵的双脚,很显然是蓄意谋害。在这种严酷的摧残下,恶人们不顾他双脚肿胀和面临的后果,还打他的脸。到了晚上五点多,警察看他被折磨得已奄奄一息,怕出人命,为了推卸责任,掩盖罪恶,把他押送回家,监控起来。
北方的冬天严寒刺骨,王新春在山上走了两天三夜没吃没喝,第三天早连老乡给做的面条都没有吃上就又被抓走。回家后,被高温热水烫过的双脚,开始起泡淌黄水,双脚发黑,经过十个多月的痛苦折磨,他的双脚一点一点的烂没了,致使他终生残疾。
五、严密监控
王新春深知,是法轮大法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感恩大法的慈悲救度,他用自己的身心证实着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污蔑谎言,顶着巨大的压力向家乡的父老乡亲传播大法真相,无数次的被邪恶迫害,二十六岁就被迫害致残失去双脚,周围善良的人看见他那伤残的肢体都禁不住落泪。
一九九九年后,王新春和母亲多次被非法关押,政保科“六一零”和公安局都非法向他父亲勒索钱财不等,否则不放人(有票据为证),从未还过。
1、给朋友家修理电视机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王新春去给朋友修理电视机,金山屯区丰茂林场李洪果和书记谢永辉到修电视的朋友家将王新春绑架,怀疑王新春去朋友家传播法轮大法了,就将他送到看守所关押迫害,他闯出黑窝后,告诉我们,在看守所每天不仅饿着肚子,还要挨打受骂,酷刑折磨,让他长时间半蹲两手抬起端水盆,不让水洒,水要洒出来就打他;码坐,近距离直视墙壁站着,不许说话,用鞋底打手背和手心,扇耳光,脚踢。还得出去做奴工,种地扫地等。
2、伸冤无门
王新春被迫害致残后,当地“六一零”怕他说出被迫害的事实真相,严密监控他们一家的行踪,作恶者却逍遥法外。王新春为讨还公道,写了一封封控告书、检举信,从中央到地方逐级投递,但都如石沉大海,渺无音信,没有一处给他回复的。金山屯区公安、“六一零”、政府部门无数次闯入他家骚扰,绑架他的双亲酷刑逼供,追问他的父母都有什么人去过他家。因在严密的监控下,王新春被迫害致残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在明慧网上曝光了恶人恶行,这让行恶的人如坐针毡,为了掩盖罪恶,進一步加大力度监控他们一家人的行踪。
父亲王凤岐帮助儿子向相关部门邮寄控告信,不断遭到邪恶的阻拦。有好心人看王新春一家生活艰难,给邮钱寄物,都被当地扣压,当地还花钱雇佣专人监控、堵截去他家帮助王新春的人。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他去金山屯人大,控告林场对他行恶的人,并要求归还被抢走的手摇轮椅。在街上被恶警架到警车上,受到林场孙大波威胁、殴打。七月二十九日,他再次去金山屯人大,刚到邮局门前,丰沟派出所恶警开车追来。他正坐在路边,有很多人围观,民众正在了解王新春残疾的原因,警察最怕王新春说出事实真相,所以赶紧把他再次强行押回家。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王新春向地方法院递交了起诉公安局对他迫害致残的诉状,法院接到诉状后,告诉他三月九日来法院听消息。九日王新春来法院,一个负责人告诉说:“你这案件法院不受理。你这案件涉及到“六一零”组织,所以不能受理。”王新春说:“六一零”是个非法组织。那人说:“你别说了。”王新春又到伊春市法院递交诉状,结果还是被拒绝受理。
三月二十四日,他又到伊春市中级法院起诉金山屯公安局对他的迫害,伊春中级法院告诉他,你这案件应该由金山屯法院办理,又把他拒之门外。
一个被迫害致残的人,一次次爬行递交诉状,一次次被拒绝受理。他从丰茂林场爬到金山屯区法院遭到拒绝受理,又爬到伊春市法院还是被拒绝受理,他又爬行到伊春市中级法院还是被拒绝受理,偌大的土地上,竟没有他伸冤之处!
3、顶风冒雪救父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公安局长崔玉中,“六一零”人员肖靖宇把他的父亲绑架逼供、折磨,夺下钥匙再次非法来抄家,把他家里所有的纸、笔、通信地址、纸条、信封、信签全撕了,还骂骂咧咧的把收音机、录音机非法抢走。恶警王守民还踹坏了他家的电器,猛踢王新春的胸和已失去双脚的残肢,致使伤残肢体血流不止,伤口面积扩大,垫子上、裤子上也全是血,他的家再次被洗劫一空。王守民怕被别人看见血迹,赶忙去擦拭,自己还说;公安就是土匪。
王新春为了救父亲回家,拖着伤残的肢体爬出了监禁他的家门,当时外边正下着大雪,风雪中他一路爬行高喊:“放我父亲回家!法轮大法好!”恶警见状把他弄回家,锁在屋里。他看下午父亲还没回来,房门被警察锁上,他艰难的把家的后窗户塑料布撬开,再把窗户撬开,从窗户爬出去,再次爬到林场场部,警察看见风雪中艰难爬行而来的王新春,不但没有一丝同情之心,还非常恼火,过来就扇他的耳光,威胁恐吓,王新春无所畏惧,高喊:“放我父亲回家!”在他的坚持下,警察最后终于放了他的父亲。
这时他母亲还在黑龙江省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关押迫害,对父子俩被迫害的情况一无所知。
4、不准王新春出门 非法扣缴钱物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新春爬出家门,买生活用品,被监控的警察强行搜身。五月十六日,他手摇轮椅去三十多里外的金山屯区,刚到就被从110警车下来四五个警察强行搜身,把他和轮椅拖到公安局,还把轮椅三个轮胎放了气,警察对他连踢带踹。当他爬到丰茂林场去要轮椅,保卫干事董术华和薛森林不仅对他扇耳光,还残暴的用铁锹、木棍打他。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他摇着轮椅车来到林场后公路边,被当地“六一零”指使监控他的人王凤全拳打脚踢,连人带轮椅踢進二米多深带有石头的深沟里,随后王凤全跳入深沟继续殴打,打了大约三、四十分钟,致使他鼻子出血,头两侧、颈椎、前胸、双肩、后背等多处受伤,本已康复的残腿又出血了,轮椅车被摔成了S型,手表也被踢坏。当他找相关责任人,要求就王凤全造成他人身伤害和财物损失给一个说法,可是他们不但不解决问题,还唆使手下张雨坤等再次打他。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王新春到林场向场长高庆国要五百元钱(注:此钱是二零零零年他被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原林场场长王长岐、书记谢永辉向他父亲勒索的)。高庆国和书记陈重及其手下刘广民、薛森林、吴建、张成等人对他又是拳打脚踢,衣角、裤子被撕坏了,恶人还图谋把他放進棺材里捆上,正巧伊春市里来人检查工作,恶人没有实施。第二天,他再次去要钱,不但遭到毒打,连当初给的五百元收据也几乎被抢走。
面对这种种不公,王新春去伊春市信访办上访,被伊春市信访办以越级上访为名拒之门外。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他去当地信访办和民政局反映被迫害的情况,在路上就被丰茂林场场长高庆国拖上车拉回。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他再次向高庆国索要五百元钱,高庆国用脚猛踢他。林场书记陈重连拖带拽又踢又打,林场副场长刘广民用扫帚猛打他的太阳穴两侧,用脚踢,用暖瓶里的开水往他身上倒,用手掐他的脖子约一分钟,用打火机烧绑护膝的带子,用扫帚猛打双脚的断茬、致使残腿血流不止。
第二天,王新春再次去林场讨公道,保卫干事董术华把他向外拖,边拖边拳打脚踢。高庆国用脚猛踢并拿起背靠椅子砸他的肩和后背,致他多处受伤。还往他身上弹烟灰。
只要王新春一出家门,就会遭到堵截、殴打。连他通信的自由也被剥夺了,别人给他家人寄的所有信件、汇款单和衣物都被恶人扣缴。他一家没有生活来源,每月只靠六十元的低保生活,有好心人给寄的钱和邮包,在二零零五年邮寄两张汇款单和衣物,被丰茂林场高庆国的司机薛森林代取私吞,他的父亲到法院控告,法院拒绝受理,反而遭到恶警的打击报复,还把他父亲王凤岐非法拘留十五天。
5、曝光恶人 父母遭绑架
王新春被迫害的事实在互联网上曝光,二零零五年当地对他们一家疯狂报复。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九日公安局副局长董德林、公安局“六一零”肖静宇、陈咏梅、丰沟派出所闵长春、张传臣、等数名邪警非法闯入他家非法抄家,绑架了他的母亲王桂香,劫持到丰茂车间审讯逼供。他手摇轮椅去场部要母亲,被邪警王守民从轮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脚踢,嘴角被打出血,致残的双脚被踢得直流鲜血。
下午一点左右,王守民再次非法闯入他家,将他父亲绑架到车间审讯逼供,他又到场部要父亲又被邪警王守民毒打、凶狠地用拳打他的脸部,被打得鼻口出血。王守民还用脚猛踢他的轮椅,还逼问王新春失去双脚的事是怎么上的明慧网。
6、修鞋店被砸 非法录像
为了维持生活,王新春去到金山屯学修鞋,只有几天的时间,林场的恶人就四处寻找他的踪迹。一天上午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带着三个打手闯進修鞋店绑架他,连教修鞋的师傅也同遭绑架。邪恶之徒非法审问他,你是怎么来到金山屯修鞋的?脚烂掉的消息是怎么上的互联网?王新春不回答,肖靖宇、王守民对他连踢带打,致使双脚的伤残处鲜血直流。当天下午,恶警肖靖宇、王守民、杨大伟等再次对他行恶,连踢带拖,并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迫害。
王新春为了抗议被非法关押,开始绝食。王新春被非法关押到第四天时,在金山屯公安局崔玉中指使下,把王新春拖進大铁架子里,邪警王守民、杨大伟把王新春的双手双腿抻开,铐在大铁架子的铁环上,没有脚铐不住,邪警王守民就用铝线捆住大腿拴在铁环上,把人大字型伸开,头被固定,人动弹不得,恶警王守民凶恶地用脚猛踢王新春的头部、胸腹两肋等部位。王新春身体被踢得青肿,头部起了大包,被铐在大铁架子上五天五夜。恶警们往王新春身体里输不明药物,每天连续输了七、八瓶,致使王新春身体发抖。第二天就开始强行灌食,插鼻管,用开口器把嘴撑开,从嘴里往下插管,没插進去,又从鼻子里往里插,弄得整个脸都是血,灌進去的食物都吐出来了,最后王新春被迫害得吐黑水,昏迷失去知觉,邪警们怕担责任才停止了酷刑,第十天将王新春抬回家。身上带的一百八十元钱,是亲朋凑的学修鞋的钱,被看守所警察李军抢走。
在看守所被迫害得昏昏沉沉中,王新春听王守民对其他警察说:二零零二年把他的脚冻用热水烫后,金山屯党委书记和局长可高兴了,他们说:这回他可跑不了了,伤口流脓淌水,感染后就要得败血症,截肢都来不及,几个月就得死了,去掉了心头大患,可谁知道不但没死还越整越大,还上到网上去了。
从看守所回家几天后,身体刚刚恢复,他再次到金山屯学修鞋,当地又把他绑架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他,恶警们只好把他送回家,在家门口,恶警闵长春、王守民等人边踢打他边说:你再上金山屯修鞋就不行,去一次打一次。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王新春用膝盖走在回家的路上,丰沟派出所闵长春、恶警王守民、杨大伟从警车上跳下来对王新春施暴拳打脚踢,脸被恶警毒打又红又紫,杨大伟非法搜身,将王新春身上仅有的一百八十四元准备买粮的钱和一块手表抢走,事后王新春找其索要,被杨大伟毒打与辱骂。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上午,他去金山屯区民政局上访,讲述了自己因炼法轮功做好人被迫害双脚致残,没有经济来源,全家三口人每月六十元的生活费,想开一个修鞋店都不让。需要民政给予资助。工作人员推脱说:“我们这不能直接接待你,叫你们的林场往上报。”他又去残联。在去残联的路上,被非法监控他的人看见汇报给当地,又被绑架回去。当天下午,公安局“六一零”头目肖靖宇、丰茂林场邪党书记陈重等人去他家,進屋后就把录像机支上开始录像。王新春说:“你们自己介绍一下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非法录像,目的是什么?是不是要造假?”一女人站在录像机后面,假惺惺地问,王新春,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啊?王新春说:“停止迫害法轮功,释放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好人,把非法勒索我家的钱还给我!我要做好人的权利。”没有人敢正面回答。他们先后三次去王新春家录像,并不是想帮他解决生活困难问题,其目的是想借此机会造假来抹黑法轮功,但是,在王新春的正义坚持下,他们的造假没有得逞。
7、维修店被洗劫一空 王新春再次被酷刑迫害
王新春聪明好学,从小就对家电维修感兴趣,为了维持生活,就在家里开了一个家电维修部,可以减轻父母的负担,贴补家用。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上午,王新春去鹤岗市电子城买修电视的仪器,在电子城,几个人围过来问他:“脚哪里去了?”他讲了被迫害的经过,大家都用很同情目光看着他,还要他上告。一会儿,金山屯“六一零”主任肖靖宇、丰沟派出所所长闵长春、恶警王守民等就来了,威胁卖货的人不许卖货给他,否则罚款五千元!他货没买成,却又把他绑架回去。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王新春去抗大林场修电视,被大昆仑派出所警察牛力君构陷后,“六一零”肖靖宇和大昆仑派出所的警察抢走王新春的卫星接收机和降频器。随后就非法闯進他家,将七十五厘米的卫星天线和接收机抄走。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他去有线电视台要被抢的卫星天线,有线电视台的王玉峰推说:“我说了不算,只要‘六一零’说给就给你。”据此,王新春就到公安局找“六一零”肖靖宇要天线,肖靖宇和屋里的一个警察不容分说就往外拽他,拽到屋外肖靖宇就对他拳打脚踢。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晚丰沟派出所闵长春、王守民、张传臣、郭辉、高健、高树国数个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法律文书、就闯進王新春家,无任何理由将王新春连踢带打拖拽到恶警车上,被绑架到金山屯看守所前院迫害。
随后丰沟派出所闵长春、为首的数名恶警再次闯進王新春家非法抄家抢劫,并对王新春父母進行威胁恐吓,恶警们将王新春家电修理部的两个电脑和维修中的多种数据线DVD等物品抢走。
公安刑警队副队长陶绪伟、王海龙、孙立龙、曹万才、王世臣、张立国、奋斗派出所王学刚、数名恶警将王新春围上摁倒在地后一拥而上。踩头、踩腿、踩胳膊、并把胳膊反背过去用手铐反铐上、恶警们有的用脚、有的用拳头凶狠地毒打头部、脸部、前后背等各个部位、对王新春的身体暴力摧残,致使王新春头晕目眩,身体多处受伤,又青又紫又肿。
恶警陶绪伟拳脚一起上,用脚后跟猛踢双肩,还残忍地用穿着大皮鞋的双脚踩住王新春被迫害已残的双脚断茬的伤口用力揉搓,致使王新春双脚断茬处伤口血流不止,王新春痛得直冒冷汗,陶绪伟还往王新春前胸后背塞雪、倒冷水和啤酒,恶警陶绪伟凶狠地拿4ⅹ8ⅹ80厘米的方子猛打王新春的头和脸、肩后背等部位,还用火烧脸并不断辱骂。王新春被毒打折磨迫害一夜后,陶绪伟与另一名恶警猛拽王新春用手铐反铐过去的胳膊用力拖,拖出去几十米远,拖到看守所的大门口后,把门打开冻,还不断地往王新春的前胸后背灌雪,还浇凉水。北方的十二月天寒地冻,北风刺骨,王新春的脸手身体部位被打得肿起来,衣服上被恶警们倒的凉水啤酒都冻成冰。
第二天晚上恶警王学刚、张立国、孙立龙、对王新春继续施暴迫害。他们边喝酒边拳打脚踢,猛打头部及身体部位还不断的谩骂,还继续往前胸后背灌雪,倒啤酒,王新春被毒打和冻身体直发抖,王学刚、张立国再次给其上后背铐,然后再用力再抬胳膊猛拽折磨。
王新春被连续折磨三天三夜,公安局副局长丁德志天天去观察。王新春被迫害得脸、头部青紫变形肿大、四肢与身体多处受伤,肩膀与后背都肿起很高,手腕周围全是伤,手背又红又紫,肿得象馒头,致使王新春疼痛难忍。
三天后十二月十一日,王新春被放回家。公安局副局长丁德志指使丰沟派出所王守民、郭辉、高健、高树国、刘清林、大昆仑派出所张文革、金山派出所张晓光、奋斗派出所杨长山、数名恶警全天二十四小时在王新春家寸步不离轮流非法监控。(注:王家住人的仅一个房间,晚上王家三人住在炕上,恶警就坐在室内的凳子上监控)。不许王家人与任何人接触,不许告诉人们被迫害的真相,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和言论自由,严重的干扰了王家的正常生活,半个月后,待王新春身体没有明显伤痕时,警察才撤离他家。
8、同修被非法庭审 王新春被软禁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金山屯法院对绑架的张培训等数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庭审。当地“六一零”怕法轮功学员去旁听,便指使派出所的恶警下各街道扮演小偷流氓盯梢监控法轮功学员。五月三十一日晚上丰沟派出所王守民、高健将丰茂林场的消防车停在王新春家的大门口监控。第二天王新春一出门,就被恶警王守民、高健阻拦,并恐吓说,你的电动车不想要了。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金山屯区法院又一次严密封锁消息,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在伊春区法院对被酷刑迫害的李起凤等数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警察在客车站堵截法轮功学员。这天,王新春准备去伊春购买家电配件,刚上车就被非法监控的丰沟派出所高健构陷,数分钟后丰沟派出所张传臣与高健将他从客车上连拉带扯的拽下车,又被塞到恶警车里。被绑架到丰茂林场非法软禁,被非法搜身,上货的二百三十七元钱还有手机和mp3等物品被抢走,张传臣用矿泉水瓶打王新春的头部,被非法软禁十二个多小时才放回家。十三日王新春到丰沟派出所索要被抢的钱与物品,恶警张传臣不给,还对他又推又拽侮辱谩骂,至今未归还。
9、协助法轮功学员家属聘请律师遭绑架
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下午五点多钟,王新春和五营区法轮功学员谭凤江在朝阳小区四号楼一单元租房处,被金山屯区公安“六一零”警察秦汉东、大昆仑派出所警察杨大伟、司机吕红旗绑架。原因是他们协助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家属聘请律师。
九月九日当晚八点,王新春被劫持到金山屯团结派出所。随后“六一零”秦汉东又带着团结派出所警察乔俊林、房贤刚、白玉民、于季龙等对王新春住处非法抄家,抢走笔记本电脑和大法书籍等物品。
九月十日中午后,巡警队的刘喜要、刑警队的陶绪伟对王新春進行酷刑逼供,陶绪伟又踢又打,用针扎王新春的腰和腹部,还抓王新春的头往铁笼子上撞;刘喜要对王新春连骂带踢,并把王新春兜里的475元钱和手机抢走,看到其中有几张五元钱上有“法轮大法好”的字,陶绪伟说:钱上带字,没收。王新春说:有字不犯法。陶绪伟说:我拿你的戳把所有的钱都盖上字,就说是你盖的。
刘喜要、陶绪伟随后将王新春呈“大”字形吊铐在笼子横梁上,令王新春伤残的膝盖似着地还没着地,对他又打又踢,直到王新春不动了,陶绪伟就用烟头烫、火机烧王新春的鼻子、眼睛、嘴等,王新春都不动,陶绪伟才赶紧叫刘喜要一起把王新春打开手铐放下来。陶绪伟赶紧掐王新春的人中穴,直到掐破出血。期间陶绪伟还不停的打电话给公安局副局长马永刚。傍晚,警察又把王新春关到刑警队的笼子里。
九月十日半夜,陶绪伟、张伟等强行把王新春拖出笼子,铐在铁椅子再次刑讯逼供,陶绪伟等掰王新春手指头、手腕,把他的胳膊往上抬到头部后再使劲往后压,看王新春还是不动、不睁眼,又用拳头猛击他的头部、脸部、太阳穴等。之后又把王新春拖到笼子里。
九月十一日早,警察把王新春拉到西林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被折磨成这样,拒绝接收,说得给他做身体检查。警察将王新春拉到西林医院,并没有作检查,只是让医生签字,就回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的残腿还在流着脓水,坚决不收,说把腿治好了再来。警察又把王新春拉到金山屯医院301室,并且对王新春進行强行打针、灌食。王新春自被绑架后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目击者说,在医院里看见王新春双手被铐在床两头铁栏杆上,双手被铐得都肿起来了,脸肿起,满脸、满身都是湿湿的灌食的残渣和味道。
十月十二日,王新春在绝食的第三十四天,在警察监控下,从医院成功走脱。金山屯区公安局派出警力四处搜查王新春,挨家挨户的搜查黑名单上的金山屯区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叫到刑警队、“六一零”问话。
十月十六日,由于出租车司机的出卖,王新春再次被恶警绑架回医院。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恶警勒索王新春家人五千元钱后,释放王新春,威胁他一年内不得外出。
王新春走脱期间,“六一零”秦汉东带团结派出所警察两次到王新春的家电维修处非法抄查,抢走的东西有:大法书籍、神州笔记本电脑(里面附带有所有家电维修资料及图纸等资料)、两块空硬盘、组合多功能螺丝刀子、电钻及其各种钻头及匹头、电动车控制器350瓦、银行卡、1400元钱、進口手表电池、照相机、高频头等、新光头配件、剪刀、订书钉、还有装元器件的塑料袋等、调频维修信号源、千分尺、维修用的7寸液晶EVD等,以及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公安局勒索王新春一家的收据、维修楼房的清单、绝缘镊子、家电技术档案、45和55厘米的锅、接收器、以及坏损东芝电脑、智能手机几部等,刷机万能数据线、太阳能电池板被踩碎。恶警见啥拿啥,导致王新春的家电修理处无法工作。
10、递交申诉材料被堵截监控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早八点多,王新春本着对政府信任态度,再次依法维权,拖着不便的身体和乌马河法轮功学员李翠玲去巡视组递交材料,申诉自己多年被迫害的经历。他们到达后,在填写申诉表时,被发现是法轮功学员,就被巡视组周围监视前来上访无名人士劫持。王新春被截回当地后,在家里每天二十四个小时被监控着,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踪。早晚那些恶警和社区的人就去他家敲门查看。公安局“六一零”秦汉东抢走王新春的八十元钱。
王新春曾这样说:我在家,暴徒去家里打,在外面,看到就打,没有生活来源,学修鞋不让,上告到哪个部门都不管,我自学维修家电,在家里开一个家用电器维修部,现在警察把电脑抢走,查不了资料,数码电视的许多故障修不了,维修部无法维持。警察和这些不法官员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啊。我被迫害致残,作恶的人未给我任何伤害赔偿,我对政府也未有任何特殊要求,一个残疾人,为了生存,凭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都不行,我之所以能无怨无恨的面对警察、“六一零”及林场各级官员对我的种种摧残和迫害,只因我是修炼法轮佛法的人。
六、双亲被迫害含冤离世
王新春的父亲王凤歧、母亲王桂香,自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不断的遭到骚扰恐吓,父亲被拘留数次,母亲被劳教2次。警察经常半夜砸门、入室抢劫,王新春的父亲王凤岐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恶警们骚扰惊吓中含冤离世,母亲王桂香两次遭非法劳教迫害,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被迫害失去双脚的王新春去伊春买电动车充电器时,被伊春区红升派出所孙海波、李和林等数名恶警无理的绑架,被非法审讯逼供,并被非法搜身,手机被抢走。金山屯公安局副局长丁德志唆使丰沟派出所警察高健、王守民在晚上五点多非法抄家。恶警高健向王新春的父母亲索要真相传单、小册子等。王新春的父亲高声大喊说:没有!从此老人家惊吓过度再也没有说过话。在两名恶警的骚扰威胁恐吓中王新春的父亲突然失去语言能力、身体不能动了,两个月便含冤离开了人世,年仅六十岁。
王新春的母亲王桂香在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两次遭非法劳教迫害,在劳教所,被恶警扒去外衣用电棍电,泼上冷水再电、再蹲、再毒打,最后被迫害致大腿筋蹲烂、露出骨头,后来走路一直一瘸一拐。
王桂香老人二零一五年五月在对首恶江泽民的控告书中说:“在劳教所里,我就说‘炼’,多次遭受严重的酷刑,有一天,邪恶的劳教所成立了攻坚小组迫害法轮功,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到酷刑,那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东北的天气多冷啊,把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地下室、开着窗户,那呼呼的风,即使这样冷,还把我棉衣棉裤都扒下来,剃鬼头、脚踩着铁栏杆上,把我的手铐在地环上,站也站不起来,又拿两条布条一寸宽,两个布条系在一起,系两个扣、还很厚、系一个大疙瘩,塞進嘴里,两条布袋在脑后面系上,就是勒紧我的嘴,到吃饭时,再摘下来,我想,就是怕我被酷刑迫害时高喊‘法轮大法好’,喊声被别人听到吧。
“头三天就一顿饭,刑事犯喂几口,就不喂了,恶警用大黄胶带,把眼睛和嘴都封上,让你看不见,也不能说话,再坚定修炼,就剃鬼头,折磨的没有人样,谁都认不出来谁,恶警叫刑事犯在每个法轮功学员身后写个纸条,写上名字,恶警经常拿着电棍、电脖子、手脸、全身都电,狱警和刑事犯对我们拳打脚踢、人格侮辱是家常便饭。
“有一天,五、六个刑事犯来打我,拿鞋底打我,有的掐我,掐的身上没有好地方,恶警还让在每人头上顶木凳,如果小板凳掉了,就往脖子领和裤腰倒水,你要坚定修炼大法,就变着法的折磨你。”
在恶警骚扰和非法抄家多次惊吓中,王桂香被劳教迫害麻木的身体越来越无知觉,越来越没有力气,整个头发都变白了,到二零一五年六月走路就没力气,最后走不了、坐不住,全身冷的哆嗦缩成一团,吃啥吐啥,在二零一六年的二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七、在最后的日子里
双亲的离世,让孤苦伶仃的王新春生活更加艰难,妹妹还远在他乡,没有条件照顾他。
今年二月份王新春出现半边身子不好使的症状,手抬不起来,都是周围的同修自愿的去照顾他的生活起居。陪他一起学法,帮助打扫室内卫生,做饭,给他洗头、洗澡、洗衣服、洗床单。四月二十二日那天晚上王新春处于昏迷状态,四月二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半闭上了双眼,就再也没有睁开。同修们都非常痛心的为他料理了一切后事,把他的遗体送到了殡仪馆。
一个重获新生的青年,在江泽民集团的独裁、残暴、专制下被迫害得失去了双脚,一家三口因为修大法、做好人过早的离开了人世。愿天下所有的同胞都来了解法轮功真相吧,明白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在救人于危难之中,认清中共的邪恶,让善良、宽仁、诚实做人的理念重回中华大地。共同努力制止对佛法犯罪,让好人不再冤屈。不再助纣为虐。
王新春的一生虽然短暂,但是他信仰法轮佛法的毅力和不屈不挠对正义坚守的精神是永恒的。
后记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王新春的妹妹姑姑叔叔婶婶等亲属从外地赶回来,看到法轮功学员把王新春的后事料理的井然有序,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发自内心的表示说:以后我们天天念“法轮大法好!”
我们给王新春的姑姑讲真相过程当中,她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去卫生间三次擦泪水并哽咽着对我们说,什么也不说了,这一家子走了这三人,都是你们帮忙料理的,我们自己家的人都比不上你们,我们没有做到的你们都做到了,我代表我们一家人从内心谢谢你们。法轮功学员说,咱们都是大法的缘份,我们要不是学大法也做不到这样,要谢你们就谢谢我们的师父吧,她忙说谢谢师父、谢谢大法。
他的亲人还对我们说,如果国家官员都是你们大法弟子来当,那国家一定不会腐败。
王新春的遗体火化后,参加葬礼的人到饭店吃饭,在饭店大厅,王新春的舅舅发自肺腑的说:是法轮大法的缘份把我们相聚在一起,感谢大法弟子为我们家所做的付出,法轮大法的美好在你们身上展现出来了,感谢法轮大法,法轮大法好!他说完之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从没有见过在葬礼上会有掌声响起,这是在特殊的历史年代,在中共及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残酷打压下,是众生明白真相、认可法轮大法好的一种表达方式吧。在场的很多人都被这一情景感动的落泪了。我们也为这些众生能明白真相、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而感到高兴和欣慰。
在王新春出殡的这天,当地出动了警察在现场拍照、录像,还串通外地南岔的警察去殡仪馆监视我们,听警察们窃窃私语:看看,这都是法轮功,他们这些人心挺齐呀。
在此,劝告奉命监控法轮功学员的警察,你们赶快醒悟,回想一下你们二十年对法轮功学员的所为,不感到问心有愧吗?法轮功学员真诚善良、宽忍,即使在无辜被你们严重摧残的情况下,仍无怨无恨,和平理性的争取自己修炼的权利,看看当今的社会上,还有什么人能做到这样啊!
有这样一句话,给僧人一口饭吃都是功德无量的事,会给子孙后代留下无量福份,那么参与迫害佛法修行的人,那该造下怎样的罪孽呢?
善恶有报是天理,看看在伊春当地因参与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人的下场,是否对你们还在参与迫害的人是一种警醒?
李伟东;伊春市政府原副市长、公安局长,据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黑龙江省消息,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查。
陈俊峰:黑龙江伊春市金山屯区公安分局两局长,他的姘头在家被人杀害后,家被焚火燃烧。陈俊峰因此事受牵连,被关進看守所,進行审查,陈俊峰被免去局长职务,遭到了应有的报应。
崔玉中: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原公安局局长,瘫痪三年后,二零一八年十月份左右在痛苦的折磨中结束了其罪恶的一生。
陶绪伟、李德文:迫害法轮功学员非常卖命,得到上面的奖赏,陶绪伟开车与牡丹江客车相撞,造成车毁人亡。
王学刚:是奋斗派出所的片警。二零一八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开着别人的出租车,在丰林高速公路上与对面驶来的一辆大货车相撞,车毁人亡,死相非常惨,胳膊都断在了车里。
高庆国:二零一八年被调查开除出干部队伍。
陈重:林场书记,现被开除公职。
张宇坤:林场队长,现被开除公职。
在近期的除恶打黑中,公安局局长,副局长马永刚(专门负责迫害)的,原刑警队长张伟,政委霍世伟都相继落马,接受调查,张伟在大街上被外地来的特警队给抓走关押了。金山屯公安分局除一个是外地调来的局长,还有剩下一名最小的局长,其余的都遭到现有的报应,有句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奉劝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各级官员及警察:清醒吧!别再麻木的被中共利用着干出一桩桩丧失人性的恶事!你破坏的不仅是法轮功学员的人生和他们的家庭,更可怕的是你做出这一桩桩恶事的同时,面临的不仅仅是世人的唾弃、法律的清算、天理的惩罚、良心的谴责,要知道中共一贯是卸磨杀驴、秋后算账,越是不遗余力充当急先锋的打手,越可能成为被当政者首先拿来开刀的“替罪羊”!赶快悬崖勒马,将功补过,坦白交代参与迫害的罪行,提供参与迫害者的犯罪事实和证据,保留证据,为尽早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及将来对所有参与者的大审判提供尽可能的帮助。
中共对人权的迫害引发国际关注,美国正对侵犯人权和信仰自由的迫害人拒绝入境。据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报道,美国国务院官员告诉一些宗教及信仰团体,他们意在更加严格地审核签证申请、对人权及宗教迫害者拒发签证,包括移民签证和非移民签证(如旅游、探亲、商务等),已得到签证者(包括“绿卡”持有者)也可能被拒绝入境。美国国务院官员还告诉美国法轮功学员,可以向他们提交迫害者名单。
中共邪党已是穷途末路,美国国务院的这一最新举措,堵死了中共各级官员准备带着家人逃往海外的去路,中共对法轮功近二十年的残酷迫害,已广为人知,被国际社会重视和抵制。在不久的将来,中共政权倒台之后,所有那些参与迫害的人员,都将面临着法律严惩;那些之前在美国和海外所谓留下来后路的参与迫害者,如今的逃路也被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