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冤狱 靠回忆《转法轮》活着走出黑窝

更新: 2019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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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二日】我叫张玉兰,今年六十七岁,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邪党迫害大法后,我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遭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在黑窝里共被关押了七年零两个月。

在巨难中,我是靠着脑中仅存的记忆,不断的回忆《转法轮》,度过了漫长的日子,保住了性命。在师父的护佑下,我活着走出了女子监狱。

在天津女子监狱被关押三年后,邪恶依然“转化”不了我,就用卑鄙、见不得人的伎俩往我的食物里偷偷的下药。我当时还不清楚为什么身体总是无故的发抖,手控制不住的哆嗦。一天,包夹(监控大法弟子的犯人)给我倒水,她拿一张小纸往水杯里倒东西,我大喊一声:“你往我水里下药!”我起身夺门而出,冲过过道看守(那时还没有电子门),闯入四监区队长李虹的办公室,气愤的说:“你为什么让张玉凤往水里下药?”她知道露馅了,说:“没办法,上面逼我们。”我说:“为什么往死里整人?”她说:“死不了,活受。”我说:“从此后不允许往入口的东西里下药!”她说:“我们有的是办法!”后来我每天死死盯着饭和水杯。出狱后听说她们把药掺進馒头里。

我以前睡眠很好,被下药后突然有两天两宿没合眼,之后双眼开始失明,接着两腿几乎瘫痪,走路都要靠别人扶。白天吃不下东西,夜里身体无名的疼痛睡不着觉。身体剧烈消瘦,后瘦的只剩下骨头,大腿象胳膊那么细,更异常的是上身不停的出汗,脸动不动就汗淋淋的,套着两条棉裤,夏天还穿着棉鞋。

三个月后,我呼吸变得微弱,就觉得随时要断气。可在这种情况下迫害还在继续。我最后妥协了,说不炼功了。她们这才让我上床躺一会儿。但是说了不炼后,我的精神大崩溃,药性继续发作了。

丈夫探视我后告诉全家人:“她完了,最多再活几天。”他把我的住房卖了,把我所有的衣物都拿走了,只剩下了一架钢琴。丈夫给儿子找一人家做上门女婿,儿子不干,借钱贷款买了两间破旧顶楼,等着妈妈回家。

在我万念俱灰之际,生命垂危时,朦朦胧胧觉得胸前有一本《转法轮》,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让我继续回忆。黑窝里没有大法书,前三年里,我学法全靠回忆以前读的《转法轮》,精神高度集中才能回忆。

而在邪恶给我偷偷下药后,身体的痛苦使我无力回忆,这样停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是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于是我开始咬牙忍着剧痛回忆法,使劲的回忆,拼命的回忆,恶徒们对我说什么我也不停止回忆,脑子里就是不停的背法,把仅记的的一两句大法反复的在脑中回忆。每天从凌晨一点左右回忆到天亮,再从天亮回忆到晚上九点。一本《转法轮》共九讲六十个小标题,一天回忆一遍。慢慢回忆出的内容一天比一天多,师父不停的把法理打入我的脑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天不停,一刻不停。大法支撑着我,我的身体一天一天的恢复,我活了,不会死了。虽然双腿双眼最终致残,但毕竟生命保下来了。

两年后,慢慢的我的手能干活了,腿也能挪着走路了,也不用穿棉裤了。于是我找到狱警,要求把我当初不符合大法的言辞全部作废。

监狱一看我要发严正声明,立刻派了六、七个犹大来“转化”我。其中一个犹大叫孙某某,三十多岁,是一个老师。不管她们说什么我都站在法理上逐一驳斥应对。

大概两个月后,我和孙某某在同一天接到了原单位学校的通知。我的单位通知我办理退休,管我要身份证号。孙某某接到的却是开除通知。孙某某嚎啕大哭,她原以为背叛大法、“转化”别人会减刑,早日被放出来恢复工作,没想到却失去工作。这巨大的反差,让“转化”我的那帮人都十分震惊,从此大家再也不来主动“转化”我了。

在监狱里七年,恶警用尽酷刑摧毁我的意志,如铁椅子、笼子、铁链子等,包括下药等各种下流的手段,都没有用,我靠着不停的回忆大法顽强的活了下来,并走出监狱。这是大法的奇迹。

在此我要向全世界所有大法弟子表达我的心声:师父伟大!大法伟大!在监狱外的大法弟子一定要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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