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共出于其邪恶本性,蓄意摧残、杀害法轮功学员。
(一)610祝贺谋杀成功
湖北赤壁市赤壁镇法轮功学员刘晓莲先后四次被中共集团非法拘禁,累计长达五年零四个月,饱受“五马分尸”酷刑、五十斤重的铁链脚镣轮番毒打、毒针注射、灌毒药丸、高压电击、男精神病人污辱等种种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折磨与摧残。恶人们以为她要死了,但每次她都死里逃生地活过来了,而且不断向媒体曝光迫害真相。
恶人们多次想把刘晓莲置于死地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是刘晓莲第三次被中共集团绑架的日子,离明慧网刊登文章《永不凋谢的莲花》刚刚过去十多天。《永不凋谢的莲花》一文真实详尽地披露了中共施加于刘晓莲身上的种种丑恶残暴行径,其中包括惨绝人寰的“五马分尸”酷刑,并将挺过九死一生仍然坚贞于道德信仰的刘晓莲比作了“永不凋谢的莲花”,这使得中共政权惊恐交加、恼羞成怒,于是撕下所有伪善的嘴脸,开始了对刘晓莲老人进行丧心病狂的疯狂报复。
中共酷刑示意图:五马分尸 |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日,刘晓莲被“610”与“国安”人渣从拘留所转到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还没进高墙内,看守所所长邓定生就当众边击打她的头边对她说:“还要给你‘五马分尸’!”而邓定生是谁呢?就是那个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率众对刘晓莲老人实施“五马分尸”酷刑的首恶!才被海外媒体披露得臭名昭著了,如今就毫不回避地公然叫嚣要故伎重演。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就在这次绑架后,竟有赤壁镇副镇委书记周新华找到刘晓莲的丈夫进行“商量”,说:“永不凋谢的莲花”这回是“凋谢”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们补偿多少安葬费呢?
为了让刘晓莲“如期”凋谢,中共政权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刘晓莲实施了种种丧尽天良的摧残与谋害。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看守所副所长钱玉兰用大头皮靴疯狂地打刘晓莲的头部,致使她两眼流血,双耳出血,血象自来水一样从鼻子和口中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全身和监室里的棉被。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长期的非法关押与折磨使刘晓莲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成天瘫倒在监室的通铺上。看守所的凶手们害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将刘晓莲老人抬回了家里。刘晓莲被迫害的真相被海外报道,对恶警们是一个极大的震慑,当时一个恶警说:“如果她不死,那就是放出去一颗炸弹。”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刘晓莲被中共集团第四次非法抓捕,这次抓捕,并没有送进拘留所和看守所,而是直接绑架到赤壁市蒲纺精神病医院。这次的拘禁,目的十分明确,那就是非要置刘晓莲于死地!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刑 |
刘晓莲生前留下了这样的一段文字:“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身陷魔窟,三月有余邪恶伤我命数次、要我配合免遭迫害。我拒绝并回答说:正道绝对不配合邪道。恶医张主任与赤壁镇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镇拿六千元钱来残害我的生命。恶医张主任及其帮凶使用高压电击、电针我四个小时、并指使年轻男精神病号侮辱、打骂、侵犯我。使用毒药灌食、吊针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药水十斤,毒害我的生命。这次注射后,我整个身体发黑,与黑人没什么两样。这次我被恶人毒昏了两天两夜,待我清醒时突然不能说话了,成哑巴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在拘禁于赤壁市蒲纺精神病医院的两年半,刘晓莲受尽了精神和肉体上的百般折磨,全身浮肿,进食困难,生命奄奄一息,医生确信只能活二十几天了,于是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将她放回家。
从医学常识看,刘晓莲这回的身体状况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残得更为彻底。在前几次拘禁结束时,身上的毛孔还往外渗血、结痂,可这回,就连血也渗不出来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肿,透过皮肤看去,那气色就象全身的肌肉已经被腐蚀成了水一样。上医院做彩超时,连医生也忍不住说,真是太惨不忍睹了,心脏被打移了位,几个心室全被打得再也合不拢。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刘晓莲终于离开了人世!老人刚一去世,赤壁市“610”就电话祝贺赤壁镇成功了。这简直就是蓄意谋杀,持续多年的蓄意谋杀!
(二)上级决定:灭口!
李淑花 |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吉林省榆树市培英街法轮功学员李淑花,因给非法关押的丈夫送两张明慧网上的资料被绑架。在榆树市看守所,一群警察用塑料袋把她的头套住,用大针扎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一恶警对李淑花说:“我必须叫你说出都跟谁联系,资料的来源。”一看李淑花不为所动,此恶警就疯狂地用拳头猛击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都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
恶人们害怕了,赶忙向上级请示。上级决定:灭口!据悉,李淑花最后就是被恶人用黑塑料袋套在头上扎紧窒息而死的。一位知情的公安干部透露,如果没把她眼球打出来,是不会让她窒息而死的。恶人的逻辑就是,已经打出事了,干脆打死,他们这是罪上加罪,但是在江泽民集团的保护伞下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三)她被浇上汽油活活烧死
王华君 |
湖北省麻城白果镇农妇王华君,因声明在洗脑班上的违心言论作废,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深夜至十九日凌晨,被当地政法书记徐世前打昏后,拖到市政府大楼前的金桥广场,公安浇上汽油将她活活烧死,反诬她“自焚”,对外宣传成“炼法轮功走火入魔后自焚”。
目击者发现,火刚燃起时,地上的王华君是躺着的,后被火惊起,身子动了一下,想挣扎着起来,在场的公安们惊恐万分,怕她叫喊出真相。但那时的王华君因受酷刑折磨,已奄奄一息,再无力气起身。
王华君遗体显示,耳朵缺一只,喉管处有两处刀伤造成的深洞。显然恶徒们是在焚尸销毁罪证。
有两个可爱儿子的年轻妈妈王华君就这样被夺去了生命。收遗体的白果镇冯家山的老人们发现她前身被烧焦,而后背没有任何燃烧的痕迹,并且她的喉咙前及后脑勺有深深的刀印。
(四)伪造跳楼自杀假象
苏琼华 |
32岁的苏琼华是四川遂宁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遂宁市国安大队及船山派出所警察欲对苏琼华进行抄家。苏琼华与警察讲理,不予开门,警察在她家楼道及附近围守了三天,疯狂叫啸:“抓到了,打死她!”二十日下午六点三十左右,苏琼华正在窗口对下面围观的约三、四百个群众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众目睽睽之下,警察从楼顶吊下时狠狠踢了她一脚,她用双手去抓警察的脚,警察用力将她从六楼蹬了下去。当时围观的群众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
苏琼华摔下后,警察不但未采取任何抢救措施,而是将还未断气的苏琼华抬起来放到一张网上,伪造现场,造成苏琼华跳楼自杀、公安在楼下用网接住她的假相。拍照完,苏琼华断气后,警察才将她抬上警车。
(五)“已经到了火葬场,烧掉算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湖南郴州嘉禾县石桥镇石塘村年仅二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雷井雄,被长沙天心公安分局绑架。当天下午四点警察对他进行酷刑折磨,到晚上把他打昏死过去,公安人员就将他送到火葬场。将要火化时,一个女警发现雷井雄轻微地动了一下,就说:“他还没有死,不能火化。”在场的几个男警察说:“人都这样子了,已经到了火葬场,烧掉算了。”女警说:“人还未死,不能烧。将来追查责任,谁负责?”雷井雄被送到长沙市中心医院抢救,捡回了一条性命。
雷井雄 |
二零一零年,雷井雄又被非法判刑八年,其父雷沅俊依据《国家赔偿法》为其子申请国家赔偿到处奔波,长沙去了六次,北京去了六次,来回的火车票有厚厚的一沓。雷沅俊还邮寄申请国家赔偿的书面文件给各个政府部门。至今雷沅俊未得到官方的回复,反而遭到两次非法拘留报复。
(六)殡仪馆里的呼吸
原湖北省襄樊汉江机械厂子弟学校教师刘伟珊,二零零二年十月被枉判,投入武汉市女子监狱。在武汉女监,刘伟珊遭到了残酷的摧残,将她双手反铐挂起来,用绳子反捆在铁棚上。
在她生命垂危时,于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一日晚将刘伟珊偷偷拉到航宇系统的三六四医院,住院姓名填为无名氏,病房门上贴着“危重病人、谢绝探视”。刘伟珊被摧残得瘫痪在床,肌肉萎缩,精神失常。
遭受迫害的刘伟珊 |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六四航空医院由郊区搬迁到市区新建的医院大楼,刘伟珊被转移送往新建的医院大楼继续迫害。在这期间,湖北襄阳市“610”人员及三六四航空医院党委书记樊智勇,指示把心脏还在跳动的刘伟珊拉往殡仪馆。当准备火化时,殡仪馆当班的操作人员检查发现,人还活着,心脏还在跳动,拒绝火化。在这种情况下,刘伟珊才又被拉回到三六四医院。
(七)抢人火化
江苏省淮安市工商银行职工,曾担任江苏淮安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的张正刚,致信江苏省淮阴市委书记,陈述法轮大法不是邪教的观点,同时上书中央领导重申对法轮大法的认识,希望中央领导人主持公道,正确对待法轮功问题。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被警察绑架到淮安看守所。他惨遭毒打造成头部重伤、陷入昏迷,被送进淮安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做了开颅手术。术后,张正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三月三十日晚约六点三十分,医生做了心电图,张正刚心跳微弱,有呼吸,但仍处于昏迷状态。其妻及其母闻讯赶到医院,但整个医疗方案、病历和用药情况,不许亲属了解,整个病房全被公安人员监控。
公安人员诓骗张正刚的亲属到另外房间谈话。同时,几名恶警强令医生拔掉张正刚的氧气和挂水,并给张正刚注射了一针药物。然后数名警察一拥而上,强行推开其他人,将还有微弱心跳和呼吸的张正刚抢走,直接送去火葬场火化。张正刚就这样被冤杀,年仅三十六岁。
张正刚一家人 |
张正刚被火化后,公安作出决定:不准其他亲戚朋友吊唁,不准送花圈,不准亲属上访上告。张正刚的妻子悲愤地写道:“就这样一个年轻的活人进了看守所,没有得到法律公正的裁判,却惨遭非法毒打致死,一桩人命关天的冤案,在淮安公安部门一手操纵下不了了之,惨遭非法毒打的张正刚,冤哉!”
(八)还会睁眼的父亲被再次推进冰柜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上午,黑龙江同江市金川乡金川村农民程学善,在抚远县浓桥乡被恶警绑架。四月十二日家属接到通知说程学善“死于心肌梗死”。程学善的妻子和长子一行人赶赴抚远。在太平间,当时程学善被放在冰柜里,只给露了上半身。
程学善 |
程学善的长子在《回忆我的父亲》一文中写道:“父亲脑袋仰壳悬着,闭着眼睛,躺在冰柜里,鼻子左侧皮肤破裂。我用右胳膊把父亲脑袋抱起来,刚抱起脑袋来,父亲双眼慢慢睁开一半,又合上了。我们看到了,我说爹没死,爹没死啊!……不到两分钟时间,我们就被拖开,他们拉走了程学善,不让看啦!我挣扎着不走,要陪父亲。四、五个恶警把我拖走,送到旅馆。当时要打开冰柜,检查身体都不可能。”
(九)“我父亲没死,胸口还是热的”
江宏的呼喊没能留住父亲的生命。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重庆江津市地税局退休干部江锡清,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警察打昏后,以“心肌梗塞”为由宣布死亡。江锡清的儿女及女婿江宏、江洪斌、江平、江莉、张大明、陈启强等人,闻讯后赶到殡仪馆。
江锡清和妻子罗泽会 |
在殡仪馆打开冰柜,将江锡清拉出来时,江宏一看父亲,就用手去摸父亲的脸,发现人中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警察们顿时目瞪口呆,相互张望不语。江洪斌听到后赶到冰柜前,把托父亲的铁板拉出一半,摸摸胸口发现也是热的,也呼叫道:“我父亲没死,胸口还是热的,若死了七个多小时,在冰柜里冻这么久不可能还是热的,你们来摸摸吧!”
劳教所的警察们惊醒过来,试图把江锡清推进冰柜里关门。女儿们不让,发生争执。孩子们合力将父亲拉出冰柜放在地上,大叫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
江锡清的四女儿摸着爸爸的胸口喊打110。一个便衣警察说:“没用,公安人员就在这里。”江莉用手机打110报警,110接电话后问清情况说十分钟到。江洪斌也打110,通话后对方问在什么地方,答:重庆市公安局北碚分局仪容仪表殡仪馆检查站;报警内容:“我父亲没死,为什么放在冰柜里冻着,我要呼叫110,快来人吧!”对方讲:“喊他们不要冻了。”
可是,在场的公安人员仍然强行把江锡清的身体推进冰柜,并强行架着江宏、江平、江莉、张大明等人,把他们推出冰库大门。西山坪七大队的管教干事用手指着江洪斌的鼻子说:“你脑壳有问题没有?”又转身指着江莉说江莉是败家子等骂人的话。后来劳教所在家人拒绝签字,人还活着的情况下将人火化掉。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江宏在加拿大埃德蒙顿的集会上揭露父亲迫害致死。 |
一个个依然有着呼吸的生命,却被中共屠夫毫无人性地灭绝了。加拿大国会议员库珀(Michael Cooper)在今年的加拿大埃德蒙顿法轮大法日集会上说:“在遭受迫害的逆境中,法轮大法修炼者始终平和地坚守着自己的信仰,其展现出的勇气与坚忍令我由衷钦佩。无论北京独裁政权做什么,真、善、忍的价值将永世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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