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突然全面公开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动用整个国家舆论工具对法轮功进行铺天盖地的诽谤,使中国和整个世界充斥着弥天大谎,法轮功从此蒙受不白之冤,一时间“四·二五”也被很多人说成是搞政治以及引发镇压的导火索。
一位亲历“四·二五”的法轮功学员说,经历过文革、六四的人,都知道中共的枪杆子是怎么回事,站在那里的时候,对于法轮功学员而言,是生死的抉择。“四·二五”上访当天圆满结束了,而在此后二十年的残酷镇压中,很多人饱受磨难。
齐白石孙女被逼在劳教所墙上作画
齐秉淑当时站在第一排。她是齐白石老先生的孙女,本人也是著名画家。修炼法轮功之前全身是病,还经常大出血,脸白得象纸一样,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修炼后奇迹般的都好了,身体非常健康,看上去象才四十多岁的人。
迫害开始后,齐秉淑多次上访而被非法抓捕、关押。齐秉淑的哥哥被中共恶党人员胁迫,与派出所及北京市朝阳区大北窑镇大柳树精神病医院的人,强行把她关进精神病医院一年多。精神病院的大夫声称她得了“气功分裂症”,强行给她打针、吃药,并说“等什么时候法轮功结束了什么时候放”。
齐秉淑女士被摧残得两鬓白发苍苍,手不停地颤抖。在精神病院被非法关押期间,她曾逃出来一次,但其兄伙同精神病医院的人再次将她关进大柳树精神病医院。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她儿子仅看望了她一次。有人问她儿子为何不把母亲接出来,她儿子却说:“接出来?接出来又得有人来找她。”
随后,齐秉淑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六月到七月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强迫灌食,从通道一边揪着头发被拖到另一边。齐秉淑后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当时她血压很高,但每天都被逼着上很高的脚手架,去在劳教所的墙上画画。队长焦学先不但逼迫她放弃修炼,还用各种方法逼骗她作画,然后把画搜走据为己有。
王治文出狱后不能出国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王治文家附近已经布置了几十辆警车。不为人知的是,上万名武警已荷枪实弹进入北京,周边军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这一切都是针对法轮功这个信仰群体而来。
王治文,原为铁道部物资公司工程师,修炼法轮功后成为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也是“四·二五”上访的谈判代表之一,作为重点监控对象被非法拘捕。这一天,江泽民召开中共中央高层会议,以总书记的身份下令开始镇压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王治文在家中被非法抓捕,十二月二十六日被中共非法重判十六年,因为不改变信仰在狱中遭受酷刑,王治文在遭受十五年监禁后,于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八日从北京前进监狱出狱,但随即遭绑架至洗脑班。在国际社会的压力下,王治文于十月二十四日从洗脑班被释放,近两年来一直处于被监控中。二零一六年,与父亲阔别十八年的女儿王晓丹从美国来看他,在与女儿一起持护照赴美国时,护照被过境处的公安剪掉,再也无法使用,王治文无法出境。
王友群被秘密判刑
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纪委书记尉健行的撰稿人王友群,参加了“四·二五”上访。一九九九年五月八日,王友群把致江泽民的信《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挂号信寄给了江泽民等七位中共第十五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从此成为重点监控对象,生活也没有安宁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王友群马上在家被隔离审查四个多月,全天候被武警监控,不准到户外活动。只是在王友群的精神趋于崩溃、身体极度难受的情况下,才获准每天可以在武警严密监视下在划定的地段(约一百米左右)散步半小时。最后,王友群被开除党籍,辞退回家。从此,他的人权状况不断恶化。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王友群被非法抓进北京市西城区看守所。八月十七日,被换押到北京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被押回北京市西城区看守所。之后,王友群被扣上“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的罪名,被非法判刑五年。无论是北京市西城区法院,还是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对王友群案的宣判,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北京市西城区法院专门选择二零零九年十月七日国庆六十周年八天长假的第七天宣判,整个旁听席上空无一人!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对王友群的上诉案作出终审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然而,从上诉到最后接判,王友群一直没有见到审判长贾连春法官!
全军都在寻找“四·二五”穿军装来京上访的军人
原河北张家口的中尉军官刘会民,“四·二五”来北京上访时被录像。四月二十八日,中共中央军委在全军散发他的像片和录像带,寻找穿军装“四·二五”上北京上访的军人,部队就把他停职、隔离审查。九九年“七·二零”后加重对他的迫害,政治处主任威胁说:“如果不放弃修炼,就回去种地。”刘会民说:“种地就种地。”他说:“你说种地就回家种地了,还要判你刑呢!你往中南海那一站,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威胁说:“咱们骑着驴看账本,走着瞧,我当不成团政委,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怎么样?现在还有你选择的余地。你写还是不写?”刘会民说:“我什么也不放弃。”刘会民后被送回老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刘会民写了一封上访信,和一百多法轮功学员到县政府信访办上访,被关押在县“法制教育中心”、县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县里开公判大会,被拉到现场陪绑侮辱。他自述:“在县看守所,两个五大三粗的武警,一人站一边,用里边是钢条,外边是塑料横纹的皮条狠命地抽我,打累了他们又给我戴手铐、脚镣,并将手铐、脚镣连在一起,弓身站不能站、坐不能坐,躺不能躺,酷刑折磨达十二个多小时,我的脊椎骨就象断裂一样,痛得我精神简直快要崩溃了。”
刘会民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被强行关押到河北省第四监狱。二零零二年三月初,被关押到河北省刑警队专门用来审大案的监狱演播室,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墙壁和屋顶全是吸音材料,地面刷的是红油漆。他在这里被打的口鼻流血,鲜血浸透了衣服。“其中一个犯人王某用两手抓住我的肩膀,用膝盖狠命地猛顶我的心口窝,当时我痛苦的喘不过气来,瘫软在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吓得警察张中林赶紧摆手。第二天早上,为掩盖他们的罪行,还强行扒去我的血衣。在痛苦的煎熬中,残忍地折磨我几乎失去了记忆,直到三月十七日后,我才恢复了思维能力,但那段记忆始终是空白。”
会计师被马三家集中营迫害致死
辽宁营口卷烟厂总会计师鲁桂芳修炼法轮大法后,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四·二五”那天她来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喊出“法轮大法好”,被抓回拘留十五天,后又被迫流离在外。
二零零二年鲁桂芳去大连,被邀到一个同修家交流,被恶警跟踪,同丈夫、儿子和其他同修一起被抓,丈夫被批劳教三年,儿子劳教一年。她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后,受到恶徒洗脑、包夹,原本虚弱的身体受到了进一步的迫害,精神压力很大,眼睛出现严重模糊症状。在被恶人逼迫得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在别人写好的“三书”上签了字,精神更加痛苦,又出现腰椎间盘突出症状,由于剧烈疼痛,直到出现严重脱水,生命垂危,方才被允许送教养院医院抢救,仍不见效。劳教所怕在那里出人命担责任,于下午四点多紧急通知营口家人,立即去车接人。晚上到达接人时,狱医当着家人的面,将他们检查、化验资料全部撕毁扔掉,不给开任何病诊断手续,却逼交二千元保外就医押金。回营口后,虽经抢救暂时脱离危险,终因身体被迫害太重,一直卧床不起,受尽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折磨,当地警察还来家骚扰,最终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离开人世,时年六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