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队伍中,有退党中心的义工,有刚刚做了三退的普通人,也有在世界各地不论风吹日晒都坚持在景点向中国游客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们。他们高举“了解真相是得救的希望”、“天灭中共”、“天佑中华”、“退党保命”等彩色条幅,向世人透露着天机。
田璐是游行队伍中的一员,她每天在好莱坞景点收集的退党登记表都有一厚摞。田璐说:“很多人都知道共产党真的挺不住几天了,十年前你跟人提这件事,很多人不敢公开表达,现在敢于公开表达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说……(你们)讲的真好。有的人就说,我虽然不炼法轮功,但是我支持你们,希望你们李大师也救救我。 ”
田璐收集的每天退出党团队的人名纪录 |
刘志、韩华夫妻从2013年起在旧金山渔人码头景点讲真相劝三退,至今已劝退超过12万人。台湾法轮功学员程曦从2008年起就先后在101大厦景点和国父纪念馆前拿着喇叭讲真相。她说,大陆人看到台湾每个景点都有法轮功学员,经常问的一句话就是:“怎么没有人管你们?”她就回答说:“哪个国家管好人?法轮功在全世界都是合法的,其实在中国也是合法的,而恰恰是中共的镇压是非法的。所以你们要多听多了解才不会吃亏。”
明真相后的觉醒
很多中国人是从法轮功学员的介绍中,或翻墙上网了解真相的,尤其是看到《九评共产党》之后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来自辽宁的于泽在大纪元网站发表三退声明时说:“《九评共产党》像九面照妖镜般照出、剖析、揭穿中共邪党谎言欺骗与暴力、暴政、杀戮,震撼中触发了我的精神觉醒。读《九评》明真相、识真邪,把那邪教恶魔和流氓本性抖了出来,又像九把利剑折断了它的命脉。”
来自云南蒙自的王尧说:“因幼时接受了邪灵的蛊惑,变得狂躁,在网上不停地针对抗共义士进行攻击,但是偶然有一天我不小心看到了《九评共产党》,遂感到豁然开朗,之后翻墙更对我原有认知产生了颠覆性的作用。我的后悔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特此声明三退以表达我对自己失去的几十年的弥补。”
化名“天赐洪福”的黑龙江高级教师称,我在中共体制内摸爬滚打几十年,是一名多次出席过省的优秀高级教师,一辈子得到过很多奖励和证书。在工作岗位上积极为邪党涂脂抹粉,无知地为它歌功颂德,坑害一批又一批天真可爱孩子们。我现在明白了中共恶党的邪教本质后,自知罪孽深重,所以我要立即声明退出中共的一切邪教组织,还要尽快尽可能多的找到我教过的学生,还有自己的亲朋好友们,让他们也赶快跳下中共这个贼船,赶快脱离这个十恶不赦的邪教组织。选择有光明的未来。
化名“老范张”的上海高中生说自己多次拒绝入团,学会翻墙后上了大纪元网站,发现并没有百度上宣传的什么“造谣惑众,邪教组织”云云,而是一些一个有良心的新闻媒体都应该报道的东西。特别是看完了《九评共产党》和《解体党文化》之后,我又结合自己的生活实际,查阅了大量历史资料,发现两本书的内容都极为精确,我顿时从心里彻底把这个邪党赶了出去,开始学习传统道德,驱逐身体里的党文化渣滓。有时,当我看到一些在中国被政府迫害的百姓那声泪俱下的控诉时,我会独自一人默默为他们流泪。……期末的时候翻了成长手册,学生道德评价标准第一条就是“是否热爱中国共产党以及共产主义事业”。共产主义本来就遭到地球人的唾弃,把是否热爱它作为学生的道德标准,是何等荒谬绝伦!这些东西一想,再配合先贤诸葛亮的《马前课》一理解,得知中共已在穷途末路上狂奔,历史要清算这个混世魔王,它的暴行写一本四库全书都写不完。为了自救与保命,和消除身上的兽印,我正式声明,拒绝加入共青团,退出以前那个被加入的洗脑组织“少先队”。
从小被严重洗脑的林枫说,奶奶是曾经“要打倒的”“地主阶级”的子女,爷爷是被“批斗”过的艺术家的儿子,我是被蒙骗,用假的理论洗脑了——这是最让我恶心的——“知而不识分子”。直到我随着我学习假理论,漏洞多到无人可圆,明白国内无处不在的“墙”,我才明白父亲对我的好,而他已经因为宣传大法锒铛入狱。我从幼年被我因畏惧封杀的记忆里找到追求多年的真理,看清了党邪恶的本质,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居然戴了多年红领巾,为了这个红领巾和父母绝交的心情。……多年的欺骗和对我家人的迫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唱什么共产主义接班人……从此我林枫和邪党毫无关系!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的长莲说:我是高中教师,我们学校有两位法轮功学员,都是非常好的教师,屡遭迫害;校领导贪污几百万,却没人管;这中共腐败透顶,太邪恶了。我声明退出邪恶的中共党团队组织。
基督教徒婉婉称,基督教徒申请加入团、党,需得承诺不再参与集会,所以我只是小学强制的少先队员。当政府要拆除教堂的十字架,我们以为只是一步退,没想到是步步退。现在教堂开始安装摄像头,不允许讲灵魂复活,还安插政府官员常驻……打压正统宗教信仰后,发现共党邪教才是这个邪党的本质。为了自身不变的信仰和自由,我在此宣布退出少先队。
辽宁省葫芦岛的肖月说,我相信神佛,听说中共年初炸毁了河北石家庄的一个摩崖观音立像,感到气愤,如果这世界有神佛,不会保佑无神论的党徒,我声明退出中共团队,做有信仰的好人。
来自西藏的强巴说,我的民族祖祖辈辈都是信神佛的。现在邪党宣传无神论,不让我们信了,也不让敬佛,不允许党员和职工转经(一种敬神佛的形式)。所以我声明退出曾经加入过的党团队组织,与它彻底决断,堂堂正正的信神信佛。
亲身感受到中共的邪恶
很多中国人在他们的现实生活中都能感受到中共的腐败、邪恶及“伟光正”(其实是“畏光症”)。转业军人邓广平、汪泠称:“近年邪党组织以扣工资来威胁大家,使许多人不得不转组织关系,这完全是一个只准进不准出的邪教组织,这也使更多人认清了它们的邪恶。”
来自深圳的李峰称,多年前在深圳读高中时组建乐队,由于拒绝唱爱国歌曲因而遭受打压,到了美国后才真正的了解到许多真相,后来又目睹了国内共匪党打压法轮功学员,我父亲手下一名护士在被绑架两个月后折磨到半身不遂……我很庆幸我没有入党,可是中小学期间加入过少先队,在此郑重声明退出少先队!
来自日本的孙肖传称:“在网络上被骗8000元钱,公安毫不作为,反过来向我索要贿赂才肯立案。听说凶手找到了,他们却并没有把钱还给我。共产党领导下,法不成法,律不成律,实属大恶人的党派。”
曾荣立过三等功的越战老兵李万银称:“前些时山东平度老兵维权,警察动手打人,反诬陷老兵施暴,这样的政权只为了自己,根本不把人民疾苦放在心上。”
来自江西南昌的陈立超称:“共产党是越来越黑,不经过我们同意就要我们拆迁,给出的房价比别人的低一半,我们要搬進他们盖好的新房住还要加价,太不公平了,我是不会签字的,我现在宣布退出共产党的所有组织。”
来自内蒙的蒙古族达丸库安绵称:“我家原是牧马养殖大户,镇政府官员因向我家索贿未果,毒死了我的马。我的弟弟更因为在校队打篮球时被受政府指使的黑恶势力殴打住院。共产党如此恶行,我们怎么可能熟视无睹?我在此宣布退党团队!”
来自四川的孙孝说:“我从小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跟随卖零食、童装的母亲生活。由于缺乏父爱,共产党所宣扬的对领袖的个人崇拜成了我童年的心理支柱。大专毕业后,我就职为安全监理员,在各个建筑工地工作,负责巡视监察工作。在此期间我目睹了很多行贿受贿的事情,深感共产党统治下社会的黑暗。有一天,我发现家里着火了,急忙拨打消防热线请消防员来救火。谁知消防员得知我年迈的奶奶是基督徒后,把我的奶奶用暴力拖拽的方式带出家门,并对其拳打脚踢。我多次上访无果,终于认识到了共产党的丑恶嘴脸。因此,我决心退出这个污秽不堪的邪恶政党。”
来自新疆喀什的学生路义圣说,早年听信中共洗脑,误入少先队、共青团,一直认为入团是一件光荣的事。后来,当小官的舅舅因政治斗争下马,失业期间经常在家控诉中共的罪恶,我这才了解了中共的真相!我在QQ群中向网友揭露真相,他们非但不相信我,反而招来了网警对我的重点关注,我觉得,与其保留着那可有可无的团籍,不如主动站出来,与中共划清界限!
来自广东汕尾的李州贤:“我在深圳打工期间,见识到了共产党利用房地产泡沫榨干中国人的血汗钱……这些年我深深的看到了中国的黑暗社会,共产党统治区一片黑暗,对此我对中共彻底丧生了信心,我知道小康社会只是迷魂汤,像我这样真正劳动的人一辈子也不够温饱,我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做有光明未来的人。 ”
来自山东省济南的“车有缘”称,声明退出我在部队时花两万元买的邪恶党组织及其附属的团,队组织。
一名电视台记者的感慨
化名“良心”的电视台退休记者说,今天遇见多年前的病友,笔直的身材,红光满面,令我诧异。和之前因腰椎间盘突出只能弯腰行走的他判若两人。他说是修炼法轮功使他走上身心健康之路。他还说修炼法轮功不让杀生,更不会自杀。天安门广场连个草根都没有,警察事先准备好了灭火器,是自编自演的伪火。——又是一个弥天大谎。
这让我联想到“六四”我们台里一位同事的弟弟被杀的往事。他的弟弟是一位采购员。“六四”凌晨骑自行车在天安门南面的公路上被打死。他从北京认尸回来,到我们台里说,他弟弟的尸体是在天安门附近的人防工程里找到的。里面有很多等待辨认的尸体,找了几个小时才找到她弟弟的尸体,可见尸体之多。里面还有许多医生流着眼泪抢救伤者,不时传来伤者呻吟声,喊叫声,惨不忍睹。这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伤痛,是人民的悲哀,祖国的悲哀。
民间流传着新闻联播,满嘴胡说;人民日报,胡说八道;地方媒体何尝不是胡说八道。我当记者时,也是满嘴胡说。中共总是用谎言欺骗人民,掩盖其暴政。中共制造了太多的人间悲剧,邪恶至极。我声明退出中共团、队组织;我的良心与恶党本来不是同类。
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明白真相,甚至很多高层官员都选择“三退”,正像有60年的党龄的92岁的河北退休干部李国民所说:“退出这个共产党恶魔邪教组织,干干净净地过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