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善忍改变了我
得法修炼之前,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总是处于迷茫、忧虑状态中,我的内心总是矛盾的。
看到别人需要帮助,我的心里是非常想帮助对方的,可是表面上我却很难为情,好象做好事帮助人是干了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心里会很在意别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做好事都会让我觉的底气不足。
我的性格温和、老实,不喜欢争抢,小时候,小伙伴们一起玩游戏时,大家常常争来斗去的吵嘴,我常常脑袋空空,不知道她们在争什么?我的这个状态自己没觉的咋样,可是从小到大都被灌输“人善被人欺”,这样的性格容易吃亏,甚至被说成软弱无能,可是我又学不来象别人那样伶牙俐齿,争强好胜,我常常被否定。
在这种矛盾困惑中长大,我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渐渐开始自卑,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敢表达意见,怕被嘲笑否定,总是不开心,又不甘心,精神苦闷。
思想迷茫的同时,身体也开始出现状况,上了高中后,我的心脏开始不适,开始胸闷、心悸、无力,后来又出现休克晕倒,查不出原因,父母对我非常担忧、焦虑,那时我每天都感觉活着好沉重。
一九九七年暑假放假回家,我刚進家门,母亲见到我,高兴的完全忘记了我刚下火车,疲惫劳累,迫不及待的就给我讲起了法轮大法,我坐在沙发上,听得是一头雾水。晚上,母亲给我放学员的法会交流录像,不知为什么,在听学员发言时,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甚至要泣不成声,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录像中第一次看到师父时,我惊讶的发现好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从小到大都很听母亲的话,即使内心不情愿,也很少违背母亲的意愿,母亲拿来《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籍让我看,为了让母亲高兴,我就开始读起书来。几天后在读《美国法会讲法》时,读到:“所以释迦牟尼佛下来以后,一直都在看着弟子转生修炼,根本就没有回到他的世界里去。在三界之内有个地方叫作大梵天,他就在这个地方。大梵天也是他起的名字。因为他是大梵世界来的,所以他把它叫作大梵天,他在这里边看着他的弟子。他的弟子都是授了记的,他授记的都是“卍”字符。都属于是授记弟子。哪些是释迦牟尼佛弟子,哪些不是,在高层次中一看就知道了。因为他们修的要高嘛,释迦牟尼佛要把他们度到那么高境界中去,所以一世就修不成。就这么反来复去的修了二千五百多年,现在是面临着最后一次该圆满了。这一世圆满后,他将把他弟子都带走,都离开娑婆世界。”[1]
读到这段时,只觉的我的大脑停滞空白了一阵,似乎在深深的思索找寻着什么,紧接着“师父”、“弟子”、“把他的弟子带走”这几个名词反复的萦绕在我的心头,我非常渴望、羡慕,内心不自觉的焦急。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一刻我下定决心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从那一天起,二十年来,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信念从来没有动摇过,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知道了什么是真正衡量对错的标准,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麻烦矛盾面前首先找自己、处处与人为善,大法让我的内心充满了阳光和自信。
随着修炼,我的生活习惯也开始发生变化,懒惰的毛病去掉了,养成了良好的作息规律。过去看书学习思想经常溜号,现在拿起书来,心很快就能沉静下来,思想集中,学起什么来再也不吃力了。
我的心胸变的宽广,心态变的平和,身体也变的健康,按照真善忍的大法法理要求自己,一切都变的那么祥和顺畅。我发现做一个真诚、善良、宽容忍让的人是那么的幸福。
平凡之处见高洁
大学毕业后,我進入了现在的工作单位,属于科研单位,单位分行政和研究室两部份,我最开始是在研究室做技术工作,研究室可以自己外聘人员,可以根据效益给科室人员定工资,我所在的研究室是我们整个单位技术和条件最差的一个研究室。和我同一年参加工作的其他同事都比我工资高,在技术上也比我学到的多,最初我心里有些委屈,也想着换个研究室,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们研究室尽管条件不如其他研究室,但是时间很充裕,我想我可以利用这些充裕的时间来学法,虽然工资不高,解决生活是不成问题的,至于技术,我可以自己学习,心态平衡了,也就稳定下来安心工作了。
每天,我都早早去单位,在其他同事到来之前把地拖干净,然后看书学习,无论领导分配什么活,我都认认真真去做,从来不计较个人得失,人前背后从来不评论是非、议论他人,时刻按照大法的要求对照自己,科室主任和同科室的同事都很信任我。记得有一次同事之间互相开玩笑,我当时忍不住也随意附和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同事说:“她(指我)都这样说了,不说谎的人都这样说了,这回我信了!”我当时一惊,立刻想到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定要严肃对待自己的修炼,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的言行举止代表着大法在世人心目中的形像,周围的人都在关注着、衡量着我们,我们自己做不好,会对大法造成多大的损失啊!我们的责任重大啊!
从此,我更加注意严守心性,时刻想到自己是一个修炼人,在平凡的工作生活中,展现大法弟子的高洁风范。同科室的一个同事在领导面前这样评价我:很安分守己的人,连单位的一张打印纸都没有拿过。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一伙发动迫害法轮功以来,我也遭到了多次迫害和骚扰,因为到北京和平上访请愿,被中共邪党上了黑名单,逢年过节、中共邪党所谓的敏感日,警察都要来我单位骚扰,每次警察来时都被科室领导或其他同事给搪塞回去。
后来科室领导退休,科室改革,我离开了科研室,调到行政部门,行政部门已经人满为患了,这时负责收发室的一个同事退休了,领导就把我安排到收发室了,我从一个技术人员突然变成了一个收发报纸看大门的人,那时我才三十几岁,我心里很不平衡,我想工作上我兢兢业业,技术上也不差,也是个上進好学的人,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啊!
冷静下来,我想这都不是偶然的。师父明示:“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2]我明白这是在去我的爱面子好虚荣的心,那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去掉这颗执著心。上班头几天,每当看到其他科室和我年龄相仿的同事,爱面子心促使我总想回避她们,假装看不见她们,心里也明白这样不对,求名的心让我很苦恼。
这颗执著心折磨了我几天后,我想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我横下心一定要去掉它,我不断的学法,背诵相关的经文,同时针对这颗心发正念,解体它,否定旧势力强加给我的一切观念。对待收发室的工作我也扭转了心态,我相信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都会开创出一个良好的环境,我开始改变自己,每天我都把收发室打扫的干干净净,见到同事主动热情打招呼,认真分发每份报纸,没有及时取走的信件、包裹我逐个打电话通知,寄存在收发室的东西不怕麻烦,认真代其保管,每逢节假日时,同事们大多都迟到早退,而我从来没有耽误一次班,没请过一次假,我的工作态度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师父说:“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3]收发室这个工作可以接触很多人,通过每天收到的信件、快递等物品,我迅速的熟悉了所有同事。利用工作方面的方便条件,我收集整理了全单位同事的电话号码和地址信息,然后通过信件或者短信、语音电话等方式将真相传递给他们。每当我亲自收到我寄给同事的真相信时,心里那个高兴啊!当我把信件亲手交到同事手中时,我是多么真心希望同事能仔细阅读真相、明白真相啊!
当我全身心的做三件事时,我发现收发室这个岗位太便利了,比以前时间更充裕,工资也比过去高很多,接触的人也更多,我珍惜和每一个人接触的机会,尽量将大法的美好印象留给他们。师父的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一切安排都是为了弟子们修炼提高,一切安排都是为了救度众生,就看过程中我们能否把执著心放下,看我们能否时刻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
渐渐的,我的名利心、虚荣心放下了,心态轻松平静,在这过程中我利用业余时间学习了很多技术,同修需要更新系统、排版文章、设计图片、手机刷机安装群发软件等等,这些我都能够胜任了,在做这些的同时,还教不会电脑的同修学习电脑基础操作,和同修们共同协调配合做好三件事走在救人的路上。
在收发室工作了十一个月后,单位开始搬家,撤掉了收发室,这样我顺利的進入了行政部门办公室,一直工作到现在。现在我的家庭环境、工作环境都越来越好。
二十多年来,修炼路上的每一点進步,每一次提高,点点滴滴,无不浸透着师尊的巨大付出和承受,感谢师尊的一路保护、慈悲苦度,弟子一定牢记师尊的教诲,无论在哪里,在任何环境下,时刻按照大法要求自己,圆容大法,证实大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