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妈妈说,我出生的那天下午,天气特别寒冷,乌云压顶。由于我个头大,妈妈生我生了十几个小时,也没生下来,后来就突然没了胎声,医生说孩子情况危险,要紧急推去手术室做剖腹产。我姥姥和姨妈一直在产房外面发正念,清除干扰,并求师父救我一命,最后,我终于平安出生。姥姥说我是为法而来的,是师父把我从旧势力的手里夺了过来,我很感激师父给了我生命。
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开始认字,六岁的时候,就可以完整的通读《转法轮》了。小的时候,在大陆很精進,经常和外婆一起学法,还会背《洪吟》。有的时候,妈妈忘了学法炼功,我还会主动的提醒她,我是一个很精進的小弟子。
然而随着慢慢的长大,不好的东西也跟着我一起长大了。我在常人学校被污染的很严重,我迷上了上网,学习成绩也不是很好。由于安逸心和各种各样的干扰,我越来越不喜欢学法炼功,到后来干脆就直接以学业忙为理由,一点儿也不做了。
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后来,我和家人来到了美国。
我来到美国后,直接去了艺术中学,有机会学习中国古典舞,我还参加了天国乐团。师父给了我五次机会来山上考试,都因为我的各种各样的执着心,把自己给阻拦了。有一次来考试,老师说我的身高差了0.2厘米,不能被录取,而且我也太胖了,需要减肥。之后,老师跟我妈妈聊了很久,她们也很纠结,我没有考上,就因为只差了那么一点。
我发现我好象什么都是差了一点,身高、体重,还有修炼状态,都差了一点,我个人认为是我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什么事情都觉得做个八九不离十就行了,不用那么认真。但是想要加入神韵这个重要的项目,不一样,神韵的每一个舞蹈动作,每一个音符,都特别的完美。如果什么都差一点,就达不到救人的效果,该救的人没救,就是在造业,对不起师父,更对不起我世界里无量无计的众生。
我觉得这也是党文化的一种表现:糊弄事儿,不把它做到完美。什么事情做的七七八八,差不多就好了,这也是一种该去的执着心。现在,我又考到了纽约飞天,妈妈说我要开始学会自己修炼了。师父说:“万古事 为法来”[1]。我这个为法而来的生命也要在大法中熔炼,并把我的全部用来证实法,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当我上山之后,开始的几天,状态十分不好,感觉有什么东西拽着我一样,很想回家。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是常人的东西在拖着我,只以为是单纯的想家。可是后来,很多念头就冒出来干扰我,想起以前在常人中那些物质的东西,一些好吃好喝和好玩的东西,想起以前的学校和同学们,在这里很苦、很累等等一些不好的思想想法和念头。
经过和妈妈交流,我开始背师父在《转法轮》里的一段法〈主意识要强〉。我每天背给妈妈听,白天自己也在心里背。果然,越背我的主意识越强,感觉自己一下子知道自己来这里干啥来了,也意识到要修去勾着我的那些不想放的强烈的执着心与人心。
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思想就发生了一个大的转变——我意识到在我的世界里还有无量无计的众生等着我救度。我需要好好跳舞,争取早日站在舞台上救人。我需要圆容师父所要的。师父要用艺术的形式救人,我能成为这其中的一员是我莫大的荣幸。所有的苦和累,所有的痛和泪都是要我在这样的状态下修炼,一遍遍洗刷我生生世世在肮脏尘世造下的业力。这点苦比起师父为我们所做的,完全算不了什么,师父为我承受了那么多,而我只需要苦一点,累一点而已,做的还是整个宇宙中最正的事,最神圣的事!
当我的思想转变过来之后,每天的训练虽然还是累,但我感觉我已经不是在用人的状态消极承受了,而是在用我正的那一面,神性的那一面,在平静的接受每天给我修炼的考验,心中少了杂念,多了一份慈悲。
就象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我一定不辜负师父给我的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师父为我做了太多太多了,无以为报,只有精進实修以报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戏一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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