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的脾气相当暴躁,在家中说一不二,咳嗽一声,孩子们吓得都不敢吱声,打起媳妇来,毫不手软,抓起什么都敢往她身上打,象打老牛一样,家中的锅、碗、瓢、盆不知摔坏了多少,鸡、鸭、鹅、狗、猪、羊、牛等样样都敢杀,什么水里游的,天上飞的都敢打,喝酒抽烟更不在话下。
身体更是一塌糊涂。胃疼得很厉害,又没钱去医院,只好去找些土办法,找人用针把皮肤挑破,出点血,点燃一块小纸放在罐子里,然后扣在皮肤上,农村人都叫拔罐子,拔出来的都是黑紫血,能缓解一些疼痛。一年得犯个十回八回的,严重时,疼得两头扣一头,还得有人给捶后背,才敢喘口气。
还有遗传病——气管炎,父亲就是这个病,五十九岁就去世了。我从小十来岁就有这个毛病,咳出来的带有血丝。平时都是端着肩缩着脖,喘气象拉风箱,回家刚走到大门口,屋里的人就知道我回来了。
一九九六年一月份,我喜得大法,经过学法炼功,各种病症全没了。浑身轻松,心情愉快,真正尝到了什么是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做事能为别人着想,脾气也改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妻子也走進了大法修炼中来。
二零一六年腊月,我突然胸口疼,疼得直不起腰来,我弯着腰在地上转来转去,四天四夜没合眼。我坚信大法,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走了过来,现在是健步如飞。当了十年的基督教徒,没有任何改变,修大法,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
二零一二年,我六十六岁那年的七月份,大水冲坏了村口的桥,桥的护坡被水冲的倾斜了,需要人把桥面支起来修复护坡。头天八个人,没有支起来,第二天,我们三个人,没觉的费什么劲,就把桥支起来了。正干着呢,护坡就倒了下来,一下子砸在我身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很健壮的男人身上,一个强大的惯力使他砸在我的身上,把我撞出去二、三米远,摔在河滩上,右小腿被石头硌起来一个大长包,肿得很高,黑紫黑紫的,两天就消下去了,三天皮肤就恢复正常颜色了,这几天什么活都没有耽误。而那个人却被砸死了。
两个在外地的女儿及亲朋好友听说此事都来了,看我安然无恙,都称赞:“法轮大法好!”此事,在我周围十里八村都传开了,乡亲都说是大法师父保护了我。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的命呀!在此感谢师父!
我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四十一岁就去世了。儿子在三十九岁那年,检查出来是骨髓癌,儿媳知道后,就走了。儿媳的两个姐姐却来我家要人,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骂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我和妻子面带笑容,没动一点心,邻居们都看不下去了,把她俩给拽走了。
妻子疼了三年的腿好了,妻子高兴的说:“做到忍真好呀!”
女儿与邻居换了块地,让我种着,换完地后,邻居就到城里做生意去了。十年后,换地的邻居回来要种地,一看那块地已长满了野草,找到我又想再换回来,因为是女儿的地,我就没同意。他就站在院子里大骂我和妻子,我们都没有生气,笑呵呵的看着他。
看热闹的人说话了:“别吱声,他骂两天咱也不回声。”他一下子就不骂了。看热闹的人都说:“老头炼法轮功炼的好,是好人。为什么骂人家?换了十年的地,都撂荒了,又想换回来。”
我修炼大法二十二年,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真正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现在周围十里八村的乡里乡亲,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我都主动去帮忙,方圆十几里的人都知道我炼法轮功后变成了一个好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