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触了一些过“病业关”的同修。有的同修讲,她患了什么什么病。我问: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某某大医院诊断的。我说:修炼人怎么会有病呢?她说:身体出现什么什么症状,很难过,有多长多长时间了;还有的同修讲:他怎么坚持没吃药,没有上医院等等。
也有一些早走了的同修,有的没有去医院走了;有的進了医院最后还是走了。我认为这些走了的同修,多数都是把它当成病业关没有过去而走的。我也看到有些同修开始还是把它作为一个所谓的“病业关”,后来认识到了,把它作为一个“心性关”来对待,多学法、多发正念,向内找修自己,提高心性,放下生死,最后闯了过来。
我还发现一个状况,同修在切磋时,法理似乎都很清楚,也知道修炼人的身体师父已经给净化了,已经没有病了。它也不是师父安排的关,是旧势力强加给大法弟子的所谓考验,也知道要否定邪恶的干扰,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但是当身体出现不舒服的情况时,特别是时间一长,看不到发正念的作用时,往往心里就不稳了,师父的法就忘了,这时各种观念、人心就出来了,有的甚至开始埋怨师父怎么不管我呀?最终被邪恶夺走了生命。这些教训已经非常多了。师父说:“天地难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拦”[1]。其实很多问题都是我们的人心造成的。
遇到这种情况时,我只是把它作为另一个“我”的反应,对“真我”来讲,它什么都不是。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一天,我突然出现心慌心跳,医生检查血压:200/120mmHg多,脉搏每分钟出现20多次早搏。于是看守所把我送到了一家省级医院,检查诊断:三期高血压高危组合并心房心室频繁早搏,要收住院。
对于这个诊断我也没有把它当回事,但是为了不让看守所警察和医生担心(看守所把我作为重点人员看管),我还是同意住進了医院急诊室,但思想上根本没有把它当作什么“病”,心里什么都不想。所以怎么進的急诊室,怎么输的液、上的氧气,安上心电监护仪,我根本就没有把它当回事,好象针对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我”。
急诊科医生们把“我”当作危重病人看待,又是抽血化验,又是作CT、B超等检查,看见护士忙的团团转,急诊科主任还专门负责“我”的治疗,还请来了心内科大夫会诊。可是,住了三天医院,血压也没有下来、心脏早搏仍然频繁,主任查房时奇怪的自问:用了那么多進口药,血压为什么下不来,而且还加了利尿剂。他问我:你感觉小便多不多,我说,正常呀!他说:静脉里都加了“素尿”等利尿剂,尿怎么会不多呢?我说:这些药对我没有什么用(他们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因为真正的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作病人、没有把身体出现的症状当一回事,所以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不断的给两个看守我的警察讲真相,让他们都退了党。
到第四天,另一个警察来接班,他要用手铐将我铐在床上,我说:“别的警察都没有铐我,你凭什么铐我?”他粗暴的说:“在我这就这样!”我说:“那就让我回看守所,再这样折腾下去,非得把我弄死不可。今天你同意不同意我都得走。”他看我态度很坚决,只好向看守所领导请示,结果看守所的医生来了,给我做工作说,根据我的情况不能回去,并且让我提要求,除了没有权力放我回家,什么都好说,要转去哪家医院都可以。我说我没有病,在家好好的,是被中共江泽民迫害才造成的,我出去就好了。看守所医生只好把我带回看守所,一再交待我要按时吃药,不能激烈活动。
回到看守所的当天下午,值班医生来测血压,血压、心律都恢复正常了,医生感到十分惊讶!这不可思议的事成了医生们闲聊的话题,我却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二零一七年,我被非法判刑关押快回家时,又出现了“脑梗塞”的症状,讲话也不灵了,并伴随“半身不遂”,我被送到了“监狱中心医院”。也是象上次那样,我也没把它当回事,住院的依然是另外的“我”,而我只是把住院当作换了一个环境,该做什么做什么。
因为医院管理很乱,也没有人监督吃药,我自然就不吃了,打了几天针,我跟护工讲:我不打针了。他们也落得清闲。几天后,我能活动了,讲话也流利多了,我就象平时一样,到其它病房走动走动:讲真相、劝三退。一个月后,医生才同意我的出院要求,回到了监狱。
回到监狱后,警察要我“多活动活动、加强功能锻炼”,借此我可以在车间四处走动(按照监狱规定,单个人是不能到处走动的),能讲的都讲了,都做了三退,包括能接触到的警察,有些还做了三退。我身体恢复的情况,警察们都觉得很神奇!因为在监狱这种环境和医疗条件下,象我恢复的这么快是不可能的,象我这样的没有先例,而其他很多人都留下了“半身不遂”后遗症。
修炼前,我是一个从事医疗工作二十多年的医生,身体本身就不好,只要身体哪儿不舒服了就会自然而然的想:是不是身体某个地方得什么病了,有病要早治,所以就要吃药、打针,这是常人医生的职业习惯,也是人的观念。修大法后,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我也逐步去掉了这些观念,凡是遇到“病”的表现,我都把自己视为修炼人,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没有过不去的关。通过以上两次所谓“病”的表现,我的体悟是:
1、主意识要清楚,心一定要正。我们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要真正把自己当作一个炼功人,坚定的信师信法。师父说:“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有师在,有法在,还怕什么呢?!
2、正念正行,保持一种无为的状态。师父讲:“你不想好事,也不能够想坏事,最好是什么也不想。”[2]在两次面对“病”的状况时,我什么都不想,也不把它当回事。我认为什么都不想其实就是正念、神的念。在讲真相中,我常对人讲:“它是事,不当事,不是事,心平事;不是事,当成事,就是事,心烦事。”佛家讲空,道家讲无,我们要保持一种无为的状态,如果心里没有,它能是东西吗?什么都不想,思想是空的,你的心不就很清净了吗?这时就是最好的状态,也可以说你已经是神的状态了,你出现的问题还是神的问题吗,神能有病吗?
3、向内找自己,修自己。我们没有什么病业关要过,所遇到的一切现象都不过是假相,都与提高我们的心性有关。遇到矛盾,遇到魔难一定要向内找自己、修自己。找的到、找不到,师父看的是我们那颗修炼的心、要往回返的心。发正念清除邪恶干扰没有错,但只是为了解决身体上的不舒服,那不又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了吗!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都不承认的。所以,我们要视一切现象为幻象,是不实的,你把它当成真的,那不就是承认它了吗?那么邪恶就要钻你的空子。
4、彻底放下有求之心。师父讲:“过去宗教修炼,佛家讲空,什么也不想,入空门;道家讲无,什么也没有,也不要,也不追求。炼功人讲:有心炼功,无心得功。抱着一种无为的状态修炼,只管修炼你的心性,你的层次就在突破,你该有的东西当然就有。你放不下,不就是执著心吗?”[2]我们遇到危险求师父没有错,但是什么都指望师父帮我们做,那又成了一个强大的执着。求同修帮忙不是不可以,太依赖同修了,某种成度上也是向外求了。师父一再开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师父说:“无求而自得”[3]。
5、另外,想给周围的同修提个醒,帮助同修一定要在法上,要用正念加持,一定不能把它也当作什么“病”,应该把她(他)作为正常的修炼人看待,面对面发正念,帮助同修在法上悟一悟,同时也要把自己摆進去,我们所碰到的事也许是要让我们提高心性的,也许是针对其他同修的哪颗心来的,因为修炼中是不会有偶然出现的事情的。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麻烦〉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