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达慕大会的无敌手劫后遇佛缘

更新: 2019年03月11日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一日】我出身于蒙古族牧民家庭,从小家中生活困难,从我懂事起就知道爸妈都有病,妈妈得的是癫痫病,一犯病就一两个星期起不了床;爸爸是个孤儿,十岁外出打工,独立生活,因此久劳成疾,到了二十多岁时浑身是病。家中有四个孩子,大哥很小就辍学去放羊,姐姐因腿瘸干不了活儿,我是老三,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记忆里,我的父母特别善良,有讨饭的来到我家,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往外拿,剩下的都送给人家,有时见对方衣不蔽体,爸爸还会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给乞讨者穿上。爷爷的一个徒弟是个会行医的济世喇嘛,也曾多次躲到我家中,印象里他不怎么说话,就盘着腿在那儿坐着,整夜的念经。

在我七岁那年,村庄因为干旱歉收,家家户户都没有多余的粮食了,大家就出门捡草吃。一次,我的妈妈从邻近的汉族县城讨来一袋玉米面,周围的邻居都来取食,他们走后,一袋玉米面只剩下一碗了,很长一段时间,家里顿顿用大萝卜充饥,那时候我一闻萝卜味儿就哭。后来,我们搬到舅舅家所在的村庄,生活条件才有所改善。

我的父亲在队里放羊,他身体很不好,村上的书记却没有同情心,指派给他的活儿一点不少,没办法,只能由我哥哥代替父亲工作,那时候哥哥年纪小、个子又矮,需要被大人摇摇晃晃地扶上驴,冬天冷,哥哥穿着厚厚的棉衣,大人怕他掉下来,就拿布条把他捆绑在驴上,当他想要上厕所时还得骑驴回家,让妈妈解开捆绑后再去方便。

因为父母病重,我在十三岁时就辍学,每天出门捡牛粪烧炉子,在家做炒米,然后随哥哥一起外出放羊,那会儿我和哥哥整天呆在没有人烟的空旷草场上,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如果有周边的牧民过来找丢失的羊马,我们都特别高兴,不论好人坏人,都象见到亲人一样。因为特别无聊,放牧之余我就高声的喊、唱,因此练就了一副好嗓子,舅舅家的五本唐朝著述(《苦世传》、《全家福》等)也被我反复阅读过多遍。

那时,我经常躺在草坪上茫然地望着天空,在心里想:驴生到世上还能干活儿,我到这人间是干啥来了?

后来我因为歌唱的不错,十八岁时考上了当地的文艺队,那时《霍元甲》等武打片正在热播,我在队里的电视上看到后,胸中经常涌起当英雄的想法,在草场上放羊时,遇见小伙伴没说几句话就相互抱着摔跤试练拳脚。因为我个子高,胆子也大,一扬腿能踢到对方的脸,时间一长竟“练”出点儿名气来,并因此经常跟别人打架。

后来因为工资太低,我辞去了文艺队的工作回到了家。那会儿苏木(镇上)成立了保护草原的接力队,我因为身手好,成了队里的二把手。队伍成立的背景是因为经常有人偷偷到草场上割麻黄草和田草,后来演变成了旗县与旗县之间的草场资源之争,对方的人数能达到上百个,他们经常夜晚出没,拿着尖刀、铁锨,和当地人遇上了就得干一仗,每当碰到这种情况,队里的人就会连夜来找我,说我是队上的先锋元帅,跑得快、出手也快,我不露面他们都不敢去。

我一般拿一根一米长的铁棍子当武器,一个人能打十几个,对方最多时来了两百多人,将我们团团围住,那次“战斗”惊动了当地的公安局和政府,我们队里的四十多人受伤了十几个,还有两个送去抢救,对方的伤亡更是惨重,当夜突围回家后,我发现自己白色的衣服上全都是血,脱掉衣服身上却没有什么伤,原来血全是别人的。后来当地的公安出动了,用武力镇压、开枪射击的方式逼退了对方,有被打死的就地掩埋,事后大家在一起吃饭,公安局局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的功劳最大,并许诺以后在旗县里打人骂人都没人管我,这就相当于给了我“横着走”的特权。

从此以后我的腰板更硬了,去参加那达慕大会打车不带钱,遇见个地痞就上去要挟,问他敢不敢和我打架,敢打就动手,不打的话我这次那达慕之行的食宿车费就都由他来付。地痞不敢与我较量,只能象伺候大爷一样的伺候我,我的身后还经常带着几个小弟,有我这个“大哥”在,他们的肚子都能填饱。

那会儿在那达慕大会上,也没有人敢跟我比赛,我就跟驴赛跑,四百米以内我比驴跑的还快,四百米以外,因为它是动物,我就追不上了。

苏木里的人都怕我,也都知道只有家人是我的软肋,比如当我喝醉酒失去意识发疯时,只有我那个矮个子的大哥敢上前用耳光将我抽醒,而我从不还手。我对双亲也很敬重、孝顺,从小就背着病重的父亲深夜求医,长大后挣到钱就给父母买药、供家里开销。后来,大哥做了上门女婿,家中的姐妹也相继出嫁,赡养父母的重担落在我一个人身上。

后来,我与几个朋友一起去北京的一个砖厂打工,因为是少数民族,又是新来的,总挨欺负,白天干完活,晚上还要给对方倒洗脚水。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告诉伙伴们说今晚动手吧,那次打架我一个人撂倒了十多个。第二天,厂里来了一拨人拿着铁锨围殴我,使我進了医院,出院后我再一个一个找到他们,挨个揍回去,往往对方看到我就掉头跑,但是他们怎么能跑的过我,就这样被我一一揍服后,厂里人给我起了个新绰号叫“东北狼”。一天,我半夜睡觉时,突然想起白天打架了,下意识地翻了个身,结果发现一个年轻人手持菜刀向我劈过来,我所枕的枕头当即被劈成了两半,真是冥冥之中有神佛保护啊。

因为到砖厂打工的什么人都有,不好管理,第二年厂长看别人都怕我,就建议我包下砖厂,八个小时一班,我包了一班,看管八十多人。一个冬天,粉碎土的机器堵住不转了,我在查看原因时一个不注意将右腿卷進了机器里,当时就口鼻出血,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人拿铁锨把传送带割开,传送带返送后我从机器里出来了,当时两条腿一长一短,右脚整个都翻了过去。送去好多个医院都不收治,那会儿我已经昏迷,却能听到别人讲话,心里也感觉特别舒服,只觉得身体无轻无重的,就象在睡觉一样。后来终于有医院接收我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的腿打着石膏,胃里灼烧的厉害,经常大口大口的吐血,一咳嗽身上的骨头都疼。我去砖厂的那几年本来能够挣到不少钱,但是却一分钱没剩、瘸着一条腿回家了,现在想想都是有因缘关系的。

回到家乡后苏木小学的校长看我家中困难,就给我提供了一份坐着卷铁圈的工作,一九九八年我家的东边大河发大水,却没有几个人会游泳,我就来回拖着人把他们送过河,以此挣钱。同年冬季,有个草原畜牧产品公司需要歌手,那会儿我已经三十岁,年龄很大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参加了比赛,结果得了第一名,随后留在公司的艺术团。

一九九九年法轮功被迫害事件轰动全国,给我们培训声乐的蒙古族老师都说法轮功是好的,当时七、八年间就有一亿多人学法轮功,那会儿北山上满地都是修炼人,连清华北大的学生和中央的领导都修炼。江魔头气得不行,开始了迫害。我听到后感慨的说:“这个法轮功中肯定有神奇的东西,要是能找到这本书看看该多好啊!”

二零零一年我随公司去北京出差,大家分头去买东西,并约好中午十二点在天安门广场的旗杆处集合。到时间后我来到旗杆处等待,看到好多老年的青年的男男女女,一人举个横幅站在广场上,突然警车声大作,好多穿便衣和穿制服的人从广场四周和警车上冲过来,将举横幅的群众踩倒在地,抓住他们的头发用脚狠狠地踢踹,我看到后气愤极了,觉得这些警察太不讲理,心里想:那些举横幅的男青年身体壮,他们上去动手也就算了,可是那些小姑娘和老太太能有多大力气呢,只是举个横幅,为什么要这样暴力的对待她们?!

第二年,我结识了现在的妻子,一次她从亲戚家回来后跟我说,她的嫂子被警察抓走了,哥哥家的孩子刚上小学,没有妈妈照顾很可怜,那会儿我还不知道她的嫂子犯了什么错。

二零零四年的时候,妻子的嫂子回家了,我们一起去她哥家看望。一進门,就感觉嫂子特别热情善良,她给我们沏了茶就开始讲法轮功,我这才知道嫂子前几年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受迫害而被非法判刑的。那会儿我只知道法轮功很好,但对“修炼”的概念很懵懂。

后来我随公司到哈尔滨演出时,发现旅店房间的门口每天都会有一个带光盘的小册子塞進来,我和同屋的团长打开VCD开始观看,对关于法轮功的真相又有了更详细的了解。因为频繁去各地出差、吃饭的原因,我开始喝大酒,高度白酒能喝十三碗,低度酒根本喝不饱。和妻子结婚后,因为喝酒的事,我俩没少争吵,妻子的脾气也比较火爆,那段时间家中的气氛很紧张。

不久,妻子的父亲因患癌症病危,家人从妻子的嫂子那里请来大法书和师父法像,在嫂子的影响下,妻子和妻子的妹妹相继得法修炼。妻子的父亲得的是最疼的癌症“胰腺癌”,看过大法书后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在他濒死的时刻,家人们围坐在老爷子身边,嘴里不停地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老爷子本来都没有呼吸了,突然一下子坐起来说,“哎呀,我特别舒服,我听见很多佛道神在念佛经呢。”说完这句话就倒在床上去世了。

几年后,在妻子妹妹的劝说下,我也修炼法轮功了。修炼以后我马上戒掉了喝酒的恶习。那会儿我人在外地,手里只有师父的讲法录音,炼功动作也只学会了第五套,就这样一套功法我炼了半年。接触大法后,我整个人发生了巨变,我从内心中知道这就是正法,得法是我来世的真愿。

随着我们夫妻学法的深入,家庭环境也变好了,夫妻关系和睦了。俩口子从要离婚的状态中走了出来,是大法挽救了我的家庭。

因为我是牧民,血液里流淌着来自祖辈的单纯天性,加上修炼后不再喝酒打架,修去了一身的痞子习气,看谁都乐呵呵的很和善。了解我的朋友因此不止一次的跟我说:“人家都说你是傻子,其实你是个大好人,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学尖一点儿吧。”我呵呵一乐,说自己学不来。平时,与同事亲友相处时,我会用蒙语先跟他们谈论佛教中的故事,然后告诉大家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佛家八万四千法门中的一法门,从而進一步的传播真相。

这群少数民族的“听众”从小是看蒙语电视台长大的,基本没受邪党文化的荼毒,因此特别容易接受真相、认可大法。每当我聊起修炼故事和真相的事情,他们都听的津津乐道,并且好奇的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故事。

学法后,我用半年的时间系统地学习汉字,现在已经能够通读汉字版的《转法轮》了。在修炼期间,也曾在路上遭遇车祸或遇到其它危险,但因为有师尊护佑,每每化险为夷、安然无恙。

前段时间,我歌唱表演的画面在当地的电视台播放,家乡的人正在谈论我,突然发现电视机荧屏上出现了我的身影,众人无不惊叹,脸上的表情好象在说:原来那样的一个人,现在变成这样了,真是难得!

是啊,真是难得!因为有幸遇到正法,我由原来那个躺在草地上遥望天空的茫然少年变成了一个心怀希望与正信的人,由一只好勇斗狠、拿血肉之躯搏命的“东北狼”变成了一个面目和善的“傻大个儿”,由一个嗜酒如命、即将失去家庭的“瘾君子”变成了一个合格体贴的好丈夫。

每当翻开《转法轮》,阅读上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觉得师父就在我身边用那慈悲的口吻把法讲给弟子听,想到这儿不自觉的就红了眼睛。希望大家都能珍惜师父的慈悲,珍惜大法!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