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佛光照我家
刚结婚那几年我和丈夫经常吵架,他骂我、我骂他,他还常常动手打我,我打不过,只是委屈、伤心的痛哭,眼睛哭的红肿,我俩开始冷战,谁也不理谁,自己做饭自己吃,我痛苦万分,怎么找了这样的丈夫。我彻夜难眠,泪水打湿了枕头,不知度过了多少夜晚。整日心情压抑,高兴的时候非常少,后来身体开始出现各种疾病,妇科病、胆囊炎、乳腺炎、阑尾炎等疾病,再后来得了绝症。
我在手术后万念俱灰之时,有幸喜得法轮大法,修炼中我所有的病都不药而愈,我成为贤妻良母,成为身心健康的幸福人。
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我被非法劳教,回到家里非常脏乱,我收拾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丈夫不和我说话,并坚决要和我去法院离婚:这日子不能过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受不了,看别人一家人在一起……我回答他:乌云总也遮不住太阳,不能总这样,我做好人没有错,是恶党迫害好人,离婚我不同意。第二天他象没事一样,这事就再也不提了。
我体谅丈夫的苦衷,他又当爸又当妈,既要辛苦挣钱,又要照顾孩子上学,不知他心里该多苦,精神压力有多大。尽管他一次都没去看过我,可我心里一点儿都不怨他,只希望他照顾好孩子,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今生成为我的丈夫,都是与我有缘的生命,都是在这乱世希望大法救度他们。我细致入微体贴丈夫,家里的活我全包下,回家饭菜已摆在他面前,换洗的衣服送到他床前,洗脚水端在他脚前,递上擦脚布。让他感到家的温暖,缓解他一天的疲劳。
即使我在家里任劳任怨,收拾的井井有条,我也打工挣钱,还照顾上学的女儿。丈夫还是经常骂我,我按大法的要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有一次心里实在过不去了,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到底欠他什么?对他这么好,他却对我这样!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我在一间屋子的门后边站着,眼前有一桌人象是在玩牌,忽然闯進人,气势汹汹一直奔到我面前,手里拿着大约50公分的两面锋利的长刀,有一人叫我把手伸出来,正在我害怕之时,一个人挡住我,这人就是现在的丈夫的形像,伸出他的手,意思是你别扎她,你扎我吧。拿刀的人真的把刀直直的插在他的手背上,鲜血直流,我当时站在他身后,看的清清楚楚,拿刀的人拔下刀又要扎我的手,我被吓醒了。梦虽然过去十多年了,我还依然清晰的记得。我知道这是师父的点化,这是哪一世我欠了他。我的心里豁然开朗,知道万事皆有因,丈夫从那以后再骂我,我真能做到不动心,心里非常坦然。再后来听不到他骂人了,和我说话很客气,一句脏话都没有了,和以前判若两人。
晚上想去同修家学法,担心丈夫不高兴,尽管家里一切收拾妥当。等丈夫回来饭菜都端到桌上,我心情忐忑的告诉他出去学法,他没有反应,回来有时他还没睡,有时呼呼睡的很香,第二天依然平静。有一次干等他也不回来,我就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回答我:我得一会儿,你该干啥干啥去,别等我。我的行为得到丈夫的支持。
在我的劝说下,多年前丈夫也戒掉抽烟,麻将也不摸了。家里的白酒过大年他都想不起来喝。家里来亲朋只是陪着喝点啤酒。“佛光普照,礼义圆明”[2],大法不仅改变了修炼人,也改变了家人,
二、善待婆婆公公
结婚时,婆婆家困难,就给丈夫千元左右就什么都不管啦。可小叔子结婚婆婆家办的很象样,钱也比给我花的多,我心中耿耿于怀,很少去婆婆家,直到生孩子才把婆婆接来,但心里也不舒服。婆婆在我面前不敢多说话,我也很少有话说。
修炼法轮大法后过年节时主动去婆婆家,给公婆做新衣服,是活儿都抢着干,不和妯娌攀比。婆媳、妯娌,姑嫂关系融洽。我体谅公婆六七十岁的不易,一辈子四、五个孩子,那一代人年轻时都苦,从没享过福,我们应该孝敬老人才是,怎能计较老人给的多与少呢?一次公公面带愧疚的对我说:人家老人都给儿子点什么,我没给你什么,还说什么记不清了,那意思是委屈我们了。我当时跟公公说:爸您千万别这样说,您虽没给我们啥钱,可我们活的很踏实,我们有钱应该孝敬您。
公公很感动。大法受到迫害后,他多次在我面前说:你师父教人做好人没有错,你们这些人都是好人。江泽民和xx党不应该镇压好人。我劝他退党,当即同意退出恶党。婆婆也听明白了,赶紧说:我还戴过红领巾哪,快给我也退了吧。
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光辉照亮了我的心田。我学会了遇事为他人着想。婆婆去世时,我嘱咐丈夫:爸爸咋安排咋是,让花多少花多少。我就离开了公公家,回到自己家里。公公和仨儿子商量,哥仨平均摊钱,小叔子媳妇心里不平衡了,因公婆和大伯哥一起生活,公公每月都有一千多元的退休金,房子家产都归老大,公公每月退休金养活一家人。妯娌心里过不去,来到我家和我诉说,公公如何不公。我劝她:算了,人就死一回,当儿子的花点就花点,别计较这些了。我之所以先回家,就是不想参与,咋安排咋是。妯娌告诉我说:二嫂,我在老爷子家就说,二嫂是学法轮功了,否则她是不会同意的,看来法轮功是真好,我当全屋子的人说的。我告诉她,是因为学了大法,改变了过去的我,否则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三、放下恩怨得失,海阔天空
自从家父生病之后,和二哥家的关系由友好变的紧张,因爸爸在我家住了三年多,都是我花的钱,都是我伺候,他们不但不接老人回去,反而说我没信着他们,三年多耕地他们白白种着,一分不拔。我心里很不平衡,利益心、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报复心不断的在脑海里翻腾。
师父说,“你和常人一样去争去斗,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来的更欢,你还不如他那个常人了”[2]。“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还有一个问题,在矛盾当中,牵扯一个业力转化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具体对待的时候,应该高姿态,不能象常人一样。”[2]
大法解开了我心中的怨恨,我就排斥脑中的所有不善的念头,不陷在具体事件当中看问题,不争你对我错,用真、善、忍来归正自己,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认识到之所以不平衡,是站在为私为我的基点上考虑,我是修炼人,要修成事事为他人着想、无私无我。再也不挑哥嫂的不是,只是按大法的要求去掉自己不该有的人心,过程中虽然吃了很多苦,但这是提高的台阶,我应该高兴才对。作为大法修炼者,应该按大法的正法理来对待遇到的矛盾。今生能成为我的亲人,都是应该得救的众生,我放下个人恩怨得失,向众生展现大法的美好,证实真、善、忍的伟大,放下自我,以大海一样的胸怀去包容众生。
我给二嫂和侄媳买了象样的衣服,还有吃的,主动登门去二哥家,以往的恩恩怨怨在我的脑海中荡然无存,那一刻没有了我,只想善待他人,感觉我的身体都不存在,只是无边无际的旷野,思维从未有过的轻松。我的到来出乎哥嫂全家人的想象。曾拒绝我登门的嫂子,见我跨進屋子,并喊嫂子那一瞬,她吃惊的怔了一下,回过神来叫我上炕坐,问寒问暖,唠家常,并進厨房准备饭菜,盛情难却。哥嫂一家人非常高兴,留我住几天,我委婉谢绝了。
这在普通人看来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按照现代人的思维,明明吃亏,甚至受到莫大冤枉的我,永远都不会登他家门的。可我是伟大的法造就的生命,大法的光辉融化了我和哥嫂之间的冰山。
感谢师父,感谢大法,使我从常人的理中解脱出来,从迷茫的情网中解脱出来,成为清净的修炼之人。这一切都是大法的法力,都是师父的威德。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