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出奇迹
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份得法的。在较早半年前,我去上班的路上,看到路旁有炼法轮功的。看到挂着的大横幅,总有也想炼的冲动,甚至有几次跳下车来看会儿。后来回娘家,原来老家炼法轮功的人挺多,弟媳就炼。我住了两天,简单学了学动作,带着宝书《转法轮》回来了。一边看书,一边想,要是真的能修成神,我就按着“真、善、忍”去做;要是假的呢,那我不就吃亏了吗?(因当时与婆家有很深的矛盾,总想伺机报复),就这样的心态,没有真正得法。
当时我四十岁,单位黄了,在家里呆着。听说我们家属院就有炼功点,于是,我每天早晨去炼功点。白天看书学法,法理使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人间的是非都是前世之缘,天理绝对是公平的,我从心底放下了对婆家的怨恨。仅十多天,就出现了感冒症状。因为我有鼻炎,这次特严重,简直就象鼻子里呛水的感觉,还一点不通气,晚上憋的不能睡觉。也想,是不是师父给净化身体呀?又想我才炼了十多天,师父收我当徒弟了吗?可别耽误了,我还是吃药吧。大晚上的,爬起来还找不到什么药,只有强力维C银翘片,就吃了四片,症状立刻消失。我知道师父已经管我了!要知道,我以前是中药西药的吃多少天,也不见效这么快呀。心里暗下决心:师父,以后再消业,我一定好好消。正因为有了这一念,身体一不舒服,我就高兴:“师父管我了。”症状就消失了。
这二十年我只是有过两次消业,一次是丈夫和孩子回老家了,一次是夜里,都是发高烧,难受的折个儿;白天好转,我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尽管还难受。因为我想在这方面证实大法,所以也有一念:要消业,背地里消,所以我家人也看到我从修炼到现在二十年了,大病小病没一回,在这点上,他们也服气。
还有一次牙疼,吃了稍微凉一点的,热一点的,硬一点的,就引起牙疼一阵子。十来天了,我们一家人正吃着晚饭,电视上正播出治牙疼的偏方,说拿麻椒或花椒几粒放到坏牙上一咬,就止疼了。我一下就站起来,想去厨房拿来试,还没等迈步呢,就想了:我采取这法儿是想让牙不疼了,我就舒服了,不就是追求舒服吗?我这不是和人一样了吗?对于修炼人来说,不舒服是好事呀。这一想,“唰”一下,就感觉一块布在坏牙处撤走了,坏牙立刻不疼了,直到现在十多年了。我想这就是选择吧,你选择了人的做法,那就是人的状态,选择了神的想法那就出现神迹。
还有在关键时刻,特别是在做证实大法的事的时候,如果遇到干扰,只要念正,师父就会加持,做的事情就会出奇的好。记的有一次,我们几个同修晚上去挂条幅。吃过晚饭,我们四个人去一同修家里集合,一起行动。因是夏天,遛弯的人一伙一伙的很多,所以人多也无妨。一老年同修骑个三轮车,十几个条幅都放在车里。还有个小凳子,为的是把凳子放在车帮上,站上去挂的高一些。我自然的就想登高的事该由一位年轻同修做,因为我们几位都是年岁较大的。选好地方后,此时无人经过,赶快上去挂吧。可是该同修站着就是不动,不容多想,我爬上车,放好凳子,在其他几位同修的帮助下,又快又好的系好条幅。因为我当时的心态特别好,知道在闹市区不能有丝毫差错,所以当时尽管人来人往,甚至就在路旁几个人围着下棋,我们几个就在旁边挂我们的,好象不在同一空间一样。这样挂了几个之后,该年轻同修就说我来挂吧。此时我想我非但不能赌气,还得给她一个从新做好的机会,就平静的说:你来吧。由于当时符合了法,我挂的那些条幅,尽管人来人往,根本没人动,直到几年后破损掉。过后我问该同修,为什么当时躲着不动,闹情绪?她说,这活儿主要是她干,为什么不和她商量应该走哪条路线?她在挑这个理呢!我当时也不会向内找,只觉着她这个想法太可笑了。现在想想,当时考虑问题真是不周全。
黑夜中的坚强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警察来抄家。此时我正往家走,就在我家楼下,路上停着一辆汽车,旁边还有人,女儿迎上我,轻声说:警察在抄家。使个眼色,一走而过。因是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他们就在旁边,也不认识我,我当着他们的面径直走过去,去了邻居家。到了三楼,正好能看到警察从我家進進出出的往外搬东西,把一些大法书及资料全搜走了。看到他们都撤了,我才回家。進家门一看,一片狼藉,连床都掀了。丈夫说:“他们去吃饭了,还会回来的,你快走吧。”我打开抽屉,就五百块钱,装兜里,匆忙离开。
这次流离失所期间,最令我难忘的是,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是住同修家。因为在那样的红色恐怖下,常人亲戚不敢收留大法弟子,怕影响工作。在胜似亲人的同修的家里,我们一起做证实大法的事,一起学法。无论到谁家,三件事照做不误。往往是我只要认识一位同修,在这位同修的引荐下,又认识了其他同修,待我都象亲人一样。家中有常人的,住的时日就少,全家都修炼的,住的时间就长些。即使这样,也不能老在一个地方住。
过年之际,为了不给同修添麻烦,我就去了外地一同修家,我知道她一人生活,我想和她一起度过这个年关。我坐车到了同修家,不巧同修正修房子,此时暂住在儿子家里,儿子儿媳都是常人,我的突然到来令同修很为难,她就想让我暂住在县城里的同修家。她把房顶弄好后,马上来接我,也就几天的事。这样,她领我到了另一同修家,这同修的丈夫是常人。第二天,有人送来了真相标语,我和这位同修同当地的几位同修,一夜之间就把这县城贴遍了。白天,同修带我去辅导员家学法,学完法辅导员把我留下说有话说。他告诉我,这个同修的丈夫找他了,不让我在他们家住。没办法,我只好提着包,流落街头。
去哪呢?我漫无目地在街上走,还有八、九天就过年了,去谁家呢?我倒是不在乎年不年的,就是不想给同修添麻烦,真不知这腿往哪迈。此时的我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最后只好又回到了原先住的同修家。可巧我丈夫两天后雇个出租车找到了我,把我接到了他的老家过年。在我修炼这些年中,家人也为我承受,付出了太多,我也对他们表示深深的谢意。其实,大法给予了他们很多。丈夫六十几岁的人了,身体健康,孩子工作稳定。
每当我想起流离失所的日子,这时的心境、情景就会浮现出来。同时它也锻炼了我的意志,在逆境中,不灰心、不抱怨,没有过不去的难。
去怕心 解体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一同修打来电话,让我到小区门口有事。我放下电话,就去了。原来该同修拿来一大书包真相资料,要我送到同小区的另一位同修家。按理说,她已来到我们小区门口了,应该自己送去就行了,干嘛给我打电话?我当时也没问,拿上东西就去了同修家。可能电话被监听了,因我接电话时,感觉与往常不同,特别刺耳。就一小会儿,警察就去了我家,因我不在家,他们很自然的想到同院的这位同修。他们按同修家的楼宇门时说:“你开下门,我去某某家。”同修问:“你谁呀?”“公安局的。”该同修就让我去楼上楼道里躲开。我就轻轻的上了楼,这时,楼上的一家一下把门打开,“铛”的一声关上。
当时,我就想,我就当是这楼里的人下去,怕啥呢?我就哼着小曲下楼,走到三楼,迎面碰到三人往上走,我堂堂正正的侧身而过。回家来了,当我打开门,正见丈夫在客厅门口站着,示意我,卧室有人。我轻轻的退出来,来到了马路上,想等警察走后再回家。可是等了近两个小时,我丈夫去接晚自习的孩子时,碰到我,说警察没走,还在门前的警车里等我呢。其实,师父已经保护我了,我应该发正念,向内找。而我不是,动的是人念,想:我家也没有大法资料,怕他们干啥?就回家了。我忘了,当时桌子上就有一篇前一天师父刚发表的经文,他们问我谁给的,我不说,就强行将我带走。
在看守所里,刚進去的时候有点消沉,还觉的自己做的不错呀,就把做事当成了修炼。直到有一天,我想到了出事前两天的一个梦。梦中回娘家,黑暗中我父亲(早已过世)和我母亲都凶狠的看着我。突然,母亲用手一指我的头,我就感觉一根木棍插入头脑中,头疼欲裂。当时就醒了,头还隐隐作痛,甚至这几天不能想这个梦,一回想就头疼。我明白了,这是邪恶在迫害我,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把迫害我的邪恶除尽,我就能出去。直到有一天,我闻到有烧糊肉的味,可是别人却闻不到。第二天我就回家了,在里边被非法关了二十四天。
一周后的一天下午,区工业局一领导打来电话,说明天上午让我在家等他们,送我去法制教育中心。我一听,这不是送洗脑班吗?马上说:“我不去,根本就不是什么去学习,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强制不让睡觉、罚站、打骂、各种体罚、折磨人的。”他不相信,说:“不可能吧。”我说:“我不说假话。”放下电话,我心里就不稳了,决定出去躲几天。我把情况告诉家人后,第二天一大早,我躲到一位没有暴露的同修家。我静心学法,特别是学到刚发表的《洪吟》中《怕啥》这篇经文,我悟到:我们就是在世上的神,是造就洪大穹体的大法造就出来的神,是万王之王的师尊亲自度的生命,我们就是未来新宇宙的第一生命。那些不同化大法、不圆容师父所要的佛道神,他们才危险呢,它们有没有未来还难说呢,害怕的应该是它们。于是我决定回家,丈夫刚要去上班,看到我回来,吓了一跳:“你快走吧,这几天他们经常来,听说还去了某某家找你呢。”我平静的说:“你去上班吧,我不会有事的。”他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可小心呐。”就走了。我心想,邪恶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一对,我灭一双。我坐在床上,手捧《转法轮》看了起来。我住一楼,楼外的说话声、嘈杂声,都干扰不了我,我真能做到了充耳不闻。《转法轮》显示给我的法理,那种溶入法中的美妙,无法表达。所谓的送洗脑班,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件事过后,我的怕心小多了,更加知道了这根本不是人对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在对大法弟子行恶。我悟到,前面的我敢面对它们,是在人的理上,认为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抓不到迫害的根据(真相资料也不应该是他们迫害的依据,可当时就这样的想法),所以邪恶迫害的了我。现在的我敢于面对,是站在法上,符合了法,所以邪恶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