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修炼二十多年了,让我体悟最深的是:法在心中就不会迷航,法是指导我修炼的根本。师父明示:“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在我每一次遇到魔难或过关的时候,都是在师父的点悟和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路走过来的。
十年前我离开了工作单位,那时我四十五岁,开始了全身心的兑现我的使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下面我谈一下十几年来在协调修炼中的一点体会与过程。
一、整体配合 救度众生
这几年我地同修能够互相整体配合,在风风雨雨的救人过程中得到了历炼,在救人的路上碰到的那些感人的故事,一幕幕就象在眼前。虽然很辛苦但是很充实。我们整天沐浴在师父的大法中,幸福、快乐!
几年下来我们开车、骑摩托车几乎走遍了全市偏远的村庄。开始时是发资料,到后来就面对面的讲真相,再后来我们就挨家挨户的讲,看到众生得救后的喜悦,心里感到有说不出的高兴。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在过程中我们得到了魔炼与提高,成熟了很多。
我们第一次组织集体开车到偏远的乡下发资料,那时同修们的心都紧绷着,等到最后一位同修上车时,我感觉到这位同修身上的压力更重,脸色很不好看,表情严肃。为了缓解同修的心情,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妹妹吃饭了?”“哎,吃了。”妹妹轻声的答应着,她的脸色也有点放松了。山区的路不平,乡村的狗又多,但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顺利的发完资料,安全的回家了。回来的路上,那位同修妹妹坦诚的告诉大家:“在上车前,我真有点生离死别的感觉,感觉压力太大了,大姐轻轻的一喊,使我放松了好多。”我们也都谈了个人的感受,大家都有个共识,只要走出来,怕的物质就会去掉很多,在大陆讲真相,正念这根弦一直不能放松。
接下来,我们每周都要组织一次到偏远的地方送资料。一般是两辆车,路上我们齐背师父的《论语》、《精進要旨》中的《真修》、《弟子的伟大》、《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等等。一路的背法,我们都感到自己增添了很多正念。开始时,有车,但能配合整体去发资料的同修少,后来,在精進同修的带动下,能走出来的同修越来越多,现在是能出来的人多,车又不够用了,同修们都能堂堂正正的发资料了。
我们有这样两个学法小组,每组四、五人,年龄都在四、五十岁之间,有经济条件好的,也有经济条件差一点的,但是大家在救人方面基本都是全力以赴的,从不攀比人间的贫富,而是在三件事上比学比修,并且当时都达到了家家开小花,救人的资料自己做,省吃俭用,自己供应自己,得心应手。
二、坚定正念 营救同修
最近几年,走出来讲真相的同修越来越多,被绑架的同修几乎都是面对面讲真相被构陷的。但是不管邪恶怎样疯狂迫害,同修们没有被邪恶吓倒,依然走在救度众生的路上。
我们一边做着救度众生的事,也一边利用着法律来反迫害。特别是与同修们共同营救被非法关押同修的那一个个震撼人心的场面,真是惊而不险、险而不惊,真能体会到师父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
记得那是个星期天,我们分两车下乡,我们这车五位同修到城东五十公里以外的山村,另一车有六位同修到五十公里以外的西平原区,两地相隔一百公里。我的资料将要发完了,十点半左右,西边的同修打电话说她被拦下了。我们迅速回到城里,西边的另四位同修也回来了,得知A、B两位同修遭绑架。核对后我们马上找到被绑架的两位同修的丈夫(找的过程中也是费了好大功夫),又马不停蹄的去当地派出所要求放人。
这时天快黑下来了。到派出所一看,“六一零”(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非法组织)和国保大队警察早已在那里了。我们以家人的身份来要人,派出所副所长说:“你们今天是不是也来了?听说跑了好几个。”我们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我说:“一看你的面就不象坏人,这些人都是好人啊,赶快放了她们吧。”他说:“我们也是好人,不过发这些东西发到我们这了,我们不能不管。”司机同修在里边给他们讲,这时国保的人说:“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看看你到底是谁?”司机同修没有害怕,很智慧的走开了。我们在派出所的大院内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两位同修被带上了车,送到拘留所。其中A同修上车前与我对视了坚信的一眼。
A同修在派出所不配合邪恶的采血、查体,身体划伤了,送拘留所不收,当晚A同修就正念回来了。B同修因为没识破邪恶的伪善,默认了被指定的非法拘留十五天,而且派出所所长还欺骗她说:“那个(A同修)送外地看守所了,得判刑。”我们外边要人的同修悟到这十五天也不能承认,不承受。我就和同修去找B同修的家人,到拘留所要人。
这样B同修那常年本来不能下楼的老母亲与她的儿子在同修的陪同下,去了拘留所见了B同修,启迪她的正念。这期间,我一边协调同修到拘留所发正念,一边协调其他同修查找构陷人的电话、姓名,到恶告人的村镇送资料、劝善信,及时在全镇曝光构陷人做的恶事,来回往返三次。反响很大。恶告人的一个朋友看到真相信后,给恶告者打电话说:“伙计,你管这些事干什么?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他不好意思的说:“我哪知道能这样。”
整个过程中,配合的同修放下了自我,全力以赴的参与营救,我们配合的同修心到位了,整体提高上来了,第五天B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拘留所,破除了邪恶的非法拘留十五天的迫害。我们体会到了整体配合的力量,从A、B两位同修的表现及结果,更体会到了的法的威力,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3]
还有一件成功营救同修的事,发生在几年前端午节那天。C同修在外地遭绑架,我们得知消息后,为了抓紧第一时间,来不及和C家人沟通,当天晚上就赶到当地派出所。D同修为了见到被绑架的C同修,闯進了派出所办公室,以家属的身份要人。这时C同修的儿媳(不明真相)看见了,怒气冲冲的闯進办公室,对派出所警察说:“她们是一伙的。”派出所警察把D同修给抓住了。为了减少损失,我和其他同修驱车离开了派出所。
那时我们虽然离开了,但是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我自责没有修出那种大善、慈悲的威德,没有制止警察犯罪造业。但是配合的同修都没害怕,不气馁,我们没回家,直接去找D同修的父亲去派出所要人,家人同意了。当我们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第二天我们又返了回去,得知D同修已被送到外地看守所关押,我们与D同修的父亲商量请律师,他父亲答应了,聘请了律师。律师很快会见了D同修,我们和律师陪同D同修的父母再到派出所要人,其他同修在外边发正念,六天后D同修堂堂正正、安安全全的回到家中。再一次呈现了整体配合的威力。
三、利用法律 救度众生
我地在这八年中,为营救同修,共请律师十四次,我们从不会到会,走出了一条利用法律反迫害、救众生的路,这对当地“六一零”来说是个重重的打击,也是给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个明示。
请律师为同修辩护,最难做的就是劝说家人,被迫害的同修家人一般都不愿意请律师,因为“六一零”首先恐吓家人不能请北京律师,否则“罪加一等”。因此我们的工作有一定的难度:有的家人不见我们,有的敌视我们,还有的破口大骂做出要打我们的架势,还有的直接往外推我们,勉强同意了的又没钱拿。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动摇我们营救同修的信心。因为我们认识到,迫害一个同修就是迫害我们整体,我们在外面的同修有义务去做好营救的事情。同时我们也非常理解被迫害同修家人的种种表现,同修遭迫害,家人受魔难,还要承受来自“六一零”、国保的恐吓。所以我们无怨无悔的一趟趟的去,一次次的敲门,这个家人不听,就另找其他亲人去做。我们的耐心和善良终于感动了亲人。其中一位同修的弟弟感动的说:“你们炼法轮功的真铁啊(意思是关系紧密),我们都不想管,而你们却那么要紧,比我们亲人都亲。”
还有一名同修也因为讲真相遭绑架,她丈夫从不配合到主动为妻子聘请律师,而且与家人积极配合要人,写信给公检法人员,写出妻子修炼大法后的变化,感动了办案人员,案子到了检察院又被退了回去。三十天后被绑架的同修回家了。
为了减轻被迫害同修家人的经济负担,这几年我们请律师的钱大多数都是同修们自愿拿的,我们的做法是被迫害同修家人想拿就拿,不拿我们拿,从没因为钱的事耽搁请律师营救同修。因此在做的过程中也发生了很多感人的事。记得有一个同修出去讲真相遭绑架,她们学法小组的一名同修第二天就拿出一万块钱要为遭绑架的同修请律师。而这位同修一年的全部收入也不过就这些钱,她儿子没结婚,在城里住个平房。而被绑架的同修出来后,基本上第一个先想到的事就是把请律师的钱拿出来。过程都非常感人。
请律师为大法弟子做无罪辩护,这是“六一零”最害怕的,也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因此他们想方设法的不叫家人请律师,他们使用的方法是恐吓、胁迫、伪善、跟踪等手段。虽然旧势力操纵“六一零”人员使尽了花招,不让律师介入,可是他们每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对我们来说每一次请律师都是正邪大战。正如师父讲的:“随着正法不断往前推進啊,这种表现就越来越明显,因为你的力量越来越大,邪恶的力量越来越消除。在你人心很重时,又有邪恶与不好因素的干扰,就会表现出你强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强。”[4]
过程中,我们都是用在法中修出的智慧、勇气加上同修们的整体配合克服重重困难,讲真相,成功的说服家人请到律师,为同修做了无罪辩护。下面举几个例子。
1、你们是怎么進来的
二零一二年的“七二零”那天,天气炎热,我们到外地去接律师为被绑架的L同修做无罪辩护。第一次请律师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没有底的,在外地同修的帮助下,我们把律师接来了。正赶上律师到看守所会见L同修。看见律师骑着自行车满头大汗,衬衫也湿透了,我很受感动,律师为了给受迫害学员家人节省钱尽量不打车,吃饭也很简单。
在律师第一次会见被迫害同修时,我与A同修陪同前去。开始并没想与律师一同進看守所,看着律师在看守所门口登记,我突然问A同修:“我们敢不敢進去?”A同修坚定的说:“敢!”就这样我们顺利的通过了两个登记处,都没有要我们的身份证。两位律师在我们的后边,看见我们進去,觉的很惊奇:你们是怎么進来的?我们就在隔着一个窗口的凳子上发正念。律师要求会见,看守所请示“六一零”后不让会见,大概四十分钟了,外面的同修有点着急了,就给律师打电话,让我们迅速出去,我们带着紧张的心情快速出来一看,原来是同修为我们担心了。
上午虽然没有会见成功,但是我们增加了信心,也找到自己的不足:怕心、遇事不稳。同时让我感受到只要念正、心正,就能体现大法威力。下午,在律师的极力要求下,见到了L同修。L同修也及时得到了师父的经文。了解到L同修在里边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被打伤了。因此外边的同修协助家人控告恶人,这样L同修所处环境得到了缓解。
当地“六一零”恐吓家人,不让请北京律师,并扬言请北京律师就得重判。几经周折,案子两次被退回公安局,在“六一零”的操控下案子继续往前走,到法院阶段,那时我们无法与法官直接沟通,只能协助他的家人找法官,但是家人害怕,开始不情愿去,后来去了也不知怎样说,被法院的人哄骗出来了。那时我们做的很辛苦,因此结果也不理想,最后L同修被非法判刑五年半。但是这没有影响我们继续营救同修。
2、精诚所至 家属震撼
二零一七年,我地乡下一位近七十岁的同修因贴不干胶遭绑架,我们马上与家人联系到当地派出所要人。这位同修之前已被关押过三次,但是每次都是人被送到监狱后家人才知道信息。听该同修回来说,每次开庭只是走走过程,也不上法庭,法官念念判决就结束,最多十分钟,更不用说让家人参加庭审了。
这次我们找到了她的两个女儿商量请律师,但是两个女儿都不愿出面,觉的妈妈大部份时间是在监狱度过的,表示无能为力,不愿参与。因为她妈妈多次遭迫害,她们从小就受到了惊吓。我们多次找她们,她们用各种理由搪塞,并且还阻止我们找她的舅舅。
我们没有放弃,继续找同修的弟弟,我们带着礼物,找到了他。见面后说明我们的来意,同修的弟弟很受感动,但他听说要到派出所营救姐姐感到很为难,我们告诉他:“你有这样的姐姐那真的是你的福份,你现在能为你姐姐做点事,都将载入史册。我们和你姐姐素不相识,只知道她是法轮功学员,但是我们认为迫害她就是迫害我们,因为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你姐姐讲真相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自己,是大善之举。希望你尽自己的力量帮你姐姐早日回家。”同时告诉他不要担心,我们出钱你出力。在我们的劝说和解释下,他很受感动,答应和我们一起来做。最后他还告诉我们:“我也学过大法,在监狱学的,是一个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教给我的,我最佩服学法轮功的了。”当我们问他为什么不学了,他说做好人被关押图个啥。
这样我们不知跑了多少趟,事情总算有个眉目了,同修弟弟到派出所、检察院、法院递交材料与控告,整个过程都有我们同修配合、在外边发正念,对他来说每次都很感动,见到我们就说:“你们太好了,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太善良了。”
开庭的那天,同修弟弟看到律师有理有据的回驳公诉人的起诉,看到公诉人耷拉脑袋不敢回应,看到近七十岁姐姐的精神状态,他被震撼了。非法庭审结束后,见到我们就竖起了大拇指,铿锵有力的说:“律师说的太好了,我姐姐没有罪,是他们犯罪了,炼法轮功就不一样,我姐姐被关押这么长时间了,要是不炼功早就垮了。”他看到大法弟子无私的付出,告诉我说:“再有这样的事你们叫着我,我也参加。”更可喜的是,这位昔日的同修在大法弟子的帮助下,又从新走回了大法中。
同修的女儿也变化很大,明白了大法真相,并且还在百忙中为营救另一位同修无偿的出了一趟车。看到亲人的变化,我们心里在酸楚中有了些欣慰!
3、正邪大战 四次开庭
二零一八年腊月,有两位乡下同修讲真相遭绑架,因为同修的家庭原因,E同修的家人同意请律师做无罪辩护;F同修的家人走常人的关系,不请律师。结果F同修娘家人花去了一万多块钱请客,也没有音讯。最后听说F同修被“六一零”人员指派了个当地律师做有罪辩护。
我认识到,一个案子两个律师,一个律师做无罪辩护,一个是当地“六一零”指派的律师,做有罪辩护,这样非法庭审时,对讲真相救众生是不利的,对我们里边的同修来说是一种耻辱。从中也看到我们存在的不足,家人为什么听邪恶的呢?师父讲:“你们记住一点,今天人类的舞台是给大法弟子展现的,决不是给那些邪恶展现的!”[5]为此我们与当地的“六一零”展开了一场正邪大战。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给F同修的丈夫讲真相,在这之前我去了几趟(七十里地),但是她丈夫的态度都是冷冰冰的(尽管我带着礼物)。这次我与同修大姐买了两箱小孩喝的奶又去了他家,她丈夫一改常态,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悟到我们基点站对了,师父在帮我们呢。
我们進屋后,直截了当的说明请当地律师和北京律师的利害关系与结果,我对他说:“大哥,你知道六一零人员为什么不用你花钱给你指派律师吗?还不是想用他们的那一套继续骗人吗?如果他们真有那样好心的话,就不应该抓我们,更应该把大姐放回来啊!北京律师为什么敢做无罪辩护,因为炼法轮功不违反国家的任何法律。如果法律说法轮功有罪的话,哪个律师敢做无罪辩护?再说律师就应该是维护正义的。”最后他说:你们找孩子吧。我们又找到同修的儿子,我与大姐耐心的告诉他:“今天给你妈请律师你最有资格自己说了算,你是她的儿子,妈妈有难了,你应该站出来了,为你妈妈说话啊。因为你妈没有犯罪啊!”我们又从各方面举了几个例子。同修儿子担心钱的问题,我们告诉他这些都不用担心,我们顺利的与他签了委托书。
本来第一次开庭,法院已通知家人,可是又说法官开会取消了,听说他们指派的律师不去。等到第二次开庭的时候,“六一零”发现我们聘请了律师,突然通知取消开庭,没有任何理由。为了达到邪恶目地,“六一零”人员提着奶来到F同修家,用利诱、恐吓等手段吓唬同修的儿子,儿子害怕妈妈被多判刑,违心的撤回了委托书,但是又不敢告诉我们。在关键的时刻都是师父帮助了我们,无意中我们得知“六一零”又指派另一名律师明天会见F同修、阅卷,我们迅速通知大家发正念,解体邪恶的一切安排,不允许被指派的律师参与。
情况天天发生着变化,就在准备第三次开庭的前三天,我们为F同修请的律师突然来电话说:“大姐,我被解聘了。”因为开庭时间是下周一,中间是周六、周日休息日不上班,律师根本来不及会见同修,想从同修儿子那里挽回局面已经不可能了,再说也不安全了。我们处在很被动的状态,那时真有点束手无策。但我还是不放弃,正念十足的对律师说:“你还要来啊!”律师很负责任的说:“我一定要去,你们得正念啊。”
就在开庭的那天,十二级台风突然降临我市,铁路停运,也就是E同修的律师来不了了,可神奇的是被解聘的律师提前两天到了。我们抓着这个有利的机会,准备配合律师去会见F同修。但是我们心里都没有底,律师也没有底,因为法官一直没通知律师开不开庭。这对当时的我也是个考验,我在电脑前正琢磨:律师来了怎么办?“六一零”已经插手此事,家人反目,为了安全我是不是应该……就在我那思想激烈翻腾的时候,我无意中打印出一份师父刚发表的经文,这段法映入我的眼帘:“振作起来象北美大法弟子一样在困难面前不退缩。别被人的框框挡住。别被邪恶吓倒,因为历史是为你们留下来的。”[6]我双手合十:师父,谢谢您的点化,弟子明白!这段法我将永生难忘!第二天我们按原计划行动。
更神奇的是,开庭那天“六一零”到齐了,法官也到了,F同修的家人也都到了,当然发正念的同修也到了。看守所九点上班,我们给F同修请的律师提前半个小时進了看守所,在法警没提审同修前就赶到了,当法官接到E同修律师的电话时问:“你怎么没来呢?”律师说:“因为台风铁路停运啊。”也就是说不能开庭了。我们这边的律师顺利的会见了F同修,外边发生的一切F同修一概不知,欣然的与律师签了一份委托。律师又顺利的把委托书交给了法官。“六一零”人员大败而归,他们费尽心机谋划的一切就这样在慈悲伟大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们正念配合中解体了。
第四次非法开庭,两位律师在法庭上做了有力的无罪辩护,赢得了家人的认可,公检法人员也佩服。两位同修也为自己做了充分的无罪辩护。F同修在法庭上直接揭露邪党人员的骗人伎俩。整个法庭参加旁听的人都明白了真相:炼法轮功不违法,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使得法官脱口而出:好就在家里修。
结语
师父讲:“我经常讲一句话,我说最后结果怎么样我没看重,在正法中完成那都是必然的。正法中无论怎么惊险,结果是必然的,所以我对这个不太注重,因为它是必然成的。我最珍惜的是过程。生命的一切过程才是这个生命的整体。正法的整个过程是最珍贵的,这就是宇宙的一切,是最了不起的事情。正法这个过程就很主要,所以不能任由旧势力参与。”[7]
想想整个过程,我们所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法开启的智慧,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保护、法的点悟。在与同修配合的过程中,我一直为自己没修出善心而苦恼。愿在最后不多的日子里修去对自我的执着、去掉党文化。最后用师父的法来共勉:“我说这个历史的舞台就是给大法弟子留下来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你们展现的这一切,不管怎么样,未来都是辉煌的。我就是希望大家能够真的做的再好一些,配合的再好一些,协调的再好一些。”[8]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法国法会》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美国首都讲法〉
[8]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0/1806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