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配合要回同修
二零零二年,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那时劳教所分“转化”班和不“转化”班,我被关在不“转化”班。有一天,我们监室的一个同修突然不见了,一直到晚上也没回来,我很着急,就让包夹去打听,她回来后趴在我耳朵上说:“好象她在坐铁椅子(就是酷刑),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就跟全监室的同修商量怎么办,有的说要人,有的说绝食。我说绝食不行啊,今晚要不回来,时间长了同修挺不过去怎么办?天这么冷,她又没穿大衣。有个同修说:“你去要人,我们配合你,你一个小时不回来,我们就绝食抗议。”我说行。
于是我就去了队长室,正好队长在,我说:“某队长,我们监室的某某,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你们把她弄哪去了?”她说:“你挺能管闲事,弄哪去了跟你有啥关系?还得跟你说一声!”我说:“她是我的同修,她没了我不能不管!”她气愤的站起来说:“你别傻了,你坐铁椅子的时候谁管你了?”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只知道别人有难我要不管就是自私。”听她这么一说证实了同修确实是在坐铁椅子,我又说:“你是不是给她坐铁椅子了?”她说:“是谁说的?”我说:“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不是坐铁椅子是干啥去了?”她说:“谈话呢。”我说:“你把她放回来吧。”她说:“你是谁呀?劳教所是你家的,你说放谁就放谁啊?”我说:“你把她放回来,我去替她坐铁椅子。”她说:“你别臭美了,你逞英雄哪?”我说:“我不是逞英雄,她身体不好,又来例假了,天这么冷又没穿大衣,把身体弄坏了,你心里也不忍是不是?”她说:“不用你管,你回去吧。”我说:“我不回去,你不放她我就不回去,一直到你放她为止。”她说:“你威胁我?”我说:“不是威胁!”她说:“你不回去你就在这站着吧!”然后一甩手就出去了,她走后我就想,今天一定要把人要回去,实在不行我就跟她换。
过了一会,队长回来了,态度比刚才好多了,她和我又说了一会话,我就跟她讲要善待法轮功。一会一个狱警开门跟她点了一下头,她也点一下头,又过了一会她说:“你回去吧!”我说:“我不回去!”她说:“回去,我让你回去就回去!”我看她的态度不是太恶,好象话里有话,她把我从队长室推了出去。我想先看看同修回没回来,就回监室了。回去一看,同修已经回来了,在床上躺着,人很憔悴,她果然是被绑坐铁椅子了。
就这样我们整体配合把同修要回来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事。
正念解体酷刑迫害
一次,我到乡下去准备帮那里的同修建立几个资料点,可是刚一到那,就和另一位同修被绑架了。当天被带到当地国保大队,他们把我俩隔离审问。警察将我背铐,就是一只胳膊从上面背到后面去,一只从下面背到后面去,再用手铐铐上,然后让我撅着,不断的打我、踢我、在后面撅我的手。那时我就觉的发正念都来不及了,我就冲着警察默念“法轮大法好!”让法轮大法驱散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我发现这个好使。
警察问不出我什么,急的团团转,一个恶警把我的手和胳膊使劲往上提,疼的我眼前直冒金星。开始时我还能承受,时间长了就有点承受不住了,我就跟师父说:“师父啊,我不能出卖同修,我什么都不能说,决不能说,可是我的承受能力有限……”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唰”的一下,从我的脚下一股气直通头顶,通透全身,我一下子就不疼了,我立刻就明白是师父在救我,是师父替我在承受。
他们打我骂我,我都没感觉了,我听一个警察小声说:“她怎么不出汗呢?”那个警察的表情也表现出不解的样子,一会他又说:“身体素质不一样,她挺能扛。”另一个警察就脱下他穿的皮鞋,使劲打我的腿。我也没反应,他穿上鞋,在屋里转了一圈,看没什么东西打我,就出去找了一根棍子回来,照着我的头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打死你。我不吱声,但眼睛一直盯着他默念着“法轮大法好”。他看我没被吓唬住,扔了棍子就走了。另一个警察也不打我了。
他们给我做笔供,我依然不配合冲着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他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受不了。我心想,受不了就说明我念对了。就这样我躲过了一次酷刑迫害。
另一个同修被酷刑折磨昏死过去,恶警才停手。
正念正行走出拘留所
一次,我和一位老年同修在街上讲真相,一个小伙子在发广告传单,我俩就给他讲真相(其实他是个便衣警察),他不听就走了。一会就来了两辆警车,下来一大帮警察,把我给绑架了。晚上警察到我家抄家,抢走了师父法像、电脑、打印机和几本大法书。当时我儿子在家,我想拼命抢回师父的法像,可他们让我儿子拽着我,不让我动,可能我儿子怕他们打我,他就死死的拽着我不让我动。我看着他们拎着师父的法像一点也不敬却无能为力,心那个痛啊,我就发了一念:我一定要把这个法像再请回来,来弥补我的罪。因我觉的是我没修好,让邪恶钻空子操控警察抓我,才让警察犯了罪,所以我也有罪。
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关進拘留所,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心里很急担心他们把师父的法像损坏或弄没了,还有我的包也让他们抢去了,那里有四千多元钱,是对换真相币用的,怎么办?这里没有一个同修,很孤单,没人交流。
后来我想既然到这了,就放下所有人心先向内找吧。回想最近所遇到的事,觉的还是自己的党文化、邪党因素、不善、自以为是、看不起人,不修口,好指责、好埋怨。心想自己修的这么差,一边想一边懊悔,一边发誓以后一定要修善。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同修跟我说过,大法弟子有百万兵团。对!我也有百万或许是千万兵团,还有护法神看护,我为什么不用他们呢?于是我就发正念,把我的百万兵团分成四部份,一部份把师父的法像看护起来不让他们动,等我出去后,好请回来;一部份把我的包看护起来,别让人动我的钱,那是大法资源,不能损失;一部份去把公安局包围起来,把那里操控他们迫害我的因素彻底铲除;一部份把“六一零”包围起来,不让它们参与对我的迫害。我又想到,还有这个拘留所,也要把这里的邪恶清除掉,这次我出去,决不在释放单上签字。于是我双手合十请求师父加持,把这个拘留所的所有部门、所有环节、所有机制、所有工作人员背后的空间场都清理干净。
我除了给这里被拘留人员讲真相之外,就是背法发正念,善待身边的每个人,开始给她们讲她们不听,我也不动心,就做自己该做的。到后来她们全变了,对我非常友好,有的主动找我三退,总共有十九个人,我退了十八个。狱警和所长们也变了,表情也乐呵呵的,不象以前那么凶了。
到了我出去的那天,本来每次放人时都是天一亮不吃早饭就让人走,可是今天他们开会,当官的都来了,开完会后,才开始放人,全监室的人都很热情、开心的与我告别。那天出拘留所男女总共九人,在门口排队等着签字拿释放单,当轮到我進屋,所有的领导都在,有一人把笔递给我说:签上名就行了。我说:我不签。他说:不签你出不去大门,门卫不让你出去。我说:我不签,我没犯法,我不签。这时大所长说:你不签你先出去,让别人签。然后我就出去了,在后面排队等着。过了一会,从屋里出来一个小狱警,递给我一张纸,我一看是放我的释放单。他们经过商量同意不签任何字放我出去了。我心里太高兴了,无限的感谢师父,师父又一次为我做主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副所长出来,走到我身边,可能是想看看我是什么表现,我就跟他说:同意放我出去了。他有点很自豪的样子说:同意了啊。我说:谢谢你们,请你代我向你们所有的人说声谢谢,并代我转告他们,我祝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幸福平安。他说“谢谢”的表情还有点不太好意思。
正念请回师父的法像
回家后,我就去公安局要我的东西,那个队长拿着我的包气哼哼的说:你不签字不给你东西。说着就往审讯室里走,手一比划示意我也進去。我心想去审讯室签字,我要不签还有我的好啊,我才不去呢。我掉头就往外跑,幸亏门没关,我就跑了。
回来后,我就想原来自己怕心这么重,跑什么呀?正念哪去了?我想再去要,可还是有怕心。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说:你再去要东西时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和你一起去,配合你发正念。我想这不是太容易的事,我还是多学学法再说。于是我就静心学法。
学法之余,我就想那个队长面相长的还和善,不应该是那么凶恶的人,对我怎么那么生气呢?是我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呢?想来想去还是他不明真相的原因,那我就想办法把他救了吧。于是我就给他写真相信,我写了改,改了写,还请有经验的同修帮助修改,耗费了很大的精力,一个多星期后终于写成了。同修看了也说这行了。
可是我又犯愁了,怎么送给他呢?我就请小组的同修一起去,到了公安局门口,可还是有怕心。其中一个同修说:“我昨天晚上听《忆师恩》,哎呀我可明白了,怕什么呀,师父时刻都在我们身边。”我一下明白了,这不是师父在点悟我吗?师父就在我身边。
这时,我想起有一次清除邪恶展报的心态:那时正念很足,出门时我就想,大法弟子决不允许邪恶诬蔑师父和大法,也不能让邪恶毁众生,这是我的责任,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应理直气壮,全宇宙的神都为我加持,我还有师父的法身、无数的护法神保护我。我一边骑着自行车往那走,一边想着我不孤单,我不是一个人去,想着想着,我不但不害怕,我还升出了一种神圣感,觉的这么多神跟我一起去做这事太好了,太神圣了。于是我很顺利的就把它清除掉了,我还给它换上了一张原来就有的传统文化的展报,意思是告诉他们挂这个行。我还给他们写了一封信给社区和片警,每人一份,告诉他们污蔑大法和师父,毒害世人的后果。后来那个社区一直挂着那个展报,很长时间都没换。
想起这些,我一下正念起来了。于是我拎着真相信就進去了,门口的警察说那个队长不在,在隔壁大楼开会呢。于是我就出来了,心想这样更好,我在这等他更方便,等了一会他就出来了。我就迎上前去说:“某队长你好!”他吓了一跳,好象我要找他算账、要报复他似的,赶忙说:“你那天怎么跑了呢?你的东西我都给你锁起来了,没给你动,你过两天来取吧,那天是我的班。”我说:“行,谢谢你!我给你写了一封信,你看看吧。”他说:“我不看。”我一听心就急了,我花了这么大的心思给你写的信,你不看那哪行?于是我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把装信的密封袋往他手里一塞,说:“不行,必须得看!就是我的东西不要了你也得看。”他看我态度很坚决,就拿着信去打出租车。
后来我去取东西时,他和我就象老朋友见面一样没有任何敌意,我问他信看了吗?他说看了,很受教育。他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我看到了警察从我家抢走的师父法像完好无损。后来我如愿以偿的把师父的法像也请回了家。我又把劝善信复印了好几份,给别的队长和警察。
三个多小时闯出公安局
一次,我和一位同修配合面对面讲真相,被人举报,来了三个警察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我被他们强行铐在铁椅子上。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我就直视着他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有一个警察好象是个头,看我不吱声就趴在我脸上想要压倒我似的说:“叫什么名?”我直视着他,心里说:我认识你,我不怕你,法轮大法好!灭他背后的魔。他受不了了,转身就走。
一会又来一个警察,脦脦瑟瑟的,一边来回走一边说:“你不说你就以为我们没办法了,一会你看着,我们五堂会审你。”我知道这话不是他本人说的。我还是直视着他,心里说:你那五堂算什么,我有宇宙的主为我做主,全宇宙的正神为我撑腰,你那五堂还不够大法师父一个小指头捻的呢!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好象能听懂我的意念,掉头就走了。
他们不来干扰我时,我就跟师父说:师父,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讲真相救人,我有漏我会在大法中归正的,不需要这种操纵众生对正法犯罪、又阻碍世人得救的方式来整治我,师父不承认这种迫害,我也不承认,我要出去,我一定得出去。请师父为弟子做主。
这时候思想中不断的返出一些负面思维,怕这怕那;顾虑这顾虑那,我都排斥出去。就听到有个警察跟另一警察说:打电话让国保处理吧。这个警察就打电话。我就想:我不去,我哪也不去,就回家,让国保那儿也不管!结果电话那边的国保真的说:我们没有时间,你们自己处理吧,要不就拘留十天吧。我一听,心想:我才不拘留十天呢,你说了不算,我就回家。但我心里还有个念头,十天就十天,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下抓住它说:这不是我想的,要拘留你去拘留吧,我不去。
这俩警察一听国保不管,好象有些失望,就出去玩手机去了。我想,我不能就这样挺着,得让他们出警,让他们去忙别的去,没有时间搭理我,就放我回家了。于是我就发正念,让他们忙,让他们很忙,让他们都出警,没人看我。发了一会,我看他们没动静,就想:邪恶,你把我束缚在这里,你不让我出去,那好,我既然来到了你的心脏,那我就彻底的铲除你,我铲得让你受不了,象孙悟空一样,把你的心脏搅烂。我就请师父加持我最厉害的神通,把这里团团围住,层层空间,层层灭尽。
我大约发了半个小时,身体都发热了。就听来电话了,那两个警察接完电话后,马上就收拾东西,好象要出去,一警察走到我身边把铁椅子打开说:“走吧。”我说:“上哪去?”他说:“回家!”我就跟着他们往外走,到了外面他们真不管我了,急急忙忙的上了警车走了。
就这样,三个多小时我就出来了。
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我所经历的神奇不只这些,还有很多很多,师父给予我的也很多很多,我就不多讲了,只讲这几次经历来证实大法的威力与超常。
(明慧网第十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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