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玲是我大学同学,现在是教授、大学校长,平素我们联系不多。一次聚会,谈天说地,聊养生保健,我把话题引到修炼上,顺势劝她“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艾玲有些迟疑,我说:神佛不是实证科学能证实或证伪的,万一是真的呢?艾玲笑着说:真善忍的理念非常好。遂用自己的网名做了“三退”。
毕阳、席萍夫妇,一个是省里厅级部门主管,一个是某研究所的教授。某假日,夫妇双双来访。闲聊时,我说了自己修大法祛病健身的体会,谈到“莫须有”罪名下的迫害,他俩认同真善忍,说他们的熟人中原来很多人炼法轮功。说到“三退”,席萍说:给我们退了吧,毕阳笑着说:好、好。
狄刚是某地级市人事局副局长。有一天,我去一个两、三年没去过的大型超市买东西,一出门就碰上狄刚了。他知道我一直在炼法轮功,我就跟他讲了“三退”保平安的道理,他说:行,你帮我退了吧。狄刚很有意思,他公开劝一位我也认识的经济学副教授:快退出你加入的中共吧。一次在酒桌上,狄刚举杯说:祝贺某某退党,群众队伍更纯洁了。
易钧是某单位的党委书记。因为他是个为人谨慎、作风清明、少有的好人,我很怕清算邪党时株连到他,几次跟他讲真相、劝三退,他都不同意,说他的身份不允许。后来我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我正从一个黑沉沉的巨大院落里往外走,院外熹微。快到大门口了,却有许多人往里走,其中有易钧。还遇到一男子扶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盲妇往里走。这盲妇胖头肿脸,右小腿上燃着一尺多长的火焰,她却无知无觉。梦里有声音说:“这就是行尸走肉。”我再遇到易钧,把这个梦讲给他再次劝他三退,他沉思一会说:好吧。说完他竟如释重负。以后再见面,感觉易钧的精神面貌前所未有的好。
傅明是我丈夫的好友,某地级市政协常委,一处级部门副局长。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我也受到迫害,他通过公安局的朋友做了不少营救我的事。我借托他办事的机会,跟他讲真相。他对大法弟子的遭遇很是同情,说原本是国家提倡的全民健身运动,没想到共产党说变脸就变脸,一下坑了这么多人。他说:嫂子,你给我退了吧,退的人越多越好,给共产党个眼罩戴。
葛耘是我的学生,本科毕业十几年后,他已是博士、副教授、某大学的一个学院的副院长了。我跟他讲真相、劝“三退”,他爽快的说:“行!”我俩道别后,没走出五步,他又回头叫我:“老师,我刚答应的事再放一放吧,我再想一想。”我嘴上说“好吧”,心里有遗憾,机缘不知何时再有。两年后的一个春天,我在一家银行与葛耘不期而遇。打了招呼,各自办事。等我办完事,葛耘已经走了。我很后悔不该先办私事。没想到回家路上又遇到他了!我赶紧叫住他问:我两年前跟你说的事想好了吗?他说他这两年也关注了一下这个问题,看了一些东西,最后他说:“您帮我退了吧。”
何峻是经济学教授,硕士导师。何峻上大学之前,务过农、当过兵、做过工,恢复高考后才上的大学。他来自社会底层,有忧国忧民情绪,深恨腐败,参与“六四”较深,被停职两年,留党察看。二零零五年,何峻去香港旅游回来问我: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人类这场试验,谁赢了?我说:结论不言而喻。何峻说他在香港到哪都看的见法轮大法真相展板,他为法轮大法弟子的坚持而折服。我找个机会给他做了“三退”。他说:中国靠共产党是不行了,就不知能不能指上你们了。我说:法轮功不参与政治,但一定能给人类带来福祉。后来何峻去台湾旅游,还特意带回《大纪元时报》给我看。
纪兰是某三甲医院副院长,某某民主党派本市负责人。我丈夫患病时在纪兰工作的医院住过十几天院。纪兰说她搞临床二十多年,没见过象我这么耐心的患者家属。我告诉她:我炼法轮功,修真善忍,与人为善,何况家人。她很惊讶:法轮功的人这么好哇!我给她讲真相、劝三退,她以自己修佛教婉拒。大约过了一年左右,我在一个婚礼上遇到她,我知她女儿在韩国留学,她曾去探望两次。我问她在韩国见过法轮功吗?她女儿跟她谈起过吗?她点头。我说法轮功都传到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了,唯有中共迫害。你退出它吧。这次她答应了。
柯诚是我丈夫的朋友,一家医院的主任医师,也曾是市人大常委,退休后被外地医院聘走了。我一直想劝柯诚三退,苦于没机会。一天我乘火车出门,在候车室刚坐下,一抬头正看见对面坐着柯诚!我们寒暄一番,柯诚早知我炼法轮功,认可真善忍。我告诉他,天象示警老天要清算中共,希望他退出邪党组织,别被牵连了。没说几句,他就答应了。
刘琴、梅涛夫妇是我的亲戚。梅涛是某市副市长。我给刘琴讲真相、劝三退,过程很顺利。但对梅涛却几次也说不通,他总是说:好你就在家炼,各信各的。随着时间推移,我越活越精神,刘琴的身体、心态却越来越差,刘琴还比我小两岁呢。梅涛看在眼里,想来想去,决定让妻子跟我学炼功,并让妻子打电话给我帮他退出邪党团队。梅涛是眼见为实的人。
倪山、欧阳夫妻原是我的邻居,他们是杰出的年轻学者——博士、教授,调到南方一知名大学好几年了。一天,我去市里某区办事,正等车呢,碰到这对夫妻及他俩的侄子,也去某区,我们四人便拼车同行了。倪山觉的我这个六十多岁的人面色、精神状态比他四十多岁的妻子好多了,问我怎么保养的,我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功二十多年了,修真善忍,心平气和,就一个不生气,少得多少病啊?我讲法轮功祛病确有奇效,离开真善忍,世上没好人,讲中共的迫害违法,讲天象变化,最后很顺利的给他们三人、还有司机做了“三退”。
彭元是我的晚辈亲戚,某银行行长。我给他的妻子讲真相,做了三退。但他妻子很严肃的跟我说不能给彭元退,怕误了彭元前程。我想这事也就随缘,不能强为。第二年,一天我要去彭元家,说好了彭元妻子开车去车站接我,没想到彭元妻子临出门突然内急,拉肚子,一次又一次,只好让彭元接站。在车上,我三言两语就帮彭元退出了邪恶组织。原来彭元的妈妈信神,对彭元影响很大。我告诉彭元,他妻子不让我跟他说这个事,但我觉的事关重大,不能不说,彭元表示没关系,能够理解,并说一个政府怎么能不提倡真善忍呢?
齐川是我朋友,某公安局副局长,他也知道我一直炼法轮功。一日,齐川来我家做客,我找个机会跟他说:这么多年你也没少看法轮功资料,你心里一定明白这是个冤案。中共这么祸害人会被神佛清算的,你别被它连累了,化名退出来吧。齐川告诉我,上一年他去俄罗斯旅游,当地大法弟子给他们讲真相,同行的人都三退了。我听了非常高兴,国外大法弟子做的多好。
任伟是我的亲戚,一九九九年任某派出所所长,辖区有七十四名大法弟子,他压力很大。为了解法轮功,读《转法轮》,读到一百五十多页,不敢读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再看他就信了。我说:信了多好。他说:象你似的,门不能出,班不能上。我当时被停职反省,离开本市须报派出所。我对任伟说:那也不赖法轮功啊。任伟说:共产党嘴大,没办法。有一次,任伟跟我抱怨:你们法轮功还修真呢,说话最不算数,抓進去打,就说不炼了,不上访了。放出去还炼、还上访。我问:你们不抓不打,会有人说不炼吗?他说:不会,这些人信的可诚心了。我问:怎么看的出真不炼还是假不炼?他说:很容易,烟、酒、嫖、赌一样不沾,就得看着;这四样犯一样,就跟党中央保持一致了。我问:那你说谁是邪的?任伟说:你有理,架不住它有权啊。我劝他做了三退。以后他再见到我,第一句话常常是“法轮大法好。李老师好。”我也不知道他是真心的还是哄我。后来他升职了,管其它事项了。一年冬天,他开车送我去车站,车后备箱上贴着“法轮大法好”的粘贴,一边翘起来了,任伟搓热手捂了好一会粘牢了。路上被交警拦下,撕下粘贴给他看,任伟说:“哦,法轮大法好哇!”看来任伟是真心的。
宋海是我的同事,博士,副教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他炼过一段时间法轮功,后来迫于压力转向佛教了。他有重道之心,人很朴实、本份,胆子小,因为他家庭出身是地主富农,历次政治运动,他家老是挨整,被整怕了。一九九九年底,我去北京为师父、为大法讨清白,临行前,我把评卷事项委托给宋海了。当学校要以停职处分我时,找宋海核实情况,宋海害怕了,说没有委托他那回事,我被动了。由于我是按教学進度计划,完成教学工作后、出完考试题、写好答案、评分标准,才请事假走的,没耽误工作,并且高校教师不坐班,没法确定我“旷职”天数,邪恶无空子可钻,所谓处分不了了之。几年后,宋海就这件事跟我道歉,当时我也没有怪他。在那么恐怖的氛围里,他害怕了很正常,是我考虑不周全,让他担惊受怕,又承受不仗义、不诚实、对不起我的愧疚。我跟他回顾修大法时的美好,揭穿“自焚”伪案,人权灾难。他选择了退出邪党团队。
唐君,教授,年轻的博士导师,我们私交很深,我还没深说呢,唐君就说:我信你,帮我退了吧。
韦笛,博士,副教授。一次路遇,我跟韦笛讲真相、劝“三退”,他同意了,还说:快把我媳妇也退了吧,她是党员呢,这两年她老想上单位退党,我怕惹麻烦,没让她去。韦笛的妻子也是博士、副教授。我跟他说:回家得跟你妻子说一声,她同意才行。韦笛说:没问题。
杨霄,我丈夫。他以前看过《转法轮》,说:好,严谨,自成体系。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以后,他不让我炼了。怪我当时法理不清,没耐心的跟他讲清真相,对他的处境、难处也缺理解、体谅,两人关系一直紧张。后来他生了重病,我以修炼人的慈悲,象母亲照顾孩子一样,不辞辛苦,不怨不烦的照顾他,终于感动了他。他说我比他娘对他还好。我抓住机会跟他讲真相,他终于做了正确选择:发表严正声明,退出邪党组织。认为江泽民们没事找事,瞎折腾,误国误民。
讲真相中,跟好多人的相遇、相逢,看似偶然,其实都是师父的巧妙安排,是师父把该救的人带到我身边来了。而跟知识份子讲真相,也没有我以为的那么难。一边是法轮大法,一边是中共江泽民们,谁正谁邪,谁好谁孬,这场迫害的是是非非,知识份子哪个不心知肚明?只是迫于邪党淫威不敢表态而已。
(注:文内人名均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