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功前,我各种疾病缠身,后又因腰伤什么也干不了,最后连路也走不了,喘气时还发出喉音,整日半死不活的,只好提前两年病退了。老伴以前更是病得不象人样,一年中有九个月住院:心脏病、糖尿病、肾炎、胆囊炎,解手控制不住,经常拉在裤子里;肾炎导致全身浮肿,一按一个坑;走路左手扶墙,右手拄拐。什么治疗方法都用了,上世纪末气功高潮中还学过好几种气功,结果全都不管用。
自从学了大法,我和老伴身体越来越好,不知不觉的病痛都没了,上五楼、骑自行车都不觉累。还发生了许多神奇的事情。
那是刚入门有一个月左右,我盘腿打坐结印,闭上眼突然看见眼前一个钵,里面粗粗的有七八枝似香一样的东西,一根根的正对着我的眉心处,我年轻时头受风落下的头疼老毛病,经常疼的难以承受,那一根根的“香”对着我眉心,一股温热的感觉,特别舒服,约一分钟左右就消失了。而头也不疼了。
有一年我消业,是常人中的蛇盘疮,整个左肋从前身到后身整个溃烂,疼的无法承受。当时烂成好大的一个黑坑,肉就象烂苹果一样,黑黑的,老伴帮我洗创口,淋上水一抹,肉就掉下来一块。看着黑乎乎的坑,什么也不懂的老伴,吓得忙把掉在脸盆里的烂肉从水里捞出来就又给我糊到坑上去了,慌张中又抓了两把给师父上香的香灰按到坑上面,接着就用叠的很厚的卫生纸盖上了,卫生纸很快就被浸透粘在皮肤上了,当时我想到师父说:“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1]现在的我放下生死就是生,放不下生死就是死。就这样我什么都不怕,忍着剧痛照样劳作。那时我家开的粮油店,还卖压面,我比别人多压一遍,面做的比别人的好吃,卖价低,还给高称,人们都喜欢来我家买面,所以卖的非常快。不长时间,溃烂的地方就好了,连个疤都没有。真是不可思议啊。
还有一次我打坐,出定后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远离了坐垫一米多。我还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开天目,象翻花一样,红色花蕾一下子开了,我就看见另外空间的景象了。师父太伟大了,大法书中所说的话句句是实,字字是真。
我还经常梦中除恶,用的是大刀,刀和刀把有两米多长,那个威武啊!我挥大刀砍邪恶。一次,我感觉我有一千多米高,邪恶在我脚下,邪恶们都拿着刀枪剑戟,不可一世的样子,我用手一抓,就把邪恶抓到手里,那些利器感觉就象棉花,我把它们用手握成肉泥,往地上一抛,看邪恶还挣扎,我就又把邪恶全丢進大缸里煮成糊糊了。还有一次,一条看似半死不活的恶龙,突然蹿起来飞到半空,然后就朝我扑下来,越接近我时就越小,最后变成了筷子那么大绕在我手指上,我把它甩了出去。我还用大油桶碾压邪恶,一压就死一大片。
我老伴身上发生的神奇事也很多。一次老伴去同修家看大法录像,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刮起很怪的大风。老伴骑着自行车在路上走,碗口粗的树刮断了,砸在头上又顺着头从身上刮擦下来,人却一点事儿也没有。路上不断的有树被刮断,但人骑着车子却不受任何影响。那天下午,师父连着救了我老伴三次。老伴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路边一棵五六十公分粗的巨树,树头比碗口还粗的大树枝全都被刮断下来,劈头盖脸往我老伴头上砸,结果就是没砸到。这棵树因树头全被刮断,不能活了,后来被锯掉了。
那年孩子因学大法被关進劳教所,我去劳教所看孩子,里面许多因学大法被关押的孩子,都是十几岁,二十岁出头。因开始时劳教所不管饭,为不让那些孩子挨饿,我每次去都背五六十斤各种吃的东西,后来看到那些孩子剪头发是被人用刀刮,刮的血糊糊的,头皮上结着血痂,我就买剃头推子还有其它日用品送去。新疆的冬天是非常冷的,大冬天几十里的路跑来跑去,再冷的日子也没戴过帽子,头疼的毛病也从未犯过。
我儿子因学大法,二零零零年后三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非法劳教共六年,在关押期间被殴打、电击、灌食、吊铐等种种非人折磨,二零零九年被放回家时,神智已经不清,不认识爹娘了;手和胳膊已经僵硬的伸不开了;三个月后去世,年仅三十三岁。我老伴因受刺激,卧床不起,后来眼睛也哭瞎了。老伴知道是自己“情关”没过去,眼睛看不见就求师父说:“求求师父叫我能看到大法书上的字,我不能不学法啊,别的看不见不要紧。我就求师父让我能看见法。”就这样老伴看不见人,却能看见《转法轮》上的字了。这样我和老伴又能正常学法了。
还有一次老伴又求师父:“师父您好吗?想什么办法叫我看您一眼啊,我太想您了。”因老伴眼睛看不见,我俩在家也从不看电视,老伴去同修家,面对电视坐着,师父就在同修家的新唐人电视台屏幕上展现给我老伴看了。老伴说:师父什么也没说,红光满面的,穿的是讲法时穿的衣服,老伴激动的只知抹泪,然后师父就隐去了。
因新疆迫害非常严重,许多大法弟子都被绑架迫害,我和老伴与大法弟子失去了联系,心中那个急啊!我们就求师父:“师父啊,我们身边没有同修了,您千万不要把我们忘记了啊!”后来老伴学大法《洪吟三》时,一眼就看到:“神不会把我们抛弃”[2],这不是师父点化我俩吗?!我俩那个激动啊!
现在我和老伴在新住地结识了新同修,我和老伴身体健康,脸色红润,和同修们共同学法、发正念、修好自己、救度众生,我俩始终信师信法,跟着师父走回家的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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