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蒙难 走出来证实法

更新: 2019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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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六日】

一、终于找到了

妈妈说,我刚生下来不到半天,突然“哇”的一声就没气了,妈妈给我叫过来后,又找人给我算命,算命人说我是从天上来的,人家找到我了。妈妈整天为我求仙拜佛的。

上小学三年级,因胃痛,两次晕过去,是老师找人给我背回家去,后来我就休学了。到四年级的那年秋天,我从树上掉下来,大腿从腿根处摔折了,脚尖向后了。父亲从农村接骨医生那里拿来了红伤(活血)药。那时我刚十三岁,因医生给的药量大了,第二天的午后,家里没人,我的鼻子往外蹿血,我把鼻子堵住,血就从嘴流,等我妈妈回来,我已成了血人,不省人事了,后找医生抢救过来了。

长大后,我还是百病缠身,只能跪着,躺着,不能坐着,患胃十二指肠球部出血,此外还有萎缩性胃炎、结肠炎、盆腔炎、胆囊炎、甲状腺瘤、冠心病、腰椎、颈椎骨质增生,生活不能自理,去过全国有名的大小医院。病痛的折磨,使我不想再活下去了 。

不仅疾病缠身,我的心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喜欢,好象什么都不是我要找的。年龄大了,也不想找婆家。为了父母,我只好嫁人了。婚后,丈夫对我特别好,可我还是觉的这不是我所要的。

一个夏天的中午,在似睡非睡的时候,看见天上有一个黄色的东西在往下飘,落到地上,是一位身穿黄色衣服的人,得法后,才知道是穿教功服的师父。

那时,我不能坐、不能走,孩子小,都是丈夫接送孩子去幼儿园,回来再把饭端到我跟前,丈夫再回去上班。幼儿园放学时,经常剩下我女儿一个人,老师等不及,就把她放到门口卖冰棍的人那里,卖冰棍的人常对我女儿说:“你们家是不是不要你了?”孩子也常常着急的哭。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因颈椎骨质增生,压迫脑血管供血不足、头晕不敢动、心跳的喘不过来气,再次住院时,主治医生对我说:“怎么给你开药啊,到处都是病,你快炼法轮功吧!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说:“怎么炼?”他就炼了四个抱轮的动作让我看,并送我一本《转法轮》。

晚上我觉的不晕了,能站起来了,我学着医生教的头顶抱轮的动作炼一下。手刚举起来,我的头发象风吹的一样往起卷,我把手赶快撂下,抬头向上望,什么也没有。我第二次把手抬起来炼,头发卷的更厉害,我把手放下来,不敢炼了。第二天,问那位医生是怎么回事,他说:“那是好事,是法轮的旋转。你的缘份还很大,你快好好修吧!”

医生说完,我就开始看《转法轮》。看到书中师父的照片,就特别亲,泪流不止。看了书中的内容,我发自内心的笑了,这就是我一生要找的,决心好好修炼。从一九九八年四月八日,我走進了大法修炼。

炼功不到二十天,我没有了病痛的感觉,根本没有了肠胃的感觉。那种美好无法用语言形容。后来身体一身轻,小腹部位又有法轮的旋转,心情的快乐,身体的健康,一家人都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我病好后,家人、亲友十七人走入大法修炼。

二、风雨来 去北京为大法说公道话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在中国一手发动了针对善良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污蔑诽谤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我决定進京护法、用亲身经历来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在当时,我家是开生产、日杂、五金批发门市的,有五个人的股份,以后我们自己家承包了,就又雇两个人。我们按修炼人要求自己,不坑、不骗,保证质量。当时就有十一个建筑队,还有十多个大单位从我家买东西,效益非常好。两个孩子都在上学。那时到处是拦截大法弟子上访的警察。面对这一切困难,我没动心,准备第二天走。结果我家雇的女孩子病了,没起床,没走成。第三天想走,单位又承包,丈夫一再求我等承包完再走,结果开完承包会,只有我们组没承包下来,这时我意识到了,这是对我進京护法的干扰。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我踏上了進京护法的征程。我刚到班车上,外面有很多送我的同修,因那时大家悟法不一,还没其他人敢走出来,有个同修递我一个口罩,让我戴上,我没戴。对同修说:“你们放心吧,有师父保护,我会顺利到北京的!”

我回过身来坐好,准备走,突然师父高大的身体站在我的对面,正向我微笑。我喊:“师父!”就激动的哭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这个没出过门的弟子的鼓励。车开出了县城,我还在哭着……

在路过我们门市部时,我丈夫把车截住,给我拿了一大兜子吃的。出县城十多里路,有一个拖拉机拉了二十七个大法弟子上了我坐的这辆班车。车上的卖票员不停的喊:“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请下车!”我们就象没听见,谁都不下车。

到了天津铁门关这个地方,有一辆警车突然横在了班车的前面,是后上车的大法弟子家属报告给公安局,他们追来的。要求下车后,一个一个检查身份证,那时师父还没讲过发正念的法,我就觉的师父就在我身边,我不慌不忙的从警察身边走过。去了跟前的一个村子,就到那个庄头去等车。

一会过来两个警察,问我你是从那辆车下来的吗?我没回答他们。他俩自言自语的说,车上有兜子,没有人,怎么缺个人呢?随后我就上了一辆班车,那车上只有一个女的。

后来司机截住另一辆班车让我们坐那车上,他说就两个乘客不值得跑,这样我共换了三次车,才到北京。这三次换车都是因车上就剩下我和另一个女的,车不值得跑,就把我俩送到另一辆车上。三次换车就象专车送我一样。那个女孩一直跟我到车站,这是师尊知道我没出过门,给我安排个做伴的。到第二次换车时,这个车的卖票员对那车的卖票员说:“这大姐没出过门,如再换车,请你帮她买票。”我当时感激师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到车站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我想今天没法炼功了,因我刚开始修炼之初,我就给自己定下一条,不能一天不炼功。这时来一个人喊:“谁住旅馆?”我说:“没身份证行吗?”他说:“行。”我随他去了候车室的右侧的一个休息厅,休息厅里面还有一个四张床的小屋,只剩一张床,只有床垫,没有被子,因为我就想炼功,所以师父就给安排了这样一个环境。

我炼完了功,就去了天安门。到那里又开始炼功,炼到第二套功法时,有个小警察说:“行了,你为我们着想一下,别炼了。”我说:“我们抛家舍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要告诉人们这个功好、这个法好,我们师父好,电视播的全是假的。”那个小警察站在我旁边,看着我把五套功法都炼完了,也没抓我。

天亮前,有几个警察过来,把我拽上警车,后我被县委办公室主任接回。一路上,我跟他讲了很多大法真相,他都听明白了。在二零一六年看到他时,他说你那次上北京接你回来时讲的话,现在我还记得呢。在看守所五天后,我被放回家。

三、在看守所里讲真相 救度有缘人

二零零零年过年了,我想师父还受不白之冤,那么多同修被关押,我没心思过年,就还想去北京。家人都很支持我。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和另一个同修顺利的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因那里过年早已戒严。我们俩到那就炼了一到四套功法,警察就把我们抓到警车上,到警车上,我们就接着炼第五套功法。后被我县国保接回。跟国保警察讲了一路,最后他说:“真说不过你,你看我都没给你们戴手铐。如果这事要我一个人知道,我就给你们送家去。大过年的你们跑北京去,让人们太震惊了!”晚上六点多我们被送進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十天。

在这四十天里,与看守所的警察、犯人有了接触和讲真相的机会,特别是一位女警察,她以前和其他警察一样迫害大法弟子,还出席过省市劳模会。我被非法关進看守所后,首先从自身做好,让他们从我身上看到大法好。

(1)八个犯人的改变

当时家人、亲朋好友去看守所看我的人很多,所长跟我开玩笑说,一天见你的人比整个看守所都多。他们给送進去的所有东西,我自己连一袋方便面都不吃,都给她们分着吃,有的还给其它号里人分了。

在当时号里有个死刑犯,家里没人看她,没衣服换,头上身上都长满了虱子,睡觉没人挨着她,我就挨她,结果虱子也爬我一身,我又把我的衣服从里到外都给她换上。她没东西,就偷别人的东西,别人就打她骂她。她有癫痫病,也三天两头犯病。我去后劝大家不要欺负她,要善待她,她就再没犯病。

号里一片祥和,这个女警看到这一切,非常感动,她说:从你来后,号里就没有打架的了,过去我的时间都用在给她们劝架上。你用什么灵丹妙药让她们不打架了?我说:是法轮大法改变了她们。

当时这个女号里有十名大法弟子,八个犯人,其中有四个是死刑犯,原来那里面每天打架、骂人、大哭大闹的。大法弟子被关進来后,犯人们看到大法弟子无私无我的品格,在遭受痛苦时的坚韧不屈,遇到不公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行为举止,都感到惊讶,慢慢的也开始平静下来。大法弟子也一个一个的给她们讲大法的美好。

我到这里后,看出了犯人们哭闹的心结,她们觉的自己犯了死刑罪,没几天活头了,生活的绝望使她们无所顾忌。我对她们说:“你们把过去象日历一样的掀过去,从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你的人生道路会改变的。我们的师父什么都能给做。只要大家愿意学,明天就把号里变成学法点。”

我们开创出来了学法环境,第二天,有一位大法弟子在被劫持到公安局时,看见办公桌上有一小本《转法轮》,就智慧的带進来了。 犯人们都愿意跟着大法弟子学法。一本宝书改变了号里的一切。

师父的法理改变了八个犯人那变异的、充满仇恨与阴暗的心灵,从此变的活泼开朗。她们几个人抢着读《转法轮》,放下书后每个人都检讨自己以前的错误,都说如果早遇上大法绝不会走上这条路,即毁了别人的幸福与家庭,也毁了自己的一生。

一天早晨,打完饭后,还没有吃,号长翻开大法书中师父的法像,庄重的给师父行礼,盘腿打坐,双手合十,其她七个犯人也盘腿打坐,双手合十坐下。一个死刑犯哭着说:“师父啊,收下我们这些罪孽深重的弟子吧,我们就是只能活一天,也一定跟您修炼法轮大法。”我们十个大法弟子也哭了,双手合十,坐在了她们的后边。

一个小时过去了,号里十八个人,谁也没有动一下,只是哭声连成了一片。谁也没有吃一口早饭,一个值班警察听见哭声,从门往里望,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从此号里没有作息时间,都是学法炼功,最多一天学过八讲《转法轮》。随着学法,每个人的心性都在提高,一个姓刘的死刑犯,过去是蛇附体,给人看病,学法后,那个蛇对她说:“我都跟你八年了,给你挣了那么多钱,今天你学大法不要我了?”姓刘的说:“是,不要你了,我就跟李洪志师父学大法了。”那个蛇立即翻白眼变成了干。她多年手关节肿痛,不能干活,学法后几天就好了。她对师父和大法的感激无以言表,每天把号里姐妹的脏衣服抢着都洗了。

我们十个大法弟子为八个犯人的正确选择而感到高兴,也再次感到了师父与大法的洪大慈悲与召唤。

号里的几个重刑犯,因为对生命的从新选择,每人的案子都有了改变。一个死刑犯无罪释放、两个变死缓,一个七年无罪释放、一个七年变三年。

女号里还有一个姓梁的死刑犯,被判刑后一直拖着(因她学法了),拖了八个多月,后来她不珍惜大法了,才被执行死刑。在被执行的前一天夜间,她做了个梦,有一个男人给画一道线,让她与姓刘的死刑犯一起跑,谁能在五分钟内冲出这道线,谁就不挨枪毙。那人喊:预备——跑!她跑到中间看见地上有五十元钱,停下就捡,结果没跑出去。早晨起来,她正在讲梦,就被警察给叫出去了,再也没回来。

一个警察跟我们说,她在临枪毙前,她没有一丝的害怕,她对一个警察说:枪声一响,我们师父就会接我来,你回去后,告诉号里的姐妹们,床底下有我的手抄经文,是我没珍惜大法,没听大姐(指我)的话,才走到今天。我对不起大姐,等我来世再报答她。就这样,她带着悔恨走了。

(2)女警察走入修炼

从号里每个人的变化,女警察就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也非常感谢我。后来我就跟这个女警察叫大姐。她经常把我叫到她办公室里了解法轮功的一些内容。

一次,她从家里包来了饺子,又给我买了一身毛衣。我到她办公室里,我对她说:“大姐,你不要这样对我,其实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有一个幸福的家,可是为了更多的人能明白真相,在未来的人类劫难中免于淘汰,我们才抛家舍业上访,告诉世人大法好。”她说:“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你们都是精神病,有家不管,我真是错怪你们了。”“大姐,我非常感谢缘份让你我今生在这里相遇。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可我们有了人身,又生在中国,遇到了正法,如能修大法,是多么幸运的生命!你看你当一辈子警察,却管不了一个犯人,大法却能使她们变好;你看到受过酷刑后的大法弟子伤势严重,不上药就好了;你看大法弟子被打成那样也不吭声,还总是乐呵呵的 ……因为我们有师父管。”

我说:“大姐,这个法太好了,你也走進来吧。”她说:“师父能要我这个迫害过大法弟子的人?”我说:“师父什么人都度,只看人心。”从此她走入了大法修炼。

从那以后,她每天看见其他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她总是大声说:“杀人放火的你们不管,专管这些做好人的!”有一次,有个男警察在她不在的时候,把我们叫出去迫害,正巧被她撞见,她对那个警察说:“你们又迫害这些好人,走,咱们上屋聊!”因为女号归她管,那个警察自讨没趣,就摆摆手离开了。

还有一次,外地有两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到我们这,她们不说话,被警察打得昏死过去,又被吊在衣服杆上。看守所规定,手铐是谁铐上的,就由谁打开,其他人无权打开。第二天早晨,女警察上班看见这两名外地大法弟子被打成这样,不顾规定,二话没说,就将吊着她们的手铐打开,找两个犯人给抬到号里,并自己掏钱买了两袋方便面,让喂这两名大法弟子。这一切让我们在场的人非常感动。

她每天都带進一本大法书,看完了,她再拿出去,有时还给其它监号送去。

她走入了修炼后,她的家人知道了,把《转法轮》书给藏了起来,说是烧了,她边哭边说:“这书这么珍贵,比我的生命都值钱,你们在哪烧的,灰也得给我捡来。”见她如此着急,她儿媳妇只好把书还给了她。

女号的巨大变化,使几个男警也很羡慕。他们有活就找我干,我就有了机会给他们讲真相,有三个男警明白了真相,不再参与迫害。还有两个男警在自己值班的时候,叫妻子买水果来看我。还有一个男警明白真相后,下班前经常到我们号里问我有事没有。一次他叫我名字说:“你家里有事吗?我愿意为你服务,如你不在这里,我还没这个机会呢。”

当时我是被县长点名必须非法劳教的,在被非法关押四十天时,一个局长的妻子被释放,那个局长说:“某某(指我的名字)是我妻子叫去北京的,叫她也出来吧!”

出来有一个月的时间,师父有新经文发表了,我正想怎么送進去?那个女警来找我,说大家都很想我,特别是那个有癫痫病的死刑犯,整天不吃不喝的站在门那望你,你快去看看她们吧!

第二天中午,我带上师父的新经文,去了看守所。刚到院子里,号里的人就齐喊:某(指我的姓)姐,某姐,我在外边跟她们招手。看此情景,女警察就不顾一些规矩,把号门打开了。我到屋后,拿出了师父的新经文。

大家把我抱住,哭成了一片。我对大家说,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为了警察大姐的安全,我马上就得离开,祝大家精進实修,早日获得自由。我等你们的好消息。我向她们合十,谢过警察大姐后,离开了看守所。

四、在劳教所里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我县有八十多名大法弟子到信访局上访,要求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无罪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事后国保拿我的照片,让同修认,证明是我组织的(是那时我有了怕心)。八月七日,我被看守所、刑侦队、国保联合绑架、审讯。一夜四个班轮流审讯,不让我坐着。脚肿的鞋都穿不下了,让我说出在我家商量此事的其他人。

第二天八点多,局长来了,问我说了没有?值班的那领导说:“什么都没说。”局长气得打我几个嘴巴。

八月十七日,我被送進劳教所,加重迫害劳教三年。师尊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1]到劳教所后,我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在各种场合证实法轮大法好。

(1)会场上证实法

二零零一年,邪党党魁的一个纪念日前夕,所里准备搞庆祝活动。这又是一次证实法的机会,就由一些有条件的同修准备了一个条幅。到了会场,大家心里就背法。当普教们正听的聚精会神的时候,一个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腾空而起,在场的警察、普教都惊呆了,大约十分钟后,他们醒过神来,就开始抢。

我拽着一头,就是不撒开。这时礼堂内“法轮大法好”的声音、警察的打人声、普教的骂人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表面上看很乱,实际上师父保护着我们。我旁边是一个普教班长,她拼命跟我夺,一个男队长拽着她的头发,给她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开始用脚踢,踢一个个儿,又踢一个个儿,不知踢了几个个儿,她才醒过神来,向队长喊:“别打了、别打了,我是你们的人!”会议也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2)形成整体,邪恶自灭

在劳教所邪恶安排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让大法弟子形成整体。我到劳教所那天,与外地的九个人合为一个班,队长就把我们与其她同修隔开,上厕所、吃饭都单独去,都见不到别的同修。我就和班里的同修交流,我们不配合邪恶的安排,就开始不吃饭了。队长把我找去了,很凶的样子,我不看她,也不动心。她说:“你为啥组织绝食?”我说:“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们要与整体在一起。”她又说:“在这里不许与别人说话。”我说:“墙上没贴着,宪法没规定,《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还把我们这些好人非法关押在这里?”她说:“你回去吧,明天就叫你们和大家在一起。”

我去哪儿,包夹的普教都跟着,我对她说:“我又不是坏人,你不要老跟着我,否则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后来她就不追着我了。

外边有什么零活都叫我去做,这样我就有了与其它班联系的机会了。新年到了,我们想到师尊还在受着不白之冤,那么多同修还在受迫害,我们就都不吃饭了。

从早晨五点,十二个班(共十三个班,其中一个是转化班,没参加)的同修一起背师父的《论语》、《洪吟》、《精進要旨》。各班的队长只好在外边转,不敢進屋,因各班都在背法,队长不敢开门,哪个班出去,都齐喊“法轮大法好”。班里的普教刚开始激动的偷偷的哭,后来就跟着一起背。几天过去了,我们一背,她们就把教室的大喇叭放开,可一点都干扰不了我们背法。

有一天早晨,队长把我们带到食堂的大餐厅,到那儿以后,我们马上手挽着手围成了一大圈,又开始一起背《论语》、《洪吟》、《精進要旨》。十二个班,一百多人,那洪亮背法声震撼着天地。

看此情景值班队长给所长打了电话,所长来了,看了一圈说:“谁也不要动她们,谁要动她们,我跟你们没完!” 说完话就走了。我们认识到,在证实法中,只要我们形成强大的整体,邪恶因素就会自灭。

(3)师父给我打开了手铐

我在十二班,正对着出去的大门口,她们只要往外拉大法弟子,我们班就喊:“不许打人!”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天,我们看见很多大法弟子被拉出去了,我们齐声喊也不起作用。这时我就用手使劲的搬铁窗,我扳了三下,师父就给打开了,我说,从这儿出去,把他们截住。

这时从男队来了很多男队长,闯進我所在的号里,就往外拉人。大家都明白谁被拉出去,就会加重迫害,所以警察往外拽学员,我们往里拉,相互拉扯中,门玻璃被撞碎了,把一个男队队长的手划破了。他把我拽出去,向东边的大菜园子走,半路上,我看见两个警察拽着一个同修的两只脚,倒拉着走,衣服都被磨破了,我大声喊道:“同修你的脚哪去了,要别人拉着你走?”这时那个警察把手松开,那个同修站了起来。

我郑重的向队长说:“我们抛家舍业,为的是你们能知道大法好,将来能留下来,你们不听劝告还行恶,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在宇宙的历史中记载着!”队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打我两个嘴巴子,然后把我铐在柿子树上。那个手划坏了的队长不出这口气,说这最后一棵柿子树让你赶上了,然后让我背对着树,跪在地上再重铐。

从警察说的话中就知道,满菜园子的柿子树上铐的都是法轮功学员。我掉泪了,“你们得造多大业呀!”这时所长走过来了,那个手坏的队长说:“她在哭咱们。”所长说:“把她放回去吧。”

刚要打开手铐,就听手铐“咔嚓”一声开了,我把手铐拿到他们面前,在场的人都很惊讶,有个队长说:“是你师父给你打开的吗?”我说:“是。”

(4)信师信法 解体转化班

高阳劳教所是全国有名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全国各劳教所不转化的都送这里,外称转化率百分之百。可为了这百分之百的转化率,有的大法弟子被活活迫害致死;有的被迫害致残;有的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有的被迫害的成了植物人。那里就是人间地狱!

高阳劳教所的环境很坏,吃的小馒头黑乎乎的没发好,非常硬,没有菜,每顿只是给一点汤,带几片菜叶,上面漂一层腻虫,底上一层细沙面。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们六个人被转押到那里,两天就“转化”四个,队长给带回去了。六月二十九日,我被送進了“严管队”(“转化班”)。以前的“转化班”都得百分之百的“转化”才散。

“严管队”由刘队长主管,打手是普教赵军。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睡在地上,那里天气热,地又潮,蚊虫特别多,睡觉都得用卫生纸把耳朵塞上,还经常从被子里一把一把的往外抓蚊虫,值班的都用铁簸箕往外收。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抵制邪恶的学员还经常一夜不让睡。

法轮功学员一般是二十个小时被强迫坐在小凳子上。上身坐直,两腿并拢,两手心朝下放在膝盖上,两眼向前,面对诬蔑大法的录像,如走神或困了,赵军就用鞋底子打,队长用电棍电,还体罚“开飞机”(就是身体向下弯,上身与大腿平行,两只胳膊向上直伸)。有时还逼迫我们写诬蔑大法的话,少写一个字,就被罚少睡十分钟觉,多少个昼夜,我们都不能睡。

由于我不承认违反国家法律,队长就不让我吃咸菜,并说什么时候承认,什么时候让吃。有时罚蹲,一蹲就是一天。那时师父还没发表发正念的法,不懂得发正念。可三个月不让睡觉的折磨,实在难以承受了,我就利用上厕所的机会告诉大家,让赵军遭报,把困的痛苦转给赵军,立即解体“转化班”!

那天晚上,赵军去打水的路上遭报,摔坏了胳膊,回来就躺床上,说心里难受,想睡觉。第二天值班队长上班了,她还在睡。队长打手势,示意我们出去。等我们出去半天,从操场回去,她还在睡。再也没有精神打人了,九月二十三日,“严管队”彻底解体了,也撕下了高阳“百分之百转化”的假面纱。

(5)明白真相的女孩保护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又被拉到“转化班”,白天让我挖大沟,夜间让我写“感想”,不写就一夜让站着,还不让上厕所。由于我不配合,大队长叶淑仙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个老毛脸的,老不转化的,有你在这儿,一个也转化不了,让她滚回去!”这样我又回到了班里。

当时看我的是河南的一个小女孩,是因偷盗進去的。我在生活上关心她、照顾她。并给她讲了失与得的关系。还教她背法。她很快明白了真相。

这时我已经被迫害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头痛,全身溃烂,流着脓血。警察把我带到一个医院(因我看不见),医生说,她的眼睛一点视力儿都没有了,怎么才来!身上都没好地方了,医生和警察说话都背着我说。

第二天,劳教所给我县公安局打电话,让家里去人。家里来了很多人,到那里几乎认不出我了。此时队长还是让我写“保证书”才能走,我坚决不写,家人从午前僵持到午后三点多,家人只好担心的走了。家人走后,当班队长连打我十六个嘴巴子。

虽然我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仍继续遭到劳教所的迫害,他们怕出事担责任,就找来医生王国友与一个姓赵的女队长迫害我,强制我转化。有一天上午,王国友让普教把我扶到一个空屋子里,坐下两腿伸直,有两个男犯人踩着我的腿,后边一个女队长拽着我的头,王国友从脚上开始电遍我的全身,并对旁边的法轮功学员说:“谁不转化,下一个就是你们!”

虽然我看不见,但从警察的话中我才知道周围有同修,我怕同修害怕,我咬紧牙关,不吱一声。王国友一看我这么坚强,就叫来男队队长梁保科,他们俩同时用两根电棍电我,直到我又全身抽动,开始发抖,昏迷过去,他们才住了手。

刚缓过来,他们又想迫害我,那个河南的普教突然抱住我,大哭着说:“队长啊,我求求你们别打她了,在班上,她象妈妈一样待我们好,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警察惊呆了,往日她们都替队长打人,今天她怎么不让打了?队长不说话了,走向窗户看着窗外,随后叫别人把我抬回班里。

我的脚背被电的起的大泡连成一片,脚趾头肿的象气吹的一样,一连半个月不能下床走路。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九,我被接回家。

这里仅记述大法遭魔难初期,弟子走出来证实法的片段。正法即将结束,我要珍惜师尊为我们延续来的分分秒秒。修好自己,走好走正最后的修炼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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