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自己的语气态度没什么问题,况且她的确有不妥当的做事方法。此时我突然想到了师父的教诲:“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1],可我心里就是不平衡,她有什么不认同的地方,可以直接找我说,为何要私下添油加醋的和别人议论我。
师父说:“举个例子,有这么个人,一上班听到俩个人说他坏话,说的很难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我们讲了,作为一个炼功人,就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高标准要求自己。他就想:老师告诉了,我们炼功人不和人家一样,得高姿态。他没有和那俩人发生口角。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2]我是修炼人,要听师父的话,这次我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果然,就象师父讲的:“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2]。才没两天,当上司来检查时,她又拉着其中一个上司指手画脚的在一边说我的事情。这时我忍不住了,去找了另外一位上司,告诉她事情的经过,她说A已经找过她了,这位上司本身也不认同A的做事方式,反过来鼓励我坚持自己的做法,不需要按照她的方式做,这时我的心里洋洋得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欢喜心。过后听说A没有得到上司的认可,她就没有再传对我的意见了,并告诉我,她其实也和我一样在学习。
可我却没守住自己的口,当其他不认同A的同事来慰问我时,我沾沾自喜想要表示自己心胸的豁达,因为我没有闹,而且想要炫耀上司认同自己的意思。这是一颗多肮脏的显示心啊,得理不饶人。
当天晚上,我的口里出现了很大一片溃疡,不管是刷牙还是吃东西,都会钻心的痛。这时我才想起向内找,找到自己的欢喜心、显示心、看不起对方的心。我心里总是想,她在公司做了十年之久,都没有我这个两年不到的新人好。结果自己不修口,溃疡越来越大,这时我发正念清除自己找到的执着心,并从心里向师父认错。第二天,我的溃疡好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跟自己比较要好的同事在背后议论A,结果一个星期后,我发现我的智齿长歪,整个牙龈钻心的痛,说话、打哈欠、吃东西都痛。我尝试跟自己的牙齿说话,让它不要长歪,它这一生当了我的牙齿是我们的缘份,要记住法轮大法好,我不想拔掉它。因为我的另外一颗智齿就是在我跟它对话后,一晚上就长好位置了。
可是这次牙齿却越来越痛了,我甚至开始询问拔智齿要花多少钱,因为我觉得自己忍受不住了。可是转念一想,大法无所不能,一定是自己的修炼有漏,师父才会如此点化我。我又继续向内找,发现还是在对A的态度和修口上有问题,因为很多时候,我总是仗着自己“悟性高”(常人变异了的观念,实则是懂得投机取巧),同事都支持我,明明我是对的,她没我好,我却要假装服她,心里却翻江倒海。用我母亲的话说就是“你从小眼里就容不下一粒沙子!”
当时还觉得母亲说的这是好事,可实则这是自己不能忍的表现。我还苦恼为何其他的同事在告知A有问题时要绕一个大圈,而A又没有意识到错在哪里,因觉得自己总是对的,其实这不是在告诉我,我也总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吗?我每次还要给A找台阶下,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冤屈啊,修炼真的好难啊!这时师父的法打進我的脑海:“其实修炼并不难,难就难在常人之心放不下。”[3]
是啊,找找自己,我有什么还不能放下呢?是自我。每次我都想到的是我、我、我,我受委屈了,我是对的,我比她好等等。可是我们是要修成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觉者,怎么可以总是固守着旧宇宙的理呢?A带着(负责指导)我,其实压力也很大,因为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上司会直接找她谈话;求教需要虚心,我怎么还狂妄自大了呢?
就在我把心态调整好之后,我发现了A身上的优点。于是我决定虚心向她学习我需要的东西。对于A,可能真的有没我好的方面,我又何必执着呢?
第二天回到公司,有无数次我想开口和同事说A的不是,我都忍住了。可是心里面还是蠢蠢欲动的让我开口说,我知道那不是我,是业力。那种时候,真的是我在用尽我的力气闭上我的嘴巴,好象我一放松,我的嘴巴就会开始说A坏话。所以一整天,我为了不再犯不修口的错,只要我想开口说,就拼命忍住不说话,或者避开有同事的地方。之后,我的牙齿不痛了。
在此期间,我悟到修心是个过程,这个过程会反反复复,以不同的方式让我们彻底的修掉自己的强大的执着,从而提高层次。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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