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恶集团,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家庭,经常是父、母、兄、弟、姐、妹、子、女、夫妻被同时迫害。夫妻双方同时遭到迫害的案例尤为突出,且触目惊心!有多少夫妻双双被迫害致死;又有多少夫妻被迫害的阴阳两界、天各一方;他们被非法判刑、劳教、关押洗脑班等等。迫害导致家庭中老人无人赡养,老人失去照顾加上精神创伤致病或病情加重以致离世;孩子成了孤儿,或辍学、或被开除失去读书的机会。幼小的孩子离开了父母的呵护关爱,心灵深处留下了永远无法弥合的创伤,身体和学业蒙受难以挽回的损失。
一对夫妻,就是一个家庭的组成,也是组成社会的基本单位。我们从夫妻被迫害的视角,显现出来的是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惨烈和血腥。
本文从明慧网收集整理了北京部份夫妻法轮功学员(包括外地来京个别案例)遭受迫害实例。具体内容包括以下:一、夫妻双方被迫害离世;二、夫妻一方被迫害离世;三、夫妻双方被非法判刑;四、夫妻一方被非法判刑;五、夫妻双方遭非法劳教、关押;六、夫妻一方遭非法劳教、关押;七、诉江夫妻被绑架迫害。
一、夫妻双方被迫害离世
夫妻双方或一方被同时迫害致死,稍作整理发现这样的案例为数不少。这些夫妻通过修炼法轮功后,道德提升、身心变化,家庭和睦幸福。然而这场迫害的发生,给他们及家庭带来了灭顶之灾,老人无人赡养甚至凄惨离世;孩子无人照顾成为孤儿或辍学,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同时失去了经济来源。有些家庭在夫妻迫害致死之后,他们的老人或孩子,还在继续被迫害,使本已破碎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1、葛培军、刘国花夫妻双方被迫害离世
葛培军,七十多岁,密云县人,北京机床研究所退休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多次关押,二零零二年九月,葛培军被单位人员及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在看守所遭残酷折磨。回家后遛弯时,有人问他身体怎么搞成这样,他回答:“因为炼法轮功被迫害,坐共产党监狱坐的”。因此派出所警察又将他绑架,非法劳教二年,在团河劳教所遭长期罚坐、吃干硬的窝头、摧残性灌食等折磨。二零零八年五月,又被诬判五年,古稀之年的老人被关进前进监狱,是当时监狱关押的年龄最大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种种非人折磨,又送进了医院,五年期满终于出狱。由于多年的残酷迫害及不明药物注射,葛培军老人全身器官衰竭,一直未能康复,于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含冤离世,时年七十六岁。
葛培君妻子刘国花,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老俩口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上访,先后被非法抓捕,关押一个多月;二零零二年后,两次被劫持到密云看守所非法关押折磨,致奄奄一息。葛培军被劳教期间,刘国花遭受不明真相的人多次上家里骚扰,精神高度紧张,致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时年六十一岁。
2、宋德月、刘淑兰夫妻双方被迫害离世
宋德月,妻子刘淑兰,北京怀柔区桥梓镇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信仰,宋德月曾被抓到洗脑班被强制洗脑。妻子刘淑兰,曾于二零零一年年初到天安门证实法,被抓捕后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四日,怀柔区刑警队警察再一次闯入宋德月家,暴力将宋德月绑架关进怀柔拘留所,把刘淑兰送进洗脑班。宋德月在怀柔区拘留所遭受严重伤害,致头颅出血,送到怀柔第一医院,经医生诊断,发现脑震荡和腰部骨折,只能躺在床上,而且神智不清。后因没钱治伤,几天后离世,年龄五十多岁。丈夫被残酷迫害离世,刘淑兰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时间不长也含冤离世。
3、李增启、何秀兰夫妻双方被迫害离世
李增启,妻子何秀兰,居住在顺义区木林镇东沿头村。何秀兰修炼前曾患胃寒病、神经衰弱,做家务都困难,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了,李增启因此也开始修炼。迫害初期何秀兰去天安门为法轮功喊冤,被当地警察多次上门骚扰、监视,直至绑架、洗脑。二零零二年,何秀兰被劳教迫害。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五日,突然多辆警车停在李增启、何秀兰夫妇家门口,国保、610 、派出所十多个警察进家搜查抄家,将电脑、打印设备及真相资料全部抄走,并绑架他们夫妻到转化班洗脑,然后送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同年九月二十八日,警察再次来家把夫妻绑架,后两人分别被非法劳教,李增启被劳教两年,关押在团河劳教所一大队,被强制洗脑,何秀兰被劳教两年半关在劳教所。家中两个女儿失去了父母的照顾,其中一个女儿还在上学,家庭经济陷入困境。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当地警察再次进家抄家并绑架李增启夫妇,李增启第二次被劳教送新安劳教所,被迫害致高血压达二百多,去医院医院拒收,“保外就医”出来仍经常遭恶人骚扰、恐吓,精神长期紧张、抑郁,后患直肠癌,严重尿血,煎熬到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李增启含冤离世,时年六十六岁。
何秀兰经历两次被劳教,身体虚弱,这次绑架在顺义看守所被迫害致脑血栓状态,送劳教所拒收,回家后,村治保、派出所警察多次去家里恐吓、威胁,扬言要把其不修炼的女儿抓走,造成何秀兰精神极度紧张,在长期严重的身心摧残折磨中,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何秀兰离开人世,时年六十五岁。
4、孙继宏、袁和珍夫妻双方被迫害离世
孙继宏,四十岁,黑龙江省桦南林业局林场派出所警察。因上访多次被抓;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孙继宏到天安门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关进天安门公安分局;同年九月二十五日晚,孙继宏在北京丰台玉泉营立交桥换车时,被丰台公安警察绑架,九月二十九日,孙继宏被连日持续不断的酷刑、毒打致死。知情警察说:“被打得不行了还说大法好!真有‘钢’”。家属见到遗体时,发现头肿得很大已变形,面部有多处伤洞伤痕,浑身上下体无完肤,惨不忍睹。警察自知理亏,主动赔了上万余元钱,迅速将遗体强行火化,并严密封锁消息。
孙继宏妻子袁和珍,原桦南县工商银行桦南林业局储蓄所主任。一九九九年后,多次随丈夫进京上访,多次被抓。二零零二年元旦走上天安门广场请愿;同年五月,袁和珍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在看守所遭毒打、背铐、灌食等残酷折磨,致吐血、便血。二零零二年十月得知丈夫被打死的消息,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二零零三年七月离开人世。孙继宏、袁和珍之女孙玉博当时读初中,后由奶奶抚养,几年时间家人没有敢告诉孩子父母被迫害致死的真实情况。袁和珍母亲贾桂兰见女儿、女婿惨死,状告无门,悲伤过度,一年后离世。
5、乔志强夫妇夫妻双方被迫害离世
乔志强,和妻子(姓名不详),是昌平区南口镇法轮功学员,原在南口车辆机务段工作。因不放弃信仰,乔志强于二零零一年三月和二零零二年两次被绑架至区610 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再次从家中被绑架强制洗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从洗脑班出来后还时常遭到恶人上门骚扰、恐吓。由于长期处在迫害环境中,乔志强出现糖尿病及胃癌病症,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四日含冤离世,时年六十六岁。乔志强妻子于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后不久离开人世。
6、李景春夫妇双方遭迫害离世
李景春,和妻子王淑兰是房山区石楼镇支楼村人。迫害发生后李景春夫妇多次到天安门证实大法,当地警察经常到他们家里恐吓甚至抄家,致使这对老年夫妇身心俱伤,分别于二零零零年二月和二零零一年五月相继去世,年龄七十岁左右。
二、夫妻一方被迫害离世
7、曹东、杨小晶,妻子杨小晶被迫害离世
曹东和妻子杨小晶 |
曹东,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原籍甘肃,曾在北京旅游服务公司工作。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京被警方绑架,后判刑四年半,送甘肃监狱关押。曹东的妻子杨小晶,原北京供电设计院工程师,迫害发生后被东城区警方多次绑架、关押,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二零零四年,分别被两次劳教,时间:四年。在劳教所期间,遭受多种精神和身体摧残。劳教回家后,长期遭受骚扰,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六年五月,曹东为营救关押在劳教所的妻子杨小晶,在北京与欧洲议会副主席斯考特见面,讲述了自己和妻子及熟识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残酷迫害。会面之后两小时,曹东即遭国安特务绑架,二零零七年二月,再次非法判刑五年,秘密关押在甘肃天水监狱单间,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杨小晶从女子劳教所回到家中,为关押的丈夫奔走呼吁遭到恐吓。曹东两次被判刑期间,她在自己遭受迫害的间隙,先后两次拖着虚弱的身体远赴甘肃狱中探望丈夫,第一次在平凉租住十一个月,第二次在天水见到丈夫伤痛不已。
杨小晶结婚后,夫妻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一个月,双方轮流被非法拘留、关进监狱、劳教所。长期迫害中,杨小晶身心严重受损,又遭遇当地警方突然恐吓,病情急剧恶化,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在兰州凄然离世,年仅四十五岁!当时曹东关在天水监狱,杨小晶病危期间及离世后,家人多次要求让曹东见杨小晶最后一面,均被拒绝。
二零一二年六月八日,七八个警察突然闯进曹东在北京的临时住处,将他又一次绑架并劳教二年零六个月,劫持到新安劳教所迫害;曹东从法律角度反迫害,委托律师提出行政复议和诉讼,但是没有结果。
8、于宙、许那,丈夫于宙被迫害离世
于宙,许那丈夫,四十八岁,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国文学专业,通晓多种语言的青年才子。于宙是乐队“山谷里的居民”的鼓手、歌手,中国大陆人所熟悉的《爱的箴言》的原唱音乐人。这样一个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且才华横溢的精英人才,最终被中共恶党以“迎奥运”为借口,绑架虐杀。
于宙和妻子许娜 |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晚,于宙在演出结束后与妻子许那驾车返家途中,行驶到通州区北苑路段被警察拦截,进行所谓奥运搜查,随即将他们抓到通州区看守所。二月六日,当家属接到通知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时,原本身体健康的于宙已离开人世。医生面对家属的质询,一会儿支吾说是因“绝食”而亡,一会儿说死因是“糖尿病”。看守所逼迫家属立即火化遗体,于宙的亲属坚决不同意并要求尸检。目前于宙的遗体仍在冰柜里保存。
许那,于宙的妻子,原籍长春,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从事油画创作,作品在海内外很受欢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开始后,许那坚定的证实大法,多次被绑架关押,两次被非法判刑。在女子监狱里,许那坚定信仰、抵制迫害,始终没有妥协。
二零零一年七月四日,许那被房山和通州警方从住处绑架,家中大量财物一概抄走,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少管所曾单独跑出队列拦住路过的监狱长,当面反映所遭受的种种摧残,要求停止迫害;许那在北京女子监狱关押期间,曾遭受集训队小号严管隔离、酷刑等折磨,被强制盘腿捆绑、不让睡觉洗漱、在雪地里冻、禁止家人探视、软硬兼施、频繁调队等,但她始终正念正行没有转化。
二零零八年一月与丈夫再次被绑架,在丈夫刚刚被迫害致死的情况下又被判刑三年。许那第二次在北京女子监狱期间,依然坚定信念,正念正行,没有向邪恶妥协。
9、杨占明、吴垚,妻子吴尭被迫害离世
杨占明,北京应用物理与计算数学研究所高级工程师。杨占明和妻子吴垚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二人带着写给中央的一封真相信,到国务院信访接待站递交,因此杨占明被关进海淀区拘留所一个多月;后又三次关进洗脑班强制转化。二零零二年十月,夫妻同被非法劳教两年,杨占明被送进劳教人员调遣处、团河劳教所迫害。
吴垚一九四六年生,北医附中英语教师,二零零二年四月流离失所期间第二次被绑架,迫害至生命垂危;同年九月九日,吴垚和老伴杨占明向世人讲真相时再次被绑架,关押在丰台区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送往劳教人员调遣处。吴垚被劫持到调遣处的当天遭到毒打等摧残,十天时间吴垚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说是“猝死”。当时杨占明和吴垚家人看到,吴垚的遗体左手是黑的,有大片瘀血;生前穿的短袖白背心上有鲜血印。同吴垚关押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警察逼她转化,她始终不肯,并给警察和刑事犯人讲真相。吴垚遗体火化时,调遣处处长张继忠见到吴垚的二弟,对吴尭的死亡,表现出心虚的样子,笑嘻嘻的伸出右手说“谢谢你”。
10、李文栋、邵岩,妻子邵岩被迫害离世
李文栋,北京大学法律系八五级本科毕业,北京某国营企业律师,家住海淀区;妻子邵岩,研究生毕业,北京农业大学任教。夫妇原籍为黑龙江省佳木斯市。迫害初期因坚修大法遭监控,夫妻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八月底,在海南被非法抓捕,劫持到北京海淀分局关押;期间将李文栋送进医院,注射了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致失去记忆,不会说话,不认识人,不会走路,骨瘦如柴,瘫痪在床,后被家人用担架抬回佳木斯老家。李文栋的父亲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不久便悲愤离世,母亲身体也每况愈下。
邵岩在迫害后被特务跟踪,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甚至去书店买书,她拿过的书,特务都要再拿起来看一看,家的电话被监控,楼下始终有蹲坑的,被迫流离失所。被绑架后遭劳教一年半,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曾与法轮功学员张亦洁同被关押在三大队,张亦洁所遭受的迫害她都遭受了,致旧病复发,生命垂危,劳教所不但不放她,还给她注射大量药物摧残。劳教期满时邵岩身体极度虚弱,为了照看丈夫,回到佳木斯的婆婆家,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即使这样,北京的特务变换着招数骚扰她,或指使佳木斯的特务跟踪,或在她婆婆家楼下蹲坑,使她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九岁。
11、王思礼、孙鸿飞,妻子孙鸿飞被迫害离世
王思礼,国家建设部高级工程师,北京九三学社成员。曾被多次骚扰、绑架、拘留、关洗脑班,经受两次劳教(第二次所外执行),一次判刑三年。其中有七个大年初一在关押中度过。关押期间精神和身体遭受严重伤害;在前进监狱长期关在小号,“包夹”严管、虐待,每天坐在十五公分高的硬塑料凳上,臀部坐烂和内裤粘住,去厕所揭下一层皮,再坐再粘再揭,反复遭受这样的痛苦。在团河劳教所关押期间,妻子离世,至劳教期满出所时才知道。二零一五年一月,王思礼又遭警方抄家,抄走法像、大量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将八旬老人拘禁在派出所两天两夜。
妻子孙鸿飞,六十七岁,退休前任主管护师。迫害后多次被绑架关押,二零零零年、零一年两年的大年都是在囚禁中度过的。二零零一年八月,孙鸿飞为避开警察的不断骚扰躲到乡下亲戚家,被北新桥派出所周姓警察探知,伙同该所八名警察将她从乡下抓进东城区610 办的洗脑班,强制进行了为期三周的洗脑,使其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放回家时生活已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过年前夕,一帮警察第六次骗开门闯入孙鸿飞家中抄家,并将其老伴王思礼从家中抓走,再一次的沉重打击使孙鸿飞的身体更加衰弱,在得知丈夫被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名判一年半劳教后,孙鸿飞悲愤交加,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即老伴被绑架整整两个月时,含冤离开人世。
12、安分田、陈海峰,丈夫安分田被迫害离世
安分田,五十八岁,北京化工大学教师。迫害发生后,经常遭到居委会和派出所不法人员上门骚扰,一到过年过节或中共要开什么会,就把他弄到学校或派出所、看守所关起来,限制人身自由。本人工资被减半,还经常强迫写转化书。二零零四年十月与妻子被抓捕并抄家,因高血压监外取保候审。在长期反复的折磨和打击下,安分田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六日心肌梗塞,愤然离世。离世时他还在“取保候审”状态中。当时家里有八十九岁的老母亲和女儿。
陈海峰,研究生学历,北京化工大学教师。迫害发生后曾多次被非法抓捕。二零零一年“三八”妇女节,她被单位欺骗绑架团河劳教所强制转化十四天;同年五月因在网上发表“严正声明”被判劳教一年半;二零零四年十月上旬,陈海峰与丈夫安分田在传播真相时,再次被非法抓捕,遭警察上门抄家,后陈海峰被关进看守所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囚禁。
13、常贵友、安秀芝,丈夫常贵友被迫害离世
常贵友,迫害后因去信访局善意上访,被抓进通州区看守所,随后被开除公职;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二,再次被通州610 抓进看守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团河劳教所被折磨差点失去生命;二零零四年三月再次被绑架,抓进洗脑班强行洗脑,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十一月底被劫持到前进监狱遭受严重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正在北京女子监狱的安秀芝被通知丈夫常贵友生命垂危,她在狱警挟持下去前进监狱,见常贵友已经不省人事,鼻口出血,头上缠着纱布,安秀芝想上前去看,被当场警察强行阻拦。没过几天,安秀芝在监狱被告知常贵友因“脑溢血”而死,年仅五十五岁。至今家人不知道常贵友被迫害致死的经过和死因。
安秀芝,通州区永顺镇小圣庙村人。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遭受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三月与丈夫常贵友一起被610 绑架,安秀芝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女子监狱期间,遭受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迫害,她坚持不转化从而被强制通宵坐在筒道里“熬鹰”,还强迫她吃不明药物等。再加上丈夫被迫害致死,她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二零零九年九月又被通州区焦王庄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两年,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遭蹲小号等折磨。
14、李万庆、梅玉兰,妻子梅玉兰被迫害离世
李万庆,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自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先后五次遭受劳教迫害,经历了北京市劳教所从开始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直到劳教所解体的全过程。期间至少两次延期。因为被反复劳教,长期关押,始终被视为“重点”加重迫害。在劳教所期间几次被关进集训队和“小号”,多次遭受殴打、毒打、电击、罚站、不让睡觉等折磨,身体遭受严重摧残。
妻子梅玉兰,四十四岁,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因在家门口炼功,被绑架到朝阳区看守所,遭受殴打和强制灌食摧残折磨,十天后即五月二十三日下午,在看守所关押期间离世。此前曾遭受野蛮灌食,被认为是北京第一例野蛮灌食致死的学员,曾被国际媒体报道。李万庆第一次从劳教所回到家的时候,只见到妻子梅玉兰的骨灰。朝阳区看守所没有对梅玉兰的死因向他做任何解释。
15、王崇俊、王志芹,丈夫王崇俊被迫害离世
王崇俊,北京朝阳区小红门乡人。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朝阳区小红门龙爪树村杨凤玲带领朝阳区610、小红门派出所警察等二十几人闯进王崇俊家,把王崇俊夫妇绑架到朝阳区看守所。王崇俊被非法劳教期间,被注射不明药物,迫害至皮包骨,警察看到人不行了,便把王崇俊送回家,当时整个人是黄的。王崇俊回家后,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时年六十五岁。当时妻子王志芹还在山西劳教所,对丈夫去世一无所知。好好的一个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王志芹,王崇俊的妻子。六月二十日家人收到来自团河劳教所、劳教人员调遣处通知,称王崇俊已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调遣处一大队;王志芹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关押在十大队。王志芹在奥运之前被转送到山西劳教所关押迫害。
16、郭海山、徐秀英,丈夫郭海山被迫害离世
郭海山,七十一岁,双目失明,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十九所退休,丰台区法轮功学员。郭海山单位610 头目朱彦华积极协同丰台区警方迫害本单位法轮功学员,采取跟踪盯梢、蹲坑、电话监听、监控等手段,对法轮功学员绑架抄家,关洗脑班强制洗脑或非法劳教。
郭海山因信仰真、善、忍,坚修大法,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六年两次被劫持到洗脑班遭强行“转化”迫害,身心伤害严重,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郭海山的妻子徐秀英同时被关进洗脑班强制洗脑。朱彦华扬言在洗脑班不“转化”、不写“保证”的直接送劳教。中共恶人连一个七十多岁的盲人都不放过,足见迫害范围之广、之大、之邪恶、之残酷。
17、张东升、张桂金,丈夫张东升被迫害离世
张东升,北京平谷区峪口乡兴隆村人。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韩庄洗脑转化班迫害十个月,遭受强制洗脑。张东升从洗脑班回来后一个月,又被送入平谷区韩庄精神病医院迫害,出来后反应迟钝,双腿不听使唤。之后警察又多次上门骚扰,致张东升病情加重住院,后呈现偏瘫症状。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病情折磨下,张东升于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含冤去世,年仅四十九岁。
张桂金,张东升的妻子,二零零一年,与丈夫张东升一起被绑架到韩庄洗脑转化班迫害十个月,遭受强制洗脑。张桂金由于不愿放弃信仰,写了严正声明,声明在被迫害的高压下,强制洗脑时所说、所写不是发自内心的,全部作废。因此于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三日再次被行恶者绑架,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女子劳教所迫害。
18、郑宗业、庞秀中,丈夫郑宗业被迫害离世
郑宗业,原北京中水集团方庄污水处理厂职工。曾因去天安门打真相横幅,被绑架至看守所三十五天;后两次绑架到西城区位于房山葫芦垡的洗脑班强迫洗脑;二零零零年三月,单位将其位于方庄的住房没收,借口在他们家里接收了来自外地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一家三口被迫住在一间九平米的小屋,长期被西长安街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和单位的严密控制,随时有人到家中干扰或实施绑架,一家人无法正常生活。
郑宗业妻子庞秀中和女儿皆是大法学员,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西城区西长安街街道办事处、派出所警察将庞秀中绑架到房山葫芦垡洗脑班,上初中的女儿也先后两次关进该洗脑班。
一家三口长期被610 等不法人员监控、骚扰、追捕,轮流反复绑架关进洗脑班折磨,无奈被逼迫离家,流离失所长达十多年,搬家近二十次,过着颠沛流离、提心吊胆、经济拮据的日子,艰难度日;二零零八年六月七日庞秀中失踪,后家人收到调遣处一通知,称庞秀中已送外地,地址不详。女儿在极度痛苦中被迫失学离开了心爱的学校。在艰苦的环境和长期精神压力下,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上午,郑宗业突然倒地不起,送医院救治,但医院把郑宗业冷落在一旁,没有及时抢救,导致郑宗业离世,时年六十一岁。
19、刁春明、张桂英,丈夫刁春明被迫害离世
刁春明,男,家住密云县河南寨镇陈各庄村,曾当兵七年,复员后在密云县液压件厂工作、退休。刁春明忠诚老实,为人正直,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更是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受到单位和同村人的赞扬。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刁春明与妻子张桂英被密云县穆家峪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刁春明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团河劳教所,张桂英被非法判刑,送山西大同监狱关押迫害。刁春明在团河劳教所劳教期间,精神和身体遭受到极大摧残和折磨,回家后身体一直没有恢复,腰、腿等多处疼痛,日益消瘦,后发现便血,医院诊为直肠癌。于二零一二年七月底含冤离世,时年六十八岁。
20、韩俊青、王秀红,丈夫韩俊青被迫害离世
韩俊清被绑架不到三个月就被害死了 |
韩俊青,男,房山区窦店镇人。曾是当地有名的地痞,他自己讲炼功前没干过好事。修炼法轮功后脱胎换骨,去掉了恶习。他的变化在当地引起轰动,老百姓赞扬法轮功真神,让坏人变成了好人。二零零零年他被劳教一年,在劳教所被洗脑欺骗转化。从劳教所出来后,韩俊清再一次清醒,痛改前非。二零零四年二月再次遭绑架,关押在房山区看守所,五月四日传出死讯,房山分局不让亲属看遗体,说要解剖验尸,当年约四十七岁。之后其亲属看到刀口一直开到肚子,内脏器官被摘除,肚子里灌的都是冰,遗体虽然被化妆,但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人很消瘦,左眼下方皮肤、肌肉严重损伤,整体缺了一块肉,喉咙处有开刀缝合的疤痕。
王秀红,韩俊青妻子,从丈夫修炼后的巨大变化,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也开始修炼大法。二零零零年七月被绑架并劳教一年。二零零四年韩俊清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期间,也被拘留关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她再次遭窦店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同年七月十六日,韩俊青的女儿韩雨,因控告迫害死父亲的元凶江泽民,被海淀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在海淀看守所关押四十天。
21、李宪友、刘玉琴,妻子刘玉琴被迫害离世
李宪友,妻子刘玉琴,是密云县城关镇人。李宪友曾在村里任职,是群众公认的好干部,因修炼大法被去职。二零零零年夏天,李宪友被绑架至团河劳教所洗脑半个月;二零零三年三月再次绑架至县公安局拘留,后劳教两年,关押在团河劳教所;二零零六年一月,县公安局、西滨河派出所及610 人员再次把他绑架到看守所,直接劳教两年半,关押在团河劳教所一大队迫害。
刘玉琴,在二零零三年三月和丈夫被同时绑架,劳教两年,体检时查出胸部有阴影,调遣处未收;同年六月刘玉琴再次遭绑架,劫持到新安女子劳教所,体检认为刘玉琴患乳腺癌,强行连续输了十四天不明液体,输液期间,刘玉琴下身疼痛麻木,继而丧失知觉,排便功能丧失,失去自理能力。“保外就医”回家后,生活不能自理,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她和劳教回来的丈夫说:我是被劳教所打了毒针,中枢神经不起作用了。期间劳教所多次派人到家中骚扰恐吓,不准学法炼功,不准与法轮功学员接触,并每周打电话盘查。在邪恶的残酷迫害中,二零零四年十月二日,刘玉琴含冤离开了这个世界,时年五十三岁。
22、姜海、于慧琴,妻子于慧琴被迫害离世
于慧琴,延庆县康庄镇屯军营村人。得法后严重肾病痊愈,能下地干活,家人和村里人无不佩服法轮大法的神奇,丈夫姜海也因此开始修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夫妻二人被康庄派出所警察白金龙等人强行绑架并抄家,关押在延庆看守所;当年十一月五日于慧琴再遭绑架送劳教所未收,关押十四天,在延庆县医院被用卫生巾堵嘴、用胶布封嘴;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第三次遭警察强盗般绑架,直接送新安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期间曾经被注射不明药物等迫害。
于慧琴被劳教所放出来时身体极度虚弱,全身浮肿,一度神志不清。面对自己健康状况恶化、经济困难、丈夫关在监狱,老人没办法照顾、两个孩子无力抚养,找到政府都没有人管。无奈她于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六日让儿子把她送到派出所,要求放丈夫回家,当天在派出所被送到县医院,下午六点,于慧琴含冤离世,仅四十四岁。
姜海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被强行带走关押二十八天,又送到康庄医院迫害,关进延庆洗脑班;二零零二年四月底,区国保和派出所警察从墙头跳进,在家中强行给姜海戴上手铐从炕上带走,姜海连鞋都没有穿,只穿了一件秋衣。后关进丰台区看守所、延庆看守所等处,姜海绝食绝水长达五个月之久。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延庆县法院在没有开庭的情况下,非法判决姜海九年徒刑。当年十二月送前进监狱迫害。姜海在被拘押刑讯过程中,曾被恶警用电棍电击全身,据他本人形容,除了两个眼珠子,没有没被捅过的地方了。期间妻子曾以被迫害至病危之身去派出所要求放丈夫回家,夫妻最后未能见面。
23、封泽、郭建菊,妻子郭建菊被迫害离世
郭建菊,女,五十六岁,北京丰台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坚持在户外炼功,被非法拘留几次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被丰台看丹派出所、610国保警察非法抄家,从家中绑架,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劳教所身体受到很大伤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警察、国保人员再次去她家非法抄家,当时她没在家,便绑架了同是法轮功学员的丈夫封泽,后封泽很长时间下落不明。郭建菊精神再一次受到很大打击。由于长期处在严重迫害的恶劣的环境之下,最后导致精神崩溃,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封泽在家中再次被警察绑架。
24、杨明华、孙善香,丈夫杨明华被迫害离世
杨明华,顺义区上念头粮库主任,北京顺义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左右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非常好。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后曾多次被绑架到看守所,两次在大兴劳教所劳教。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北京奥运前夕,杨明华与妻子孙善香在家中被绑架;二零一二年八月九日被顺义区光明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到顺义区看守所,随后遭非法劳教,送劳教所体检后未收,又被拉回区看守所囚禁。杨明华被绑架关押期间,被迫害的非常虚弱、消瘦,看守所推卸责任办了“保外就医”。出所后杨明华全身奇痒难忍,医院给他输液一周七天,告诉家人是淋巴癌晚期扩散,回家去养吧。出院一星期后,于二零一二年十月十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九岁。
妻子孙善香,顺义区粮食系统退休职工,遭受多次关押。因信仰先后三次被非法劳教迫害。第一次约在二零零一年;第二次在北京奥运前夕,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孙善香夫妻在家中被绑架,孙善香劳教后送山西女子劳教所,遭受强制洗脑、长时间站军姿、坐小板、奴工劳动等;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六日,孙善香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时被顺义区光明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孙善香第三次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
25、李京生、万喻,丈夫李京生被迫害离世
李京生,吉他演奏家、歌手。自幼患先天性心脏病,被医院判“死刑”。一九九八年五月李京生开始修炼法轮功获得重生,和妻子万喻合作演唱艺术事业渐入佳境。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李京生在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们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被警察狠踢胸部致伤且绑架并劳教,九月二十一日劫持到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后又转移到一大队(普教队)。在团河劳教所,李京生绝食反迫害被多次劫持至集训队加重摧残折磨,遭殴打、罚坐,不让睡觉、不给吃饱,致身体新旧、内外伤痕累累,并延期十个月。从劳教所回来后李京生极度虚弱,反应迟钝,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不幸离世,年仅四十岁。
妻子万喻,当时住在北京海淀区。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八日晚,因同修被跟踪,那时万喻暂时借住在其家被绑架,关押在海淀区清河看守所,后万喻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调遣处九大队,之后万喻等人从北京调遣处被秘密遣送到河北省高阳劳教所关押迫害。
26、郑云敬、贾立环,妻子贾立环被迫害离世
郑云敬,妻子贾立环,北京密云县西田各庄镇董各庄村法轮功学员。郑云敬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被绑架,劳教两年,于当年六月十九日送往团河劳教所迫害。当时他的两个孩子一个在市里读大学,一个在密云县城读高中,家里一下没了经济来源,对孩子的身心健康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贾立环原患严重的肾炎,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开始看《转法轮》后,看至第六讲身体便有显著的好转,修炼后疾病痊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贾立环多次进京证实大法,数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劳教一年。从劳教所回家后,身体状况急下,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二日不幸离世。
27、张贵成、蔻茹敏,丈夫张贵成被迫害离世
张贵成,妻子蔻茹敏,北京朝阳区金盏乡法轮功学员。张贵成修炼法轮功后,高标准要求自己,待人有礼、孝顺父母、关照兄弟、疼爱子女、体贴妻子,遇事先为别人着想,是亲朋、邻里、单位公认的好人。在妻子被迫离家和非法关押期间,他承担起照顾八十岁的老母和老岳母及上学的女儿的担子。妻子蔻茹敏被多次被绑架迫害,他十分惦记着妻子的安危。同时他还要面对国保、610、派出所人员经常上门骚扰、抄家……张贵成长期处于身心紧张、担惊受怕,在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过度劳累的情况下,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突感不适,两小时后离世,年仅四十九岁。
蔻茹敏因不放弃信仰,先后遭十二次绑架、五次非法拘留、四次抄家、两次四年劳教迫害、一年流离失所,长时间在动荡中生活,身心遭受很大伤害。其中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蔻茹敏被绑架时,警察对她说:“上边有令,杀人放火都可以不管,专抓炼法轮功的。”蔻茹敏在调遣处被多人按在地上,用钢勺把儿和牙刷把儿翘嘴和牙齿,往嘴里捅干米饭,致口腔溃烂牙齿松动;在劳教所遭体罚、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强制洗脑、超负荷奴工劳动等,导致病状手术。二零一五年,蔻茹敏依法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28、武阳、孙敏,妻子孙敏被迫害离世
武阳(又名武志军),内蒙古赤峰市人,迫害后流离失所和妻子孙敏临时居住在北京。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武阳因发放神韵艺术团新年晚会光盘,被宣武区牛街派出所眼线王建军看见举报,被牛街派出所警察绑架。之后警察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他和妻子孙敏在丰台区的住处,并将孙敏绑架。孙敏被绑架后很短时间即被迫害致死。迫害方伪造现场和尸检报告,丰台公安局出具的“死亡人员通知函”称:“2009年4月23日1时30分”“发现孙敏高坠死亡”。而司法鉴定所的“尸体检验报告书”中称:“委托时间:2009年4月22日”。孙敏尸体伤痕累累,据尸检所不愿透露姓名的人说:“这尸体不是从五层楼上跳下来死亡的,跳楼死亡的特征不是这样。”
武阳在看守所写了妻子被迫害致死的控告书,被警察拿走,没有下文;在近一年超期关押后,二零一零年四月九日丰台区法院非法庭审时,武阳当众揭露:我被绑架后的第二天上午,清楚听到隔壁五个警察大声严厉审问妻子时双方说话的声音。后武阳被非法判刑七年,剥夺上诉权,后挟持到呼和浩特市的内蒙古第二男子监狱迫害。
29、何承勇、方云宝,丈夫何承勇被迫害离世
何承勇,曾任湖北省建设银行黄冈支行副行长,已退休。妻子方云宝,湖北财经高等专科学校教师,已退休。夫妻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幸福。迫害后方云宝曾在原籍武汉被劳教、关洗脑班迫害;后两位老人来北京女儿家帮助照顾小外孙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晚,北京市公安局警察,闯入他们女儿家中,将当时一人在家的方云宝绑架带走,当时何承勇和孩子外出。第二天回家后,何承勇发现老伴不在家中,家中被人翻得一片狼藉,三台笔记本电脑(其中两台是女儿女婿的工作电脑)、两台打印机,四千元现金等被悉数抄走。看到家中的惨状,何承勇当即昏倒在地,呕吐并昏迷,被送急救中心抢救,十二月二十五日,昏迷了近两个月的何承勇含冤离开人世。这期间方云宝被关押在海淀看守所,并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劫入北京女子劳教所。两位老人阴阳两隔。方云宝的儿子女儿两次到海淀公安分局看守所要人,被拒绝。
30、张玉华的妻子(姓名不详)被迫害离世
张玉华,男,大兴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晚,张玉华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法轮大法的美好,在黄村香留园地区悬挂“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警察非法抓捕,劫持至大兴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时张玉华家中有两个孩子。
张玉华的妻子(姓名不详)因修炼法轮大法遭迫害,于二零一二年四月离世。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日,大兴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清源派出所、兴丰街道办事处等十余人带着宋记开锁的人到张玉华家,强行打开已上锁的柜子、箱子,将大法真相的材料抄走,抢走现金六百元;当天下午,又闯入张玉华父母家,由兴丰街道办事处的人员骗开门,不顾七十多岁老人的好心劝阻,态度蛮横,对老人进行围攻、恐吓、诱骗,在家中到处乱翻。张玉华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四日转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后被诬判四年关进前进监狱迫害。
31、魏福生夫妻,丈夫魏福生被迫害离世
魏福生,男,六十八岁,密云县不老屯镇兵马营村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多次上访,被监视居住,经常受到当地派出所警察骚扰,两次被非法拘押,两次被送入转化班洗脑。二零零一年六、七月间被绑架到大兴法制培训中心强行洗脑迫害,回来后出现严重的精神病症状,语无伦次,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二月被密云县公安局、610 及镇、村不明真相的人再次强行抓捕,非法判处劳教一年半,在团河劳教所期间,被强制洗脑,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伤害。
魏福生劳教期满回家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肚子肿大,吃东西很少。不久又出现冠心病、脑血栓、肺结核等多种病症,伴随精神错乱,记忆不清等,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离世。
魏福生妻子(姓名不详),因坚持信仰同丈夫一起多次被抓进派出所、看守所和洗脑班,还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
32、王建国夫妻,丈夫王建国被迫害离世
王建国,男,四十七岁,原北京市自动化控制设备厂工人,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王建国和妻子(姓名不详)、孩子一家三口都是法轮功学员。九九年四·二五、七·二零几次上访证实大法,并且一直向各界包括警察讲真相,遭警察多次到家中骚扰,抄走大法书籍,并且给其单位和其妻子单位施加压力。
二零零一年六月警察再次窜入其家中抄家,抄走大法资料,把他妻子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几天后警察伙同其单位将王建国绑架到洗脑班,家中只剩一未成年小孩。王建国在洗脑班的高压下,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回来不久便出现病态,经查脑癌晚期,住院期间恶人又伙同居委会人员到医院骚扰,致王建国病情恶化,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七日含冤离世。
33、马海春夫妻,妻子(姓名不详)被迫害离世
马海春,残疾退伍军人,住平谷区金海湖镇水峪村,修炼大法后身体状况好转。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八日,马海春被警察绑架,当时家中有八十多岁的残疾父母和两个女儿,大女儿工作,小女儿念大学一年级,一家人生活非常困难;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三日,平谷区国保大队头目张大明带领几名警察强行闯入马海春家中,抢走大法资料并进行绑架,将马海春送进洗脑班迫害,致使本人及亲人遭受很大痛苦。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警察再次强行进家以有大法资料为名,将马海春劳教两年(监外执行),强迫他每三个月向当地派出所“汇报思想”进行精神摧残。
马海春的妻子(姓名不详)也是法轮功学员,坚信大法,因邪恶的高压迫害,二零零六年离世。
34、张秀霞夫妻,妻子张秀霞被迫害离世
张秀霞,女,六十多岁,家住大兴区长子乡靳奇营村。迫害发生后,张秀霞夫妇(丈夫姓名不详)多次被610、警察及所在乡综治办人员抓进洗脑班迫害,对两位老人身心造成了巨大伤害。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区610头目马春元和乡综治办等十余人又闯上门对张秀霞骚扰,并以开除她的儿子、儿媳教师职位相威胁,逼迫她放弃信仰。张秀霞当时出现呼吸困难等危重病状,马春元等怕承担责任急忙溜走。此后张秀霞病症越来越重,于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九日离开人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