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教所起初的一段日子,我似乎就是一个常人了,脑子里装着的是常人的思想,行为上做的是常人的事。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直接跟过师父讲法班的同修。听说她曾三次参加师父的讲法班,我心里对她好生羡慕,当然也愿意听她讲。她说有一次师父和学员握手,她也去了。我就惊喜的问她:“你和师父握手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呀?”“什么也没想。”她的回答让我感到意外。她接着解释:“其实见到师父的那一刻,什么杂念都没了,脑子里特别纯净,只是虔诚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师父都走过去好远,才缓过神来。”在她平静的叙述中,我感受到了“佛光普照,礼义圆明”[1],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那个好事、好奇的肮脏思想,自己在心里暗暗为自己的浅薄,为自己对大法、对师父的不敬而愧疚。
接下来,同修又和我说了一些她受迫害的情况,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说,她曾被送進精神病院,强迫吃精神病药,吃了药之后,她吐出的唾沫都能把水泥地面烧坏一片,但是她却没有事。交流中,我真真切切的见证了大法师父的慈悲和伟大,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这一切唤醒了我对大法的记忆,以前学过的大法的内容一下子又都想起来了,但不同的是,我发现自己更能理性的认识大法了,而且我还发现自己以前好多心不是修去了,而是因为自己内向,在执着于常人的顾虑心的强忍中,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从此我就有意识的在大法中坦诚的修自己,不掩饰,不伪装。
后来又遇到一位农村的中年同修,她个头也就一米五二左右,由于常年在室外从事体力劳动,人长得很瘦,皮肤也晒得黝黑,可是令我惊讶的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小女人,她却能背过《转法轮》。她说,她家种苹果,每次出去干活的时候,就抄一段《转法轮》装兜里带着,干活累了休息的时候,她就拿出来背,就这样日复一日,她就把《转法轮》从头到尾背了一遍,和她相比,我真感到汗颜。她让我看到自己在学法修炼的恒心和毅力方面远远不足。
再又遇到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同修,她曾被邪恶用纸蘸水盖脸憋闷过,差一点被闷死了。她不认字,但是会背很多法,都是在学法点上听别人念的时候记住的,特别是《洪吟》,她能整本地背下来,这也堪称神奇。大家在被强迫做奴工时,常常一起背《洪吟》,如果遇到想不起来的,就问她,只要你给她起个头,她准能给你背出来。而且她对大法、对师父那颗纯净的心令我感动,甚至那些狱警都觉的“转化”她,没意思。
还有一位当过辅导员的同修,也会背很多法,有一段时间,她经常会把师父的新经文默写下来,传给同修,警察知道后,纳闷的不行,因为每一位被绑架進劳教所的大法弟子都会被全面搜身的,有的是直接当面强制搜身;隐蔽一点的是让你去洗澡,然后恶人在背后偷偷的全面搜寻,唯恐大法弟子会带進只言片语。
有一次,有一个同修的家人来探望同修,要上厕所,恰巧劳教所里的超市里没卫生纸了,没办法,只能让他们用自己带的卫生纸,但是负责搜身的警察竟然把一卷卫生纸从头扯到尾检查了一遍,就这样,一卷卫生纸变成了一大抱卫生纸。
后来警察直接找到那位同修讯问:“你把那些经文藏在哪儿啦?你是怎么带進来的?”同修指指自己的脑袋,直言不讳的说:“都在这儿呢!”警察无语了。这位同修那种帮助同修的热情让我看到了自己的自私,她那种面对邪恶的胆识令我佩服。
从劳教所回到家,在师父慈悲的保护下,很快就有同修帮助我在明慧上用真名发表了严正声明,声明在邪恶的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坚修大法到底,同时实名做了“三退”。从新融入了大法的修炼中。
师父讲:“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2]
从新走入修炼,虽然魔难重重,但是理性上一直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而且也能切身感受到师父时时都在身边。风雨中同修们那精進的精神激励我奋力前行,面对常人中的诱惑,那些一幕幕真实的迫害事实时刻警醒着我学法不怠,精進不停,救人不止。双手合十,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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