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姐姐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一天给我来电话说:法轮功很好,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当时放下电话,就去找了当地的一个大法学员,当天晚上,她带我去炼功点看师父讲法录像,看着看着,我的眼泪就不停的流,怎么也擦不完。这时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多次梦见有个年轻人来我家,当时也不在乎,以为是平常的梦,但这次我看见录像上的师父,就是我梦中梦见的人,才知道就是师父。后来我才完全明白了:师父早就管我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我修大法不久,有一天突然连拉带吐,昏昏欲睡,叫也叫不醒,人象死了一样。一醒来,就连拉带吐,接着又睡,不吃不喝,等到第八天终于能起床了,头不昏、眼不花,也能吃饭了。从那以后,我身上所有的病一扫而光,无病一身轻,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我一样,我家住七楼,上楼一点儿也不觉的累,小伙子也跟不上。我知道,是师父给我彻底净化了身体。
精進与懈怠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后,我和老伴(同修)及女儿(同修)去天安门证实大法,每人带了一大包真相资料,到天安门广场给游客发放,那时的天安门广场到处都布满了警察,我们就在警察眼皮底下大大方方的发,那时真是放下了生死,当天三人都顺利安全到家。后来我们又开始做大法真相资料,在家里成立了学法小组,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好三件事,修炼上很精進,自己的人心、执著心去了不少,修炼的热情也很高,感觉自己每天都在提高。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在修炼上就不那么精進了,特别是近几年来,在思想上放松了自己的修炼,没有把大法摆在第一位,不能时时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在做“三件事”上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学法时走形式,思想溜号,想别的东西;不注重法的内涵,总是把思想念头用在一些细小的地方,谁念的快慢了、谁不该咳嗽了、谁拿书的姿势不对了等等,而且是愤愤不平的给同修指出;学完后不用法对照自己的言行,没有做到实修。炼动功时,思想不专一,老是看着老伴,说老伴一会儿动作不到位了,一会儿和师父口令不一致了,一直在盯着别人,美其名曰为别人好;炼静功时,心静不下来,胡思乱想。发正念时,经常倒掌,迷迷糊糊的,没有起到正念的作用。在救人讲真相上也放松了,很长时间没有主动讲真相。
自己把大量时间浪费在家务活上、尤其是长时间的看微信、看手机上。自从有了微信,有空拿起就看,还用本子记下一些治病的小偏方,生活的小窍门等,微信的内容无时不在吸引着我。还和亲属都连上微信,有事没事就给亲属打电话,问长问短,显得很亲密,关心。老伴及女儿同修提醒这不是修炼人的状态,不能再看微信了,不能老被亲情牵着,我根本听不進去,还和他们争辩,完全把自己混同了常人。不知不觉的气色也没有以前好了,眼睛视力模糊了,背也驼了,腿也没有那么灵活了,自己已经走到了危险的边缘,还没觉察到。
“病业”来势汹
直到今年七月初,看到明慧网通知《所有大法弟子须知》,才毫不犹豫的卸载了微信。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邪恶的肉体迫害接踵而来,我得了“带状疱疹”(俗名“缠腰龙”),前胸后背都起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疱,剧痛难忍,持续疼痛了二十多天,疼的我白天晚上都无法入睡,人瘦的已不成样子,精力耗的太大,我实在扛不过去,就去了医院。医生检查说我来的太晚了,这么严重才来看,从没见过能忍这么多天的。我心里知道,我是修炼人,有大法、有师父保护我,一定能闯过来。
作为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修炼的老弟子,二十多年了,没吃过药、没上过医院,给常人讲真相很有说服力度。这一次竟然住院了,真是愧对师父、愧对大法。由于自己没做好,没有抵挡住邪恶的迫害,积攒的执著心,才招致了魔难。八天后,我决定出院。回到家后,我静下心来找自己,找出了太多的执著心,其中亲情太重、怨恨心太强是导致自己遭受肉体迫害的主要原因。
向内找 去人心
由于对姐姐的情太深,导致了我对姐夫的怨恨心。事情是这样的:我姐姐前几年突然得了“脑溢血”,不省人事,家人把她送到医院。到了医院做了开颅手术,结果颅内又出现积水,又做了第二次手术,并送進重症监护室,连续十天不省人事。醒来后姐姐嘴里轻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看身上满是针管,她一一用手拔掉,大夫吓坏了,赶快把院长叫来,孩子也吓哭了。姐姐要求出院,医院不批准,几天后才出院。出院后,姐姐坚持学法、炼功,身体恢复很快,自己能下地,生活也能自理,后来能推着车到外边晒太阳,说话思维清晰,和正常人一样。这个奇迹的出现,使院长及医护人员都不敢相信,这是建院史上没有过的。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承受了姐姐的业力。
姐夫是大学里教政治的教授,受马列邪灵毒害很深。家里放的全是马、恩、列、毛的书,我姐姐让他清理他不干,让他把邪灵的照片撕下来他也不干。劝他退党,他说只要能保命我就退。退后他还骂师父、骂大法。姐姐有一年被迫害入狱,姐夫把家中姐姐去农村洪法剩余的一大丝袋子的大法书全部烧了,姐姐回来后,伤心的大哭了一场。我从那时起就对姐夫起了怨恨心。
二十多年来,他经常在外面找女人厮混,还和保姆有染,姐姐住院期间,他很少去医院看她,在家里拉二胡,唱邪党歌曲。在姐姐出院回家后这段时间,他经常说我姐姐怎么不早点死呢,赶快把房子腾出来,要和别人结婚(他都八十多岁了)。更严重的是他还打我姐姐,用毛巾沾上水,往身上、脸上使劲的抽。幸亏姐姐念正,一直在心里喊“师父救我!”才没被他打死。姐姐为了救他,想尽了办法。但他却执迷不悟,变本加厉,为所欲为。
我知道了这件事后,我被情这种东西带动了,姐姐这么可怜,受人欺负,我对姐夫的怨恨心在不断加大,怎么压也压不住。我叫姐姐发正念,铲除姐夫身后的邪灵烂鬼,我也发正念铲除。但内心带着强大的怨恨,曾想让娘家侄子、外甥打他一顿,有时想让雷把他劈死算了,但又一想,他死了,我姐姐谁管呀,他还得活着。这种对姐姐的情和对姐夫的怨恨夹杂在一起,使我没有了修炼人的正念。
由于自己在法理上认识不清,不能用本性的一面对待这件事,而是用人的一面去对待,结果滋养了邪魔,从而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用病魔的方式迫害我,使我出现了“带状疱疹”病业假相。我出院回到家里,身体还是不停的疼痛,我知道有师在有法在,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通过静心学法,我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几年学法放松了,没有把大法摆在自己生命的第一位,而是把常人的事情看重了,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师父延续来的,如果没有大法、没有师父的保护,我早已不在这个人世了。师父教导我们:“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1]“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2]“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3]
走出“病业”
姐姐姐夫这件事情的出现,就是让我来过关的,而我却没有过好这一关。仔细想想,这和大法弟子在监狱遭受的酷刑折磨不是同样吗?只是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是发生在姐姐身上,姐姐都没有对他产生那么大的怨恨,而我却对姐夫恨之入骨。他是我们要救度的对像,实在救度不了,那也是他生命的选择,法中自有安排,我们作为修炼人,怎么能对常人产生怨恨心呢?
对于怨恨心,师父做了明确的开示:“怨恨心哪,就是养成了那种喜欢听好听的、喜欢好事,否则就怨恨。大家想想啊,这可不行的,修炼不能这样修吧。我一直在讲,修炼人要反过来看问题,你碰到不好的事的时候你要认为是好事、是要提高你来了,这个路我得走好它,这是又要过关了,修炼来了。你碰到好事的时候你想,哎哟,我可不能够太高兴,高兴事提高不了、也容易掉下去。修炼嘛,你就得反过来看问题。说来了困难、来了不好的事情,你一概排斥、一概挡,你就是拒绝过关,你就是拒绝往上走,是吧?这个和那个迫害还是两回事。”[4]
所有目前大法弟子中出现的问题,师父都在讲法中理白言明的讲给了我们,而我就是不按照师父说的去做,放松了自己的修炼,教训惨痛。
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5]而我不但没去掉怨恨心,反而增加了怨恨心。心不正,遇事没有把自己当成修炼人,有多危险啊!
我还找到了自己的怕心、争斗心、显示心、瞧不起别人的心、背地里讲究同修不修口、妒嫉心、不让人说的心、爱面子心、求名的心、虚荣心等等。我要把这些不好的心全部暴露出来,彻底铲除它们,用大法对照自己的一言一行,归正自己,做到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永不动摇。
随着心性的提高,我的“病业”在一天天好转,我要听师父的话,合理安排好修炼和日常生活的时间,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每天早晨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四次正念都发,上午去公园讲真相救人,每天都要有收获,下午学习各地讲法、背《洪吟》、背法,晚上和同修一起学《转法轮》一讲,我要勇猛精進,实修自己,弥补自己的损失,找到“修炼如初”[6]的感觉,一定跟师父回家。
个人所悟,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