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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葫芦岛李洪伟被绑架拘禁的十四天

更新: 2018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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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二日】据明慧网报道: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二日,辽宁省公安厅督导的“专案组”联合行动,各市出动警察开始绑架法轮功学员。仅二十二、二十三日两天,就有多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被绑架。

其中,朝阳市四名法轮功学员齐敏、李振阳、袁振达、文丽、韩爱珍的家属及聘请的律师八月二十二日被朝阳市公安局二十多个警察绑架。之后韩爱珍的家属被放回。齐敏、李振阳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朝阳市看守所。袁振达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文丽(李洪伟)已回家。

以下是法轮功学员李洪伟(文丽)自述被绑架经历:

八月二十二日下午五点在朝阳市豪德附近,我和齐敏正在大街上走,被朝阳市公安局十多个警察绑架到光明分局。他们来了几批警察问话,我说我在大街上走就被绑架来了。

第二天,光明分局刑侦大队队长张立国说出了我的名字,我给张队长讲了很多真相,告诉他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不要参与迫害

八月二十三日三点多钟,我被送到朝阳中医院进行体检,体检时,魏姓女警察抢走了我身上带的二千元钱,递给了一男警察。

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四点多,他们把我拉到朝阳拘留所,拘留证上写十二天。我当着所长高雅茹的面,向魏姓女警要回二千元钱,她说:谁看到你的钱了?拿我钱的男警说:不就那点钱吗?

八月二十三日晚上,我被关入5号监室。我不穿囚服,绝食抵制迫害。

八月二十四日早,女警钱颖(警号863020)让我穿囚服,我认为自己无罪,拒绝穿。她骂骂咧咧的推着我到信息采集屋,所长高雅茹叫来两个男警察,一个警号是860052的男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使劲打、掰我的手,拿着我的手指强行按手印。这时我大喊:警察迫害我!男警860052说:我就迫害你了。女警王思说:就迫害你了。女警钱颖用脚踢我的腿。我说:你们谁踢我了,敢报名吗?钱颖说:踢你了,咋的。采集完信息,男警860052拿着囚服送我回监室,我在走廊大喊“法轮大法好”,男警860052用囚服打我脸,我说:你的警号是860052,我记住你了。他听了一愣,从那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大有改变。

绝食的第三天,女警察钱颖对我说:你不吃饭,我让你号里的人都跟着你坐板。我说:你想搞株连吗?我出去上网曝光你。女警王思进到号里对我说:绝食是吧,给你凑材料送到上面去,关你一个十年、八年的。

绝食到第五天,所长高雅茹说,不吃饭,拉去灌食,灌上盐水,渴死你,看你喝不喝。警察拉我到朝阳市中医院,因我已不能行走,把我放在手推车上,在一楼会诊厅里,女警钱颖对大夫说:给她下鼻饲灌食。我躺在手推床上大声喊:“不要配合警察迫害我。我是学法轮功的,我是好人,我在大街上走就被绑架来了,警察抢走了我的两千元钱,我家里有七十八岁的老爹,我捡到存折都还给失主了,朝阳的宋守云都被迫害成植物人了,你们不要配合警察迫害我,参与迫害的人会上恶人榜的,会被追查国际追查的。”我躺在推车上一遍一遍地大声喊。当天值班的大夫听明白了我的诉说,说体验不合格不能下鼻饲。警察叫来拘留所所长张建军。

大夫开了输液。我被送到三楼警察专用病房。当班护士叫王玉慧,我大声喊:不要配合警察迫害我。这时张建军用一只大手用力掐着我两侧的脸,使我的嘴张的大大的不能说话,牙被掐活动了,随后女警钱颖上床穿着鞋踩在我的脚上,另一个男警察用手铐将我的两手铐在床的两侧。

绝食第六天,警察又拉我到朝阳中医院三楼输液。当时当班男警于涛给领导打电话报告说:盐水换成脂肪液了。(可能是值班大夫没同意灌盐水,因为宋守云已被迫害成植物人了。)

于涛问我为啥绝食,我说我为了抗议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绝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得失,如果大家都是这样默默的承受,这场迫害啥时能结束?

绝食第七天,所长高雅茹到5号监室,大声喊:把号服给她套上。这时男警(警号861045)把囚服强行套在我的身上,我往下脱,他拿来手铐铐在我的手上。到了中医院三楼,我趁警察打开手铐快速地脱下囚服。我被铐在床上强行输完液,所长高雅茹打电话叫来了拘留所的政委等人。

当天值班女大夫陈磊给我插鼻饲,我再一次大声喊:你们不要参与迫害。警察861045上来用手掐着我的嘴,拘留所政委按我的两臂,陈磊连续插了三次都被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手拔了出来,第四次我已没有力气挣脱了,在这种情况下鼻饲插到了胃里。每一次插管时都差点使我窒息。在我拔管的过程中,我的俩个胳膊都被警察掐青,双手被手铐勒成红印。即使这样,警察861045还诬陷我,对高雅茹说我咬他,高雅茹说,一会给她凑材料,说她袭警。

回到拘留所后,我的双手被铐在门板上,只能平躺着,不能翻身,大小便不许下地,让号里的人用便盆接。让号房的人不许睡觉轮着看着我,号里的人都怨声载道。所长高雅茹每天都会到我住的号里来侮辱我一番。号里的人也就更敢欺负我,拿我的毛巾擦地用,拿我的牙缸去掏便池,因便池堵了,怨气发泄在我身上。

绝食第八天,来了一个女大夫,告诉女警如何给我灌食,一天三顿给我从鼻子往里灌。

几天来的干渴,使我的嘴唇上长了一层厚厚的白皮,又不能刷牙,招来苍蝇在我嘴边飞来飞去。我不时的摇头,躲避苍蝇。同号有的人嘲笑我。

第九天,我想大便,号里人按铃请示,只听电话那边男警大声说:不吃饭不许大便。

第十天,我实在挺不住了,当时是狱警王思值班,我要求下地大便,王思说不行,看看我又说,那我给你请示一下,过一会回来说,所长说不行,拿盆接,就这样,我只好在炕板上用盆接着便,同号的七、八个人有呕吐的……随后又有人骂了起来。

第十一天,所长高雅茹来了又侮辱了我几句话,然后走了。后来我把心放下了,就再也没有大便的感觉了。

第十二天,同号的一人说我真行,一天囚服没穿。女警王思对我说,我还真是佩服你。

第十三天,上午八、九点钟,来了大夫,把我鼻子上的管拔出来,大约有三十厘米长。随后我被市国保警察拉到朝阳市中医院,说体检完了放我回家。体检血压、验尿、抽血、胸透等五项。警察拿着体检报告,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一女大夫对警察说,你们再带她做一下脾肝肾三项检查。

在看守所的大厅里等了一上午,魏姓女警察用力推着我,掐我的胳膊,大声的呵斥快走,别装死。我说,十三天没吃饭了没力气走。警察将我带回光明分局,关进一楼的牢笼中。后来光明分局有一善良男警,把我从牢笼中搀扶到二楼办公室,给我找个被子,使我可以躺在床上休息。(在此表示感谢那位好心的警察)

晚上五点多,警察给我办了取保候审,拿来一些单子让我签字,光明分局刑侦大队队长张立国说:这是在你葫芦岛家中搜的东西。警察居然在我被关押期间,在我家中没人情况下撬门压锁,抢走了我家的电脑(是我丈夫从他姐家借的)、打印机(是我开美术装潢店时用的,已坏了)、有档案袋、对联等物品,企图给我凑数来构陷我。我都没看清楚上面是什么东西,一女警察强行抓起我的手在纸上面按来按去。此时我已没有一点力气了。

我看到取保候审的单子上写着二千元钱被当成抵押金。我被放了出来。因为我的钱全被警察扣了,一警察拿出一百元钱给我,已经五点多了,已经没有回家的车了,我就打车到火车站,蹲了一宿,第二天才回到家中。

我从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二日晚到九月四日晚,历经十四天的迫害,死里逃生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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