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板桥洗脑班
目录
一、洗脑班的地理位置和房屋布局
二、洗脑班负责人及狱警
三、洗脑班“犹大”
四、洗脑班的陪教中介人
五、洗脑班的迫害手段
1、针对法轮功学员个人的迫害手段
2、针对法轮功学员整体的迫害手段
二零零九年上半年,“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搬迁到武汉市洪山区马湖板桥村特2号,更名“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一、洗脑班的地理位置和房屋布局
在板桥村旁,有一个高墙围着的别致的小院,院内有花园、篮球场、小停车场、小餐厅,还有靠左侧的一栋四层小楼。院子有一扇铁门;一条石头铺的小径直穿过花园通往餐厅,与大铁门遥相对应的是个可容纳几十人的小餐厅,餐厅左侧就是一栋四层小楼,那就是洗脑班;小楼后面一墙之隔的是原来的湖北省女子劳教所(现在更名为湖北省女子强制戒毒所)。小餐厅后墙外是板桥居民小区的“安逸园”,即安放骨灰盒的地方。小院右侧是高高的白院墙,墙外是铁路。这个别致的小院就是“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板桥洗脑班。二零零九年上半年,“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从汤逊湖搬迁到这个地方,二零一零年九月,小院围墙外用大字刷写“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洗脑班有四层楼,一楼进出口,设有登记室、保安值班室。一楼约有二十个单间,每个单间都被编了号,每间房约20个平方,里面三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一把椅子、一台电视,一个小柜子和水瓶,一台空调,一台壁扇,两个床头柜,一个洗手间,住的都是法轮功学员和陪教人员,法轮功学员睡中间的单人床;一楼还设有一个娱乐室,内有乒乓球台、象棋、麻将、书报,专供陪教们闲暇时消遣、娱乐。二楼有七间小教室,一个大教室,还有两个中队办公室,一中队办公室在右侧,二中队在左侧,里面各有四个办公桌及空调、电脑等简单设施。三楼是男女警察临时宿舍,四楼有一小礼堂和秘密审讯室,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动大刑(所谓的“攻坚”)都在四楼进行,如张甦和张伟杰等法轮功学员都曾在此被用刑、毒打过。
二、洗脑班的负责人及狱警
既然叫“教育所”,就配有一套人马。公布如下(包括曾经参与的人员):
杨松,湖北省委副书记、武汉市委书记、省委防范和处理×教问题(省610)领导小组组长
杨万贵,男,现任湖北省委副秘书长、省委国安办主任
刘治安,湖北省司法厅副厅长、分管省劳教局、省法制教育中心(省610洗脑班)
周学元,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委,原湖北省司法厅计划财务装备处副处长
周水庆,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所长,原沙洋劳教所政委,张幸福的副手
张 亮,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副所长
张修明,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副所长,原沙洋劳教所严管队大队长,三大队大队长
喻春华,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处主任,原沙洋广华监狱科长。打人十分凶残,每天给陪教布置任务。其老婆在隔壁湖北省女子劳教所上班
龚健,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管理教育科科长兼政治处科长,原沙洋劳教所电教科科长。此人相貌阴狠,话语毒辣,极喜欢打人,是负责策划并实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头目
徐红,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财务科科长
万军,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医务科科长,是野蛮灌食的凶手
刘自英,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财务科副主任科员
李杰,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财务科副主任科员
何伟,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中队中队长,中南政法大学毕业,打人凶手,武汉人,1976年出生,原沙洋劳教所三大队狱警。戴一副眼镜,为人十分歹毒,几乎所有的被绑架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他的毒打。他负责所谓的法律课。有一儿子,父亲曾是汉正街个体户百万富翁。
刘成,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中队长,黄冈人,30-40岁,1.70米左右,中等身材,发胖,警校毕业,从沙洋监狱调来。经常殴打法轮功学员,与犹大合谋采取威胁、恐吓、高压和软硬兼施等卑鄙行径迫害法轮功学员。
刘克兵,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警戒护卫队队长,他在洗脑班一干就是十几年。
江黎丽,女,三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副中队长,打人最多,且凶狠毒辣,警官学校毕业,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狱警。除了采取野蛮毒打、辱骂学员等方式逼迫学员放弃修炼之外,还负责与“转化”后的学员交谈,给予关心劝导,组织他们跳舞、打球、做游戏,甚至为他们过生日,以种种伪善、奸诈、狡猾的邪恶手段欺骗、迷惑学员,从而达到其罪恶目的。江黎丽放话说,“共产党拍死你就象拍死苍蝇一样,明天拉出枪毙,说你是自杀,还摘你器官,说你自杀,谁知道?!”
胡高伟,男 30多岁,1.72米左右,打人凶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中队副中队长
刘琼,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管理教育科副主任科员,咸宁嘉鱼县人。此人曾在湖北女子劳教所呆过,个子瘦小,声音较细,曾当过小学老师。在洗脑班研究心理学,负责给所谓转化后的学员上心理课,对师父的经文断章取义和下定义,解释佛法;同时负责组织法轮功学员参加一些文娱活动,并询问法轮功学员心理状况,用伪善的伎俩,对妥协后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思想巩固。
徐红梅,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处副主任科员,沙洋女狱警,三十多岁,有一儿子,家住沙洋劳教局机关小区。
邓群,男,三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处副主任科员,打人凶手,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非常卖力,不少法轮功学员被其迫害致生命垂危。
彭刚,男,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办公室副主任科员
吴昌爱,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狱警
别小霞,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狱警,武术系毕业,教法轮功学员太极拳、街舞
毕鹤梅,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总务科科长
侯军霞,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狱警
王丽华,女,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狱警
刘萍,女,二十多岁,负责邪党文艺洗脑和武术保安工作。
余帮清,男,四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狱警,沙洋劳教所三大队狱警,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曾获“全国教育转化工作能手”的邪恶称号。他有很丰富的转化经验,带着“犹大”到处窜,曾经到武汉看守所、黄石洗脑班、荆门洗脑班、范家台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
这里特别提到龚健,男,司法警察,教育科长,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体格健壮、面色黝黑,有一儿子约十三岁在读中学。此人每天召集警察与帮教人员先开碰头会,专门负责分析法轮功学员思想动态,研究好当天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方案计划,然后再派二名警察到一楼,喊陪教带各自包夹的法轮功学员先后上二楼,送到教室门口,将法轮功学员交给两名帮教人员后,陪教方可下楼。陪教送法轮功学员上楼时,时间是错开的,避免法轮功学员之间交流、见面。洗脑班的整个活动,都是龚健在具体操作,他是警察方面的轴心人物。龚健的很多做法,都是跟着毕慧琼学的,毕慧琼对龚健有决定性影响作用。
三、洗脑班的“犹大”
洗脑班“犹大”,警察喜欢叫“帮教人员”。所谓“帮教”人员,就是以前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被洗脑班警察临时聘来做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的那些人(注:这些人现在情况不清楚),每月工资约2000元,帮教转化成功一个学员另有奖金。
每期洗脑班维持存在的帮教人员约十人,每月轮流回家休息一周左右。
板桥洗脑班,有两对“夫妻帮教”,一是十堰市的季同力与姚淑芳;再就是云梦县的丁星樵与鲍爱华。他们双双曾经学过法轮功,又双双邪悟后沦为洗脑班的帮教人员,认贼作父,从法轮功内部迫害法轮功,破坏大法,罪恶滔天。
丁星樵, 男,五十多岁,孝感市云梦县伍洛镇新发小学语文教师,专职迫害打手,专门胡乱解释大法,害过很多法轮功学员。手机:13396183037、13027170581
鲍爱华,女,五十多岁,丁星樵妻子,银行职员,已退休,有一儿子20多岁,在武汉干个体。手机:13027170581。
季同力和姚淑芳,50多岁,夫妻,均为十堰犹大,深度邪悟。季同力曾在沙洋劳教所被打得死去活来、险些丧命,后走入邪悟,又将妻子姚淑芳拖入邪悟,均沦为洗脑班迫害帮凶。当时打季同力的警察龚健还死皮赖脸的说是他救了他们夫妻俩。季同力已回十堰厂工作,但还利用周末到洗脑班转化法轮功学员。电话:13797855294、13669097764。两人有一子。
刘立安,男,60多岁,又名刘正安,黄石犹大,他是洗脑班的另一名主要恶徒,不遗余力地配合邪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陪教人员背后骂他象个“老特务”,曾到各监狱、劳教所和地方洗脑班“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配合邪党,精心研究怎样将新经文歪着理解、邪着悟,研究怎样将法轮功学员拖入邪悟,肆无忌惮地散布非常可怕的乱法邪悟言论。电话:13135937253、13098391622。
吴炎敏,男,五十多岁,黄石人,非常喜欢抽烟、喝酒和唱“沙家浜”等红歌,有一个儿子在武汉工作。
李辉,女,孝感市云梦县犹大,二零零四年被绑架到板桥洗脑班,邪悟后出卖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留在洗脑班做邪恶的迫害帮凶。
刘春姣,女,黄石犹大,二零一零年九月被绑架到板桥洗脑班被洗脑迫害后邪悟,出卖多名法轮功学员,沦为邪恶的迫害帮凶。其电话是18772292273,有一女儿。
李章明,男,三十多岁,被诬判八年,期满被送到板桥洗脑班后转化了。现在海南省洗脑班充当专职迫害帮凶。
李青霞,女,四十岁左右,湖北荆门人,电话:15926600471 、15871489978
郭云,女,四十岁左右,湖北浠水人,电话:13618676342
肖梅,约60岁,十堰犹大,卖力迫害,手段狠毒,监视举报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其断了一只手指,离婚,有两子。
陈志猛,男,武穴犹大,约40岁,武穴魏家湾人,二零一零年在板桥洗脑班被洗脑迫害后邪悟,并出卖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留在洗脑班做邪恶的迫害帮凶。
冯艳芳,女,约60岁,随州犹大,原随州棉纺厂职工,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在沙洋劳教所被洗脑后,配合邪恶六一零迫害法轮功学员,一直在省洗脑班做邪恶的迫害帮凶,有一女儿。
邹红萍,女,1968年生,潜江犹大,原江汉油田物探管理处职工,湖北大学毕业生,曾被诬判八年,在武汉女子监狱,被吊铐至手腕流血流黄水还继续折磨不给松铐,造成手腕严重溃烂,至今仍留有很深的伤痕无法消除;每天从早上五点罚站到晚上两点,还要做大量的加工活。但八年冤狱期满后,被直接绑架到板桥洗脑班,被洗脑而接受邪悟,被留在洗脑班做邪恶的迫害帮凶。离婚,有一女。
王文勇,男,约40岁,枣阳犹大,据说是学医的。
张凤琴,女,1957年生,湖北省黄石市铁山区武钢大冶铁矿职工,犹大,在此干了近十年,有一子约三十岁,手机:15972529326。
杨慧珍,女,40多岁,黄石犹大,有一女儿。手机:13117023026、13207190429。
戴建春,女,约50岁,黄石犹大,电话13986583618。
赵国兰,女,60多岁,十堰房县犹大。
陆英,女,1969年生,十堰犹大,有两个女儿。
李林祥,男,30多岁,十堰犹大,在沙洋劳教所被洗脑后邪悟。有一女儿约四岁。
陈金荣,女,50多岁,十堰犹大,有一子一女。
余剑,女,十堰犹大,曾在洗脑班被警察踢断两根肋骨,后来沦为迫害帮凶。
肖杨荣,女,十堰犹大,退休工人。
田兴竹,男,蕲春犹大。
潘爱凤,女,40多岁,黄石犹大。
梁秀云,女,十堰犹大,电话:13886823875、0719-8522317。
尹国平,男,宅电:0710-4754014 单位:0710-4751102
南敏先,女,浠水邪悟者,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后又被绑架到沙洋劳教所劳教一年,期间邪悟,沦为邪恶的迫害帮凶。电话:13257139189。
南敏君,女,浠水邪悟者,南敏先姐妹,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年被绑架,后邪悟,沦为邪恶的迫害帮凶。在浠水当地洗脑班做邪恶帮凶。有一子。
这里要特别提到丁星樵,五十九岁,湖北省孝感市云梦县伍洛镇新发小学语文教师(他的工资还是由这个学校发)。在学法轮功之前,他曾是佛教徒,他的妈妈和奶奶都是信佛的。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初期,开始表现的还很坚定:二零零零年七月至二零零一年被判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再次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四年二月六日,被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他绝食反迫害二十天,被灌食三次,被抢救,后来被取保回家;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被绑架到武汉汤逊湖洗脑班,邪悟。邪悟后被留用,一直干到现在。他的做法,就是歪曲理解佛法,对佛法下定义,断章取义,误导法轮功学员。这是直接针对佛法犯罪,从法轮功内部破坏法轮功,是最邪恶的,比龚健邪恶的多。洗脑班的整个活动,都是丁星樵出鬼点子后由龚健在具体操作,丁星樵是“犹大”方面的轴心人物。
四、洗脑班的陪教中介人
过去针对每个法轮功学员的陪教是二个,一个是警察,这些警察多来自沙洋劳教所、邓林劳教所和汉阳监狱;另一个来自社会,多数是法轮功学员所在地的政府人员,多数是法轮功学员的单位或社区人员。
由于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很邪恶,很不得人心,过去社会上的陪教,都不怎么愿意来了。洗脑班缺陪教人员。怎么办?这就出现了陪教的中介人,专门有人做这个生意,给洗脑班介绍陪教人员。这是过去很多年没有的事,这个事很邪恶,是邪恶的帮凶,做不得。现在曝光二个陪教的中介人头目:
1、杜道梅
杜道梅,女,两儿一女,武汉关山汽发退休工人。穿戴时髦,干瘦瘦的个子,七十岁了还在积极要求入邪党,已在板桥洗脑班干了好几年陪教了。现在专门负责为板桥洗脑班介绍各种男女陪教人员。负责给洗脑班介绍陪教人员,十分猖獗和邪恶,这是助纣为虐。她接到真相电话后,感到很害怕,很恐惧。
杜道梅自己当陪教,尝到了甜头,赚钱太容易了,她不认为是做坏事。作为妈妈,她就把自己的儿子也弄来做陪教了。她的儿子叫蒋明,是吸毒人员,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也没有家庭。每天,蒋明在板桥洗脑班里就是坐着抽烟、看电视、偷偷喝酒,给法轮功学员拿拿饭,每月还能赚2000~3000元的工资。
2、张爱香
张爱香,女,六十岁,武汉关山汽发厂退休工人。在同事杜道梅的影响下,张爱香在洗脑班当陪教已经好几年了。张爱香负责找陪教人员,送到洗脑班去。当陪教,她尝到了甜头。她也带着她的妹妹一起在此做陪教赚钱。
五、洗脑班的迫害手段
“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开办了七年,已经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在此基础上,更名后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其迫害手段注入了共产党邪灵的九大邪恶基因“邪、骗、煽、痞、抢、斗、间、灭、控”更加全面、邪恶和残忍。采用隔离、威逼、利诱、高压、恐吓、伪善和欺骗,以及长时间剥夺睡眠、罚站、围攻、侮辱人格、谩骂、野蛮灌食、吊铐、电棍电、药物摧残、毒打、敲诈勒索高额巨款等等流氓手段,甚至用下三滥的“三陪女”色情诱惑、勾引,对绑架至此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精神折磨、肉体摧残和经济盘剥,彻头彻尾地实施江泽民的“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邪恶政策,在中国演绎一个现代化的“法西斯集中营”。
1、针对法轮功学员个人的迫害手段
1.1 体检。湖北省各市县610把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洗脑班,登记。登记后由一名姓李的医生量血压、测心速,还有专人给法轮功学员照相。医生说体检合格了,才收下。医生说体检不合格了,就不收。很多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体检不合格,退回的。
1.2 隔离。这些入门手续办完后,就把法轮功学员送到一楼某个房间,与其他人互相完全隔绝开来。房间里早已经有二个警察等候在那里。然后警察进来,宣布纪律,不准炼功,不准学法,不准随便出门,等等,还搜走一切随身携带的私人物品、钱财,不许走出房门。房间有编号,以后的日子就只叫房间号不叫法轮功学员的名字了,如法轮功学员住的是101号房间,以后就喊101了。至此,法轮功学员完全失去人身自由,被非法拘禁了。
房间里,有劣质的洗衣粉、牙膏、香皂,用洗衣粉洗几次衣物就被碱水咬烂了;三个人每月只发一小提卷纸,用完都得法轮功学员掏钱买了大家用;床上有一床被子,一床薄垫絮,一个枕头,黄绿色的方格子床单、被单很破旧,布的质量很差且长度不够,床单上有若隐若现的斑斑血迹。据陪教说,那是警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时喷出来的血迹,洗不掉的。
刚发下来的床单、被套,还没用,陪教自己的那份,陪教自己去洗了。当法轮功学员问到干净的怎么洗了时,有良知的陪教说,怕这上面有毒。现在科技很先进,下毒的方法很多,让人防不胜防。床单、被褥、枕套、洗漱用品、开水瓶、杯子,甚至空气,都可被投毒的,有的遭暗算了还不知道。
因为不让法轮功学员外出,陪教每天陪着法轮功学员,监视法轮功学员并向警察汇报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陪教不许见家人和打电话,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被剥夺了一切自由,只能默默呆在各自的房间里。陪教帮法轮功学员去食堂拿饭、晾晒衣服等。有时陪教也“好意”关心法轮功学员,叫法轮功学员不要坚持法轮功信仰,和警察顶着干,以免吃亏,赶快写了保证书好回家和家人团聚,并“好意”转告法轮功学员,负责管他们的警察喻春华队长说了:这里实行的是“强制性”转化,手段繁多,没有一个人能扛得住,最后都得转化。
夜间,法轮功学员睡觉不许关灯,两个大灯管照得整个房间通亮,还经常开着电视,声音很大。法轮功学员问为什么这么浪费电,要开灯睡觉?陪教说:“怕你们炼功,而且警察夜间还要下来查房二次,如果关灯就要扣我们的工资,你们炼功也要扣我们的工资,夜间我们睡着了也要扣工资,所以夜里就不停的看电视、吃零食,生怕睡着了。”就这样,在强光的照射、陪教的监视下和电视的伴奏中,法轮功学员度过了在板桥洗脑班的第一夜,半夜翻个身,陪教都要咳嗽一声,表示自己没睡着,看着呢。
也就是说,法轮功学员入住的宾馆,是恐怖的环境,被子、床单、水、陪教、电灯、电视,等等,都充满着邪恶,让法轮功学员感到巨大的压力。
1.3 上课洗脑。每天早上七点吃早餐。吃完早餐,龚健开会,安排当天的上课洗脑方案。然后再派二名警察到一楼,喊陪教带各自负责的法轮功学员先后依次上楼,送到二楼教室门口,将法轮功学员交给两名帮教人员后,陪教方可下楼。也就是说,洗脑课由帮教人员做。
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两个帮教负责上课,每天早上八点半至晚上九点,为洗脑班正常上课时间,每天学习十二个多小时,法轮功学员中途不准休息,二名帮教则可轮流午休、吃水果、洗澡。午餐、晚餐均在二楼教室和帮教一起吃,由一名帮教下去拿盒饭,另一名监视法轮功学员。
所谓上课,就是由帮教人员力劝法轮功学员转化,逼迫写保证书,脱离法轮功等等之类的鬼话。帮教人员迷惑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主要是他们口口声声说学法,说什么做好三件事,拿师父的大法书中的某段法,单独挑出来,下定义,乱解释,胡乱联系。如果法轮功学员有这方面的不足,就很容易认可其中的某些内容,从而上了“圈套”,一步一步被帮教人员引导着走向邪悟,法轮功学员自己还不自知,按照帮教的要求,自己写了所谓的“决裂书”。以后就是象汤逊湖洗脑班那一套,唱歌、鼓掌、录像、看谎言录像,做作业,上法律课,上心理科,写什么“悔过书”、“保证书”、“出卖灵魂的深挖材料”、“出卖良知的揭批材料”,跳舞、打球、娱乐活动,等等。
如果法轮功学员全部否定,帮教就向警察汇报。帮教背后依仗的是警察,如果学员坚持法轮功信仰、表示自己不同意转化,帮教就开始威胁、暗示说:“法教所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都是强制性转化,不转化谁也出不去,这里警察很聪明,办法多得很,会用各种手段逼你转化的”。警察中队长也会根据帮教的汇报,经常来教室进行威胁、恐吓学员:不转化就判刑、送你去劳教、劳改、活摘器官。
1.4 暴力洗脑。对付不转化的学员,就由警察亲自出面动手,帮教辅助,用暴力洗脑。如:不许睡觉,不许吃饭,,不许上厕所,强行野蛮灌食,打毒针,长时间罚站,用双手抱着很高一摞书长时间站立,饭里、水里被下毒,被掴耳光,被谩骂侮辱,被电棍电击,等等。最为令人防不胜防的是,警察通过洗脑班的万医生给每个学员饭里、水里都下了毒。
万军,男,洗脑班医务科科长,约有五十岁,中等身材,洗脑班的野蛮灌食和投毒,都是经过他的手实施的。他走路一瘸一拐的。陪教们都说他原先不瘸的,后来遭了报应才瘸的。万医生和女护士小洪一起专门负责给学员灌食、打不明药物针。小洪约二十岁,女,个子矮小,黄石人,为外聘护士。学员进来时都很精神,血压正常,身体很好。第二天进食后,学员突然都变的头昏脑胀、全身浮肿、上吐下泻,血压升高,这时帮教、警察就会说:“看看,炼功还不是照样生病。”中毒情况最严重时,学员都是扶着墙走路,即便如此也不许休息,照常上课,逼迫转化。用帮教的话讲:“这里的生意很俏,外边各地610都在排队,等着送法轮功学员进来,你们不出去,别人进不来,这里也不能多赚钱。”为了经济利益,洗脑班日夜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中队长刘成经常毒打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嘴里喊着:“莫把老子搞烦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转化老子就踢死你,整死你,饿死你。”
如果法轮功学员拒绝转化,警察刘成、彭刚、徐红梅等人就不准法轮功学员吃饭,故意饿法轮功学员。然后,以救人为借口,每天由万军医生带着小护士给法轮功学员输液,吊几瓶不明药物,然后由万医生、小洪进行强制灌食,灌食时,故意把管子插进去,抽出来,故意折磨法轮功学员,有的法轮功学员的食管、胃被插出血,感染发炎。有的法轮功学员回家后不久,就离世。迄今已知,从“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传出有十一人的死亡与该洗脑班有直接关系,如:王浩云、欧阳章国、王玉洁、陈华堂、郑玉玲、杨先凤、沈菊、杨茂明,等等。“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给学员们造成的身心巨创,是这些学员早早离世的根本原因,这些学员在离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之前,体内被埋下了死亡的种子。
一次,邓群透露了板桥洗脑班里确实有一套完备的暴力整人手段:第一步罚站;第二步毒打;第三步不让人吃饭,逼迫绝食;第四步野蛮灌食(顺便灌进有毒药物);第五步故意不让睡觉,长时间熬夜;第六步加戴手铐脚镣等刑具吊铐;第七步打毒针(下毒药);第八步电棍电击。第九步法轮功学员经过残酷折磨后头脑迷糊了,就握住法轮功学员的手写“决裂书”。很多法轮功学员经历了这样的残酷折磨,如:应城市的张静玉,安陆市的朱大华,武汉的邹丽玉、张伟杰,等等。
1.5 上法律课。法律课,一般是刘成、刘琼两个狱警负责。所谓“法律”,也就是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编造的一些违反宪法与法律的通知与文件,但是,《公安部关于认定和取缔邪教组织若干问题的通知》这个却不讲,还怕法轮功学员知道。狱警自己也没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人云亦云,把法轮功与邪教等同理解。其实,这完全是错误的做法。法轮功学员修炼法轮功,从最基本的做好人开始,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到高层次。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必要学法律,就能自觉约束自己,是道德高尚的好人。
1.6 色情勾引。现在的洗脑班,跟刚开始的时候很有点不一样。现在公开的用色情勾引了。如:洗脑班的陪教,有的选择用“三陪女”。洗脑班里的两个陪教副领班,就是“三陪女”。她俩每天穿着低胸上衣和透明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舞池里,或者到上课的小教室里,或者到狱警的房间里卖弄风骚,色情勾引。有个武汉男性法轮功学员李某不愿转化,警察无计可施,就叫来该三陪女,把李某和三陪女单独关在一起,狱警叫三陪女施展姿色,故意勾引该法轮功学员,被男性法轮功学员怒而赶出房门。
1.7 延期洗脑。法轮功学员没有转化,就延期到下一期洗脑班,继续洗脑。如:省残联的刘黎敏,是直接从何湾劳教所劫持来。一期班没有转化,就一直延期了九个月,还是很坚定。快过年了,只好放回家。来接她时,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部清一色的身着警服,站在那儿都快一个班了,看到被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走路都得扶着墙的刘黎敏,家人心里真不是滋味。这也让狱警、陪教们很吃惊。
1.8 经济迫害。刚开始办洗脑班时,每期三十七天,每天一百元,每个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费是三千七百元;后来增加到二百元,每期四十五天,每个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费是九千到一万元,后来是每天五百元,每期四十天,每个法轮功学员两万元。如果延期两个月,就得交四万元。当然,现在是随时收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滚动式办班,每人二万元。这些钱,都是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得来的。本来,这里的狱警、陪教都是有工资的,洗脑班把这些钱用于必要的开支外,都以巨额奖金的方式奖励给了狱警、“犹大”和“陪教”,鼓励他们继续为洗脑班卖命。
1.9 逼迫法轮功学员出卖他人,或者做线人,扭曲人性,泯灭良知。洗脑班规定法轮功学员所谓的“学习”结束回家前,必须要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至少两人,详细提供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姓名、电话、住址,做了哪些关于法轮功的事情。还得查证属实,才算数。如果不出卖,就别想回家。有点象文革期间的状态,人人都得出卖他人,包括自己的家人。有的法轮功学员,为了早日回家,离开这个让人噩梦不断、扭曲人性、使人精神崩溃的地狱般的鬼地方,不得已出卖了自己的母亲,出卖了自己的丈夫,出卖了自己的姑父,或者出卖了其他人。等法轮功学员清醒后,痛哭流涕,悔恨不已。警察呢,当拿到了所需的名单时,则兴奋不已,迅速联系610,以跟踪、监控,甚至绑架法轮功学员,扩大迫害范围,这样,洗脑班的“生意”就不愁不好了。直到现在,还有法轮功学员稀里糊涂出卖他人,败坏佛法,陷害他人,罪恶极大,自己还不知道,还以为是做好事呢。有的还在暗中做610的线人特务,为610提供法轮功情报。云梦县的李辉,就是这么被迫害的,连自己的亲哥哥李小强也出卖,最后李小强被绑架。这一招,既是针对个人,也是针对整体迫害来的。
1.10 培养成帮教人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化了,洗脑班就不让回家,故意留在洗脑班,巩固洗脑成果,进一步把这个人培养成能帮助洗脑班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杀手。很多洗脑班的所谓帮教,如:丁星樵、邹红萍、李辉,等等,都是这样沦落为邪恶又可怜的帮教人员的。这一招,既是针对个人,也是针对整体迫害来的。
1.11 教授气功或街舞,故意搞乱法轮功学员身体里的修炼系统,破坏佛法。如,到社会上请太极拳气功师来教太极拳,破坏佛法,也迫害太极拳法门,危害极大。
2、针对法轮功学员整体的迫害手段
洗脑班被注入了共产邪灵的九大邪恶基因,针对法轮功学员整体的迫害手段有哪些呢?
2.1 把洗脑班的迫害手段输出到湖北省内各地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在迫害无辜中膨胀着自身的黑色能量,同时又在把这种黑色的能量向外输送,定期派人窜到省内各县市办洗脑班,是它们的迫害整体的惯用伎俩。如,二零零三年九月,“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和沙洋劳教所在鄂州市办洗脑班;二零一零年六月,警察胡高伟、“帮教”杨慧珍、张凤琴、吴炎明、南敏先、南敏君、郭云在黄冈浠水市办洗脑班;二零一零年七月,警察龚健、邓群,“帮教”张海燕、张海凤、丁星樵、鲍爱芳、何德勇在安陆市办洗脑班;二零一零年十月,警察徐红梅、“帮教”冯艳芳、何德勇、蒋明明、彭汉泽在随州市办洗脑班; 二零一一年九月,“帮教”刘春姣、杨慧珍、吴炎敏及南清秀等在黄石办洗脑班;二零一一年九月,“帮教”张海燕、彭汉泽等在安陆市办洗脑班;“帮教”南敏君一直在浠水洗脑班……。它们教唆人害人的方法,扩大了洗脑范围,象癌细胞扩散了一样。
2.2 把洗脑班的迫害手段输出到湖北省以外的地区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还把洗脑手段输送到湖北省以外的地区,如:湖南省、深圳市、海南省、新疆,等等。如:二零一四年十月,湖南省“岳阳市法制培训中心”从“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弄来三人,其中两个犹大,一个警察。其中刘春姣犹大,女,五十多岁,黄石人,自称在某医院工作;冯艳芳犹大,女,六十来岁,随州人;还有叫“李大”的警察,真名叫何伟,三十九岁,高个儿,长脸,戴眼镜,自称是中南政法大学毕业,此人是打人凶手。他们把湖北省洗脑班的邪恶手段都用到湖南省岳阳法轮功学员张建、洪军、汪平华、王明英身上,误导法轮功学员,破坏大法。
2.3 把精心豢养出的帮教人员输送到全国各地洗脑班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十多年来,豢养出了所谓“帮教人员”输送到全国各地洗脑班,如:李章明,男,三十多岁,被诬判八年,期满被送到板桥洗脑班后转化了,在海南省洗脑班充当专职迫害帮凶。王宏发,在深圳市西丽洗脑班任专职帮教十多年。
2.4 洗脑班狱警出版诬蔑师父和法轮大法的邪恶书籍,影响全国。
张幸福和田明,是洗脑班的第一批警察,通过洗脑迫害,转化了很多法轮功学员,积累了大量的转化经验。由田明执笔,张幸福作序,出版发行了几本诬蔑师父和法轮功的邪恶书籍,全国司法系统的很多人都看过,影响了全国,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2.5 洗脑班狱警办邪恶网站,影响全世界
洗脑班的田明,积极迫害法轮功后,跟着张幸福爬到了湖北省司法局任职。他在互联网上开办邪恶网站、网页,公开诽谤、诬蔑法轮功师父和法轮功,抹黑法轮功学员,其语言恶毒,其手段阴毒,别有用心的人在法轮功学员中传播过这邪恶网站,害过很多法轮功学员,也毒害很多世人,影响了全世界。
2.6 洗脑班通过被参观,影响全国各地610人员
610花了人民的血汗钱建造出了外表很美观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象花园,象高级宾馆似的,让到此参观学习的全国610人员,看到的只是满院子树木花草,鸟语花香,听到的是中队长江黎丽声情并茂的介绍词,让人们感到这确实是一所受教育的好场所。人们纷纷仿效,回去建造类似的洗脑班,这是教唆更多的人对佛法犯罪。
2.7 沙洋劳教所到北京人民大会堂汇报成果,推广洗脑经验,影响全国
二零零零年底,沙洋劳教所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做关于转化工作的“成果”汇报。二零零一年四月,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报道了沙洋劳教所的所谓“感化”成功“转化”的故事,全中国全世界都被毒害过。“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从沙洋劳教所起家的,其邪恶一以贯之。
2.8 洗脑班还冒充法轮功学员到新疆,完成特殊任务
二零零二年九、十月份,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已经取得了“很好”的转化效果,洗脑班负责人田明与沙洋劳教所九大队副大队长欧阳代霞 (2001年曾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二级英模)冒充法轮功学员,一起乘飞机到新疆洗脑班,传播转化的歪理邪说,误导新疆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完成特务使命的特殊任务,破坏佛法。
2.9 洗脑班逼迫法轮功学员出卖他人,或者做线人,让更多法轮功学员暴露出来,610再去按黑名单进行布控、跟踪、监视,甚至有计划、有步骤、有系统的绑架,迫害更多的法轮功学员,甚至真相资料点,让法轮功学员的救人机制和环境一度瘫痪。云梦县的李辉,就是这么被迫害的,连自己的亲哥哥也出卖。
2.10 洗脑班重视豢养帮教人员。一个帮教豢养出来了,洗脑班就多了一个帮手,法轮功就少了一个弟子。这对610有益,对法轮功有害。
2.11 洗脑班逼迫法轮功学员廖元华配合央视做假,否认范家台监狱存在酷刑迫害
廖元华从范家台监狱期满回家后,写文章在明慧网上揭露范家台用酷刑迫害自己的事实,引起中共震惊。随即廖元华被绑架到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央视也来采访廖元华。洗脑班用各种流氓手段迫害廖元华,逼迫法轮功学员廖元华违心配合央视做假,否认范家台监狱存在酷刑迫害的实施,在国际上引起巨大影响。
2.12 接纳全国洗脑转化“能手”到洗脑班
余帮清,男,四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狱警,沙洋劳教所三大队狱警,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曾获所谓“全国教育转化工作能手”的邪恶称号。他有很丰富的转化经验,带着“犹大”到处窜,曾经到武汉看守所、黄石洗脑班、荆门洗脑班、范家台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全国的迫害法轮功经验介绍与表彰大会上,余帮清获得“全国教育转化工作能手”的邪恶称号。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二零一八年七月,孝感市县、咸宁市县、武汉市、黄冈、宜昌、鄂州、恩施、黄石、荆州沙市,还有外省的法轮功学员,很多被绑架到这个洗脑班迫害。不仅接纳社会上的,还有到期刚从监狱放出的法轮功学员。具体数字无法统计。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罪恶累累,早已被《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列入追查之列。追查国际迫害法轮功组织二零零四年十月对各省市“洗脑班”的责任人作为重点追查对象进行立案追查。作为洗脑班的轴心,“犹大”是被610利用了的,他们害别人,同时也害了自己。这一类人是最可怜最可悲的,也是最令人痛心的。这类人是在被迫害中被利用,如不及时醒悟、悔过、赎罪,一旦被利用完了,没有价值了,他们就会一个个被以各种方式悲惨的死去,后果是极其惨烈的。期盼这些人的醒悟!
劳教所的所有罪恶,洗脑班几乎全部都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邪恶的劳教制度被废除了,洗脑班也同样会被废除。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