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的一天,我开车不慎与一辆面包车发生轻微擦碰,面包车停在我前面,等待保险公司人员赶到处理事故。就在此时,一位小车司机没看到我们放在远处的三脚架,从后面全速撞上两辆车,把刚下车查看情况的我夹在前两辆车中间,推行了近二十米。我只听到一声巨响和耳边呼呼的风声,就掉在停车后的空隙里不省人事。
醒来后,发现我的右腿——从大腿中间到脚横向一边,上身压在大腿上,眼前一片血迹;抬头看到眼前满地的汽车玻璃与碎片,我才知道是被车撞了。我当时就在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我是大法弟子,我没事!求师父救我!
紧接着,我被赶来的救护车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CT和核磁共振显示大腿骨断裂成三部份、头外部出血,并缝了几针。因为想有个炼功恢复的环境,我想办法通知了本地唯一认识的一位同修阿姨,想请阿姨接我在她家住一段时间,无奈阿姨看到我肿到大半个脸盆粗的大腿、脸上身上的血迹和CT片被吓住了,要我通知外地的家人来照顾。因为当时我生活不能自理,男友和阿姨需要上班,无奈之下只得通知家人赶到。
自从我住院后,慈悲的师尊每时每刻都看护着我,每一个环节都为我做了最好的安排,拍片、检查、等床位、搬床位、受伤处固定和移动,以及遇到的医生、患者等,每一个环节都会有人主动帮忙,常常是还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事情就已经有最好的安排,家人也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顺利,我明白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看护。家人看我伤势严重让我尽快做手术。因家人、男友和医生给我很大的压力,医生说如果不尽快做手术,断裂的骨髓、神经会越来越不敏感,可能影响以后的身体机能。
我始终坚信师父管我,所以以例假没结束为由一直拖延,并且告诉家人和男友:我能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活下来就是师父救的命,我相信大法,学法炼功就会好。家人和男友半信半疑。
家人在我的坚持下帮我带来了《转法轮》,我每天躺在病床上学法,看着我躺在病床上折断的腿,家人和男友的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大,情绪也日渐不稳。而我坚信师父讲的“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1]。我坚信师父一定会把我的身体调整好。
就在此时,慈悲的师尊巧妙安排了外地一位同修来本地,同修得知消息赶到医院看望我和我交流,让家人放心。
在第十天,也就是進行手术的那天早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到我和父母着急赶飞机,出发前我想拿包好的饺子给父母吃,又着急想在饺子馅里加一点百合,想洗百合又没时间,从冰箱里拿出来百合一看,百合又大又干净,但只有一半,直接放馅儿里就可以了。无奈我悟性太差,醒来后没悟明白,只是悟到腿一定能好,但不明白为什么是一半。我被推進了手术室,当时还想:也许师父利用手术这个事,还有其它安排。(写这篇交流文章时才明白,那个梦可能是师父点化我腿已经好了,直接下地走就可以了,悟性真的太差,也愧对了师尊的慈悲苦度,走了许多弯路。)
因为手术要从表皮切到骨头,再缝合表面,所以不同组织可能粘连。医生告诉我二十一天内要练开肌肉和韧带,达到腿正常弯曲,否则不同层的组织粘连腿不能打弯就废了。我除了躺在床上学法炼功就是练腿,腿从最开始不能打弯,到渐渐能在床边下垂五度、十五度、二十度,到在躺床上慢慢弯曲,到男友辅助往上提到九十度,虽然腿一天天好转,但我心里还有点不太稳,随即想起师父讲的:“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压進去”[2]。我把自己完全交给师父。
正好此时,父亲有事去外地不能每天督促我练腿。我开始试着炼功。在我炼第一套功法抻的动作时,明显感觉右腿上半部份的力量传递不到脚上,炼功的第三、四天,突然感觉到右腿断的地方接起来了,抻的时候脚底有劲了,炼功两腿弯曲的时候也越来越轻松,这些变化增加了我的信心。在这期间,右腿还有一种奇妙的感受:整个右腿内从上到下好象由几根弦组成,这些弦在脚底的那一端常常感到有人在轻轻拨动或拉拽,感觉在梳理腿里的各层组织,却一点都不痛。我知道是师父在另外空间给我理顺已经粘连的身体。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就在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谢谢您!师父,谢谢您!”
我没有急于试探身体的变化,还是每天按部就班该做什么做什么,知道一切都有师父做主。大概十天后,我想起来看看腿怎么样,一抬腿能弯曲到脚离臀部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基本正常,几天以后完全正常,师父帮我调整好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我深深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
此后,我开始每天炼功。在此前大概十几天的时间,师父曾多次在梦中点化我的腿好了,可以走动了,但因为我悟性不够,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能下地(因为二十天前被抬去复查,大腿骨依然断成三部份,断处缝隙很大,医生说四个月内不能负重、不能下地,半年到一年才能长好)。直到在腿能够正常弯曲、炼功感到断处连起来了之后,我就开始盘算下地了。
一天我让家人拿来凳子,趁着家人不在身边,把原有的凳子和新拿的凳子搬到床边身体两侧,两腿和胳膊猛一使劲,我真的就站起来了,心里感叹:“哎!没事!”因为刚站起来,主要是胳膊承重,我下决心猛把胳膊撒开:“哎!还是没事!”虽然两条腿共同承担着身体一百多斤的重量,但受伤的腿毫无压力,我别提多高兴了,两个月终于下地了。
站了好几分钟,我兴奋的叫来在房间打扫卫生的母亲,母亲一推开门吓得说话都打结了,我一边激动的告诉她我站起来了,一边还左右晃荡身体,母亲让我赶快上床,因为不敢看又加上生气,她立即关门,一直在屋外说我是傻子、胡来、非要弄个二次骨折来折磨她才甘心。我不为所动,坚定的继续站了近三十分钟,有意让断的腿承重,此后,开始每天下床炼功。
几天后父亲回来了,一進门就问我腿的恢复和弯曲练的怎么样,我跟他说了近二十天身体的变化和感受,告诉他师父已经把我的腿调整好了,说着一抬腿,腿就弯曲到接近一百八十度,父亲说:“恢复的真的不错!”我说:“我还能站!”父亲连忙说:“哎!不敢不敢!”我不顾阻拦,说完就移到床边“啪”一下站起来了。父亲看到这个情景,十分触动的跟母亲说:“看来这个功法确实很神奇!这个功法确实神奇!”又对我说:“二十天前复查,当时看到片子我就想你站起来还早着呢。”我说:“是师父帮我接上了!”父亲也不得不承认大法创造的奇迹,默默点头。
在炼功的一段时间里,我就默默盘算着开始走,无奈身边没有一个同修,家人和男友又都是常人,想让他们搀扶着慢慢走是不可能了(连拖鞋都不给拿,不让穿),看看卧室四周光秃秃的墙壁和低矮的家具我又犯了难。想了好几天,用手机买了一个助步器,又花了几天时间突破了家人的拦截,之后就开始每天用助步器一瘸一拐的在房间窜来窜去,父母对我的断腿简直不忍直视,表情很复杂,让我小心点,我告诉他们:“你们放心吧,我一定没事,我有师父管。”
走了八、九天,我发现自己过于依赖助步器,因为握着助步器的双手都被身体的重量压得泛红,意识到这样,我想不行,得自己走,于是就开始只握助步器的一点,完全靠两条腿自己走,只在偶尔可能要摔倒的情况下用助步器掌握平衡。就这样过了四、五天,我发现助步器也不需要了,完全可以自己走了。家人和男友也看在眼里,对我的快速恢复感到高兴。
在平地上走没问题了,我就开始盘算着上下楼梯。一次趁父母不在家,我请男友帮忙,成功下楼溜了一大圈,自此扩大了我的活动范围。能上下楼之后,我开始有意识的穿高跟鞋走。四个月后,我从走路一瘸一拐到现在完全正常,已经可以穿细高跟鞋跑了。我深深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大法的神奇超常!
被车撞以后,我始终牢记着自己是大法弟子,努力用真、善、忍的标准对待他人,即使再痛苦再难,对肇事司机没有过丝毫怨恨,为他在家人面前说好话,觉的是因为自己开车疏忽给对方带来了麻烦,一直牵挂着对方的身体恢复情况;即使在被撞的前几天呼吸时气管会时不时抽搐、咯血,头发和耳朵满是血痂,我也只是默默藏起咳出来的血不让男友发现和担心,一直笑着安慰他,也宽慰看到伤情眼神满是担心和痛苦的每一个人;即使术后身体极度消瘦、二十天近乎脱了三分之一的头发、手术后换衣物和床单两个小时也完不成,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痛苦狼狈不堪,我也从未觉的自己可怜,因为修了大法只觉的幸福。说到这里我已眼含泪光,如果不是有幸修了这部高德大法,以前抑郁暴躁的我绝不会相信现在我还会有这么好的心态,我真的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一切正如师父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事实真的如此!在受伤修养的这几个月,我坚持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好人,我面临的一切难题都得到了很好的解决,整个事情由坏事变成了好事:不但身体得到了奇迹般的康复!家人也由最初不理解、不同意我放弃伤残鉴定、诉讼肇事司机和索赔的不解、气狠,到最终比较平和的接受我的做法,同意放弃了诉讼肇事司机和索赔。
师父还巧妙的把男友带到了我的身边:在车祸前认识不到二十天,忠厚善良、为人正义的男友也通过这件事更加了解大法和大法弟子,双方家人顺利见面、订婚,现在我和男友已经组成了一个快乐温馨的小家庭。这整个过程,都让众多家人亲友实实在在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神奇、改变人心的巨大威力、大法徒的宽容善良,以及依照大法的正理处事对我的生活产生的积极影响。
经历重大车祸,现在一切如常,生活还比之前更好,我知道这条命是师父给留下的,现在更加珍惜这万古不遇的高德大法,也明白我没有理由再懈怠和放松。虽然长期独自修炼、没有与同修交流的修炼环境,我也一定努力把握好重心、坚持修炼不放松,按照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再次叩谢师尊慈悲苦度!也感谢一直以来同修的无私帮助!
真诚的希望所有看到我经历的有缘人能记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日三退,消除把生命献给共产邪党的毒誓,拥有幸福美好的未来!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