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人权的践踏
长期以来东陵对服刑人员一直实施高压政策,外称是个人承包监狱,二零一二年陈笑含上任,试图在东陵监狱解散之前搭上最后这班车,大捞政治资本,大捞财富,欺上瞒下,财务漏洞巨大。各监区的监区长已成肥缺之争,筹码不断地增加,但这要看陈笑含的满意度了。这满意度不仅包含私人额度、上缴利润,还得有帮他执行上边政策的力度因素等等。在这样的背景下,不难想象一个人被投入这里“改造”会是什么结果。
高强度、高压力、长时间的劳动,在几乎是零劳动成本的生产中,有着社会上正常企业无法抗衡的优势,无论是服装还是其它手工品都存在产品成本绝对优势。因而中国的劳改产品(中国制造)出口额占比百分之十的贡献率,这样就得要求人象机器一样不停的工作,才能生产出大批量的商品,完成订单要求。因此,监狱的各监区就把这些重负摊到服刑人员身上,同时各监区长在交易过程中可获得可观的灰色收入。所以,高压、延时、恐吓、体罚、扣分、整纪等等方式已成监狱常态,新收监人员不经过任何培训直接上岗,加之疲劳作业,造成很多伤残现象。二零一六年原八监区单鹏因长期生活在高压中,加上队长的刁难,承受不住,用射钉枪自杀,时任教导员的鞠传再应负有不可逃脱的责任,可是不但没有处分,反而晋升监区长,因为这是陈笑含满意的人选。
二、对信仰的迫害
一二年陈笑含刚一上任,就迫不及待的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为了效忠于上级,紧锣密鼓的调集警察,成立攻坚班子,以原八监区为基地,以鞠传再为首要分子,宗旨是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手段彻底转化法轮功学员。鞠传再,操纵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给参与迫害的犯人提供利益的最大化,以达到如意使用的目的,用高分诱惑,用美食满足,用纵容吸食、贩卖毒品来放纵犯人的魔性等等,操纵这些犯人无底线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孙萌、刘阳、于景全、于强强、陈飞、巩楠、王正龙、赵宇浩等都是长期被豢养的打手。二零一七年鞠传再因严重违纪(纵容犯人吸毒被人用监控曝光)被撤职,陈笑含又扶持了刘建做监区长(现七监区),照鞠传再复制一个杨明,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犯人闫冰、王聪、韩文、刘晓龙等是长期利用的打手。
三、被迫害伤亡的法轮功学员(部份)
靳俊波二零一五年入监,刑期九年,二零一六年被迫害成脑出血,监狱不肯拿钱治疗,后转监狱医院,由监区犯人张立刚护理,条件极其恶劣,其间遭到住院犯人的虐待、侮辱,于二零一七年三月含冤而逝。
周传业二零一五年入监,刑期三年,其间被迫害致心脏病,于二零一八年四月含冤离世。
赵大宝二零一零年入监,刑期五年,因抵制奴工、不转化,被迫害得只能坐轮椅。
翟晖二零一二年入监,刑期四年半,被迫害成长期住院,不能行走。
曲连喜二零一七年入监,刑期四年,入监时因不配合,被剥夺睡眠,强制劳动,在六监区抵制奴役,被罚坐小板凳,三停,家属接见被拒,现有严重高血压。
孔庆春二零一七年入监,刑期四年半,在监狱因不配合,遭到野蛮灌食,殴打,肩胛骨被打折。
裴振波二零一四年入监,刑期五年半,因抵制转化、奴役,遭多人轮番殴打、灌尿屎、长期剥夺睡眠,暴晒、寒冻,坐小板凳。已患严重心脏病、高血压,右眼失明。
王树胜二零一四年入监,刑期七年,在监狱拒绝转化、奴役被多人殴打,鞠传再让犯人喝足了酒,一轮一轮的摧残、折磨。
迫害的具体细节就不去描述了,看到这里的人不难揣测那些施加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的酷刑有多残忍,那些令人发指的暴行有多血腥,警察与犯人经常说的话就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东陵监狱血债累累,再劝那些不法警察,陈笑含、曲光、鞠传再、刘健、杨明、李中军、张国凯、薛鹏、林新海等赶快觉醒,认清形势,那些曾不可一世的迫害者: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郭伯雄等纷纷落马,报应如影随形,他们已成为你们的先驱,但不希望你们步他们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