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其它门派修过几年,可以赤脚在炭火上行走,还有其它一些很强的功能,但这都没有让疾病远离我。我患哮喘已经二十二年了。我的一位来自另一个国家的朋友去她丈夫的故乡,临走时把我的《转法轮》也带走了。她和丈夫曾经在互联网上读过法轮大法的信息。自此,他们开始修炼了。八个月以后,朋友将这本神圣的书还给了我,他们说从没见过比这本书更有价值的东西。我决定试试修炼法轮大法。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用我以前学到的东西和积累的经验给人治病,在当地很有名气。我那时并不知道在给别人治病的同时,我也得到了很多的业力。随着名利双收,我学到的东西不再重要,我的眼中只剩下了荣耀和利益。正如师父说的:“你从此以后产生执著心了。执著心一出,你治不好病,你要着急。有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名,甚至于他看病的时候想什么呢?这个病叫我得了吧,让他的病好。那不是出于慈悲心,他那个名利心根本就没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来。”[1]
我曾经以为给人看病、帮助别人是我生活的意义,但当我治疗过的病人五年后又回来找我治病的时候,我不得不思考:“我在做什么?我真的是在帮他们,还是在和他们一起垮掉?”此外,我的腿开始疼的利害。“久而久之,你身体里面全是黑的,那就是业力。”[1]我停止了给人治病。
接下来的一年里,我陷入一种绝望中。我觉的自己是一个在这个世界中迷失了的灵魂。我意识到这不是我的世界,但又不知道如何从这个世界中解脱出来。
师父说:“真正修炼的时候,你可就够呛了,你怎么办?你得吃多少苦才能把它转化成白色物质呀?很难的”[1]在修炼刚开始的时候,对我来说真的非常艰难。我不得不忍受各种艰难和痛苦。当我第一次打开书时,我恰恰看到这句话:“真正修炼的时候,你可就够呛了”[1]。
我想和大家分享我修炼中的一件事,它使我加强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
二零一七年十月,我探亲路过妹妹家,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打电话告诉我,说我一个儿时的朋友正好在她那里,第二天就要离开,非常想见我。那天正好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傍晚时雪开始融化,路面有点滑,但我还是决定去见她。
我要穿过一个灌木丛生的沼泽地带,我只能沿着一条窄窄的木板路走过去。我很小心的一步一步的走,就在我刚刚走过一个危险地段后,突然脚下一滑,人就掉進了一个坑里。我听到骨头断裂的声响,有一瞬间我失去了意识。我头脑中出现“骨折”的思想。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思想,不停的告诉自己:“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绝对不承认旧势力的所有安排,全盘否定旧势力的所有安排。”并不断的重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试图从坑里出来,但身体的剧痛使我无法做到。周围没有人,木板路穿过灌木林。我求师父帮忙。我用左手把自己拉了起来,够到了路边,然后爬上了木板。我的右手吊在那,不能动。在我摔倒的时候,右手着地,整个右手臂扭转向身后。我用积雪清洁了一下弄脏的衣服,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但最后我意识到我只能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妹妹家,决定不告诉任何人我受伤的事,我妹妹还没回来。我打开师父的讲法录音,但是剧烈的疼痛使我无法集中注意力。不好的想法立刻钻進了我的大脑。我想到当我遭遇巨难的时候,当非常糟糕的事发生在我头上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没有任何人陪在我身边。剧痛甚至使我无法哭泣,虽然我真的很想哭。
当时我只有一个正念:“我是师父的弟子,他不会离开我的。”我躺不下,我就坐在床上听法,听师父的声音。我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我想起了我那些悲惨而艰辛的生活,我从童年起就没有三天好日子过。我在一个俄罗斯乡村的大家庭长大,家里有六个孩子。在我的记忆中,我们总是处于半饥饿状态。我要做很多劳动。我是家里的老二,我必须照看弟弟妹妹们。从七岁我就开始做饭给他们吃。最近的城市离我家有三百五十公里。到处都是寒林带,基本的生活条件都非常匮乏。我必须到一公里以外的河里取水回来吃,去河里洗衣服。尤其是夏天,父母去收干草,我就带孩子。在这样的经历中,我学会了对人的怜悯之心,并愿意去照顾别人。
我在回忆中自哀自怜着,直到妹妹回家。
妹妹说我们现在去看亲戚,开车去,然后坐出租车回来,因为妹夫要去上班,不能开车接我们回来。这时,妹妹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太对。我告诉她我去看朋友,摔了一大跤,弄脏了衣服,然后就回家了。我们准备好东西就开车去了亲戚家。
在亲戚家我们呆了两个小时,我疼痛的几乎无法忍受,但我尽量不表现出来。两小时后,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准备坐在前排座位,这样谁也不会碰到我的右边身体,而且下车也更容易,受伤的右手也不会有什么妨碍。但是事情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進行。司机的孩子已经坐在了前面,我只好费力的坐進了后排座上。
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要怎样下车。外面很冷,我只穿着毛衣,因为我没办法穿上外套。妹妹问我为什么不穿外套,我只是告诉她我不冷。在车里,我却感到非常冷。妹妹注意到我很冷,而且我的声音也在颤抖。我勉强下了车,進到家里。妹妹立刻问,“你的手怎么了?吊在那里。”我注意到当别人开始同情我的时候,我会想要哭。妹妹刚刚表现出对我的怜悯,我就开始哭了。
妹妹在医疗领域工作了三十三年,不需要X光,她用触诊手法,立刻就诊断出我的锁骨骨折了。她想叫救护车,但我流着泪告诉她,她不应该为我担心,我有师父保护。她叫来了亲戚们,所有人都坚持要送我去医院打石膏。我承受住了来自他们的压力,若没有师父的帮助,我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晚上,我一度几乎失去了知觉。醒过来的瞬间,我听到自己用微弱的声音在说:“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戴上耳机,一整晚都在听师父的讲法。我甚至感到有微风吹过,似乎有人握着我的手,甚至剧痛都消退了。我思绪万千,我意识到自己的一大块业力消失了,不用说,这完全是一件好事。但我一直都有担心回乌克兰时要忍受那么长的旅程。途中要转机,还得带着我的行李。
一天早上,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并试着去炼功。我盘上腿开始炼第五套功法。但我只坚持打坐了半小时。傍晚,我用我的左胳膊炼功,尽量去做哪怕是很小的动作。但是太痛了,我意识到我根本无法炼功。我决定专心发正念,并向内找,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情?我找到了很多执着和人的观念:怨恨心、显示心、色欲心,在某些方面自以为高明的心,评判他人的心,固执己见,等等等等。
一些不正的想法也出现在我头脑中,它们起源于人的观念、情和自怜。我想起《转法轮》中提到有一个修炼人怨佛,当魔难到来的时候,她怨佛不保护她,觉的事事都是对自己的不公正对待。同样的感受使我从小就打开的天目也看不清了。我想到一个人不可能承受我一生所遭遇的所有魔难,我尽力否定所有这些想法,我问自己:“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忍受的是什么?”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在考验我对师父的信念。我在读明慧网站的文章时一直以为奇迹只发生在大陆的同修身上,因为他们的修炼环境非常恶劣,他们来源特殊。
第二天,我尽力去炼功,虽然很痛,但我仍然靠左手完成了一些炼功动作。这对我是一点鼓励,我接着听法,做一些炼功动作。晚上的时候,有一个在美国的同修给我打电话,说我应该炼功,骨折只能影响肉身,师父下的机制是起作用的。放下电话后,我再试着炼功。但要弯下腰做第四套功法非常困难。试了几次之后,我觉的我没办法再继续弯腰,因为太痛了。
那天晚上听完法,我决定第二天清晨炼功。第二天一早,我起来发完正念,决定炼第五套功法。但我的右手没办法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我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右手下面。我盘腿坐了半小时。妹妹走進了我的房间,又要我去照X光,打石膏。我拒绝了,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大约两小时后,我决定炼一些功。我有一种直觉,我相信只要我能炼站桩,就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平时炼第二套功法的时候,我总是感觉特别舒服,尤其是手举起来的时候,我会感到热流贯穿全身。
我用左手尽力把右手举起来。这时,我已经痛的汗流浃背,我站在那里,所有的思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是他的弟子。”我就这样站了两、三分钟后,我突然看见另外空间的一个画面并听到一下声响。另外空间里的一种设备,发出一种奇怪的嗡嗡声,在对着我的肩膀做什么。我甚至看到右侧的亮光。突然,我的右手一下子回到了正常位置,完全康复了!
这来的太突然,我放下手臂,泪流满面。是师父让我的胳膊恢复了正常!我心中充满无尽的喜悦。在那一刻,我知道了什么是对师父的正信。就是这样,有时候你突然找到了真正的信。我无限感激师父!
我的亲人也因此受益。我的姐姐不了解大法,因为我修炼而与我有冲突。她在亲眼目睹了整件事情后开始让我教她炼功。我对她的请求感到震惊,我曾经给过她一本《转法轮》,她放在书架上八年了。我让她把书还给我,但她总是拒绝并表示还没到读的时候。
在我启程回家的时候,很多亲属都来送我,甚至包括那些母亲去世后和我们关系不和的亲戚。亲戚们对我表示感谢,分手时我们放下了对彼此的不满。我的两个妹妹也开始学法了。
我的最小的妹妹告诉我了一件事,她在儿童病房值夜班的时候,一个生病的孩子深夜被送進医院,他全身青紫呼吸困难。医生用尽了办法都没有效果。他们决定早上用直升机将孩子送往地区医院治疗。他们希望孩子能活到早上。这时,妹妹想起了我曾经教她的救命吉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是正法理”。她当时只记得“法轮大法”,就开始在孩子的耳边不停的说“法轮大法”。开始什么也没发生,然后,孩子的脸色开始变的红润,很快呼吸也正常了。孩子睡着了,妹妹下班回家了。两天后,妹妹上班,孩子已经出院了。
在我修炼的路上,我经历了很多的考验,更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明慧网上同修们的修炼故事总是激励着我。这篇修炼体会我写了一个多月。如果不是因为读了《天目所见:庄严的法会》这篇文章,我可能还在写,一段一段的删除我不喜欢的段落。
所悟层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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