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学校、教育局各部门申诉讲真相

更新: 2018年07月14日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四日】我是一名中学教师。在我们学校,我的工作被同事们称为“最佳岗位”。其实我这个所谓的“最佳岗位”是门卫,也就是俗话说的“看大门的”。那为什么这么低等的岗位却被人人羡慕呢?原因是我只是周六、周日去看门,周一至周五在家休息,并且,工资待遇一点也不受影响,寒暑假还和大家一样照常放假。

在当今人们都想少干活多拿钱,甚至不干活也拿钱的风气下,老师们没人认为我是给领导送了多少礼才得到的这个“美差”的,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并且由于实名诉江才一步步落到这步田地,得到这个“美差”的。

给学校领导讲真相

我是二零一三年暑假真正得法的。以前有两次接触大法,但不知是悟性差还是缘份未到,两次都失之交臂了。可是师父慈悲不落下我,我最终还是走入大法来了。

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有救度众生的使命。这样我除了在亲朋好友之间、集市上、大街上讲真相之外,也逐步在单位里和同事们讲真相、劝三退。事后得知那时的校长知道我做这件事却装作不知道。但实名诉江后情况就不同了,这时校长也换人了。

我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就江集团迫害法轮功一事寄出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隔天收到了两高的妥投短信回执。七月份还在暑假期间,先是学校书记和一位教育局领导找到我确认此事。等开学后,学校领导班子五个成员:一位校长、一位书记、三位副校长,就轮番上阵要转变我的思想。正好我向他们洪扬大法。

我原来是教信息技术的。最后出马的是校长,看无法让我放弃修炼,签什么“三书”,就说不让我教信息技术了。我刚想说:“不让我教信息技术了我也炼,爱咋地咋地。”但转念一想,那不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吗?我得走师父安排的路啊,于是转而说:“你们这是迫害我,不允许因为我的信仰而给我换工作。”说完还觉得我一个普通老师,和校长职务上隔着组长、主任、副校长,却用了“不允许”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吧?恰当不恰当,反正这句话还真就灵了。

后来听我们信息主任说,接我工作的人领导都谈好了,但最终却没动我,我还照常教我的信息技术。这真是“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这是二零一五年十月一日前后的事。

给教育局领导讲真相

转年春天,说是上级下命令了,校长直接把我调到偏远的农村分校去了,理由是防止我在信息技术课上教学生“翻墙”浏览海外网站。我根本就没教过学生这些,学校电脑的IP不是独立的,由教育局、学校的信息中心双重管控的,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教学生这些。这只是他们在找借口罢了。

师父说:“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2]于是我决定到教育局去讲真相,并先去找前一年暑假和学校书记一起找我确认诉江的教育局党委办公室主任。

本来从农村分校到教育局是有直达中巴车的,那天就那么“巧”,直达车不直达,临时改路线,我得倒车才能到局里。一同坐车的分校同事一再劝我:“别找了,分校挺好的,学生少,压力小,边远学校补助还多。除了家住附近的老师,从总校来的都是受照顾的老师才安排到这儿呢!”说她自己就是因为刚生完二胎要照顾两个小孩,学校才把她调到分校来的。“你看老天也不让你去,车都改路线了。”

我心里想:旧势力想阻挡我可挡不住,必须去。

结果一去,那位主任好象正等着我,不仅在,而且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在。我有他的电话号码,但特意不打,担心他躲避我。我问他给我调动工作的真实原因,他居然说是“机密”。我说:“共产党真能耍流氓。”把他逗乐了,他也表示无奈。我原本还担心自己讲真相要么吭吭哧哧、啰里啰嗦说不到点子上,要么慷慨激昂弄的不欢而散,结果却符合了师父讲的法:“其实很多事情,你平心静气的、心平气和的去讲去说,理智的去对待,你会发现你的智慧啊象泉水一样往出流,而且句句说到点子上、句句是真理。”[3]在师父的加持下,效果出奇的好。走的时候主任客客气气把我送出来。

出来的时候我还发现,政府政务公开,每个办公室外面都有名牌:部门名称、成员姓名、手机号等,我把相关人员的个人信息都抄录下来。正好,防范办(即“六一零”,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而成立的非法机构)和教育局在同一个办公大楼里。这样,回来后,我们学法小组就整理了一些真相信分别给学校、教育局和防范办的相关人员寄了过去。后来证明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给分校同事讲真相

以前我和同事讲真相都是尽量一对一讲,一个是想尽量别让领导知道了为难(其实邪党气数将尽,上面不压下来什么指令,他们都是装作不知道);一个是也保护老师们,在邪党统治的环境下,给做“三退”减少压力。到了分校,我就转为比较公开的讲大法真相了。分校领导那里表面上都无需隐瞒了。当然对老师们劝“三退”还是尽量一对一。

有一个校园保安,一去我就帮他做了“三退”,告诉他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结果每天上班只要他见到我,就用“法轮大法好”和我打招呼,我用“真善忍好”回答他。在清晨的校园上空飘荡着这九字吉言,也让我因莫须有的理由而被“发配”到偏远分校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

不出一周,他跟我说他有一只手以前受伤不能活动,现在其中四个手指能活动了。我听了也很振奋,他那么大声的、在众人面前、经常的说出“法轮大法好”,大法显威力了。这真是“真善忍三字圣言法力无限 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4]。我告诉他继续坚持念。没多久我就因为和学生讲真相又被调回总校了。但后来还是有机会遇到他,他告诉我他的五个手指都活动自如了。

给“六一零”主任讲真相

教育局那个党委办公室主任我觉得他挺善良的,让我别老往局里跑了,挺远挺辛苦的。我想该讲真相的人也讲了,该发的真相信也发了,那就这样吧,我就安心在偏远分校好好工作吧,在哪上班也耽误不了我做好“三件事”呀。

可没多久,不让我往局里跑了,他却让学校书记把我找去了。我一路上发正念,到他那儿了,原来是教育局给了我一个“记过”处分,让本人签字。我一看处分的理由驴唇不对马嘴,就是因为我修炼法轮功和诉江,可是《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处分暂行规定》里却没有相关条款。那当然了,宪法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公民有控告的权利,并且任何人不得压制和打击报复”,因此《暂行规定》里怎么会有与宪法相违背的条款呢?所以又是莫须有的理由,与我的信仰、行为根本对不上号。

我本不想签字,但主任说他交不了差。我不愿过多难为他,就说:“那我要签上不同意和为什么不同意,否则就不签。”他勉强答应了。结果我在对我的行政处分决定书上签的是:“不同意。因为法轮大法是正法,江泽民祸国殃民,每个中国人都是受害者,都应该控告他。”我觉的我诉江是为民除害,教育局不说嘉奖我,怎么还处分我呀?真是岂有此理。

大法再次显示出了神奇威力。起初主任说这个处分是要入档案的,后来确认这个处分既没在全体教师会上公布,也没张贴出来公示,我想他们也没法入档案,因为处分上面签的是有关法轮大法的真相,希望我签的内容也能唤醒有关人员的良知。

从教育局党委办公室主任的话里听的出来,是“六一零”要处理我们这些有公职的诉江的人,教育局只是执行者。师父说:“通常哪里出问题大法弟子就到哪里去讲真相,持之以恒的、坚持不懈的。”[5]这样,我就到楼上找防范办(即“六一零”)主任讲真相去了。

我去找教育局党委办公室主任讲真相时,主任的开场白是:“咱们都是教育系统的同事,你叫我主任也行,叫大哥也行。”一下子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很利于下一步的讲清真相。这次找“六一零”主任,我还发愁怎么和他拉近距离,结果人家的开场白是:“咱们都是一个区的同事,你叫我主任也行,叫大哥也行。”哈,太神奇了,一定是师父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

通过和“六一零”主任讲真相,我发现邪党对他们洗脑很厉害。不过之前我们发的真相信起作用了,因为中共集团对大法弟子酷刑那部份内容好象是他以前闻所未闻的,这部份内容对他触动很大,这也说明这个人人性尚存(局主任说他是新调到这个岗位上来的。)我和他还探讨了“自焚”伪案:他说:“你们说王進东结的手印不对,那可能是大火中烧变形的。”我没针对他这点,而说:“他盘腿的姿势也完全不对,那可烧不变形。”走的时候他又客客气气把我送出来。

这两个地方去之前我都没怎么瞻前顾后、左思右想、设计问答如何如何,就是觉的应该去就去了,效果都出乎意料的理想。同事们知道了也很佩服我的勇气。“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感谢师父的加持、鼓励。这是二零一六年五月一日前后的事。

给学生讲真相

教育局给我处分了,我一方面写申诉书提出申诉,另一方面想是不是该给学生讲真相了?我虽然在课堂上讲“真、善、忍”的理念,但并没有明确提到法轮大法。结果我刚和一个学生讲了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就被旁边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听到了。我没留意到旁边有家长,否则应该先和家长讲清真相的。不知道这位家长打电话告诉学校哪位领导了,很快书记就从总校给我打电话,警告我别和学生讲大法真相。本来是想向内找,把讲真相做的更稳一点的,可上午正好有这个学生所在班级的课,学生使劲问我教她念的那九个字是什么?她没记住。小孩这么热切,我怎么能不告诉她呢?结果别的学生也问,这样全班十几个学生就都知道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了。

看着学生们知道真相后的表现(其中一个小男孩把这九个字抄在一张纸上,折好了庄重的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手拍着这个口袋嘴里念叨着:我总也不会忘记这九个字),我深受感动,产生了一个很不在法上的念头:学生们这么纯真,为了他们,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事后向内找悟到,这不是授以旧势力迫害的把柄了吗,洪扬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跟赴汤蹈火有什么关联呀!?当天书记就把我召回总校:“停止一切教学工作,等候处理。”

给学生家长们讲真相

一群家长找到学校来了,校方压力很大。家长中农村妇女多,素质有限,领导怕她们告到教育局里去,那就得听她们的数落。等她们走了之后,满腔怒火发泄到我身上。另外,领导们也怕兜不住这件事,要上报到局里,还推责任说:“这怪不得我们,是你不听嘱咐,非跟学生讲真相,人家家长说怕孩子自焚。”

我一听学生家长们连这么基本的大法真相都不知道,马上决定去找家长讲真相。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校长虽然这次对我破口大骂,以前一直都还算和气、客气,但骂声中却总带出这么一句来:“你说哪个迫害你了?哪个要迫害你呀?”我想这是他明白的一面在呼唤吧。

上哪儿去找家长呀?我只是先和一个班的学生讲过“法轮大法好”了,问这个班的班主任家长们的电话,回说不知道。怎么可能?怕被牵连呗。被邪党害的,在中国当个老百姓也不敢随便说句真话。找教导主任,想查一下学生住址、家长电话,回说学校没留底儿。但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巧安排:我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好碰到另一个年级的学生,从孩子嘴里问到了地址。顺着他说的找到那个村子,又“恰好”到村里问路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孩子的家长,并且恰恰好她还是这一群找学校告状的家长们的牵头人。

看我一来,她又把这群家长召集起来。我对家长们说:我的心和家长们的心是一样的,都愿意孩子们好,教育孩子要真诚、善良、宽容、忍让,对孩子的成长有益无害。家长们好像大梦初醒:“也是呀,孩子们能这样多好呀,法轮功的道理挺好呀!”但他们知道邪党不讲理,担心孩子将来考学、当兵受影响。我说不受影响,相信大法好只会得福报。农村人挺质朴的,他们说:“我们就说大实话,哪天你们法轮功成事了,我们就跟着你们,但眼前,我们也得考虑现实。”于是我和他们讲了“自焚”等等真相。这样一来,家长们的怨气不但消下去很多,并且还买起我的好儿来了,当着我的面给校长打电话说:“我们可没让停老师的课,别让老师记恨我们……”

书记又电话召我速回总校。回去之后对我的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早晨问他都有哪个家长找到学校来了,不但不告诉我还禁止我去找家长,说家长是农村妇女会挠我的脸或者报告派出所。这次回来却对我说:“你在分校的物品学校派车给你拉回来。校长要是不给派车就用我的私家车。”

看来学校领导是怕家长去教育局闹,只好先受家长的气。我这一找家长,领导们好象也扬了眉吐了气的样子。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6]。

结尾

这时是二零一六年快放暑假的时候,让我在会议室抄《教师法》、《教育法》什么的,等候处理。因为从防范办(即“六一零”)到教育局、学校都面对面讲过真相了,也寄过几次真相信了,我心里并没有多么的不安,弟子的一切由师父安排,于是利用这个时间就大量的学法。

会议室里只有我一个人,领导们在这里开会,却没人打扫,地面、桌子、椅子、沙发上都落满了灰尘,我都给打扫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带个小收音机,发正念、炼功也无人打扰。书记对我说:“你说,给你安排个什么离学生远点的工作?”我听了心里就更有底了。上级可能发话让他们给我安排一个不教课的工作,总务处或图书馆之类的部门。书记还当着校长、副校长的面问我:“你答应我们不给学生讲真相了就恢复你工作。”我回答说:“我不阳奉阴违,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欺骗人。”看起来他们既对我无可奈何又带有钦佩。

暑假里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和同修去集市上讲真相救人,回到家内衣都被汗水湿透了,但修炼、救人很充实很快乐。假期里我还到教育局、防范办(即“六一零”)送了一趟针对我处分的申诉书,也很顺利。两个主任都在,也都提到了我给学生讲真相的事。我说大法弟子与人为善,都是为了孩子们好。教育局的主任劝我:“别老找了,别给自己带来麻烦。”我也劝他:“您也听我句劝,‘三退’保平安吧。”他噗嗤一声乐了。

防范办(即“六一零”)主任说:“给你的处分已经尽量的轻了,你还申诉?”我查过《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处分暂行规定》,给我的处分刚好没影响到我的实际利益,换句话说就是一分钱不扣,再重一档就涉及经济迫害了。前一次找他讲真相时,也听他说是斟酌了半天给我个什么处分好(我知道是上一级“六一零”压下来要处理我们,教育局主任找我处分签字时给我看了相关的文件,从省“六一零”到市级到区级,一层层下发的文件),也是不想影响我的生活呀家庭呀,就是不想给我造成经济损失和负担吧。我也听教育局主任说,在全市有公职的诉江人员的处理中,我是处理的晚、处理的轻的。也知道确实有的区对大法弟子处理的比较重些,有经济迫害的、非法拘留的等等,但我掌握的信息也并不全。所以我把他的话当成实在话,回答说:“是以申诉书的形式,实际上是真相信、劝善信,请您好好看看吧。”

申诉书里写有大法的美好、相关的法律、江鬼的罪恶、我修炼大法身心受益的实际情况以及劝善之语……

从诉江之后他们找我,整个过程我也都用于给家人進一步讲清真相。以我的实例,讲大法的美好,邪党的邪恶,对好人的迫害。父亲说我修炼之后更孝顺了,母亲则替我担心别被迫害。我把我对江泽民的控告书、对教育局处分的申诉书都当作我讲真相的素材,给父母复印出一份。父亲看了不但表示赞许,还珍藏起来。众生都有明白的一面呀。

二零一六年暑假结束开学报到那天,因为外甥正好那天结婚,我只好和校长打电话请假。校长在电话里说:“这学期安排你当门卫。”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这是歧视我呀?马上他又接着说:“周六、周日上班,周一至周五在家休息。”哇,那我岂不更有时间做好“三件事”了。可嘴上说:“咋不把我安排到月亮上去呀?”言外之意,你不就是想把我和大伙隔离开吗?心里想的是:给老师们讲真相讲的差不多了,给学生讲吸取了一个教训,如果不先和家长讲清真相,学生反馈到家长那里可能产生反效果。校长说:“你想当嫦娥呀?”没去总务处,也没去图书馆,当了“门卫”,而且是人人羡慕的学校“最佳岗位”。

周六、周日,有来学校干活的外来人员、来校办事的教师、家属、家长,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没人来,学法、炼功、发正念。周一到周五,我有更多的机会参加集体学法、面对面讲真相……

真是感恩师尊慈悲救度!使我终于得到大法,而且有惊无险的给我安排了这么好的修炼条件。弟子无以为报,唯有勇猛精進,学好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以报师恩!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对联〉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