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辛、曲折、无悔的大法修炼路

更新: 2018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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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叫惜玉,今年六十八岁了,一九九八年七月份开始修炼大法。得法前,我腰痛、所有骨节都冷痛、风湿性头痛、神经衰弱,活不能干,生不如死。得法后,我一身轻,所有病都没有了,真高兴。下面我将自己得法后二十年的修炼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一、多灾多难的前半生

我原本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丈夫曾在郭庄派出所工作,我也是个勤劳持家的贤惠女人。我的家庭和和美美,令亲朋好友羡慕。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我生小儿子时,出现大流血,差一点没命了,身体受到了重大的损伤,身体虚弱,腰痛的不敢翻身,只能用两只胳膊吃力的支撑身体,结果落下了月子病:腰痛、胳膊痛的不能伸展,所有骨节都痛,风湿性头痛、神经衰弱,活也干不了。为了治病,四处寻医,钱花光了,也没治好。

可是祸不单行,就在小儿子十个月大的时候,我的丈夫又突然去世了,忍受病痛折磨的我,又遭受了失夫的打击,我的精神一下子垮了。家境也陷入极度的困苦之中。我成天哭着喊道:“老天啊,命运为什么这样对我不公?”我已经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柔弱但坚强的我,为了孩子能有个妈妈,就咬牙坚持撑起这个家。

后来,由于生活所迫,无奈的我只好改嫁了。当时我非常想把年幼的儿子一块带走,可是性格倔强的公公为留香火传宗接代,私自把孙子藏起来,不让我带走,也不准我见孩子,还恶语相加,百般阻挠。因此,每次去看望儿子,回来就会大病一场。身体也越来越不好,腿肿的就像一块粗木头。我经常自己往肿痛的腿上打针,以缓解疼痛。我的两只胳膊疼的也抬不起来,连饭都送不到嘴里。但是,为了孩子,我坚强的承受着痛苦。

二、巧遇大法

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一九九八年的一天,邻居告诉我说:“听说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祛病健身,疗效相当奇特,村里已经有很多人炼了,你去炼炼试试吧。”我一听说能祛病健身,就对邻居说:只要能祛病,那我一定去学学。

当晚我就去看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接着连续几天,听完了师父的全部讲法录像。短短的几天,神迹就在我的身上展现了:腰不痛了,能直起来了;胳膊也不痛了,能自由伸展活动了;肿的很粗的腿也慢慢消肿了。一下子没有病了。

我高兴的简直就像个孩子,见人就说:“大法太好了,太神奇了,是大法给我祛了病,是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我病好了,也能干活了,我们家也有了欢乐和幸福。所以全家人都支持我修炼法轮大法。

三、坚修大法心不动

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大法受到严重迫害,当时我天真的想江泽民听坏人的话了,这么好的功法,叫做好人,还能祛病健身,怎么能迫害呢?不知道是江泽民自己出于妒嫉要迫害法轮功啊。以后政府人员到我家来问我还炼法轮功吗?我说:“这么好的功法能不炼吗?”怎么怎么好,我就和他们讲了很多。从此我就成了政府的“敌人”,他们时不时地来骚扰,还经常有人监视,丈夫和孩子都很害怕。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们四个同修去北京上访,被派出所拘留,时不时地就会被拘留。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因同修说我家有资料,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当地派出所人员去看守所叫我说不炼就回家,因丈夫得了脑血栓半年了,大小便不能自理,两个女儿不方便,我想我是修炼人,我不向邪恶妥协,不写什么保证书。丈夫不修炼,因我修炼,他也会受益的,所以我坚决不写。丈夫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去世,在去世前,他在女儿的一只手上写:“真、善、忍好”。另一只手写:“法轮大法好”,就这样走了。

四、坚信大法不动摇

在看守所,我不背监规,恶警就罚我站;不让睡觉还逼我干活,我不干,恶警就叫常人打我。有一位同修是青岛的,我们俩配合的很好,我们都不给邪恶干活,我俩给号里的人讲我们为什么進来,为什么不干活,大法怎么好,师父怎么伟大,他们听了都说好,不能干,出去也学法轮功。

恶警让常人打我俩,我俩就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恶警就拿来了十二斤重的大镣子给我俩带上,使人站着直不起腰,睡觉伸不开腿。我因岁数大,被戴了十二天,同修被戴了十八天,那是给死刑犯戴的,却给我们大法弟子戴上。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五个月,一天有人叫我说开庭,恶人用车拉我到平度一个小屋,里面有三张桌子,中间一张,两边各一张,前面还有把椅子,中间桌边的人问我:“你还炼吗?”我说:“我有病,花钱治不了,生不如死的难受,现在学了法轮功,没花钱病就好了,一身轻,这么好的功法到哪儿去找,你说能不炼吗?”就这样,我被非法判刑五年,我不服上诉,结果还是五年。二零零二年一月份,我从青岛看守所被送往济南女子监狱。

五、在监狱中信师信法出奇迹

一進济南监狱,二话没说,恶警就给我安排了四个包夹,白天俩个,晚上两个。快过年了,有个姓李的恶警找我谈话,让我说不炼了好早回家,我说你能让我身体好吗?然后告诉她大法怎么好,她很生气,说:“好吧,你能有个好身体就行。”从此以后,她就用最邪恶的办法折磨我:叫我蹲着、站着、不让睡觉、定时上厕所(一天两次,多了不行)、光叫我吃馒头……第三天我就头晕、呕吐,那个恶警来了,她嬉皮笑脸的说:“不是身体好吗,怎么还吐了呢?才三天呢,日子还长着呢。”

我想不能让恶警看笑话,就在自己心里想:师父,我是您的弟子,邪恶想转化我,不让我睡觉,逼我写不炼了,我不能,我跟师父走,请师父帮我。真管用,从此以后我也不晕了,不吐了,眼睛也亮了,半个多月没睡一点觉,一点困意也没有,真神了!包夹我的三班,一班八个小时,她们六个人,有的感冒了,有的高血压,有的心脏病,可我却很好。有一个包夹叫葛明,她对我说:“王姐,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说知道了,以后不要干那些坏事了,她没吭声。这就如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有一天晚上很冷,下着清雪,晚上十一点多,恶警叫我脱棉衣,穿着内衣内裤,光着脚,不知道她们又要怎样整我。这时我有点害怕,因天太冷,我马上想起师父的经文《怕啥》,师父说:“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2]。想到这:我一点也不怕了。

恶警把我铐在树上,我的脚下象刀割一样痛,冻得心聚在一起。恶警走后,一阵热风吹过来,不一会儿吹得我脚下热乎乎的,象踏棉花一样,身上也很热乎,一点也不冷了。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是师父在为我承受。我听恶警说四十分钟了,看我还不吭声,就过来放开我,说快回去穿衣服。过两天,又把我调到了六监区。

六、行恶者得恶报

在六监区,教导员吴相艳,第二天就叫我写“思想汇报”,我说:“我不会写,不识字,会写也不写,汇报什么呀,都是好人進来的。”她就给安排二个“联号”,白天晚上各一个,叫我干活,人家休息了,就叫我到大厅站着。吴相艳还叫我到厕所蹲着,我告诉那两个“联号”,叫她们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能得福报,她俩都念。

二零零二年的四月二十五日那天,有一个人说她也是学大法的,進来一年多了,没有看到师父的经文,现在有新来的吗?她说她是潍坊的,那时在监狱里见到同修真高兴,在青岛看守所同修给我写的《法正人间预》,我就给了她一份。

第二天,恶警一上班就将我的东西翻了个遍,并叫我到办公室。吴相艳拿着那份经文,问我是谁写的,我说:“是我,这是师父的法。”四个恶警都拿着电棍,齐声说:“脱下衣服。”我看她们牛头马面的,不象人样,也没害怕,我感到师父就在身边,并听到师父喘气的声音。

我来月经了,恶警叫我穿着裤头,问我还炼吗?我说:“炼。”四根电棍一齐往我身上电,到处电,电的我直跳。一会停下来,问还炼吗,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吴相艳用电棍电我的嘴,我说不出话来,嘴上起泡了,全身起泡了。

吴相艳又问还炼不,我说:“死了就不炼了,不死就得炼。”她一脚把我踢倒,上来电我脚心。天哪,真是撕心裂肺的痛。电一下,就问还炼不,一下、二下、三下,我放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六监区打死人了。”恶人停下了。

我回到厂房,我班十二个人都哭了,有的中午饭都没吃。她们说我去了四十多分钟,班组告诉我,是一个叫李芳的,为了得二十分叫个拐卖的去跟我要的经文,晚上她就交给恶警。这个李芳是潍坊的,结果她二十分也没得到,在四月三十号晚上,不知为什么上吊自杀了。这真是善恶有报是天理。

七、在狱中正念正行反迫害

二零零三年的一月份,又把我转到七监区,是对大法弟子進行“巩固”的地方,里面有好多同修,恶警不叫我和同修见面。我想恶警把我转到哪我都不怕,因为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也不能怕。没等她们找我谈话,我就去找她们,我到办公室找队长说:“队长,我想炼功,我身体就是炼功好的,多长时间没炼功,我身体不好了。”她说:“不行,不能炼。”我说:“你不让我炼,我就不吃饭,什么时候叫我炼了,我就吃饭。”

七监区是裁剪区,她们把衣服裁下来,送各监区去做,一天要两次排版,一次二百五十层,十五米长,俩个人都很累,叫我一个人干。人家吃饭休息,我就在那站着;人家上班,我就一起干活。我八天没吃饭,却拉布如飞。两个人的活我一个人干,还八天没吃没喝,一点儿不累,这不神吗?我真实的悟到师父的教诲:“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3]。

常人都说:“真神了,看人家法轮功(学员),八、九天没吃饭,还干活如飞。”听到这些话,我更有劲,恶警强制我吃饭又不敢,就这样,副监狱长经常看我,有同修到我跟前说:“大姐,多亏了你……”我看到同修的喜悦,看到常人的高兴,我心里很舒服,知道都是师父在做,谢谢师父!有个常人和我说:“你不吃饭,口味很大。”我不能叫众生烦我,所以就吃饭了。又过几天,她们又把我转到一监区,那是二零零三年五月份。

一监区那是全监狱劳动量最大的监区,很邪恶。教导员是从六监区调过去的吴相艳,一见面,我说我俩真是缘份。她叫我出工干活,我不去,她问为什么不去,我说她们是罪人,我不是。她说你怎么進来了,我说是被绑架進来的,我没有罪,是好人。她就叫人拖我出工,往外拖时,有的打,有的掐,有的用脚踢,我的头拖在水泥地上,象刀割一样痛。有一个警察过来说:“不能这样拖,抬着她走。”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哪里都是洪扬大法。”

有一次抬我出工,我想起喊“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恶人就打我,堵我的嘴,我越喊声音越大,并哭着大声喊,就听到空中也喊“奇冤、奇冤”好长时间。

第二天,七监区的技术员因担心我,来看我。因为她们是技术员,哪个监区都去。她们说:“你昨天喊的真好,很多人都被喊哭了,连警察都哭了。”我想什么样的人也有她善良的一面。这都是师父给的力量,从那以后再不让我出工了。

还有一次,记不清是二零零四年还是零五年三月份,我们一监区十二个大法弟子罢工,我们在监舍大厅背法、炼功。监狱的领导:科里的、监区的都在那里站着看我们炼。我们炼到第五套功法的第一个加持动作时,科里有人出来一个个叫到另一个地方。从那天开始,白天把我看起来“转化”我,晚上叫我睡在大厅里,蚊子很多,冬天又很冷。我就这样风风雨雨的过了五年,没有修自己,吃了五年苦,遇事没有向内找,争斗心很强,自以为是,怨恨心重。因此,上了旧势力的当了,遭迫害这么长时间。

八、法理不明再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份回家。我回家没有好好学法就干事,起了干事心。零七年的七月份又被绑架到王村,被非法劳教二年。因我在监狱五年没被“转化”,恶人知道,对我就特别“照顾”。刚到第一天就不让我上厕所,叫我站着、蹲着,不让洗澡。

七月很热,她们把墙角放张桌子,在角上有个空,叫我進去,蹲不下,站不起,很累。这样我挨了二十八天,由于没有学好法,法理不明,我对不起师父,写了“转化书”。整天写“思想汇报”,骂师父,骂大法,我真受不了。零八年十月份,她们叫我去上思想教育课,我说不去,我的思想有真、善、忍做指导,比什么都好,我又進入被迫害中。大队长赵文辉把我拉到警察厕所,叫小号,她告诉四个吸毒的:一定“开导”好她,白天两个晚上两个,别叫她死了。赵文辉走后,四个吸毒的抬来一桶水倒在地上,她们把我打倒在地,叫我坐在水里,一天24小时这样坐着,我一起来就打。

以后,我屁股上起了小点,很痒,最后烂了,臭了。冷了的时候,她们都穿着棉衣,我还是那样穿着秋衣秋裤,很冷。做梦好象是师父给我送大衣,还是大领的,很漂亮,从那以后我不那么冷了。她们不给水喝,一个馒头分四块,一顿一块。恶人把我绑在窗棂上,连饿带冻,我有点迷糊,恶警宋梅拿水往我上衣袖头洒水,醒来后,我的袖头都冻上冰块了。

第二天我两只手都不会动,象触电,加上屁股也烂了,我45天没有大便,她们这才叫我出了小号。恶警见我时吓一跳,看样是很难看,45天不吃不喝,不让睡觉,还打骂,不拉屎,能有什么样可想而知。因为两只手不能干活,在那里白吃饭,她们就叫我提前半个月回家了。

回家后,法学不進去,发困,懒惰,学法掉书,读一行法,一晚上读不完,就睡觉;发正念走神、倒掌,莲花手印时,手都会合起来,一直迷糊。我心里很苦闷,关冲不过去,搞得什么也干不成,救人的事情做得也不精進,一天下来,救不了几个众生。有一天和同修切磋,忽然我说起我在劳教所写下了对不起师父的所谓的“转化书”,同修对我说:“这可是个大事,修炼是严肃的,你必须写声明。”我深知自己真的错了,赶快写了严正声明,否定旧势力的一切迫害,坚定走李洪志师父安排的路。

现在我学法也不困了,发正念也不走神了,也不倒掌了,也能看到一点法理了。

谢谢师父多少年来的慈悲保护!没有师父的呵护,就没有今天的我。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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