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洪芳女士,一九六二年出生,吉林市冶金建设公司服务公司工人,与丈夫郭云庆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多次被中共绑架、关押、劳教、判刑等,受尽了种种酷刑折磨。
以下是杜洪芳自述多年来的遭遇:
我叫杜洪芳,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原本有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但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十九年中,我们夫妻多次被中共绑架、关押、劳教、判刑等,几次被关进拘留和看守所迫害。我被劳教迫害两次,二零零八年又被判刑八年,丈夫被判刑十四年,至今仍在吉林省公主岭监狱非法关押。我儿子十一、二岁就过上流浪生活,不能正常上学读书,在社会上遭受了各种欺侮、凌辱。
一、第一次被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全国媒体连续三天全部播放污蔑法轮功的报道,我心里非常难受。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我去同修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遭非法拘留,最后把我押到看守所,看守所所长让我们背监规,我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是犯人,因此我拒绝背监规,狱警就体罚我,叫我蹲墙边,从早晨六点一直蹲到晚上八点半,痛苦难忍,不让吃饭,原因是因我炼法轮功,在看守所迫害三十多天才放回家。
二、三次进京上访被迫害
1、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和丈夫郭云庆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刚到北京找旅店住上,就来一帮警察把我们带到北京办事处。第二天,吉林警察到办事处把我和丈夫郭云庆的钱给没收了,一共五百多元,把我们押到火车上,当到吉林站时,我们一下车时,七、八十警察等着我们,一下车就蜂拥而上,给我们录像、照相,在电视上播放,污蔑法轮功。后我们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2、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和丈夫郭云庆再一次去北京上访,这次北京各道口封锁严密,我们没进去北京上访办,只好返回吉林市,刚进家门就被一直蹲坑的警察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迫害二十多天后放回家,丈夫郭云庆向警察讲法轮功真相,被送吉林市看守所继续迫害。我回家后,派出所警察,吉林市公安分局等到我妹妹家和我哥哥家骚扰,到处抓我,我有家不能归,几岁的儿子孤苦伶仃。
3、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和同修又一次进京上访,坐火车到抚顺站被绑架到抚顺派出所,当时我有三百元钱被抚顺警察收去,当天晚上吉林警察张寿冰来接我们,把我们绑架到吉林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所长对我们看管很严厉,让刑事犯人打我们,有一个刑事犯人姓安当号长,我们炼功,号长和其他刑事犯人就一起上来打我们,所长还从别的监室调过来两个犯人专门打我们。看守所有二张大床,南边刑事犯人住的地方就大,我们炼法轮功和后进来的人只有一小块地方,后进不管多少人就在一起挤着住,晚上睡觉就象上刑一样,立刀鱼,一动不能动,晚上起来站岗,回去就没地方躺下,白天坐板不让炼功。我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大夫每天迫害性灌食二次,灌的什么都有,玉米糊加大量的盐,一直灌食迫害二十多天,我被迫害的相当严重,难以支持,这次我被非法劳教。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三、在黑嘴子省女子劳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1、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被绑架到劳教所四大队。我们早晨起来炼功,刑事犯人董辉手拿皮管子抽打我,打的我直流泪,最后狱警上来一帮人拿电棍电我们,有四大队管洗脑队长张桂梅,大队长关微等。电完后回去坐小板凳。后来就逼迫干活,从早晨六点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收工,每个人都有任务,完不成任务就继续干活,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2、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八日,因为我炼功,被狱警袁影拿手铐吊在床头,用电棍电一阵,然后逼签字转化。我回答:我没有任何罪,不签字。袁影转身出去,叫来二个刑事犯人,一进来就大骂、扇耳光,我的耳朵被打聋了。我绝食抗议,恶警用一个铁器把嘴撬开,嘴都被撬坏、用胶皮管从嘴中插入胃里,往里灌食。当时我呕吐不止,胃被盐水刺激得象火烧一样。
中共体罚示意图:铐吊在床头 |
3、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劳教所四大队组织看电视,诬陷法轮功,强迫洗脑。全体法轮功学员都起来炼功,管理科长岳君首当其冲,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五月十三日,被非法关押在四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要求停止迫害。恶警把我绑在铁丝床上,手脚用皮带系在床边,由一名犯人摁头,开始灌食,这时恶警管理科长岳君手拿电棍象失控一样电我的脖子和全身,这时我的身体被电的都弹起来了,这样边电边灌食,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把我放下来时,我昏倒在地上。
4、同年十一月一日,大队长关微又把我找到管教室逼写决裂书。我不写,关就拿电棍电,然后让锋狱警把我关进小号,锋狱警把我的手用手铐扣在铁门栏杆上,我手被铐得周围都是泡。这个小号很长时间没人去了,满地是土,屋里爬满了老鼠,老鼠在我身上乱窜,爬遍了我的全身,我手肿的象馒头一样,在小号扣了我十三天,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放回时手肿的已经不能握拳头了。由于我不改变自己的信仰,被非法加期迫害三百多天。
5、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我遭多个警察多次电击,有一次张桂梅把我叫到办公室,逼我转化,我坚决不从,她拿电棍电我,电完后说下午你再来,下午又把我叫去,问我经文的事,我说不知道,狱警张雪松拿起电棍就电我,张桂梅大骂我。我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大队长关微骂我无理取闹,拿起电棍又电了我很长时间,使我痛不欲生。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才从劳教所走出来。
四、被绑架迫害后再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我去同修家,同修已被绑架,警察正在同修家蹲坑抓人,我再次被恶警绑架,把我拉到派出所(当时不知道是哪个派出所) 逼我说出同修,问资料是哪来的。我不说,一直审问到晚上八点多钟,把我交给了一个叫“法西斯”的恶警,我遭到毒打和各种酷刑折磨,恶警把我绑在铁椅子上,扣住双手,拿塑料袋就捂头,捂好长时间才把塑料袋摘掉,再逼口供,然后再用塑料袋捂头。当时我被恶警捂的几乎窒息,眼前发黑,心脏就象要蹦出来一样,脸憋得很青。恶警象发疯一样,连续不断的捂三次到四次。然后送看守所迫害后再次被非法劳教二年。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关进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同年七月,四大队放“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录像,我说:法轮大法好,自焚事件是瞎编的,编好的镜头放出来的。第二天恶警刘志伟,把我叫去,拿起电棍就电,正在这时恶警队长张桂梅逼迫我吃药,一拳把我的嘴打出血来。
恶警张桂梅操纵犹大和恶警对我强制洗脑,整天整夜不让我睡觉,还强迫我看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和书籍。我坚决抵制迫害,并在每月所谓的思想汇报上都揭露江泽民犯罪集团的罪行,并在签名处每次都写“大法弟子”和自己的名字,恶警们每次都对我残酷的迫害,让邪悟的人把她们写好的决裂书拿来让我签字,我不签,邪悟的人一拥而上,把我摁倒在地,抓住我的手,就往决裂书上按手印,我说今天不把决裂书给我撕了,我和你们没完,她们才把书给我,我哭着撕了。
五、一家三口再一次被绑架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五日,我和丈夫郭云庆与儿子郭锋印再次被吉林市昌邑分局国保大队都兴泽等恶警绑架,我与儿子郭锋印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我绝食抗议,遭到迫害性灌食,看守所恶警叫嚣:你这样不过几天可让你死。我说:你们能做出来,但是不出三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们迫害死的。十二岁的儿子郭锋印也遭到精神与肉体上的迫害。恶警逼他骂李洪志师父,他不骂,就恐吓迫害。后我与儿子被释放。丈夫郭云庆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被释放后不法警察并没有放松对我们的骚扰,到处查找我们,我带着十二岁的儿子流离失所,艰苦度日。这样警察还到我亲人家中骚扰,昌邑公安分局给我亲属家一张通缉令,上面写着让杜洪芳到公安接受所谓的“审查”。我与儿子被迫流落他乡。
五、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我再一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八年。
1、为逼迫转化,罚坐小板凳,从早上五点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不准动一动,让刑事犯人看着,把小板凳仅剩下的一个小边放一个瓶子,稍微一动瓶子就掉在地上,她们就用脚踢我。不转化有大小便不让上厕所,让憋着,说,你不是有神通吗?憋着,有一次要解手,她们不让去,憋了两天一宿,那个痛苦的滋味无法表达。就这样一直坐了三个多月,后来我的腰疼的直不起来了,两腿象木棒一样,无知觉,两腿劈不开了。
2、长时间罚站,不让说话,说话就得让骂师父,有一次从早上八点站到晚上十一点,刑事犯人把带有我师父照片的书往我裤裆里!我奋力阻止,不让,由于思想压力太大,我一下就晕倒在地,醒过来,她们说我装的,把我的头拽过去用力往墙上撞,我的裤子都尿湿了,后来硬焐干。
3、在监狱遭受了各种非人的迫害,原本健康的我已被迫害的精神几乎崩溃,最后被迫害的半身手脚腿失去知觉,脑血栓的症状。这样也不放人,把我送进医院所谓的治疗迫害。期满后才放回家,现在我半身不好使,手拿不了东西。
以上简略的写了一下本人被迫害的事实经过。这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