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花开遍大草原

更新: 2018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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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一九九八年我在内蒙古草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走上了返本归真之路。当初来学法的只有六、七个学员,师父一下子把这几个人推的很高,没几天,有的同修看到头顶上的大眼睛了;还有的同修开了天目……这时外地同修主动来给我们辅导动作,又带我们到周边地区参加法会学习交流,还帮我们请回了大法宝书《转法轮》,不到两个月,学法的人就一百多了。

第一次到外地参加法会,听了同修们的修炼体会我们非常感动,和我一起去的同修让我也谈谈心得,刚学法我没有太多的体会,就说让大家相信:我们坚定不移的相信师父、相信法轮大法是正法,一定会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严格要求自己,让法轮大法家喻户晓,使大法奇花开遍草原。我说完后礼堂内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礼堂外一片片飞舞的雪花和屋内热烈的气氛交织在一起,放射着闪闪辉光,雪花好似大小不同飞旋的法轮。此时,我们都感觉慈悲的师尊就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们大家幸福得沐浴在大法佛光之中!

师尊救我出苦海 修大法脱胎换骨

六十年代,十岁的我和弟弟,随父母从蒙古回到内蒙古大草原。我家兄妹七个,中国有句古语:“五男二女七子团圆”,意思是家庭幸福美满。然而,一九六六年中共“文革”给我们全家带来了最大的灾难。从此幸福美满、快乐自由的一家人,瞬间兄长成了被批斗、管制的“投修叛国份子”;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被强迫骑骆驼干活摔伤;兄嫂临产的婴儿被逼憋死;弟弟被赶到牧区荒凉的沙窝子里“下乡”。家人都受到恶人的残暴折磨,被批斗致残的兄长死后亡灵附体还在喊冤枉;可怜的姐姐一家六口受牵连、因姐夫是地主成份,现在还有人在玩“斗地主”扑克牌。我的生活变的暗淡无光,满头乌黑又粗又长的大辫子剪短是“革命”的表现;从蒙古穿回来的高级毛料衣服,剪破加上补丁再弄脏穿在身上表示“艰苦朴素”,我的腿摔伤拐了一年,犯了偏头疼病差点疼死。

冥冥之中是师尊一次又一次的从灾难痛苦中解救了我们全家。常言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现在我的哥哥、国外的大哥、一个弟弟、还有姐姐我们这个大家族,每个人包括儿孙们都生活在内、外蒙大草原上,过得富足美满、幸福快乐。

我是一个善良又活泼招人喜欢的人,从小就有偏头疼毛病、肠胃也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病也逐渐的多了,常年腰腿疼,结婚后又得了妇科不治之症。中西名医都看过,大仙医婆也找过,八十年代又学了气功,那时到处求神拜佛,多年神经衰弱累得疲惫不堪。丈夫是医生,来家找他看病的人也多,我抢着给人家治病。师父讲:“那不可怕吗?别人病好了,他舒服了,你回家难受去。你要是看好俩个癌症病人,你自己就得替他去了,这不危险吗?”[1]要不是师父这么严厉的告诫我们,我差一点就和癌症病人换了命。是师父救我出了苦海,给我清理了如山如天的垃圾污垢,消除了我生生世世欠下的罪业,使我脱胎换骨修炼了法轮大法,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在返本归真回家的神路上兑现着神的誓约。

大法使我神奇康复 道德迅速回升

我第一次到同修家听完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的第五讲后,头晕眼花,一闭上眼就转,转的我心慌气短,腿软的站不稳,走路脚下好象踩在棉花上一样。然而塞北高原,零下三十多度滴水成冰的天气我却一点不冷,浑身热乎乎的越走越精神,两腿越走越轻快,回到家里一点也不难受了,从那天以后我从小得的神经性偏头痛、鼻窦炎、远视加散光眼全好了。后来我才悟到那天师尊在《第五讲》中讲法轮图形时是给我下的法轮在转,症状好象我平时犯病一样,实质是大法轮在头顶上旋转能量冲击造成的,是在调整清理我的整个头呢!不到两个月我全身疾病神奇般的不翼而飞。十九年来我没打过一针没吃过一粒药。

法轮功学员A,瘫痪多年坐轮椅的,学法后自己拄着拐棍能站起来炼动动,还能打坐一小时炼静功。他家住在城中间,每天拿着录音机到炼功点上给大家放炼功音乐。他义务为大家修录音机、电视机、VCD,还把他自家的房子修改扩大让大家方便学法。他戒掉了一切不良习惯,连他的伙伴同学们都学好了,在社会上的影响很大。他经常坐着轮椅和同修一起到农村,不管多冷的天气带上VCD和录音机给农村同修放炼功录音和师尊的讲法录音。神奇的大法改变了他的人生。

法轮功学员B,女,七十多岁,老伴去世早,她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四个孩子,自己落下一身病。腿疼的走不了,又染上坏习惯抽烟、喝酒,招来一伙邻居天天打麻将。她得法后坏毛病全改了,在我家听完师父讲法录音回家时突然晕倒犯了高血压和心脏病,大家把她抬到我家床上,很长时间才醒过来。没想到她第二天又坚持来了,等九讲听完后她一切正常了,现在脑子里装满了大法的神话故事,到处跟人们讲大法的神迹,麻将摊改成了学法点。即使在江泽民集团残酷迫害法轮功最严重时,她家地上、床上天天坐满了学法的人。自己不识字,还请了一本《转法轮》,天天双手捧着看。孩子们、邻居都跟着她受益了。现在快九十的她老人家也要控告江泽民。

师父为我们铺好路 同修助我们行世间

从小我就爱教师这一职业,父兄希望我考大学,我自己报考了师范学校,参加工作后在小学、中学、教育局各干了十年。在教育局我任系统工会主席兼总辅导员,全旗中、小学教师、学生都熟悉我、全旗农村、牧区我都去过。我在当地任教三十年,在各行业、“六一零”、公检法司都有我教过的学生,公安局更换的局长有一个是我师范的同学,还有一个是我教过的学生,有一个是我弟媳的亲戚。这些明白真相的好人,师父会给他们福报的。

师父安排外地同修来相助,几年来同修冒着被抓、被判刑,寒风露宿、没昼没夜的为我地区众生得救、世人得法无条件、无怨言的供给我们大法资料,耐心细致、不厌其烦的教我们打印技术,帮助我们建立资料点。他们自己省吃俭用花钱买耗材,亲自给我们买电脑、装电脑、维修打印机,亲自开车拉着我们遍走全城农、牧区,有时还要协调周边地区。做的过程中有过艰险、出过车祸,危急关头全被师父救了,都是在师父的鼓励之下完成的。

暑往寒来十几年如一日,这些外地同修给我们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深刻记忆。

近几年我基本上冬天在南方过冬、夏天回北方避暑,来来回回包括旅游行程,无论在汽车、火车、飞机还是轮船上我从未放弃过有缘人,走到哪儿讲到那,真相资料、护身符发到哪。一天夜晚梦到:一望无际的悬崖峭壁、层层叠叠挤满了往上爬的人,我站在悬崖上发护身符,得到的人即刻变的美丽又漂亮,刷一下就進入了绿色景区。所以我讲真相从不回避任何人,游黄山、登泰山,我和丈夫全是徒步,我没有显示心,只想证明修大法后我无病一身轻,上山不用坐缆车;另一个目地是随同游客边走边聊,给他们讲清真相并劝“三退”。这也是师父在久远就给我铺垫、安排好了的正法之路。

当然学好法、发好正念是前提。还有一次师父在梦中点化我发正念的威力能使空中翻滚的乌云解体消失。我给同修送周刊或给世人发真相资料时,只要一发正念,再繁杂的街道瞬间行人寥寥无几;再大的风雪、暴雨不用抬手心里一想,好象都跟我无关;再脏乱的地方,黑色物质立即消失;杂乱堆积起的石头墙都会变整齐。外出时保持正念、注意安全,也给家人和熟悉自己的人一份安全感。

我今年七十岁,到农、牧区常年骑自行车、骑摩托车,有时后边还带一位同修,两个人配合默契。开汽车的技术年轻人也比不了我。我经常发完十二点正念,穿上长袍大褂内里缝上大兜子,前后再背上两兜子,一路小跑到居民小区,七层高楼没有电梯,我上下楼梯健步如飞。有过多次危险,有一次双脚大拇指盖全被楼梯掀起(现在都复原了)。冬天冰天雪地双手十指全被冻僵也没事。我和同修一家三口开车到外地发真相资料,鹅毛大雪路滑,车失灵,只差五十公分我们的车就钻到大货车底下了,那将是车毁人亡!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师父把车给挡住了!人和车安然无恙。

谢谢慈悲伟大师父的救命之恩!

谢谢同修无私的忘我精神!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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