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爱面子,脾气不好,怨恨心重,还很维护自我。修炼之前经常与丈夫发生矛盾。我家是做生意的。生意场中的他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整天醉生梦死不说,还把做生意的钱一半用在了男女吃喝上,有时喝起酒来几天不回家。一气之下,我把他的被褥捐给了灾区。他还专在小区里骂我,使爱面子的我被气的一身病。
负面情绪使我在世风日下的社会环境中不断的往下滑。报复过他,还骂他活该。现在想起很是后悔。那时的我真是想死又怕死,经常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宗教和世间小道我都接触过,最后发现都不是我要寻找的。就在我求生无门的时候,一位朋友给我送来了《转法轮》和几张真相光盘。当我看到横幅上写着“世界需要真善忍”的字样时十分感动。只觉得“真、善、忍”这三个字太好了,这本书我得看。
看了三遍《转法轮》,每次都流泪。书看完后当时我就对着师父的法像叫:“师父!”因为我明白了许多,我在心里说:“师父,我也要返本归真。”
来自家庭的魔难
丈夫和儿子的思想在邪党文化的灌输下都是所谓的“无神论”者,我明白真相后劝他俩“三退”,谁都不退,资料也不看,提起我学大法,两人就气得不行。一次要过年了,我让丈夫帮我做家务,同时打开《九评》录音特意让他听,他听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骂播音者,活也不干了。这时我就对他发正念,一会儿他就不骂了。
我请同修到家里来给他讲大法如何好,讲了真相,他碍于面子同意我炼了,我心里特别轻松。可没过半个月,他晚上醉酒回家后要和我离婚,还要到外面给小区的人去说我炼法轮功,边说边骂,还把头往墙上撞,又满地打滚要死要活的。我严肃的对他说:“你死了我也炼!”
以前他喝多了我都拦着,但这次我没管。他看没吓住我,半夜就走了,几天都没有回家。店员给我打电话劝我别炼了,免得和丈夫打仗。我坚定的说:“真、善、忍我修定了。”
后来他回来了,象没发生什么事似的,还主动和我说话。可没过多久,他又喝多了,这次比上次闹得还凶,把头往我身上撞,又要跳楼又要拿刀。那时我心性守很好,没有怨他。每天早晨他上班前,我都有意播放《九评共产党》录音,让他听。这次他不骂了,越听越觉得说的对啊,共产党太恶毒了。后来他睡觉时都要听《九评》,并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也不再反对我修炼了。
相比于丈夫,儿子表现的更是激烈,不断的威胁我、吓唬我,甚至敌视我。有一次他回家看我住的屋里有很多大法书,便要進我屋里来抢书。我两手一拦正色道:“谁敢动我的大法书我和他拼命!”他看没吓唬住我就离开了。当时我得法的时间还不长,根本不知道这是考验,有时会用人的观念想问题,师父说:“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1]
一想到师父的这段法,我就把为儿子着急的心放下了,虽然放下了这颗心,却又生出一种对儿子的怨恨。可能是师父让我救他,一天儿子回家,我在床上躺着不理他,平时很少回家的他突然跟我说:“妈,人有轮回。”我当时就精神起来了,叫他不要相信中共的无神论谎言,后来又给他放《九评》听。他听后说:“妈,我退。”就这样,儿子也退出了中共组织。
救人是我们的使命
我一得法就加入了救人的行列。那时没有怕心,通过发短信、面对面发资料、面对面讲真相等多种方式救人,当时退的人很少,后来我在听同修交流和看真相资料中渐渐的会说、会做了,救的人便多了起来。有一次,我边发台历边劝“三退”,一小时就有十六个人退出了他们各自加入过的中共的党、团、队。第二天,我做了个梦:在高速公路上赛车,我骑得特别快,还上了一个坡,整个车子是离开地面,飘着走的。醒来后我想这是我做对了,师父在鼓励我呢。
讲真相的过程中什么事都能遇到,有骂人的、有要举报的、有照相的、还有录像的,还有的人说:“你给两万元钱我就退。”遇到这些事我都不动心,我觉得他们很可怜,有人骂我是民族的败类,我说:“先生,您去过外国吗?您看过《九评》吗?您了解法轮功吗?中国不是中共,江泽民才是人中的败类。他迫害法轮功,你知道吗?”他听后不说什么了。
一天早晨,我去市场讲真相,老远就看到前边围了许多人,走近一看,一个看似八十来岁的老大爷坐在地上起不来了,但是没有人敢去扶他。这人我认识,他是我们公司的老科长。我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在围着看,我就在他耳边大声说:“您跟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看是我,就跟我一起念,念完后我一扶他,他就站起来了。我给他讲真相,劝他退出了共产党。
围观的人相互对视,有个人说:“真神!”我又借机给那个人讲了大法的真相,他谢我,我请他谢我们的师父,告诉他:“是我师父救了您,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
师父时刻在看护着我们
一次送孙子上学,过马路时我看周围没有人和车,孩子也说没事快过吧,但当我骑着电动车走到马路中间时,不知道从哪开来一辆大型电动车,“当”的一声就跟我的车撞在了一起,我的车把都被撞得弯成了九十度,马路边上有两个人在说话,看到这种景象吓得“哎呀!”一声,都以为出大事了。当时我一怔,发现自己和孙子平安的站在地上,我记得清清楚楚,在两车相撞的瞬间,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挪了一个位置,如果不挪,恐怕当时就没命了。我知道是师父替弟子还了一条命。师父在法中告诉过我们:“你们虽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2]
一次,我去开发区讲真相,有一男一女在路边说话,我给他俩讲真相时,男的不但不听,还上前抓住我衣服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不知道,是谁也得听真相,摆放位置。”他一听更火了,把我的电动车锁上了,把钥匙拿走,还到一边打电话报了警。女的和他要钥匙他不给,女的让我走,我推两下车很沉推不动,女的很善良,她知道警车快到了,拼命让我离开,那时我忘了求师父,可是师父仍在时刻看护着我,在我没有钥匙想把车推走的情况下,电动车的灯亮了,打开了,我上车一踩,车就开走了。那两个人怔怔的看着我离去,男的手里还拿着我的车钥匙发愣!一路上我挥洒着泪水,心里跟师父说:“今天弟子没做好,又让师父操心了,感谢师父!”
用正念抵制邪恶
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开始了,我也参与其中。十月份有四个警察上门骚扰,他们的胸前都戴着微型摄像机。我当时就念正法口诀,求师父加持,因为家里有四十多本大法书,小录放机在充电,翻墙软件也有不少。在师父的保护下,他们谁也没动我的东西。
我一点都不怕,给他们讲了自己修炼后康复的经历,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和迫害大法遭恶报的案例。一个警察挺嚣张,见我家有“法轮大法好”的挂件,手指着房顶大声说:“法轮大法好……”他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我就紧接着说:“是,法轮大法好!你说了这句话就会有福报。我请你小点儿声,这是我家。”
他的声音立刻变小了,然后问我:“‘四·二五’你去了吗?”我说:“‘四·二五’上访我没赶上,赶上肯定去。”那时我正在做饭,有个警察问我:“炼功不是不吃饭吗?”我严厉的对他说:“你不要胡说,大法可没说炼功不吃饭。”我让他们看书,他们谁也不看,一个警察拿笔做记录,一个警察问:“还炼吗?”我说:“炼。”另一个警察在一张纸上打了个对勾就走了。
事后我生出了怕心,不知道他们打对勾是什么意思?和同修交流时同修说:“打对勾是你做对了!”我想,是啊,那是师父让他打的。
去年四月份,也是我一个人在家,又来了三个人,这次没有那个大声说话的警察了。可能因为上次我和他说,“其实我认识你”,当时他一怔,这次就没敢来,可能是怕把他的名字发给明慧网登到恶人榜上吧。这回来的三个警察挺客气的问我有什么需要之类的,然后就问我丈夫的电话号码。我严肃的和他说:“江泽民是我控告的,你找他干什么?”我又给他们讲了贵州藏字石告诉人们什么,并在心里求师父加持。他们问我的电话号码,我说不知道,问我家里座机电话。我家没有电话,我就按七位数编了一个号码,片警看出了我在编号码,还差两位数,就替我胡说了后两位数。后来他们要走,我说先别走,对着片警说,“X警官,以后有什么麻烦我就找你啦!”他说好,并留下了电话号码。
就这样,他们听完真相离开了,事后我想我能有什么麻烦?我们的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我修大法家人得福报
自从我修大法,丈夫的脾气变好了,做生意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酒也戒了,烟抽的也很少。小区里的人听说丈夫不喝酒了,都很奇怪,说丈夫不喝酒了他们难以相信。丈夫的戒酒确实来的很突然。有一天我给他拿酒,他说:“不想喝了。”我很感谢师父,知道是师父在管他。因为他明真相后总在外边说中共不好,《转法轮》还看过三遍。可惜到现在还没能走入修炼。
有时我心性守的不好,当冲突到来时,会忘记自己是个修炼人,和丈夫争论一件事,他总会说:“真,真,真。”我立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不再和他争执了。有时我还会和儿子数落丈夫,师父也会借儿子的嘴说:“你不是修‘真善忍’的吗?”我一听立刻就清醒了,觉得惭愧,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
现在师父的正法進程接近尾声了,我们得赶快精進,实修自己,做好三件事,兑现来时的大愿,跟师父圆满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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