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儿子的身体出现了消业状态,痛苦中他渐渐失去了正信,不从法上悟,反而一下班回家就到处喊痛,说自己脊椎有包,还用手摸别人的后背做对比。我就跟他说:这是好事,是师父给你净化身体呢!并跟他分享了一段法,在法中师父说:“在常人社会中为了名、利,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体已经搞的相当不象样了,在另外的空间看你的身体,那骨头都是一块块黑的。就这样的身体,一下子给你净化出来,一点反应没有也不行,所以你会有反应。”[1]儿子听后开始时还有些改观,后来就恢复了老样子。
由于儿子那颗执着于“病”的心没有放下,所以一直处于被病业假相困扰的状态,在痛苦中,他无奈的感叹说:“我悟不上去,我也很着急!”在集体学法时,同修们曾多次跟他交流。他没能悟上去,甚至开始使用人中的方法治“病”:比如在单位用打乒乓球的方式来缓解疼痛,还上网查询购买治疗颈椎病的产品。
针对这种情况,我跟他反复的交流,说他这是在向外求。儿子由沉默到心生反感,有一次甚至用手指着我生气的说:“你闭嘴吧!”当时我心里特别难受,心想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是你妈呀!那时也没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只觉得儿子法理不清,却没有认识到自己有对儿子很重的情的执着和怨恨。
因为我不悟,儿子对我的敌对态度愈演愈烈:在学法小组上或有同修来我家,他都会告状,说他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我给他造成的,是我的管理教育方式使他从小到大养成了依赖心和胆小怕事的处事习惯,在他的面前我被数落的像个罪人。这时没修去的面子心和家长做派在我的头脑里占了上风,开始生儿子的气,说出的话也不善。一次,在学法小组学法时,当着协调同修的面,儿子又开始说是我“毁了他”的那一套,随后还讲:“我不能再让我的儿子跟我一样了!”当时他整个人暴跳如雷、越说越激动,根本不让任何人插话。协调同修见状,就慈悲的跟他在法上交流,他这才平静下来。
事后协调人对我说:“姐,你这块儿的问题很严重了。”当时我就惊醒了,回来后开始找自己、往深挖,在一次次剜心透骨的查找中挖出了强大的自我和自私。比如,因为我的强势,儿子从小到大都没自己说的算过。结婚生子后他曾多次表示想买房搬出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我总觉得四世同堂的大家庭更有利于孙子的成长,他见我没有给他买房子的意思,就没敢再提。那时我们家住在平房围起来的四合院里,共有二十二间房子,公公婆婆都跟我住在一起,家里常有客人造访,我觉得人来人往对师父的法像有些不敬,就想把法像挪到一个清静宽敞的地方,于是在没过问儿子儿媳的情况下,将师父的法像请到了他们的客厅。由于客厅里摆放着电视,为免对师父不敬,我经常阻止儿子看电视。儿子非常生气的说:“我老丈人花了一万元钱买的电视根本就是白搭!”我没有理解儿子、儿媳的感受,反而辩解说:“师父法像在你这屋,是你的福份!”这样的事例在生活中不胜枚举。
由于我从小离开父母,在表姐家居住时又吃了不少苦,过早独立的人生岁月让我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将来自己有了孩子,一定不让他们吃苦。所以在面对子女时,这种想通过人生经验保护他们、让儿女少走弯路、少受损失的心态,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对方如有反驳,我便会用强势的家长做派加以压制,心里还觉得是为他们好,结果给儿女造成了巨大的痛苦仍不自知。
这种强烈的控制欲、亲情的执着和强大的自我已经在日积月累中潜移默化的溶入到了我的言行里,以致儿子在修炼后多次“情绪爆炸”,在病业的反复折磨中仍不醒悟,这一切不都是在演给我看嘛?!想到这里,我流下了泪水,泪中没有痛苦和不甘,只有对儿子的无限愧疚。
第二天早晨,我来到儿子的床前说:“儿子,妈错了,妈真的错了,妈太自私、太自我了,从来也没站到你的角度去想,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妈真的很对不起你。”这时我哭了,他也流泪了。
在后来与儿子的相处中,我通过学法发正念不断的提高自己,一改往日做派,时时提醒自己修口、修心,儿子晚归或挂号买药我都不再过问,甚至主动提出想为他买一套房子,让他们三口人搬出去居住。
当我走过这一关后,只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1],仿佛多年的修炼瓶颈终于冲破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利用儿子的表现让我修去人情的执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