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513】看守所里的“特殊人物”得法记

更新: 2018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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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七日】我是在看守所里接触大法弟子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后来又被关進监狱,前后十多年。凭着对师尊对大法的坚定的正念,经过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魔难,期间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在第十九届法轮大法日到来之际,我把我在魔窟中得法、证实大法的点滴经历写出来。

在看守所得法

我在被抓进看守所以前,在我们家乡一带小有“名气”,自以为侠肝义胆,每天为了利益争来斗去,打打杀杀,造了不少业。后来遭人诬陷,被抓到看守所。

警察送我到看守所的时候,跟看守所的所长及狱警们交待:“都别搭理这个人啊,他身上有好几条人命。”警察的目的是孤立我,不让我被抓的消息传出去,没想到,这一下反倒帮了我,我成了看守所里的特殊人物,只要我不招惹别人,就没人招惹我,还有人专门伺候我,给我提着脚镣,我成了看守所里没人管的“牢头”。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后,开始有大法弟子陆陆续续被抓進来,所里定期不定期地要组织在押人员揭批法轮功,每个人都得发言,必须说炼法轮功怎么怎么不好,即使不知道什么是法轮功的人也必须得编个事说。

监室里的人大部分都规规矩矩地坐着,我在后边躺着。队长进来以后,我就坐起来,在墙上靠着。从前边开始说,说来说去就说到我这儿了,当时的情形,我不说,队长也不管我,可是当时我是个常人嘛,也想表现表现,也想说两句,可是,嗓子眼儿里堵得慌,“吭、吭”憋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队长奇怪地看了看我,跟其他警察说:“走了。”

过了十来天,又开始新一轮的揭批。队长又把大家都叫起来,还是挨个儿瞎编,这次其他人编的更溜了。轮到我这儿的时候,我也想说两句,表现表现,因为以前撒谎是张嘴就来,可是又像上次一样,就觉得嗓子眼堵得慌,啥话也说不出来。队长也纳闷地看了我两眼,带着人走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长这么大,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是咋回事?

后来换了一个监室,抓進来一个人。这人看起来很老实,我就问他:“你怎么回事?”他说他是炼法轮功的。我就问他,“炼法轮功怎么炼哪?你给我炼炼看。”然后他就给我比划几下炼功动作。我一看,说:“这也犯罪呀?这共产党是什么玩意儿?”

后来,他天天擦地,一连擦了好几天。我就问他:“这都一个星期了,你怎么总擦地呀?”他赶紧说:“我愿意擦,我愿意擦。”因为那里头都是些地痞流氓,一般炼法轮功的人都老实,肯定受欺负。这时我的正义感上来了,我就问那个管号的(即监室里负责管理其他人的被关押人):“咋总让他擦地呀?”管号的人说,“他愿意擦,不信你问问他。”当时我就急了:“你怎么不愿意擦?谁愿意擦地?”这时这个炼法轮功的赶紧说:“真的,是我愿意擦的。”“什么愿意擦,换个人擦!”

那个时候,我从心里就开始对法轮功有好感了。特别是两次说不出来话以后,我总想问问法轮功是咋回事。有一回,那个炼法轮功的在监室里偷着看东西,让别人看见了,把他看的东西拿给我。我一看,在卫生纸上写着几首诗,我们其他人谁也看不懂是啥意思。我就问他:“这写的是啥?”他说:“这是我们师父写的,我们就学这个。”我说:“学这个也犯法呀?共产党真不是东西!你就是因为这个進来的?”他说:“我就是因为这个進来的。”我不相信,我说:“你说实话,看看这个就能進来,真是邪门了。”他说:“我真是因为这个進来的,我们师父是教我们做好人的。”

我就越来越觉得奇怪,还是不太相信他说的。在看守所里还有一个老头儿,也是炼法轮功的,我就问他法轮功是咋回事。他说:“你也别问了,你不懂,你也炼不了这个。”每次放风的时候,他们俩总在一块儿唠嗑,有时候我就悄悄到他俩后边偷听,总想听听他们说些啥,总想了解了解法轮功到底有啥秘密。他们一发现我在偷听,就不聊了。心里这个谜团一直也解不开。

差不多过了半年,因为看守所要翻新,把我们临时转到其它看守所。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啥原因,就对炼法轮功的人从心眼里有好感,觉得他们不是一般人。现在想来,就是师父的安排。像我这种人要不是在那样的环境,天天打打杀杀的,哪儿有机会得法呀。

刚转到另一个看守所,就又有个人被送了進来,这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警察告诫其他人:“谁也别搭理他,他三天没吃饭了。”我就问他:“你干啥的?”他说:“炼法轮功的。”“吃饭吗?给你点饭。”“我真不吃,谢谢,谢谢。”“喝点水吧?”他连水也不喝。

第二天,狱警要给他灌食。有两个犯人拎着灌食的东西進来了。我问他们:“你们干啥?”犯人说:“所长让给他灌食。”我说:“灌啥食啊,灌死了你们负责啊?灌食有多难受你们知道不?你们傻啊?缺心眼儿啊?”在看守所,谁也不敢招惹我,他很为难的说:“是A科长还有所长让灌的。”“他们让你灌你就灌啊?我是为你好,出了事科长给你顶还是所长给你顶?”犯人一听,以为我不让灌,回去汇报去了。

一会儿,A科长和副所长進来了,先找我:“咋啦,这个人你认识?”我说:“不认识啊。”科长说:“那你咋说不让给他灌食啊?”“谁说我不让灌食?我有权力不让灌食?”负责灌食的犯人没词儿了:“那,那就灌,马上灌。”我就跟科长说:“A科长,我可是为你好啊,气管和食道紧挨着,插错了很容易呛死。真呛死了,就是你的事儿。”“真的是咋的?你别吓唬我行不?”我说:“我吓唬你这个干啥?他又不认识我。”所长一听,转身先走了,科长一看,说:“拉倒吧,撤!”

我在看守所里天天有人来接见,有一天我去接见回来,看见我们监室里那个南方的小孩在那窝着,看起来很痛苦,我估计是肋骨被打断了。有人跟我简单说了情况,到了晚上集合的时候,点完了名,我问:“今天谁打人了?”没人吱声,我又问:“谁打人了?都给我站出来!”有四个人站出来了。当时监室里两边是大通铺,中间是过道,他们就站在过道里。我就从这头儿打过去,又从那头打回来,打的特别快,谁也不敢吱声。那时候我还没得法,还是个常人嘛。

自那以后,那个法轮功学员就对我有好感,愿意跟我说话了,并时不时地跟我讲这个法有多好。有时候我还让他教我炼功,尽管我还戴着脚镣呢,就硬往上盘腿,那当然特别疼,别人看到我的脸都变形了。有几个伺候我的小伙子就骂教我功的法轮功学员:“你看,你非得教他炼这个,看看他都疼成啥样了!”有一次,一个狱警队长看见我在那坐着,就喊我名字:“某某某,你干啥呢?”我说:“别嚷了,我炼法轮功呢,太疼了!”“炼法轮功?”他不相信,摇了摇头走了。

法轮功学员有时间就给我写大法师父的《论语》、《真修》,写他会背的东西,《转法轮》第一讲他能背下一半来,但是,他记得不全。他说,“我看你这是要得法,这样不行,真有一天我要回去了,我一定得给你拿一本书来。”看了他写的这些,我觉得这个法确实挺好,就在他说了这个话以后的第二天,我的判决下来了,脚镣被摘掉了。

一个多月以后,他家人找了找关系,他啥也没写就出去了。我想他出去了,可能很快会给我送书来。

他出去没几天,五月份的时候,就给我送书来了。当时找了看门的队长,队长认识他,听说他找我,队长说,你一个法轮功找他个黑社会干啥?就把他轰走了。第二天,我正在接见室,跟别人说着话,又来了一个人,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但是一看见他,我就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感觉,认定他是给我送书来的。我就问他:“你找谁呀?”他说:“你是某某某大哥吧?”我指着面前的桌子说:“你是给我送书的吧?搁这儿吧。”他吓坏了,把书放下就赶紧告辞了。

拿到书以后,看了一半儿,就怎么也看不進去了,就放那儿了。

到七月份的时候,又進来一个法轮功学员,是从精神病院转来的。他是怎么被抓的呢?原来他们村有一个人又盗窃又打架,被判过刑,刚出来又抢劫,又被抓了。有人就对他说:“你承认你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就不判你了。”然后中央电视台“新闻三十分”就播出新闻说:一个炼法轮功的又偷盗又抢劫。于是这个法轮功学员就拿了一个小喇叭到天安门广场上反复大喊:“‘新闻三十分’那个新闻是假的,某某某是我们一个村的!他是个劳改犯,根本不是炼法轮功的!”便衣就来抓他,他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还是被抓住了,这时一个外国人正经过,问怎么回事,便衣赶紧说,“这个人是精神病。”他就这样被送进精神病院关了半年。

到了我们监室后,早晨我让人去叫他到风场教我炼功。他一醒来,还以为在精神病院呢,就大声嚷:“干啥!”我说:“你咋还这么烦呢?你也不像个大法弟子。”他说:“你要干啥?”我说:“教我炼功。”他还没明白过来:“这事儿找我干啥?”我就说:“人家法轮功都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我让你教我炼功,你还这么烦,你是个大法弟子吗?”这回他明白过来了:“我错了,我错了。”

然后他就教我炼功,他一做动作,我一看这动作也太难看了,我说:“你快拉倒吧,你这也太难看了,你看我的。”我一炼,他就笑了,“算了吧,咱俩谁也别说谁了,都不怎么样。”

有一天,炼完功,我就看书,因为看不進去,我就喊他:“你过来,给你本书看。”他以为我看的是常人的书呢,连忙摆手:“我不看你们的书。”我说:“你看看吧。”他拿过书一看,吃了一惊,“你哪来的这本书?”我说:“你看不看吧?”他赶忙说:“看!看!看!”他真是爱不释手,想看,但是又紧张,东张西望的,我说:“你就放心看吧,没人管你。”他这一看就没完没了了,饭都不吃了,一看就看了好几个小时。我看他这样,就想,这书里肯定有东西,我就好奇了,我说:“你怎么这么看啊?”他说:“你也想看啊?你还没看过吗?那先尽着你看,你啥时候不看了,半夜里,或吃饭时候不看了,你招呼我,我再看。”

我把书拿过来,又从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这回我才真是觉得好了,那时候还是个常人嘛,看完一遍还想看,就不想给他了。有一天,我正看书呢,一个队长看见了,问我:“看啥书呢?”我说:“法轮功的,《转法轮》。”他以为我在逗他,“你还看《转法轮》?拉倒吧。”我把书翻开,让他看,他一看,也吃了一惊:“真是!好,好。你这样的人都看《转法轮》,那社会治安也不用治了,你快看吧,好好看。”这回我就一遍一遍看下来了。

后来又给我调监室,说三号太乱,把我换到三号。到了三号,我就问:“这里有炼法轮功的吗?”犯人指着一个法轮功学员说:“有,那个就是。”这样我又见到了一个大法弟子。我给他《转法轮》看,开始他也是说“我不看你们的书”。“那你看啥书?”“我就看我们修炼的《转法轮》。”“你看看,这是啥书?”他一看,先是吓了一跳,“你是炼功的?”我说:“怎么说呢,你说我是炼功的,可我不是因为这个進来的;你说我不是炼功的,我也看《转法轮》这本书。”他说:“在这里给我看这个书,你会受不了啊!”我说:“你要看只管看,啥也不用管。”但是,他不敢看,在我这儿看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本来他被警察逼着就要写“保证书”了,我跟他一接触,他又变坚定了。

到了中午,我就叫他出去教我炼功。这个大法弟子以前是辅导站的辅导员,动作特别标准,跟他学,五套功法基本学会了。

后来,队长、副所长都跟我说,让我去管管四号监室,那个号谁也管不了。那屋的人分好几拨儿,连坐板(到了晚上一定时间都坐着)都不好好坐。我说:“我现在炼法轮功了,我不管这些事儿了。”他们说:“你别捣乱了,炼啥法轮功,你快点去管管吧。”谁也不相信我会炼法轮功。

一到四号,我就坐那儿看书,我啥也没说,可监室马上就有规矩了,到时间就坐板了,就有主动要求值班的了。这个监室也有同修,每天早起跟我一起炼功。

后来,一个亲戚来接见时跟我说:“二舅,你看外边人都等着你回去呢,你怎么在这里炼这个了?”我跟他说:“别跟我说这些,这个法我是修定了,说别的都没用了,我啥也不要了,我就只要这个法了。”

我平时每天中午洗澡,洗完澡再出去和同修炼功。那天中午去洗手间解手的时候,负责伺候我的一个年轻犯人给我端着水盆,蹲在一边等着我,他突然说:“大哥,你看那都是啥?”我一看,拉的都是特别黑的血,他跟我说的时候已经拉了挺长时间了,可是我自己没感觉。我一看也吓一跳,但是感觉特别舒服,我也没管它。洗完澡该炼功炼功。炼完功回去的时候,我跟同修说起这事儿,同修说:“太好了,师父管你了,这是师父给你清理身体呢。”

后来狱警又把我换到一号监室,这以后,我就真正走進大法修炼,还越来越精進了。

精進

关進监狱后,我就公开修炼了。我那儿各种大法书都有。在我的工作台旁边有两个大工具箱,里边有全套的师父讲法、新经文,甚至二零零七年师父给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光盘都有,每天除了学法,就是炼功,有时间就给新来的人讲真相,劝“三退”。有一次我跟一个外边的同修开玩笑说,你们是业余修炼,我在里边是“专业修炼”的。

平时在监狱里举办什么邪党活动的时候,我一般不参加,他们也不管,他们也不敢让我参加,因为我乐意去,我不怕人多,人越多,我越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拿我也没办法。

有一次,天要下雨,说要搞一个什么活动,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参加,我本来不想参加,但想了想,参加就参加吧,还能怕这个吗?我最后一个出了监室,监区狱警教导员看我脸色不好看,问我:“怎么啦?不想参加?”我说“没有啊,你们不是通知每个人必须参加吗?你说我参不参加?你可想好了,你觉得对你有好处,我就参加,你觉得对你不好,我就不参加。”他忙说,“不用参加,不用参加,我说的所有人是指那些常人,你不用参加。”

他也知道我们大法弟子不是“常人”,连四个包夹都乐了。

有一天我去猪号打电话,把监狱里的“三退”名单传给外边的同修。我平时都是把电话藏在猪圈墙里,用的时候把一块活动的砖拿出来,打完后再放回去。那天监狱长恍恍惚惚看见我跑过去了,就急忙追过来。我见到在这儿负责的老乡之后,跟他说了情况,他说你先在这儿别动,我过去看看。

监狱长问那个负责人,“你们这儿一共多少人?”“十一个。”“全部集合。”查来查去,就是十一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没看见有人过来吗?”“没有。”“好吧,我去看看。”

这时,我就在最后一排猪圈旁边坐着,立掌发正念,就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发出强大的一念:“不要过来!”结果他就停在那儿不走了,嘴里一个劲嘟囔,“哪儿去了呢?”然后转身走了。如果再走两步,转过墙角,就看到我了。在师父的看护下,我躲过了一劫。

过了一会,老乡过来,问我:“他刚才过来,你躲哪儿去了?”我说:“就在这儿啊,往哪躲?”“他没看见你?”“我不让他看见,他怎么能看见?!”老乡竖起大拇指,“法轮功,真神了!”

在狱里,只要同修想学法,需要什么我就能给提供什么。有一年冬天,早上六点多,天还很黑,我去给一个同修送东西,走到半路的时候,看见狱政科长正在路旁花丛边蹲着,相距不到五米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我,他用手指着我,“你,你……”他“你、你”了半天,也没叫出我的名字,我一看,拔腿就跑,我在前边跑,他在后边追,我跑到同修的监区,一下子钻進了同修的监室。

这时,狱政科长不追了,就站在监区外的路上,可能是他不知道我进的是哪个监舍,怕堵不住我,干脆就在路上堵我,反正我要回去没有别的路可走,以为一定可以在我回去的时候抓到我。

我见到同修以后,说了刚才的情况,把他要的东西给他,结果同修不敢要了,怕一会儿他要進来搜东西,那麻烦就大了。我一看,没办法,我只好回去,按原路回去是不行了,所以我朝另一个方向走,朝生活区的方向跑了。狱政科长看到我往那边跑了,赶紧追过来,我跑到生活区,找到一个老乡,跟他把情况一说,让他借着收饭筐的机会,找一辆车,我就可以坐到车里,躲过狱政科长了。

老乡顺利地找来了车,让我坐在驾驶室里,到我们监舍门口下了车,狱政科长还专心致志地守在路边呢。回到自己的监室后,我到坐板的地方转了一圈儿,跟人打声招呼,目的就是让值班的班长看到我,让他放心。

过了一会儿,狱政科长到了我们监舍,大声喝问:“你们这儿缺人吗?”负责值班的人说:“不缺啊!”“不缺?某某某呢?我刚才明明在外面看见他了,怎么瞪眼说瞎话?”“不可能啊,他一直没出去,刚才我还看见他了。”“他人呢?”“在里屋呢吧。”

这时我正在里屋的床上躺着,他们以为我还在睡,“要不要叫醒他?”“不用了,不用了。”狱政科长边说边往外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真是神了,咋回事呢?”

师父又帮我躲过了这一难。我们是大法弟子,有师父保护,奇迹就会出现。我的修炼环境就这么开创出来了。

我想,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们就记住一点,不管我们处于什么情况,只要我们心中有一个信师信法的坚定信念,那么,师父时刻都在我们身边。就像师父说的:“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1]

注:
[1] 李洪志师父的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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