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之时闻歌声
到了洗脑班,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被两个人(H和L)二十四小时监视。白天固定在一个位置看电视(洗脑)。我不配合他们,就站在窗户边背法。我知道我的大脑里不能装進他们灌输的东西,他们是要动摇大法弟子的正念。我除了睡觉,就是背法和发正念。晚上起来炼功,她们就打我,我心里狠狠的说,不让我学法、炼功,我要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
我还是感到很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对待我。我不断的背法、发正念,不断的查找自己的原因。其实当时有太强的争斗心,自己没有察觉,还以为是正念,和这里所有的人都敌对起来,认为他们都是在迫害我,我要发正念解体他们。他们迫害大法弟子,他们应该遭恶报……
但是学不到法、见不到同修,我感到好孤独、好无助。正当我万般无助的时候,从隔壁窗户外响起了熟悉优美的歌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同修、同修,是同修,我悲喜交加!这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孤独、无助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善心遭魔难
H和L要我看诬蔑电视,我不配合她们,就是站在窗户前背法,她们拉我,我就紧紧的抓住窗户上的钢条,她们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声惊动了隔壁的房间的同修,她也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俩的喊声此起彼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声音久久的在那小小的空间回荡。所以两个陪教都很恨我,说我给她们找麻烦。这天晚上,我清晰的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给我药吃。
几天后,我房间里的热水器坏了。我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原因。师父把法打入我的脑子里:“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1]。我一怔,难道要我善待身边监视我的人吗?她们也是该得救的众生吗?!我想我应该善待监视我的人,还是晚了,当天晚上她们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药。
我吃完晚饭后不到十分钟,就觉的脸上发热、发红、舌头发麻、恶心想吐,我赶紧到厕所里把吃下去的食物吐出来。当我转身出厕所时,和蹑手蹑脚的H碰了个正着。她觉的很不自在,又慌慌张张的出去了。我当时觉的奇怪,她刚刚出去,怎么马上回来偷看我呢?
我慢慢的想今天晚上吃饭时她的反常举动。每天吃完饭时,都是她主动要我把我剩下的饭菜倒在她的碗里拿出去(她们不许我出房间的门),可是今天晚上,说什么她都不准我把剩下的饭菜倒在她的碗里。我明白了这个臭名昭昭的洗脑班,真的有那么邪恶,他们真的在我的饭菜里下毒药了。
我恐惧到了极点,只有求师父加持。我感到昏沉沉的,只想睡觉,大脑一阵一阵的晕眩。我把我的症状有意告诉了H和L,H马上问,你刚才吐没有?我说吐了,她说吐了就好了。L说,没事的,你这是过敏反应。
第二天,我昏睡了一天。我不断的求师父加持,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我不做常人,我要做大法弟子,求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做好。我的思维在浩瀚的宇宙空间中找师父。然后就不断的背师父的经文:《正念除黑手》、《除恶》、《全面解体三界内一切参与干扰正法的乱神》、《彻底解体邪恶》和一些能背诵的短经文。好在自己只是觉的头晕、身体软弱无力,没有什么大碍,几天之后,身体慢慢的就恢复正常,谢谢师父加持。
求师尊 化解魔难
一个星期后,绑架我的当地分局警察来非法审讯我。我求师父加持,心里记住师父的教诲,什么时候都不配合邪恶。他们问什么我都不回答,默默的背法、发正念。十多分钟后,他们还不走,还不断的问我。我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这样对着他们发正念,他们怎么还不走呢?”
不到一分钟,他们的电话响了,分局的公安接电话出去了,就剩下派出所的警察、记录员和洗脑班的两个人,他们不断的劝说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自己的女儿着想啊,赶快说出来吧,说出你家里的东西是哪里来的,说了你就没事了……”我不为所动,只是发正念、背法。
不一会儿,外面進来一个人说:“把她(指着我)带回房间去,”分局的人开车走了。
法中悟道要精進 背法除恶镇邪恶
我不能炼功,就背功法的口诀。当背第一套功法:“身神合一,动静随机;顶天独尊,千手佛立。”[2] 时,我的思维凝聚在这里,无比的震惊。我们是在修佛啊!我怎么没有悟道呢?我这么多年是怎么学的法?!自己哪里像个修炼人啊?师父给我安排那么好的修炼和救人的环境,而我却没有好好珍惜;完全陷在名利情中,忘了自己是修佛修道的修炼人。我无比的懊恼,捶胸顿足,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消沉状态。
一天监视我的两个陪教想出去赚一点小费(就是帮洗脑班的空地除草,外加几十元一天),就让隔壁的陪教一人看几个房间的大法弟子。这个陪教比较善良,她把我的消沉状态告诉了同修。同修给我写了满满一张纸的交流,我现在记不清了,只知道同修鼓励我,让我不要害怕、不要消沉、不要气馁;不要相信洗脑班人员的恐吓、伪善的话;相信师父、相信大法。还抄写了《洪吟二》<别哀>。
我紧张的看完后,赶快还给了陪教A,害怕被H和L回来看见。在师父的加持下,同修的鼓励下(其实完全是师父借同修之手这样写的,因为信里的每一句话都是针对我当时的心态写的,同修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我走出了消沉的阴影,正念面对以后的每一天。
我每天背法、发正念,并给自己一个规定,早上起床后,把以上的每一篇经文背十遍,吃完早饭后,背十遍;午睡时从来不睡,全身心的背法、发正念;因为那时候是最清静的时候。午休起来后,还是每一篇经文背十遍,然后发正念。吃完晚饭后,直到晚上睡觉以前,还是继续背法、发正念;睡觉时尽量不让自己睡着,所有的时间都在背法、发正念。不管什么时候醒,只要有点意识,就是背法、发正念。
记得一次有一个恶人查房的时候,看见我一直站在窗户边,马上進到房间想说什么,我不为所动,头也没回,继续背法。他欲言又止,出去了;然后又進来,又出去,来回几次。陪教告诉我说,他是这里的头目Y某某。
后来他们强迫我坐在床沿边看电视,我坐在床沿上,眼睛却看着地,心里还是背法。H走近我面前,弯着腰,偏着头,把头伸到我的脸下方,眼睛看着我的嘴,看看我在背法没有(因为她们就是不准大法弟子背法、炼功)我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她没趣的走开了。
我每天除了背法,就是高密度的发正念,清除绑架我的派出所、公安局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正告旧势力,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只归师父管,我所有的一切如果是师父想收回去,师父就收回去,如果不是,那么任何生命都不能动;我女儿的命运也是只有师父管,任何生命都不能动她;清除洗脑班另外空间压下来的一层层邪恶生命与因素;我还针对这里的每一个恶人发正念。一天针对一个人,解体他们生命的本源从最小至最大层层空间里的邪恶。有的空间里的邪恶太多,发正念清理不了,我就背《正念除黑手》,瞬间就解体了那层空间所有的邪恶。
邪恶“转化”招使尽
他们很有步骤的“转化”我:先是让我们看电视,慢慢的离开法;然后就是王某某(五十多岁的妇女)天天带我出去“散心”;生活上的体贴、语言上无微不至的“关心”;最后柔声细语的对我说:“你不要太自私,多为自己的家人着想,赶快交代了问题好回去和家人团聚。”
转化科的科长徐某某出场了,先是恐吓、威胁、扣帽子,如果你不“迷途知返”,就会判刑、坐牢;还有就是你的儿女都受牵连,读不成书,找不到工作,交不了朋友,结不了婚,一切都是你炼法轮功影响的。见我还是不“转化”,他就把《转法轮》书上写的“有个学员从吉林大学正门出去,推个车子,刚走到中间,两辆轿车一下子就把他夹在中间,眼看就要撞上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害怕。我们往往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害怕,在那一瞬间,车就停住了,没有出现问题。”[3]翻出来问我,这句话你相信吗?我说:“我信,我相信。”徐某气呼呼的说:“这个你也要相信,现在的人还相信这些,你不是瓜娃子(傻子)?!”我说瓜就瓜呗。最后他又是出口成脏的乱骂一通。
Y某某(洗脑班主任)和我“谈心”,叫我讲讲自己的修炼经历,我把自己怎样得法、得法之后自己的身心变化等等方方面面都讲给他听,他利用三个中午的时间听完了我的修炼体会(其实他是想对我的思想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他说,他曾经参加过师父的讲法班,说他那时是很精進,而且师父还亲自表扬过他。后来通过发生在他身边的很多些事情,使他失去了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而离开了大法。我真为这个生命感到惋惜,知道这一切都是旧势力安排他来破坏法、转化学员准备的。
过了两天,传来了女儿的消息,说她发表了一篇文章在明慧网上,是“诽谤某某洗脑班的事情”,某某洗脑班准备把我女儿告上法庭。Y某某到我房间来吼道:“你们那些同修搞些什么名堂,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为什么要把孩子推在前面。话可以乱说,但不可以乱写,还要看在什么场合写,弄不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不知内情,有些被带动了。
晚上静不下心来背法了,睡觉后L一个劲的叹气,说为我女儿叹气。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没有了正念,坐在床沿上抱着枕头哭。我让L陪教把Y某某找来。我说我要上明慧网看看,Y某某说他可以给我安排,但是他要出差一星期,顺便帮我到公安打听情况。Y某某出差后第二天,他们安排我上明慧网看我女儿发表的文章。
進入明慧网,我看到了师父坐在山中观世间的像,心里一阵暖流。但是我不敢有什么表情,因为徐某某在那里。我迅速的看了一下师父有没有新经文发表。《选择》,虽然我没有看到《选择》的全部内容,只是看到了标题,但是我也明白了该怎样选择了。徐某某只是让我看了他们觉的可以让我看的内容。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说这不是我女儿写的,徐某某说那你就写个声明,我说我要看完全部内容才能写,他无语的走了。
下午小Z(转化科的)让我接听Y某某打来的电话,说他现在公安局打听到了。公安局已经在外围调查我女儿了,只是还没有动她,看看我的表现,能不能救我女儿全看我的态度了。我已经被女儿的情带动哭了一天,也冷静了许多。我心里对女儿说,我已经把你养了十七岁了,即使你不能高考,你也能独立了,我不能因为对你的放不下而做些违心的事情。一会儿,小Z心急火燎的来回跑,告诉我现在该怎么怎么做。你现在赶快写了吧,Y哥在那边等着回话呢。见我没有行动,就对我吼道,我们都在给你想办法,你怎么还这样无动于衷呢?我静静的坐着,觉的他们的热情有点过头。就平静的对小Z说“静观其变”。她象泄了气的皮球愤愤的走了。
一周后,Y某某回来,马上让小Z带我去见他,说他带回我女儿的消息。我满心欢喜以为真的带回我女儿的消息。可是我看到的却是Y某某伪善背后的真实面目。Y某某满脸怒气,满嘴都是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污秽之词,还把《转法轮》翻出来找某段某节来破坏法。我正视着他,不说一句话。他见我这样就装出伪善的样子,说回去好好想想。过了几天,他说他不转化我了:“你觉的好,你就继续走下去;有什么好怕的,能修佛了,怕什么呢?”
结束语
在那里的每一天都有一个或几个故事,有好的、有坏的,有高兴的,有悲伤的;有升华、有挫折。到那里一个多月后,有“陪教”传来了师父的经文,当我没有走正时,师父就会安排把《走正路》这篇经文传给我。
六月十九号,我得到了师父的《二十年讲法》,我上午学两遍,下午学两遍,中午睡觉学一遍,不管陪教怎么监视,我每天还是能大量的学法。后来我向Y某某要了纸和笔,给他们写了很多劝善信。我的每一步都是在师尊的精心呵护下走过来的。
叩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神〉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