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入门 见证大法美妙殊胜
从学习班回来后,师父讲法中讲到的一些现象在我的空间场范围内出现了:旋转着的古代仕女的裙裾和美丽的孔雀尾翎,雕梁画栋的迴廊伸向一扇大门,大门外高山深谷之间一条小路伸向无尽远方;不大的一个范围内灵动着颜色透明的花草,它们的周围是大大小小向上飞升的气泡,师父在玻璃窗外对我微笑……
我清楚的感知过一个邻居的心境,那叫他心通;我曾在嘈杂的农巴上觉得“太吵了”,随着“嚓”的一声落锁声,车上瞬间肃静。
大法在我的生命中展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曾经不可企及的向往成为事实!毫无悬念可感可触。激动之余我下定决心:我,一个业力满身的人绝不能辜负大法师父的慈悲救度。
二、修炼中 感悟师尊指引呵护
“当人要修炼正法时,就要消业。消业就是把业消灭、转化。当然业力就不干,人就会有难,有阻力。”[1]正法修炼如果没有师父法身的保护根本就修不成。修炼之初将近一年时间,一炼功我就全身痛而且累的不行:脚板疼,腰疼,腿疼,打坐臀部疼;抱轮抱不圆,还累的手直哆嗦,腿也直哆嗦。有一次头顶抱轮累的气喘吁吁马上要坚持不住了,于是我在心里大声喊:“师父帮帮我!”念头刚出,“唿”一下十指之间一股能量通过,全身瞬间轻松,从此抱轮过关。
还有一次炼“神通加持法”时,我突然眼前一黑,头晕欲吐,觉的坚持不下去。同修见状要送我回家。闭着眼挣扎着起身,走吧。走一步加重一分,再走一步再加重一分。我突然想起,炼功人都有师父在管,难受是假相啊,是我要过的关,是我要还的业债。我自语:好象不应该回家。扶我的同修高兴的说“对呀!”返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继续打坐,一切难受烟消云散。我曾担心自己打坐抱轮过不去而修不了,结果在师父的点悟加持下一一突破。
修炼中要修去常人的一切执着,看淡名利情。我一直以为自己除了情重一点外,名、利早已看淡。谁知一次打坐时,当一堆人民币出现在眼前时,我竟然兴奋的立刻伸手去抓(真做了这个动作),一下被自己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如此重利,却还以为自己是一朵花!
一次吃鱼后,我发现左臂上紧紧嵌着一片鱼鳞,我自语,幸好发现了,不然要长鱼鳞痣。丈夫说:“照你这么讲,菜场上卖鱼的不是要长好多鱼鳞痣吗?”啊,是师父在点化弟子转变常人观念!谢谢您啊,师父!为什么我说是师父的点化呢?因为我丈夫从来没有这样的智慧,从来没有那么祥和的表情,那么慈悲的语气。就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点化我呀,一定是这样的。
三、救世人 师尊化解弟子难
二零零八年夏末,我和几位同修远行发真相资料和光碟。民居基本在路边。我们计划去时探路,返回时发放。到达目地地刚把车停稳,就听“砰”的一声巨响,后面飞驰而来的一辆摩托撞上了我们的车。瞬间我车的挡泥板和我左脚的一只鞋飞出去了,一阵剧痛,我的左脚被撞上了。目地地联系我们的人拦住肇事车不让走要讨个说法,被我们制止住放他走了。之后我几乎痛晕了,满身冷汗。后来同修说我当时脸色惨白,而我当时觉的,他们为我发正念的声音十分遥远,若有若无。我渐渐缓过来之后,一看受伤的左脚脚踝,竟一点痕迹也没有,连颜色都没变。我放心了。为什么呢?因为我每次出门一概不辞而别。如果我留下伤痕,家人会追问、怀疑,甚至因此恢复“贴身监护”。以当时环境对家人的恐吓,很可能给我转嫁麻烦。现在我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就是很平常的一天。微微拐了三天后,受伤的左脚恢复如初。
往回行驶开始发资料,一路顺利,最后剩下一张光碟。当我把它扔向一家门口,它突然转身往回飞。我正想叫同修停车,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张光碟再次打弯飞去平稳的落在那家门口。与此同时,我真切的听到师父的声音:“别着急,我会帮你。”
师父在《转法轮》中举了几个例子,来开示师父给了学员什么:有被车撞本人没事,车却被撞進一个大坑去的;有被两辆车夹在中间“在那一瞬间,车就停住了,没有出现问题”[1];有吉普车来取命“眼看就撞到一起的那一瞬间,一股力量一下子就把他的自行车拖后半米多远,而且吉普车马上顶着他的车轱辘急刹住了,”[1]的;有两寸粗四米长的铁管子从高楼上垂直奔弟子头顶插下来“滑下之后插到地上不倒。”[1]的 。师父讲:“这类事情不一定都遇的到,我们个别人会遇到这种事情。遇到也好,不遇到也好,保证你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的了。”[1]每当我敬颂《转法轮》时,总想在心中呼喊:亲人们哪,快来了解法轮功吧,他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高德大法,是你明白真相返本归真最后的唯一希望啊。
四、求救赎 有缘人入梦寻三退
《九评》问世至今已有三亿民众退出曾加入过的邪恶党、团、队组织。明慧资料经常报道世人寻找大法弟子三退的消息,学法点的同修也不时分享自己帮世人三退的小故事。
我曾做过两个印象鲜明的梦。
第一个梦:两个中老年男人来找我,其中一个用意念让我跟他们走,来到一片正在收割的麦地里。那些麦子焦黄焦黄稀稀拉拉,都蔫蔫的。那俩人在一丛麦秆边站定。另一个跟随的人弯下腰去拔起一兜麦秆,磕一磕泥土把它扔到一边。然后双手互相拍打拍打举起来,将手掌转向我的视线。这时,那个用意念让我跟着走的人大声说话了:“记住了,名字是某某某,不要搞错了啊。”某某某是我当知青时的公社党委书记。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怎么会在梦境中如此清楚的听到他的真名?我离开那个公社可有四十多年了。而他故去也有四十多年了。到底怎么回事啊,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同修送来已故亲人的名字来三退我才恍然大悟:他是来三退的啊!他为了这件事很可能费了不少周折呢,不然怎么那么不自由,还有人跟着,还不能自己发声。我若一直没悟到那还真对不起他呀。
第二个梦:在一个不高但很厚很长的一堵墙外,我的一个老领导沿着墙边急急的走,一边走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似乎很想翻过那堵墙。墙实在太厚太长,他力气不够翻不过。他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叫着我的名字,直到梦境消失。这位老领导我给他看过《九评》。他在我受迫害时想方设法保护过我,在常人中算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他得了一场重病,住院几个月摘除了肿瘤,身体一下垮了。我正是这个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于是我与他的一位亲戚(也是同修)相约去探望并给他三退。这位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领导水到渠成退出了束缚了他一辈子的邪党。因为除了当官他没做过别的,所以他为人特别谨慎,把自己裹的很紧。他在我的梦境中呼喊,反映的一定是他心底的真实愿望。
五、病业闯关 “逼上梁山”向内找
去年开春,我突然出现一种令自己恐慌的状态:记忆力严重下降,语言功能日渐退化,劝三退时,只会反复的说:你要退呀,一定要退呀!弄的人家望着我哂笑。新的《论语》一句也背不下来,无法与同修交流。我这不是废了吗?心里急的不行。家人也发现这个情况,死拉活拽把我送去检测,结果发现脑膜瘤。住院、手术,躺在病床上一个多月。
自从突破家庭内外的“贴身监护”后,我获得了十多年较为平稳的修炼环境。家人由于巨大的恐惧虽不认同大法,却也不敢对我如何如何。这一下我躺倒,家人沉渣泛起又大放厥词,说些不利于大法的话,在亲朋好友间散布。我再度回到以前那个令人窒息的状态,加上马上搬家,我和同修断了联系。
环境翻转似乎一切都静止下来。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修炼历程,向内找心很痛。因为我看到了自己常人般的不堪:劝三退时使用暴力语言;内心对同修的看不起(不可避免会反映在表情上);对同修受难过关时的冷漠;对师尊要求做好的三件事打折扣……
我想念同修,想念正常的修炼环境,我理解每个走到今天的同修都不容易都了不起。反思中我心的容量大了,心态祥和了。这也许是我突破病业关中最大的收获吧。个别学人不学法的同修因为我的不正确状态,修炼信心受挫了。同修啊,千万要清醒!要记住指导我们修炼的只有大法,只有师父。修炼中的人没有把握好自己的时候什么麻烦都可能发生,向内找一找都是有原因的。最关键的一点都是因为在信师信法上打了折扣。
写的太多了,也写得太杂乱,就到这里吧,虽然意犹未尽。
谢谢伟大的师尊!合十
谢谢超越亲人的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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